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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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轰鸣爆破的语音烟雾渐渐散去，归邪也从空中缓慢的落地，手中的武器也从发动魔法的巨大化后开始恢复缩小成正常的形态。
当尸魂界察觉到不对劲派遣队长级别的死神来支援时一切已经结束了，赶来的死神都对大片地区的破坏感觉到惊讶。尽管已经将战斗向偏远空旷转移，但是归邪的那一招还是波及了住宅的边缘，很多围墙粉碎地面裂开，就连断的路灯倒在地面垂死挣扎的闪几下就永久的熄了。
那些死神将倒在地上重伤的伙伴扶起，向绫濑川弓亲、斑目一角询问事情始末时，他们只是告知遇到一个变异的虚，然后将目光复杂的看向归邪的背影，归邪自然察觉了自己背后的视线，只是没有在意罢了。
石田雨龙走到大虚消失的地方，在虚受到冲击下化作灰烬的时候，他似乎看到有什么发光的东西落在了地上，由于目标很小他耐心的在坑中搜寻了一会，这才发现有一个蓝色的闪烁光芒的晶体碎片，看向归邪的方向发现她也在寻找什么，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你是在找这个？”石田雨龙伸出手去，那蓝色的碎片正在他掌心中散发着柔和的光。
归邪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武器将尖端对准了他手中的碎片，不等石田雨龙疑惑，他掌心的碎片像是受到召唤般悬浮了起来，隐隐浮现数字的刻痕。
“序号11，收集，封印。”
“Sealing.(封印)”归邪武器上的宝石亮片刻，“Mission complete.(任务结束)”
石田只看见手中的碎片在瞬间变成光芒消失在那归邪红宝石中，“这是什么？”
“宝石之源，一个不该存在于这里的东西。”在她的世界，天蓝色的宝石碎片是历史的遗迹，宝石之源更是蕴含着强大得足以扭曲的实现愿望的魔力，正因为这东西落在那个虚手上才会让它变异变得那么强大。
但是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个东西，并且恰巧的被虚得到？归邪思考着这个无解的问题，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巧合，它本身蕴含的魔力在她与虚的战斗产生的冲击让她体内的封印都松开了部分，算是歪打正着。原本想着用自己原本的力量撕开裂缝，现在也不必那么麻烦了，有了这个东西，只要收集更多的碎片，那么随时打开空间通道都不成问题。
“那个虚的变异，也是因为这个？”
“差不多。”有了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归邪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然而就在宝石之源碎片被收集入红宝石的魔导器中时，传来一个惊慌的喊声，“归邪！”
归邪抬头就看见几斗神色惊惧的看着她所在的方向，再加上身后陡然而来阴冷的危险感，即便不回头也能猜到有什么事，本能的跳起想要从原地逃离，可是再快的反应也比不上那强烈的吸引力——是能够穿越空间的黑洞。
眼见无法摆脱黑洞的引力，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吞噬，归邪表情一片阴冷，虽然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却不代表她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离开，是那个宝石之源造成的残留影响？真是失算了……就在同时，一只手拉住了她，与她一同被吸入了黑洞。
几斗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回头就看到了几乎将心脏吓裂的景象，空间陡然裂开犹如狰狞的黑色大口就在归邪身后，他大喊着归邪的名字，想要将她拉开，可是就迟了那么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田雨龙拉住她与她一起被黑暗裂缝吞噬消失无踪。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死神离开归邪的家人赶来，归邪的妹妹哭着抓着他问姐姐怎么了，为什么会消失，而归邪的兄长只是一语不发的狠狠给了他一拳，并没有愤怒的想要杀了他，看来这位兄长也是早知道归邪会离开。
即便归邪已经提前告知过了，还是有些接受不能，这点就连月咏几斗自己也一样，那个时候他多么想再快一步，只要在快一步就可以抓住那阵风，就可以和归邪一同离开，可终究是还是迟了，慢了石田雨龙那一步，于是只能等待。
“你的姐姐会回来的。”月咏几斗这样对妮娜说，安慰她也是给自己一个放心等待的理由。
已经过去两天了，布雷拉已经向班级的老师替归邪请了病假在家休养，几斗看着身后和身旁的空位，只觉得陡然安静了很多，很寂寞。
他坐在天台上看着手中的画，是那场战斗中留下的，也是花莱当做宝贝的速写。
其他的画都在那战斗中化作了灰烬，而这个缺了一个角落边缘还有些焦黑的痕迹，却因为落到了几斗脚边而残存了下来，他捡了起来，这张画傲然的背影分明是归邪，虽然没有画完，线条有些急促潦草，但是也体现了花莱美术的天分。
只是一个背影就已经看得出归邪的气质，画面中的人只是向后偏了偏视野，微微上扬的下颚就透漏出一种凌厉傲慢的样子，真是和现实中不近人情的她很像呢。也可以说花莱下了心思去观察归邪吧，亦或者说，时时刻刻都注视着……她？
难怪……那时候的花莱会说出那样的话，不是为了画那面具的怪物，而是为了跟上归邪。
被吸引的不止自己，归邪那毫不犹豫的的果断性格，以及战斗中的身影都有如冷冽自由的风，也正因为花莱总是跟在归邪背后，才会在这一次中丢了性命。
几斗笑了起来，将这张画留了下来，他会等待，
等待归邪回来。
***
在归邪被吸入的时候，她的魔导器烈影战镰是立刻展开了防御，避免有人偷袭或者避免被时空裂缝给人造成损伤。而归邪没有想到石田雨龙会为了帮她而一同掉进来，其实她觉得月咏几斗来拉她的可能性都比这个中分头高。
一阵急促的拉扯过去，黑洞就将他们两个人吐了出去，这次的降落地点是一个阴暗的洞穴，石田雨龙扶着墙壁站起来时，脑袋里面还是眩晕的，很快，手中粗糙阴冷的触感让他感觉到了不对，这是什么地方？
“你反应过来了？”
“哇，我这是在做梦吗！”石田雨龙看清周围环境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眼镜都要碎掉了，在这个阴冷的小山洞内地面的干草都潮湿的发霉了，还有这面前像猪笼一样的木栅门，无不挑战他的接受能力，怎么看都不像人能呆的地方。
“你说呢？”归邪讽刺的挑起唇角，似乎对他这样自欺欺人的行为十分的看不起。
“好吧，好吧……”在被归邪打击了后，石田雨龙像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了这件事，“那我们现在在哪？”
“牢房。”归邪淡定的回答，然后刷的抽出双刀。
“看得出来，而且相当古老，哇，你要干什么！”一回头就看见双刀劈了过来，冷汗刷刷的落下去，几个冷光闪过，轰隆一声身后的木栏门断的整整齐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
“劈了它。”明显做完后才回答他的问题。
“你下次能不能打个招呼。”
归邪蔑视他，“有意见？”
看起来穿越后落在牢房这一点，她似乎比自己更相当不愉快，如果是男的，石田雨龙绝对过去打一场，但是归邪是女性，而且有些女王属性，于是石田雨龙连忙摇头，“没有。”
“你们是谁！？”一直缩在角落，看见这两个凭空出现的人也没有做声，只是蜷缩起来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并且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小男孩，却在看见归邪打破牢笼的那一刻被震惊了。看着她苍白的侧颜，以及不将一切放在心里的态度，是神明吗？是神明听到他的祈祷下来拯救他的吗？
小男孩从阴影的角落慢慢的走了出来，走到石田雨龙和归邪的视线中，绿色的眼睛大大的带着期待，“您是神明大人吗？”
很明显这个牢笼内只有这个小男孩，或者说这个牢笼就是专门为这个男孩建造的，地面的干草就是他的床，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对这个大概只有七岁的孩子这么残忍。
“你是谁？为什么会关在这里？”石田雨龙温和的询问小男孩。
而在他蹲下的时候，小男孩明显后退了，眼睛里充满了警惕。“你又是什么人！”很明显他把打破了牢笼的归邪当做神明，将石田雨龙无视的彻底。
“奴隶。”回答他的不是石田雨龙，而是归邪，“这个中分头是我的奴隶。”
一句话犹如天雷劈了下来，瞬间将石田雨龙劈得焦化成碳，好像一碰就化作灰烬。
归邪可不管他，一句话将他判了死刑不说，还不许他辩驳，拉着他的衣领就准备直接拖走。
不许他辩驳，一句话就将他判了死刑。
眼见着她要离开，小男孩慌张了，“等等我，神明大人。”只是不想她就这样离开，在黑暗中她的身影也仿佛在发光一样明亮可见。
作者语，你错觉了，这不是神明，而是火属性的魔法。
“我不是神明。”归邪冷漠的回答他，“我是只会杀人的魔。”
然而小男孩没有这样就退缩，眼睛更加亮了，充满了喜悦，因为他是被人恐惧而关在牢笼的野兽，因为他手中的骨沾满了鲜血而被饲养，如果是喜好杀戮的神明就更好了，只要追随了她，只要能成为她的刃，只要能被需要，那么就一定不会舍弃吧。
“大人，请将我带在您的身边，请让我成为您的奴仆。”小男孩跑到了归邪面前，丝毫不惧怕她那几乎将人撕裂的杀气，匍匐在她面前，“神明……不，魔神大人，我是君麻吕，我可以帮您杀人，我想成为您手中最锋利的工具。”
这种渴求的，恐惧被遗弃的眼，让归邪觉得似曾相识，“人，我自己可以杀。你，又能做到什么？”
“只要能留在您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您……”听到归邪离开的脚步声，君麻吕觉得心缓缓的沉落谷底，只觉得窒息的悲伤抑住他的喉咙，神明大人也不要他……一个人，一点存在价值也没有。
就在君麻吕要将自己放逐到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绝望中时，一句话就轻易的将他拉了回来，“随你喜欢。”
这是被同意了么？同意留下他？君麻吕只是怔住了，这句话无异是君麻吕听过的天籁，将他拯救出深渊，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半分不敢懈怠的从地面站起来，追上了归邪的脚步。
“是！”
石田雨龙掩面，这孩子何等的杯具，竟然跟着归邪，可以猜到他未来的凄惨。
当然，对于君麻吕而言，无论多么凄惨，大概都觉得是幸福的吧。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十九章 穿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