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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互不肯改的时候 ...

  •   出于最近总是很繁忙,写东西的时间好像又缩短了很多。坐在一个安静的小房间里,听着外面家长里短的吵闹,陷入了对人生的思考,在嘲笑别人的时候,话总是说得很难听,但在自己周围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看着外面吵闹的样子,托着下巴可有可无地看着。旁人总是很羡慕我,不在于我有多少的聪慧,而在于我有多少的清闲。
      我的清闲从小就如此,什么事情都甩手出去,于是一边懒惰,一边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在旁人都不断追求有出息,又或者有能力的时候,我的路一直都很空闲,社会如同机械一般运转着,每节空隙都不断被缩减,高压到了无处可发泄的地方,于是当看到了一丝慢节奏的时候,这些人才终于冷静了下来,好像是高温油锅里,每时每刻都在噼里啪啦地爆炸。我的笔能动却不动,安静地留在这里,于是在应该写下点什么的时候,忘记了文字也会造成误解。形容要看准确,但再精准的文字,也无法将所有写清,与其跟傻瓜白痴蠢蛋解释道理,不如在此之前,先恐吓威慑,只是不论如何都看起来像是虚张声势。
      把我的东西拿回来之前,犹犹豫豫地站在这里,看着窗外的风景,以为眼下没有一片安宁。我厌恶所有的“为你好”、“为你考虑”,因为近日我才发觉人类的白痴程度超乎想象,与其让他们来考虑这些,不如自己出声简单地说,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越发地对此感到厌烦。什么尊重跟理解,都出于他们个人的考虑,害怕受伤的人,在他人简单地言论后,不断妄加揣测,然后制定出一个与本人意图全然相反的计划,美名其曰“为你考虑”、“为了你好”、“你还需要再努力一点”,我从小不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等我坐在了这个地方,才发觉这些话语并非是操控一个人的生活,而是在掠夺一个人的生活。
      明明他们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却非要多管闲事来折损你的计划,明明他们有自己的出发与努力的方向,却一再拿别人当借口而退缩。我从不讲这些退缩是为了别人考虑,自私的人偶尔也会有一点点的令人夸赞。于是我一直游走在世界之外,活得有滋有润,悠悠闲闲,多加干涉的那些蠢蛋并不靠近我的生活,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只是我无法理解的是,怎么会有人将这种对他人生活的掠夺,看成是对他人的帮助,以此来感动了自我,对着天空发出了一声自我的认可。我一直不敢相信人类的愚蠢,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他们。这些人本与我的生活毫无干系,却将“为我好”压在了我的头上,唧唧歪歪扭曲着自己的所有言行,我都不能了解,对外部的判断跟言语上的表达是否真的那么困难?跟蠢人交流毫无意思,跟聪明人说话也兴致缺缺,一直等着的未来又陷入了僵局,比起自己的努力无处可走,等待着他人的醒悟更为厌恶。
      看着他们日复一日的维持着过去的生活,无论说多少话都是废话,我回过来看了眼自己,才发觉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干涉别人的想法。就如同尊重每个人都有做奴隶的权利一般,他们不愿意反抗的时候,就算是把权利让出去,也会被双手捧着送回来,然后大说一声“以后会更好”,即使已经将免费的东西放在了他们眼前,他们也会退缩不肯去接,本质上并非是对此不感兴趣,而是假装说“以后也会有”、“等什么时间过去就可以了”来以此为借口,维持着苦难的生活。
      因为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当事情开始顺利,甚至碰到了简单地办法可行,他们被压弯了的腰也没有一丁点敢立起来的勇气。我看着这些,连嘲笑的弧度都不想再弯起,就这样冷冰冰地看着他们。
      该如何来宣泄我的愤怒。
      我该如何告诉他们,我从来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是一个无能狂怒的人。既然伤害已经造成,那就不如让他们更受伤一点,皮鞭子打在身上,把自己当成畜生一样的生活,却把畜生的思维加在了别人的身上,于是只能靠更加直接的掠夺来体现到底谁才能掌握世界的生存权利。成长到这个时候,看着那些义正言辞的傻瓜,就会想到封建时期,把“尊师重道”、“君臣有别”当做正义之举的恶心人物,对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好事”,而革命者都是“叛逆”、“不安稳”。
      两方对立互不肯改的时候,争吵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有流血发生。我一直在疑惑战争为何会爆发,直到这个节点我才发觉,是“小利”的贪婪,已经祸害到“大利”的安稳,总有一批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人已经认识了社会的残忍,而另一批玩闹的人还在以此为乐子,彰显自己的“善良”与“勇敢”,因为安稳的生活令他们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同外说,“我的杀人刀”可以借你,于是那群走投无路的人前来观看,反过来笑了一句。
      “你有个屁的杀人刀。”他们明晃晃的噌亮的刀身刺着寒冷,连冰雪的低温都无法比拟,“这样的借你,你也不会用。”
      在事情发酵的时候,起源跟判断都是出于无路可走,而胜负成败,归就于事后的得利与否,再回过去给那群“败者”下定义,从而“败者”从一开始的狼狈,被之后的胜利转化为了“正义”,而眼下的所有“正义”,都会在那批人获得胜利之后,而转化为“愚昧”跟“无知”,等到这种时候,冷冰冰看着世界的人,也无法因此发出笑声。
      与温和的胜利不同,对愚蠢感到费解的同时,无法再找到一点可取之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互不肯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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