《[死神同人]结缘不结缘》之之之之之舞

9、牺牲品——变化

　　任何东西都可以没有意义。
　　——戏云

　　蓝染的计划，也会利用虚……那么葛力姆乔……？戏云看着豹子，很快摇头。这不是他应该考虑的。
　　他的职责应该是什么？守护尸魂界……？啊，他只会觉得迷茫。只能说，慢慢的，得过且过。
　　没有叙旧的时间，再看了眼葛力姆乔之后戏云跟着蓝染离开。以后恐怕是不会有交集了。死神与虚还是有很多差别的。
　　蓝染什么都没问。
　　葛力姆乔目睹他们离开，一脸不乐，以后还会见的，祸蝶说过。现在的戏云什么都不知道，他算是知情者之一，但，他不会让祸蝶那么做，他会想办法，阻止，算是还那个人情。
　　在虚圈获取的东西蓝染也没有对他隐瞒。只是收取灵魂。
　　灵魂，他……也算灵魂吗。
　　银从来没有和他接触过，或许是知道了他的能力，忌惮着，他也无所谓。既然还没有人疏远他说明这个秘密并没有传开，这么算一个好事。
　　在虚圈逗留的时间并不算久，蓝染做了什么他都处于漠不关心的态度。
　　从这一次之后蓝染的行动都再也没有带过他。他并不能帮上什么，读取记忆忽然方便同样的也有弊端，记忆可以被伪造，并且都是以第一时间展现，如果有的人是聋子那么“记忆”将不会有声音。同样的，瞎子的话将没有画面。
　　慢慢的，工作变得简单起来。
　　忙完了手中的事，他又一个人去往了树林。
　　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问问缚界和祸蝶。
　　那个世界依旧被一面镜子分成了两个世界，唯一不同的是，脚下是同虚圈一样的白沙和黑夜，而另一面是拥有着各种高楼的现实世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白天和黑夜。
　　“看到了吧，世界已经开始完整了，但是，就算这样，你还是能力不够，你需要成长。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世界翻转，他站在了虚圈。祸蝶手里正握着一把刀，一脸淡漠。
　　“那么，为什么……不，不对，应该说的是，你们是什么。”戏云抓住了祸蝶的手，皱眉。
　　“在这里的话，我们应该是斩魄刀，不过是更符合这里，顺便一提，我们是跳过了灵王宫那边的。不过，现在对你说这个似乎还有点早。”祸蝶弹弹手中的刀，耸肩，“当你完全掌握了我们的力量了之后，重置也会变得更加简单。”
　　越说，戏云就越迷茫。难道缚界和祸蝶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好奇怪。
　　“不过，你现在也不应该去想那么多没有用的，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尽快掌握我们。所以，以后你需要自己来判断所发生的一切。至于镜花水月，你会慢慢知道的。记忆虽然会说谎，但很多真实也会在谎言之中。”祸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只骨蝶，而斩魄刀变成了缚界的模样。
　　“你需要我们的力量，同样的，我们也需要你。戏云，你不用迷茫，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就行，这个世界也好，其他世界也罢，现在并不是去想这个的时候，记住，你最后能够信任的，只有你自己。”
　　缚界轻抚骨蝶，长叹，将人送出去。
　　能理解多少，能掌握多少都看他自己的了。
　　现世，尸魂界，虚圈。除了这三个世界还有一个叫做地狱的地方，相比于其他三界，缚界更熟悉的是地狱。戏云不知道他们的秘密是必然的，而戏云的能力也不过是他们附赠。
　　祸蝶缚界本就是一体而存。
　　又一次被赶了出来。
　　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惜缚界不给戏云叙旧的想法。要彻底掌握他们才会全部都知道吗。戏云看着斩魄刀，像是下定决心。那么，一边掌握他们，一边找回自己的记忆吧。至于蓝染那边，随他去了。
　　又是一个三年。
　　曾经消失的风夜千玄突然出现在了尸魂界，这件事并不算轰动。戏云从五番队去往了十三番队。在刚去往十三番队的时候倒是被千月好好的照顾了一段时间。
　　千玄回来的时候他也去看了，千月叫的。但是千玄什么都不记得，包括十三年前曾经聊过的事情。没有打招呼也没有说什么。
　　这三年里应了蓝染的要求，他成为了十三番队第五席，以他的能力是有能力成为副队长的，但没必要。
　　死亡重置在这三年里也变得越发迅速，性格也在三年里越发沉稳。至于记忆，他还是没能找回来，除了断断续续的，重复的，他找不到新的内容。
　　嚼着梅干，看着新发下来的任务，没有带任何队友，他拿着斩魄刀出发。任务是支援讨伐突然出现的未知的虚，他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蓝染做的，为了实验虚与死神灵魂结合会发生什么，在被虚入侵时是否又能成功保持自我意识。
　　目前的答案是不能。所有的实验品都被虚的意识吞噬。
　　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有不少队员受了伤。前方的虚还在嚎叫。
　　“抱，抱歉！居然还要神奈川五席亲自出手。”手臂受了伤的死神捂着伤口一脸疲倦。
　　“无妨。”他没有去管受伤的队员，因为他知道，他们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的虚。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其他队员就像是松口气，他们所知道的只有五席很强，只要五席说了没事那么肯定就没有事。
　　拔出斩魄刀，他看着向他冲过来的虚，长叹，抬手。“斩尽而归服——缚界。”
　　手中的斩魄刀变化形态，他举起手中的弩眯眼，对准了虚。灵力汇聚一束淡紫色的箭从弩中射出直接穿过虚的身体。虚在被箭射中的一瞬间身体就变得僵硬，很快，消失瓦解。
　　当他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时候他看到了不远处的裂缝，有虚要从裂缝中出现。等等……没说过会引来真正的虚啊。若是将裂缝放任不管就会逐渐扩大，最后变成一个缺口。这个时候就需要让人来专门控制修补，但这样一来就会耽误很多事，计划或许就会变得麻烦。
　　再次举起手中的弩，他对准了裂缝。
　　他的斩魄刀属于空间鬼道系，之前用灵力构筑出来的箭能够改变目标周围的空间，同样的，他的箭可以修复裂缝。相对的，他也能开启裂缝。
　　关于镜花水月的催眠他也不会那么在意了。像祸蝶说的那般，只要他能在察觉到异常的时候迅速利用“重置更变”就行。
　　修复好裂缝，身后的队员们也张罗着回去，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看着他们有精神打闹也还不错。蓝染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他完全没有头绪。
　　蓝染不会避违他的能力，甚至很多时候都会用记忆来告诉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像现在，他要负责观察这几个队员会不会有新的变化，然后将结果告诉蓝染。他走在最后面抚摸着刀柄，会不会有奇迹呢……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不会有了，毕竟这也不是一个百分百会成功的实验。
　　刚走了没几步，受伤最重的队员突然捂着胸口痛苦的跪了下来，就在旁边的队员凑过去问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那名死神的身子突然溃散，就在旁边的人还在惊讶的时候其他队员包括他也痛苦的蜷缩身子。溃散，汇聚。
　　六名队员全都变成了虚。
　　戏云皱着眉，看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死霸装咬牙。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就这么变成了无辜的实验品。没有奇迹，他也没有办法阻止。
　　虚的本能是破坏和吞噬，六只虚的目标全放在了他身上。
　　“破道之三十二，黄火闪。”一束火焰从他指间冲出直接撞上第一个虚。
　　没有负伤说明构成虚身体皮肤足够坚硬。他被打飞。手臂断裂的疼痛让他回过神，能力的运用让他迅速反应过来，断肢修复骨骼生长归位，他抽出斩魄刀，挥动刀身灵压形成的气变成利刃劈向虚。
　　一个人面对六只虚还是有些压力。
　　不能动恻隐之心。
　　可是一想到他们都是曾经的队员。
　　握紧了刀柄他再次砍了下去。
　　稍微一个分神，一只虚的拳头直接向着他的头颅轰来，来不及躲开他的头骨直接被打碎，血液从眼鼻口流出，他的身体像个断线的风筝狠狠摔落地面。
　　没有了动静也没有了呼吸，只是短短几秒，他的胸口再一次起伏，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尽管脸上的污血还在但伤口已经恢复。
　　原本已经改变目标的虚见到他又恢复过来仰头长啸。张嘴口中凝聚虚闪对准着他。
　　戏云深呼吸一口气，举着斩魄刀瞬间始解。三枚弩箭发出在击中三只正在凝聚虚闪的虚的时候他又被狠狠击中腹部。
　　血从口中喷出。
　　他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力气了，重置也会消耗他的灵力，能那么快恢复意识就是因为用于重置的灵力太多。即使被狠狠攻击他也没有松开斩魄刀，如果再死亡将灵力用来重置之后再来对付虚也会很吃力。
　　得用一些不寻常的方法。
　　但他被观察着，不是被谁，就是蓝染。至少他不能在蓝染面前暴露自己虚的能力。
　　烦躁。
　　瞬步绕到一个稍远的地方。他举着缚界蓄力，箭的颜色变深，接近于红色，对准着虚他扣下了扳机。
　　他的斩魄刀是弩，只便于远程作战。在击中一只虚之后他再度后退，左手轻抚身后的空气种下独属于他的灵压的种子。很快，他瞬步离开，再度重复之前的行为。
　　吃老鼠游戏，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