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结缘不结缘》之之之之之舞

10、一瞬——记忆零碎

　　我们都为罪人，我们又不为罪人。
　　——风夜千玄

　　五个点，以五芒星为基础，笼罩扩散，他越上高空举着弩，对准中心发出虚闪。
　　红光一闪，五芒星结界内的生物被强制转移，目的地是他的内心世界，祸蝶可以吃掉这些东西。祸蝶本质还是虚，需要吞噬灵魂才可以满足自己，很多时候他选择自己一个人出任务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个。
　　四周安静下来，他落到地面，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蓝染意识到镜花水月已经无效，这也是因为他“死”过一次的原因。解除始解他把斩魄刀放回刀鞘，也没有和蓝染打招呼直接发消息报告结果。
　　之前出发的队员，全灭。
　　回到瀞灵廷他被千月叫着。
　　千玄已经回来，这一次会呆多久就连千月也无法保证。像是以前那样，他被叫去居酒屋，不过这次一起来的有风夜千玄。
　　“嗯……戏云吗，你好。”千玄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端起了酒杯。
　　“你好，千玄。”又一次无言。
　　“嗯，虽然千月之前有说过我们见过，记忆告诉我……并没有。”说到记忆的时候千玄停顿了一下，无奈笑笑，“我也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是，没关系，以后请多指教。”
　　“以后也请多指教。”伸手。握住。记忆出现，很平常的，没有特别的，也没有那个时候出现的人。好奇怪。
　　千月在一旁托腮笑着看着他们，没打算开口说什么。
　　简单的交谈之后他们也互相道别离开。
　　十三番队的队长是浮竹十四郎，一直拖着一副病殃殃的身体，祸蝶在私下和戏云说过他的这个队长并不简单，至少身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还有就是，和他有点像。
　　当然这个像不是像虚，而是其他的原因。
　　他不会多问，没必要问这一切。只需要知道，安静的，不问，不说。
　　随后的日子也变得轻松起来。
　　又过了好几年。
　　他被安排到了现世。
　　看着手机里的效绩他合上了手机。这个地方也不是重灵地，虚也不算多，也有很多放松的时候。
　　还有两天就可以回去了。
　　现世其实也有能看见虚或者死神的人类，他们的特殊性就是灵力很强，祸蝶其实很喜欢这类人，因为会比较好吃。但也每次都是嘴上说想吃。他有虚的冲动也可以克制这种冲动。
　　坐在房顶上看着天空，今晚有月亮，看上去不错。伸了个懒腰拿出仙贝啃着。他驻扎现世也就不过一个月。
　　在现世每个区域都会有死神驻扎，来避免有无辜的灵或者人类被虚所害。但在现世也有一种叫做灭却师的存在。同样都是消灭虚，他们却更加狠厉。如果说死神消灭虚是用斩魄刀净化他们的灵魂让他们能够再次进入轮回，那么灭却师就是直接将灵魂一同抹杀。
　　所以灭却师和死神之间也有矛盾。
　　手里的仙贝啃完，他拍拍手准备换个地方巡逻，突然一股灵压让他一愣。抬头，他看着天空中裂开的缝隙，睁大了双眼。这个地方不应该会吸引来大虚的啊，又不是重灵地。
　　握紧斩魄刀他跳了上去。
　　裂缝还没有完全开启，现在还有机会关闭。
　　始解武器，他举起弩三枚光箭击中裂缝，缝隙在缓慢合上，这样的话应该就可以了……
　　不敢确定，他握着斩魄刀，死死盯着裂缝。
　　在裂缝即将合上之时一束红光冲缝隙中直接击中他的颈脖，没有停顿，又一束红光刺穿他的胸口。
　　虚闪？！
　　不是基力安而是亚丘卡斯？不对，亚丘卡斯来灵力稀薄的现世干什么。
　　在残破的身体还在往下坠落的时候，他的双眼恢复神采，伤口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并不影响他的行动，再次握紧斩魄刀，他直接在空中翻转脚下借力，在裂缝完全合并跃起冲了进去。
　　黑腔中什么都没有。
　　他打开出口走了出去。
　　虚圈是一如既往的荒凉。
　　“哇——！嘿嘿，你居然真的感自己一个人去虚圈诶，那个东西可是会定位你的位置的哟。”祸蝶突然出现，单脚站在他的肩膀上。
　　“大虚会使用虚闪，同样的，亚丘卡斯也会使用虚闪，我计算过，那个裂缝大虚不可能会再出现。计划看来进度很明显了。”戏云站在半空中看着下方的虚，淡淡的。“他开始行动了。”
　　“嗯，但是你还是得回去。”
　　“嗯，过段时间，你不去补充一下？接下来恐怕不会有这么轻松了。”
　　“其实也不用，等你的灵力足够强大和充沛的时候，我也可以通过蚕食你的灵力。”祸蝶耸耸肩。他又不是完全靠吞噬虚才能活下去，再怎么说都是和戏云绑定了，不吃那些东西顶多就是会有点灵力不足而已。
　　“诶～那还真是方便。”没有别的意思，戏云见祸蝶没有行动用斩魄刀打开黑腔走了回去。
　　转身那刻，他也没看到远处出现的一只白色豹子。
　　那么，就应该是下一步行动了。
　　根据蓝染的消息新上任的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已经研究出了他所想要研究的东西，但是并没有机会拿过来，那么，就需要用别的方法了。比如说，把他驱逐出尸魂界。虽然听上去就不太可能，但蓝染有自己的方法，他不需要去做多余的思考。
　　看着手机里面的绩点，他满足的合上手机盖。可以多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还有一天。
　　走在现世的大街上他看着夜空，很美的夜色，渐渐的，一座快废弃的大楼出现在他的面前。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胸口还带着锁链的灵魂。他回过神看着那个灵，没有说话。行动往往比话语更快。
　　他拔出了斩魄刀准备将这个逗留的灵魂葬。
　　“死神先生，再等等吧，如果我不再执念了，我就会自己去往你们口中说的那个世界了。”还没有开始动手那位灵就扭头看向了他，青年笑着，满脸温柔。
　　“嗯？”他握着斩魄刀的手一愣，皱眉。“你为什么会知道？”
　　“其实我已经见过很多死神了，从□□死亡身体变成这幅样子。曾经……活着的时候我就看得见你们。”灵低头抬手放在了自己胸口，垂眸，“他们说过，如果胸口的锁链全部消失了就会变成一种名叫虚的怪物，但是现在还有时间，他还在这里，还没有醒过来。”
　　……戏云看着这个灵，心情复杂，放回斩魄刀他把目光看向了大楼。这是一座快要废弃的医院。
　　“你……叫什么名字？”问名字其实是不应该的，但他却下不了手，因为这个男人的语气和行为。
　　“芽，春芽。”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男人笑出了声，“你可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死神先生呢。那么，我能有幸知晓死神先生的名字吗？”
　　“神奈川……戏云。”
　　“其实，神奈川先生，我变成这副模样已经十四年了，正常情况下，我应该是已经变成了虚，我也应该放下执念离开这里的。”春芽看着大楼，慢慢的走了进去，“神奈川先生要来……看看他吗？”
　　站在门口，用灵力感知了一番四周，确定没有虚之后他跟着春芽走进了医院。
　　之前，他都只是在外面看着医院，现在走进去看看熟悉感油然而生。
　　眼前浮现出了很多幻觉。
　　“■医生，好久不见。”“小■，看来你已经恢复精神了？”“再坚持一下，患者很快就可以脱离病危状态了。”“呵呵？尽力了？这就是所谓的尽力了？她死了啊！死在了你的刀下！你就是个杀人犯！”“小■，不要听他的，你才刚入职没多久，不要因为患者家属而有压力。”“姓■的，我要拉你给我的女朋友陪葬！”“■医生！小心！”“资料……诶……？！”
　　片段的记忆让他呆在了原地，春芽好奇的回头看向他:“神奈川先生？”
　　“是……沈……沈戏云。”戏云张了张嘴慢慢说出这几个字。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手腕传来钝痛，他幻视自己失去了双手，血流满地。像是已经习惯疼痛，他只是呆愣在原地。
　　医闹并不奇怪，也经常有医生因为医闹受伤，而他，只是不幸运的那一个。他受了重伤躺进了医院，再然后他醒了过来，是在这个世界。回过神，手还在自己身上，并没有断掉，他想着刚才的记忆，慢慢冷静下来。
　　“走吧。”他平静的说着。
　　“啊……看来，那个死神说的没错。是你……沈医生……”春芽站在一个病房前停下来，看着戏云，缓缓将门推开。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削瘦无比。旁边的机器还在滴滴作响，整个房间安静的很。这里很快就要废弃，绝大多数器材都搬走了。病人医生也少的可怜。
　　“曾经，有一个小孩对我说，要等着你的到来，他说，你一定会来的。”春芽走向病床，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走过去握住了手，“他说……您能治好他。”
　　戏云抿了抿嘴，从断断续续的记忆中他看到了很多东西。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病人，走了过去。
　　他不知道这个人口中说的那个小孩是谁，看着病人的状态他确信了，他的确可以治好。只要……加上一点点祸蝶的力量。就算他是个人类，也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