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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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池田屋的20个尊王襄夷过激派浪人中，新选组抓捕了7人，以少胜多的成果令新选组备受瞩目。然而对于新选组的打击也是不可估量的，一名队员战死，两名重伤，平助和总司也受到相当大的打击。
我重新换了一盆水，打湿手帕盖在总司额上。低烧始终未退。跪坐在一旁望向窗外，两三只麻雀在草地上啄食，夏日的阳光有些灼热和炫目。
“从第一次见面就等待着的这一刻”，总司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小一？”身后传来总司的声音。我转过身，他已经拿下手帕坐起来了。我伸手扶了一把。“感觉怎么样？”
“啊，一般一般……”他笑着，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在池田屋的事，我还记得哟~”
“……”感觉到他意味深长的灼热目光，我不自在地别开头，“我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我冷声丢下一句，径直走出房间，“醒了就自己起来，副长召集干部去客厅。”
“诶？——”
“啪”的一声，将总司玩味的神色和故作委屈的呐喊一同关在房间里。哎，似乎暂时没办法面对他那种充满了殷切期待的表情呢……
坐在客厅里，看千雪向各位分发一小包一小包的石田散药，感觉有些好笑。正想着，千雪含笑递上一包药。
“我也要？”
“当然。土方先生吩咐每人一包。”喂，药不能乱吃的。千雪你怎么笑得那么奸，这表情分明就是南云熏的翻版嘛！
“这药有什么特别吗？”千雪明知故问了一把。
原田一口吞下药粉：“唔……还好，是比较特别。”
“是在土方桑的老家产的。”总司侧目。土方闭着眼没有插嘴。
“是啊是啊。”平助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兴奋地手舞足蹈，“外伤也好，内伤也罢，无论什么伤都能立杆见效！这就是——石田散药！”话说最后那个poss还真有平助的风格……
“其实谁也不知道怎么样……”平助低声埋怨了一句，仰头吞下药，“啊！好难吃……”
背光而坐的土方黑着半张脸，拳头竟然燃起一层蓝色的火焰。我怎么觉得穿到全职猎人里去了，还念能力呢。土方一定是变化系的……
一阵嬉闹后，井上源三郎说了一句大家都想说不敢说的心里话：“没想到还有人能伤到冲田君和藤堂君呢。”我说井上啊，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总司不甘地咬了咬下唇，闭起眼：“下次再遇到，赢的人会是我。”
我看着他，没有做声。他知道的吧，他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在走向衰败。可是总司，我要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个历史？自嘲地一笑。其实穿越的主人公也不是万能呢。
元治元年七月，新选组奉会津藩之命，出征镇压长州藩。光鲜艳丽的诚字旗高高悬挂，然而这份炫目的荣耀究竟埋葬了多少队士的血肉枯骨？
当近藤问到千雪要不要同去时，千雪有些犹豫地看向我。
“你一起去也没关系。”我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因为她和风间千景的关系变了，未来的发展也会朝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也许待在我身边能随机应变一些。
却不料周围干部一副吃错药的便秘表情。诶？看我干嘛？
“斋藤原来也到了春天了……”原田诡异地笑着目光在我和千雪之间游离。
春天……原田左之助你不要把你的四季如春推到我身上！
“什么啊什么啊，人家千雪早就名花有主了！”新八摆摆手，惋惜地看向我。
“可是千雪不是和那个人闹翻了吗？斋藤趁机乱入成功机率也是蛮大的嘛！”原以为平助是个CJ的孩子没想到已经被那两只整天思春的家伙同化了……
忽然感觉背脊窜上一股寒气。我偷偷侧目，总司盘腿坐在最边上，敛去笑冷冷地瞥过来。无形的杀气以一种锋利的姿态扎向心脏。很痛欸，总司。我原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稍微有些伤心呢……
千雪抱歉地看着我。
我轻轻摇头。若是没了千雪这个知己，怕是以后会少了一份依托。同为穿越者，我们就像一根绳上的蚱蜢，同舟共济了。
从会议结束到全军启程，总司硬是没有再跟我说话哪怕是远远地打个招呼。我站在队伍里回望屯所的大门，山南和平助朝我们挥着手告别。总司一脸阴郁地倚在门柱上，偏过头看着与队伍相反的方向。还在闹别扭……
如果我不是斋藤一该多好，那样就不用整天板着脸装作事不关己了。我再怎么惺惺作态，本质也不过是个还处在习惯撒娇的年纪的女孩。
听到炮声响起，土方立刻带着驻扎在九条河原的新选组赶往蛤御门。
向周围的几个士兵打听了一下，今早进攻蛤御门的长洲一方已经被会津和萨摩的联军击退，公家御门还残留着部分长洲余孽，一些长洲残党正朝着天王山赶去。
原田被派到公家御门追击长洲党。那里应该是不知火匡负责断后的。
我和山崎去确认情况并留守蛤御门，土方则带队向天王山追击。天王山？似乎风间千景正在那里等着呢。
“千雪，你跟着我留守在这里。”我把千雪拉到身边咬耳朵，“这边的天霧叔比较好说话，去天王山遇上风间可能不好应付。”千雪赞同地点点头。土方奇怪地看了我俩一眼，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就带着队伍走了。
“山崎，你代表新选组去跟会津藩的负责人打个招呼吧。现在上头一片混乱，想必也不会追究我们的行动的。”我似乎把山崎的台词抢了？
把山崎支走后，我和剩下的四人朝混乱的蛤御门走去。没等走近，就已经听得到一片喧闹的争执声。
“退下退下！蛤御门我们会津藩会守护！”“你在说什么？这里让萨摩藩来守护才比较妥当！”“NANI！？”
会津藩和萨摩藩在争夺功劳么？何等愚蠢。荣耀这种东西，经他们这一争夺瞬间就变得一文不值。
萨摩藩的一个队士发现了我们。他不屑地嘲笑道：“这不是新选组嘛？连这种家伙都召集过来了，会津果然全是窝囊废！不找浪人帮忙就不能战斗了吗？”哼，不仅是我们连会津藩都一块鄙视了呢。
身后的队士愤愤地就要拔刀。我伸手制止住。“犬吠之声，不必挂在心上。”难得我还这么冷静地面对嘲讽呢，当初看动画时真恨不得一刀砍了他。也许真正地处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就懂得淡然应对了吧。
萨摩的队伍中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定睛一看，呵，果然是天霧叔。会津的那个不知好歹的队士拔出刀怒吼着就要冲上去。我暗叫不好立刻插进两人之间用刀身堵住那个队士。你想送死可以，但请别死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我转过身打量天霧九寿。相当吓人的高大身材，同样是一张扑克脸还忘了画眉毛……
我正犹豫着怎么开场白，天霧首先发话了：“在池田屋那时多有得罪，他额头的伤不要紧了吧？请告诉他，当时没有手下留情真是对不住。”好一个有礼貌的孩子，不像那两个高傲得找不着北的不知火和风间。
为了拿点气势我故意哼了一声，说：“打伤藤堂的就是你啊。”以平助的身板对于天霧还是差远了的说，看着这身高我都有些气虚。“原来如此。恐怕作为萨摩藩密探的你，那天晚上是在打探长洲一方的动向吧。你与新选组结仇了。”我甩过去一个凌厉的眼刀。拔刀就算了，我不太控制得好距离万一戳伤了他我会死很惨的。
“不过我不想生事。我们的目的应是一样的。”没等他答话我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开玩笑，万一回不到正轨上了我会当场死机的！随机应变什么的最讨厌了……“但是，如果再三侮辱我方的话，我们新选组和会津藩势必要让萨摩付出代价。”
“我方确实有不当的言行，在此我代表萨摩藩向你们道歉。”天霧对着我一个标准45°鞠躬，我依然只能刚好平视他头顶。该死你好端端长这么高干什么！
“我叫天霧九寿。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成为朋友。”咳，不好意思，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了。
天霧转身时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千雪。他应该会跟风间千景打报告吧，以后与鬼族之间的战斗会多起来了。
千雪倒是一脸无所谓：“天霧叔是好人，没到恰当的时候他不会跟小景说的。”
喂喂，小景小景的叫得那么亲热，你到底是跑出来干什么啊？
最后是以逃跑的长洲残党放在京都的一把火结束了这场变故。火势顺风蔓延，烧毁城中27511户民房，1207座土仓，253所寺院神社，以及23辆祗园会山鉾中的22辆。从此，长洲藩被定为对抗朝廷的逆贼，这次事件，在历史上被称作“禁门之变”。
第三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