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拉文德]行了，我杀疯了》死学校怎么还不放假

8、潜移默化的改变

　　刚痊愈的拉文德坐在礼堂里，手中的勺子顿在半空。哈利和罗恩七嘴八舌的讲述着这几天离奇的事，其中还有许多加油添醋的情节。
　　“……马尔福竟然失约了，他还说要和我决斗，结果我去了，他不在！”哈利愤愤的说。
　　“你猜怎么着，我们……”罗恩压低了声音，“我，哈利，赫敏和纳威，见到了只三个脑袋的狗！它长得老大了。可惜你不在啊。”
　　他们还把最近的发现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古灵阁被非法闯入了，那天刚好是哈利和海格也在，他们怀疑有可能是海格偷走了。但目前的线索只有它的长度有两英寸。
　　“他要么特别珍贵，要么特别危险。”罗恩说。
　　“或者两项全占了。”哈利说。
　　拉文德吃了口土豆泥，点点头。
　　纳威和赫敏倒是没有参与进来，她只是无言的给拉文德的盘子里夹菜。
　　“好了，你们说的够多了。”赫敏放下了叉子，“我吃好了，先去图书馆了。”
　　最后只留了一个背影，拉文德感到奇怪，她看向哈利和罗恩。
　　“你们闹矛盾了？”
　　“没有，那是她自己的问题。”罗恩咂咂嘴，叉起一片腊肠。
　　“别这么看我们，”哈利无辜的说，“昨天她还阻止我们去找马尔福，还对我们发脾气。”
　　“赫敏是对的。”纳威在一旁小声的嘟囔，用力的戳了一下盘子里的食物。
　　见状拉文德也不好说些什么，她轻轻一瞥，说道，“你们稍微担待一点，人不能总是十全十美不是吗？”
　　接下来的几天，赫敏真的没理哈利和罗恩，与他们一碰面，她就把拉文德拉走了。这一个星期她们不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就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只是光看书并不能提高自己的魔法能力，这让拉文德有些苦恼。
　　除了这件事，她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她找到了绝妙的练习魔咒的地方——有求必应屋。在破晓之前，拉文德就会偷偷的过去。费尔奇这个不确定因素，也被她解决了，当然不是宰了他。拉文德学会了幻身咒。被施了咒语的人，会有股冰冷的液体从魔杖敲击的地方淌下来流遍全身，像打通了任通二脉，施咒后完全与周围融合一体。这个咒语很有难度，是拉文德在和赫敏去图书馆无意间查找到的。她学习了五天才会，不愧是傲罗专用咒语。
　　等太阳高的差不多了，她就去礼堂等开饭。她很享受练习的过程，每次施展魔咒，拉文德精神的都会异常活跃。
　　双休日她就会搬着画板绘画，总是会引来围观，这让她又烦躁又不好意思。每到这个时候，马尔福就会阴阳怪气的挑衅她。拉文德都快被他烦死了，逮到机会就对他施恶咒，马尔福也回敬，但打不过她，每次都狼狈而逃。
　　拉文德和赫敏聊的话题总是差很多，就像一只猫在和狮子说话。虽然都是猫科动物，但互相都听不懂。不过关系还是很融洽的。
　　“早上的鸡肉卷真美味不是吗？”拉文德边走边说，“后厨进步了啊。”
　　“是的。宾斯教授讲的我有个地方没跟上，你记笔记了吗？”赫敏说。
　　拉文德想了片刻，道:“我想并没有。”
　　赫敏没再说话，她停了下来，注视前方。拉文德顺着赫敏的目光看去，她拉住拉文德的手躲到了拐角处。
　　她们目睹了哈利说怎样获得了光轮2000，罗恩与马尔福对骂，弗立维教授过来表扬哈利，最后马尔福那个小子窘迫的走了。
　　“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哈利的光轮2000。”拉文德兴致很高，她扭过头，赫敏的脸色很难看，正气呼呼的瞪着他们。她拉住拉文德的手都不自觉用力起来。
　　“我们走吧。”她觉得要出事，试图拉走赫敏，赫敏气的吹胡子瞪眼，正在气头上，哪肯罢休？拉都拉不住，快步追了上去。
　　她拽着拉文德，跟着他们上了楼。很快哈利和罗恩就发现了她们。
　　“哈喽，好巧啊，哈哈。”拉文德干笑两声，这小妮子劲还不小啊。
　　“所以你认为这是对你违反校规的奖励？”赫敏愤怒的说，音调老高，指着哈利，“你当时差点死掉了！”
　　他们对视了两秒。
　　“你怎么跟麦格教授说一样的话？”哈利把包装着光轮2000的包裹抱的更紧了，赫敏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
　　“是啊，你应该去拉文克劳。”罗恩说，“说不定那里有更多人愿意和你玩儿。”
　　“好了，好了，我们或许该坐下来谈谈了。”拉文德打圆场，说:“能做朋友为什么要做敌人？”
　　她哪一方也不想得罪，现在的局势让她进退两难。
　　罗恩冷哼一声，“谁要和她做朋友？”
　　“够了，罗恩，不要说了。”拉文德高声制止，表情严峻。现在的情况真让人头疼。
　　随着身子一倾，赫敏握住了她的手，快步顺着大理石楼梯下楼。
　　“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罗恩在她们身后高声说道。
　　“不要说了，罗恩！”
　　赫敏的步伐越来越快，她埋着头，不顾行人向前冲。
　　“我们去哪里，赫敏？”
　　她没说话。
　　“赫敏？”
　　她们穿梭在人群中，周围都是下课的学生，赫敏撞到人了，身子像一边倒去，站稳了又继续跑。
　　拉文德终于发现她不对劲了，拉住自己的手在微微的抖。
　　“赫敏！”拉文德高声叫住她，刹住车，不肯在向前，“你怎么了？”
　　有几个好事的学生看向了她们，但很快就关注别的事了。
　　她拉着赫敏到了个几乎没人的走廊，靠到墙角，拉文德扶起赫敏内拢的肩，透过她浓密的头发看到了溢满泪水的眼睛。
　　“我…是不是很差劲……”赫敏用手捂住了脸，小声的抽泣着。
　　拉文德面色发愣，面对这样的场景竟也变得不知所措。
　　“不，没有，”语气迟疑一下，观到她身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们都讨厌我……”赫敏凑上前，把脸埋在拉文德怀里，缓缓抱住了她，动作很小心，似乎是在怕拉文德抵触。
　　瞬间，她的身子僵住了，像幼猫被叼住了脖子。拉文德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她对付卡萨的小情绪更像是调戏，只不过他很受用。
　　“这不是你的问题。”拉文德语气有点干巴巴的，想要尽快逃离这里，她实在应付不来。
　　“真的吗？”赫敏抬起来头，声音带着哭腔，泪眼模糊。
　　没办法，拉文德学着卡萨的样子，回想他安慰自己的动作语言。
　　“我可没有。”拉文德伸出手，擦去赫敏眼角的泪花，接着抚摸她的面颊，柔声细语，道，“我讲过的，你的眼睛很美。意思是，我喜欢你的笑容。”
　　她向来是个优秀的演员，就连说别人的台词也能充满感情。
　　赫敏显然吃这一招，揉揉眼睛，不哭了，紧闭双唇，只是眼圈还有些红。
　　“那我们去图书馆吧，就当散散心。”拉文德莞尔一笑，不等她做出反应，便牵住她的手，领着赫敏走去。
　　到时候可得跟哈利和罗恩好好说说，刚才的话可真过分。
　　生活中难免有点小插曲，日子还得过。
　　万圣节到了。
　　英国的食谱让拉文德无话可说，霍格沃茨的万圣节，他们会吃烤南瓜。主要是，烤南瓜是新疆发明的，是喀什美食中历史比较久的一种。英国真不愧是美食沙漠啊。在她看来，南瓜还是煲粥好喝。
　　今天的魔咒课上，他们学习了漂浮咒。赫敏还是会去指导罗恩，尽管对话充满火药味。接下来半节课，罗恩的脸都是黑的。
　　课后哈利他们离开，拉文德在一旁等着收拾书的赫敏。
　　“要不以后还是不要纠正他们了，他们不领情。”拉文德建议，垂眼看着她。
　　“不行，那他们以后的O.W.Ls考试怎么办？”赫敏冲她笑了一下，“我们走吧。”
　　真是不长记性，拉文德暗暗叹息。
　　在拥挤的走廊，她远远看到了那一头红发，罗恩正在和哈利说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
　　“我们换条路走吧。”拉文德邹眉，知道他们再说什么，想带赫敏离开。她可不想自找麻烦。
　　“你糊涂了，就这一条路啊。”赫敏走在前面，拉文德想抓住她，但潮水般的人群把她们冲散了。拉文德暗叫不好，奋力拨开学生们，想追上她。
　　“等一下，赫敏！”
　　一切晚了。
　　在赫敏快到哈利和罗恩面前时，突然顿住了，如遭雷劈般的浑身颤了一下。她低下头，匆匆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
　　“赫敏！”拉文德也终于挤了过来，但她已经跑了，消失在人群中。
　　哈利回头看去，罗恩有些心虚的站在那里，拉文德眼中带火，睥睨着他们。
　　“你们说什么了？”她沉声质问。
　　“也没说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罗恩辩驳道，但明显底气不足。
　　“她没做错什么，记住我说的话，罗恩。”拉文德严肃的眼神对上他躲闪目光，“她把你当朋友。想想吧，除了你的家人，谁还会这么关心你？我敢肯定，你妈妈过来，也会这样。”
　　“但是她性格本来就很恶劣。”哈利在一旁帮腔，不满看到自己的朋友被这么对待。
　　“除了麦格教授，还有几个人会关心你会不会死？你的姨夫姨妈吗？”拉文德反问，毫不留情，直戳痛处。
　　哈利不说话了，向前的动作一凝，咬着嘴唇。
　　“想好了就去道歉吧，她今天还在和我说担心你们的O.W.Ls考试，”拉文德眼中带着寒意，最后给他们的眼神带着警告。
　　“看来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她转身离开，追了上去。
　　她跟去了二楼的女生盥洗室，那里阴暗潮湿，地板上遗留着水渍。
　　“赫敏？”幽幽的声音回荡在盥洗室，她摸索着向前，发出哒哒的声响。
　　“别过来……”
　　在一个小小的角落，赫敏抱着头，蓬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紧紧的蜷缩着。喉咙里发出呜咽，小小的她看起来那么无助。
　　“这里太冷了，我们走吧。”拉文德想走过去。
　　“不要过来了……让我自己一个人……”
　　在这狭窄的空间，赫敏的每一次抽泣，都异常清晰。没办法，拉文德靠到墙上，瓷砖冰凉的触感传来，她打了个激灵，歪头看向赫敏。
　　“他们大抵是觉得你的话语太生硬，听着不舒服，不愿意被束缚。”
　　赫敏没说话。
　　“我知道，你很伤心。你只是在做你认为对的事，没有错。”拉文德垂眼望着地板，慢声长吟。
　　半晌不语，她侧眸，拉文德想安慰她，又不知说什么好，心中有两股念头在打架。
　　“你是个好姑娘，你的优点太多了，不要让他们评判你。”她讪讪开口，不好意思去看赫敏。
　　“我们是好朋友，对吧？”拉文德惊讶于自己竟说出这种话，也高兴于终于开了口。
　　行为越来越放肆，拉文德起身走过去，静静望着她，坐到旁边，伸出的手试探着，时不时后缩一下，揽住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搂住了赫敏。
　　“你身上很凉。”
　　赫敏也抱住了她，全身搐动，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哭的好伤心，眼泪像断线的珠串，汩汩流出。赫敏死死抓住拉文德的衣服，肆意的释放情绪。
　　“我—讨厌—他们—”她大声的哭诉着，泪水沾湿了睫毛，眼泪和鼻涕齐齐下来了。
　　“那我们就不理他们了。”拉文德轻哄着，把她杂乱的头发撩齐，让赫敏稍微舒服一点。
　　滴滴答答的水声不断，赫敏哭诉着，委屈像泄洪的堤坝，她们说了很多，从罗恩说道家长里短，说到最后不哭了，靠在她怀里，由于生理反应，只是不停抽泣。很快抽泣也停止了，赫敏睡着了。
　　我好像变了。
　　盥洗室安静下来，拉文德看着赫敏红肿的眼眶，不知道改变是好事还是坏事。
　　巨怪是在晚上出现的，那……就让她稍微睡一会儿吧。
　　她也靠着赫敏，二人依偎在一起，在阴暗的角落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盥洗室只有赫敏轻微的呼噜声。
　　咚——咚——咚——
　　什么声音？
　　拉文德精神紧绷起来，她细细听着，脸色慢慢变灰了。
　　那好像是脚步声，听起来是个大家伙。
　　不能啊！奇怪，巨怪不应该这么快来的！
　　她把赫敏的头扶正，拿着魔杖，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脚步声依然清晰可见，突然间又停了下来。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她动作一僵，还是走了过去。拉文德拉着门环，轻轻拉开一条缝——
　　嗬！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不得没脚步声，合计着这家伙就站在门口啊。
　　拉文德深刻意识到，千万不能小看看蝴蝶效应。
　　这时巨怪也发现了她，痴呆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抬手推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赫敏身边，一巴掌拍在她脑瓜子上。
　　赫敏睡眼惺忪地抬头，迷迷糊糊的，但很快就清醒了。整个人一滞，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面前丑陋的怪物正慢慢拖着一根木棒走向她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嘟囔声。
　　赫敏发出了拉文德听过最凄厉、毛骨悚然的惨叫。
　　“躲起来，躲起来！”拉文德嘶喊着，颤颤巍巍地扶着墙站起来，绷住不守控制的腿，举起了魔杖，但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嘿，大笨蛋！”
　　一个水龙头砸到了巨怪身上，它愣了一下，接着转身走过去。
　　是哈利和罗恩！
　　他们拆卸着可以攻击他的东西，奋力的丢过去。赫敏吓做了一团，蜷缩在墙角。
　　“快跑！你们快跑！”哈利朝她们喊到。
　　可赫敏腿软了，一步也走不动。
　　再回头看去，哈利竟然跳上了巨怪的背，死死搂住它的脖子，狠狠把自己的魔杖插进了巨怪的鼻孔里。
　　它发出愤怒的咆哮，发疯了，疯狂甩动自己的身体，胡乱挥舞着手里的木棒。哈利马上要坚持不住了。
　　冷静下来！拉文德，攻击它！
　　“出你武器！”拉文德举起魔杖，咬字清晰，大声念出咒语。
　　木棒飞了出去，咂向罗恩。还好他反应快，躲了过去。
　　巨怪呆了几秒，暂时忘记了疼痛。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大手，用它指甲盖大小的脑子思考发生了什么。
　　“天寒地冻！”她乘胜追击，当魔法接触到巨怪的瞬间，它整个怪都僵住了，哈利见状立马跳了下来，打了个滚。慢慢的，巨怪不动了，像座雕像。
　　“天哪——”罗恩说道，他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拉文德喘息着，低头看着手中的魔杖，紧抿着唇，慢慢的，嘴角微微勾起，内心竟然跟着这种感觉兴奋起来，快意无比。
　　要是它能在撑一会就好了……我就可以试一试毒咒。没错，毒咒。
　　那微笑带着一丝残忍，眉眼中迸发出狠戾。
　　哈利面色很灰，他想把自己的魔杖拔出来。整个人颤抖着，巨怪很高，哈利够不到。
　　“哈利的魔杖飞来。”拉文德说。
　　“哦——好恶心。”哈利拉着嘴角。
　　魔杖上粘着一大块黏糊糊的鼻屎，她嫌弃的捏着魔杖，递给哈利，他用巨怪的裤子擦了擦。
　　“它死了吗？”赫敏踉跄的爬起来，透露着惧怕的眼珠子在眼眶打转。
　　“应该没有。”罗恩小心的越过巨怪走了过来，“只是不会动了。”
　　噔噔噔。
　　他们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很快被撞开了，麦格教授冲进了盥洗室，还有斯内普教授，最后面是奇洛。
　　斯内普去查看巨怪，奇洛只是看了一眼，竟然跑到隔间里哭了。拉文德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到底在做什么？”麦格教授在短短几个星期，见到了比以前职业生涯加起来还多的事故。她愤怒的眼神扫过众人，“你们还活着真是万幸，算你们走运。”
　　“并不是，”斯内普不再查看巨怪，说道。“有人用了冰冻咒。”
　　目光缓缓抬起，暗淡的眼神里读不出一丝信息。最近的魔药课也不再针对哈利了，整个人浑浑噩噩，莉莉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冰冻咒？”麦格教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谁施的魔法？”
　　“我。”
　　拉文德微微举起手，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麦格教授脸上显出欣喜，但很快隐藏住了，她沉声道，“你们需要向我解释一下。”
　　“是我，麦格教授，是——因为我。”赫敏低着头走过来，用抱歉的语气说，“我来找巨怪的，我以为我可以。你知道，我在书上读到过它们，自以为很了解。”
　　哈利和罗恩一脸不可思议，嘴巴大的可以装下鸡蛋了。
　　“噢——是这样吗……”麦格教授叹息一句，“格兰杰小姐，你要清楚，那是一只巨怪啊。”
　　“我要为此给格兰芬多扣五分，希望你能吸取教训，格兰杰小姐。”麦格教授注视着他们，“至于你们，为格兰芬多各赢得了五分。布朗小姐跟我来。”
　　“你们如果没有受伤，就先回寝室，学生们正在享用万圣节晚宴呢。”
　　麦格教授拖着翠绿色的长袍，领着拉文德去了她的办公室，离盥洗室不远，很快便到了。那是一间小书房，很暖和，里面有个烧的很旺的壁炉。
　　“请坐，布朗小姐。”
　　办公室有很多学生的作业，但很规整，一切看起来是那么井井有条。
　　“我想知道，你的魔法是跟谁学习的？”麦格教授坐到办公桌下的椅子上，在拉文德对面。
　　“没有人教我，麦格教授。”拉文德淡淡的说，但言语透露着难掩的骄傲。
　　壁炉里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麦格教授惊讶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手抚在嘴上，迟疑了一下，问:
　　“所以你在飞行课施的魔法和在盥洗室的都是自学？”
　　见拉文德点头，麦格教授喜于言表，她死板的脸上难得有了笑容，“我很久没见到这么有天赋的学生了，如果在学习上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当然，麦格教授。”那眼神透露着贪婪，她还不够强，而麦格教授可以很好的帮助她。
　　“鉴于你在盥洗室的表现，我要给格兰芬多加十分。”
　　经过此事，赫敏和哈利罗恩成了好朋友。拉文德心情很愉悦，去给卡兰写信，祝他万圣节快乐，真是令人开心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