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爱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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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那个悸动的夜晚之后，生活还是回到了正轨。那种事我现在是不敢向先生开口的。
我害怕他会向别人一样一次抛弃我。与其这样，那我还是先暂时隐瞒下去。以后应该是有机会的，
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喜欢别人的。
我希望你爱我，只爱我。
我在每天都紧紧盯住你。我会趁你洗澡时翻动你的衣服看看口袋里的东西，或者看看你的包的手机。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你也会生气，但是我是真的想独占你。
对不起先生，没办法。我也不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小风，有看见我手机吗？”
一次先生在洗完澡后找不到手机了，看起来有些焦急。
我很慌张，因为我看过，我还移动了。心跳不自觉地加快，眼神也总是往天花板上瞟，我用手蹭蹭鼻尖：“没有啊。先生应该是忘记放哪里了吧。”
“那我再去找找。”
还好先生没有怀疑到我身上去。
庆幸的是，高中那几年我没有发现先生和任何人有过暧昧。
那年是十八岁生日。我印象十分清楚。
先生依然在回家的时候买了蛋糕，和我一起庆祝。
“生日快乐残风。不知不觉小风已经是个男人了。”先生微笑着说，顺便帮我切蛋糕。
“嗯。”我应下，脑子里却总有着奇奇怪怪的想法。
还是像往常那样吹蜡烛，许愿，吃蛋糕。
今年的愿望是：希望先生只爱我。
和前几年一样，还是那么自私。
吃完蛋糕后先生去洗澡。
沉积多年的情感和欲望终于在那天爆发。欲望再一次登顶。我本可以忍住的。
但我不想忍了。
沈先生穿着浴袍，领子很深。这次我能清楚地看见先生流畅的肌肉线条。头发没有吹太干，水珠从卷曲的发梢滴下。从脸颊到肩膀，再到先生的胸口处……
我的目光跟着水珠一路向下，逐渐看到了那个不可告人的地方。我的脸“唰”一下子红了。
“残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先生单纯以为我发烧了，还想去外面那药箱。
我摇摇头，顺势躺倒你的床上。
“我…想和先生睡在一起……”我拉住先生的手说道。
“都多大了还和别人一起睡。”
“求你了，今天可是我生日。”
见先生有点想拒绝，我只好借用这个理由。没有先生终于妥协了。
先生躺上床，转身想关掉卧室的台灯。
我又抱住先生，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我细细嗅了嗅先生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花香，眯上眼。
再也忍不住了。
“先生，我成年了。可以吗？”我趴到先生的胸前。
先生顿时就明白了，转头就对我说：“你小子，从哪里学的？”
“……就是网上听来的。”
很抱歉先生，我又骗了你。其实自从我意识到我爱你之后，我就刻意上网看过，也和学校里的混混谈过。我知道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相爱的。
“你……说真的？”沈喻明显是不太想和我这么做。
我躺进他怀里，点了点头：“我想要……”
先生让我很舒服……
他会尽量让我好受一点。因为我总是喘着，亦或者轻微叫出声来。
我享受着那种感觉。请尽情撕咬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痴迷于这种疼痛。我身上的红痕是你我的枷锁，我是属于你的，先生，独属于你。
因为我是疯子。因为我爱你。
我想你只爱我。
先生摸了摸我的脸，看着我不断流出眼泪的眼睛，轻声在我耳边说：“残风，你真漂亮。”随后含住了我的耳垂。
一阵酥麻席卷全身，我又往沈喻怀里靠了靠。他的手掌又抚摸我的头顶，像是看待小孩子一样。但是先生我不小了。
最后还是你帮我清理的。
我很爱这个成年礼。爱透了。
……
我在二十岁那年向先生坦白了心意。
那一天先生带我去了一个天台。先生先是捂住了我的眼睛，领着我上楼梯还小心搀扶着我，以免我摔倒和磕磕绊绊。
“残风，可以睁开眼睛了。”
先生温柔的声音进入耳朵，他拿开了遮在我眼睛上的手。
晚风吹拂，身上有些清爽。发丝轻微浮动有些挡住了视线。我仰头看看夜空，是繁星璀璨。
我牵过先生的手走到栏杆边上。
“先生，这里好美。”
不管是城市的繁华还是夜空的深沉都能尽收眼底。
下一秒是烟花爆炸的声音，天空立刻染上绚烂的色彩，炸裂的宛如绽放的花朵。
我不禁转过头，如同烟花亲吻夜空一般轻轻衔住先生的唇。再次得到那不可多得的香软。依恋着，如同初次那般迷恋，上瘾。
“先生，我爱你。”
从很久之前就爱你了。
这句直白的话似乎并没有使沈喻感到意外。你看着我的眼睛幽幽地说：“残风，我也爱你。”随后便更为激烈的覆在我的唇上。猛兽般啃咬着。我差一点窒息，但我没有挣扎。
我的嘴最后有些红肿，但是我喜欢，并且享受着。或许只会有疼痛能够使我痛快，我真是够疯的。
繁星见证我们的爱意，焰火为我们相爱的奏章。
于是很快地建立了关系。
我并不畏惧他人的冷嘲热讽和排挤。反正很早就习惯了。相反，我是很开心先生能够喜欢我的。
大学住宿。虽然只能够在假期和先生见面，但是我也很知足了。先生经常和我聊天，指导我应该如何做。
“叶残风同学，处对象吗？”
或许是长得比较秀气的缘故，总是有女生来追求我。当然我都一一拒绝了。
“同学，我不值得。你去找别人吧，我不是单身。”
那些女生很识趣，也不再纠缠我，丢下一句好的便羞愧离开。不过舍友就有疑惑了：“从来没见你说过有女朋友啊。那为什么拒绝她们呢？”
我只是笑笑。嘲笑他们不懂得我。不懂一个人可以爱另一个人到什么地步，哪怕疯狂。不过也对，谁会了解一个疯子呢。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那大概率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和先生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可以说是我最爱的时光。想把它握在手心里，永远过下去。
但是我还是弄丢了。我可真是大意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