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四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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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罗宾！不！……”
半小时前……
“你说啥？”凯西娅被杰森从木箱子上面拉下来，不敢置信地问，“小丑性的麻烦？”
“没错！”杰森点点头，一旁的布鲁斯也微微颔首。
“好吧……在哪？”她叹了一口气，“真扫兴……”她嘟哝道。
她的眼睛瞥到了一边的难民。
他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是不是往他们这边看一眼，好像正在讨论他们的异常。
凯西娅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听到他们说“……我看他们都嗑药了……”
凯西娅：……
嗑就嗑了吧……小丑可不是嗑药这么简单的。
她对于小丑一直都处在一个“有所耳闻”的阶段。她一直都听说过小丑跟蝙蝠侠的爱恨情仇——这个爱是小丑对蝙蝠侠的单相恋（旁观者凯西娅：赞同！）——但是却一直没有见过他。布鲁斯从来不让凯西娅去见小丑，就连杰森都基本没有正面对过小丑。
凯西娅其实一直都很期待跟小丑过招，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在杰森找到亲生母亲的时候见到小丑那个疯子。
小丑的平板大卡车车队占领了整个仓库区域。
“这些饥荒救济工作者要把医疗用品带往难民营。”杰森放下望远镜，对凯西娅和布鲁斯说。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拉上蝙蝠侠头套，坚定道，“我得去警告他们带的是致命的货物。”
“他们马上要上主高冲公路了。”蝙蝠侠说，“当我们和他们相遇时，他们能流楚地看见我们。”
“估计是的，但像兰德·路华这样的车速度不会很快。”杰森看了看一边的小车。
蝙蝠侠没有回话，打开车的后备箱，拉出一堆看不出是什么的机械出来。
“但迷你直升机却很快。”他说着，展开了那堆钢铁造物。
“哇哦。”凯西娅震惊的看见蝙蝠直升机出现在了她眼前，“这是魔法吗？哦，黑科技……我知道……蝙蝠侠从来不用魔法。”
她说着，就想坐上直升机。
蝙蝠侠拦住了她。
“你跟杰森待在这里。”他说，“你们呆在这并监视仓库。在我回来前不要有任何行动。”他加重了语气，“我重复:无行动!”
“就这一次，拜托你听我的，杰森。”他按上杰森的肩膀，“不要独自对付小丑，等我回来，拜托了。那个疯子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听到了吗?”
没等杰森回话，凯西娅就抢着说，“知道了，蝙蝠侠，我会看着他的。你还不放心我吗？”
蝙蝠侠：……
他沉默看着凯西娅，杰森的表情也一言难尽。
凯西娅：“……”
凯西娅：“……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了，不用说了。”
杰森咳了两声，“知道了，我不会这样做的，赶快去吧。”
蝙蝠侠深深地看了他们两眼，跳上了直升机，发动了引擎。
杰森看着直升机渐渐离去，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凯西娅。
“我……”
“去吧。”凯西娅说。
杰森：“？我是说……”
“我知道你要去找海伍德医生。”凯西娅笑了，“你认为我会阻拦你？先不说我拦不拦得住你……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会好好听话的乖宝宝？拜托，我可是在哥谭孤儿院长大的小孩，基本不会守规矩的。”
她说，“你还记得我是因为什么被布鲁斯发现的吗？”
杰森也笑了，“因为你在他来你们孤儿院里面做慈善的时候，想要偷走他的钱包。”
“我差点就成功了。要是在最后一刻布鲁斯没有抓住我的手腕的话。”凯西娅耸耸肩，“要知道，我当时还以为他就是一个没有脑子富二代，所以没有怎么计划如何偷走钱包。我敢说要是我知道他的第二重身份是蝙蝠侠的话，我一定会制定一个严密的计划，说不定就能偷走他的钱包了。”
杰森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畅快了很多，“谢了。”
“我理解。”凯西娅说，“要是我的母亲不是一个罪犯的话，她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去救的……”
她看着杰森那双清澈的蓝眼睛说，“但要是你的话，就算明知母亲是罪犯也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的吧？”
“所以我拦不住你，又何必做无用功呢？”凯西娅摊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要带上我去找海伍德医生。”
“不行。”杰森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危险，才更应该带上我。我可以帮你的忙。”凯西娅说，“你拦不住我，你拦我我就偷偷跟上……放下你的镇定剂，杰森，我看见了。”
杰森：……
“那太危险了，听我的，留在这里。”他收回镇定剂，无奈地说。
“不，杰森。”凯西娅说，“你还记得吗？你说过，那是我们两个人的母亲。你要反悔吗？”
“不，我……”
“那么我也应该去救我们的母亲。”凯西娅说。
杰森：“……”
凯西娅看杰森出现了犹豫，再接再厉道，“而且，你记得吗？我们是兄妹。兄妹就是要一起面对困难不是吗？杰森，你离家出走都不带上我，这一次总该跟我一起行动了吧。我们应该一起去解决困难，而不是分头行动，你跟不应该把我排除在外。我也是义警，你记得吗？”
“当然。”杰森叹了一口气，“我也拦不住你是吗？”
“是。”
“那就一起吧。”他伸出手。
凯西娅笑着拉住了他的手，“好。”
…………………………………………
“海伍德医生！”
“妈妈！”
希拉刚刚走出仓库门就听见了两声叫喊。
她转过头，看见了两个小孩正在向她的方向奔来。
希拉仔细看了一下前面的那个人，“杰森？！”她有些意外地说，然后看向凯西娅问，“这个是……”
杰森停在她的面前“这是我的妹妹，凯西娅·韦恩。”他有些急切地说，没有注意到希拉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突然发生了变化。
“你有大麻烦了，妈妈。我全都知道……小丑……所有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希拉平静地打断了杰森的话，眼睛往凯西娅那边瞟。
“求你了，妈妈……都告诉我吧，我能帮你……”杰森恳求道。
希拉心不在焉地回道，“行，告诉我你怎么帮我。”
杰森犹豫了一下，然后猛的拉开衣服，凯西娅都没有来得及阻拦，“妈妈，我也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凯西娅站在一边，看里面露出来的罗宾制服，不可思议地在杰森耳边低吼道，“你疯了吗？！我们不应该把她牵扯进来！”
杰森轻轻点了点头，对凯西娅说，“她是我的母亲，应该知道这一切。”
凯西娅无话可说，只能对他说，“你想好了？”
杰森坚定地点点头，“是的。”
希拉已经被那套服装震在了原地。
“那套服装……”她呆呆的说，“你是……”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恢复了正常，仿佛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她看向凯西娅和杰森，“好吧，你们跟我来。”希拉的目光在杰森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垂下了眼帘。
她拉开了仓库门。
“等等，小丑……”杰森说。
“已经走了，这里没有任何人。”她转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凯西娅的错觉，她总感觉希拉的目光一直都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但我有东西给你们看。”
“什么？”杰森问，“这里有什么？”
希拉停了下来，为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往前走就是了，你能知道所有的事情……凯西娅……以及罗宾……”
杰森和凯西娅感觉有一点不对劲。
“这里不像是没有人的样子。”凯西娅皱着眉说。
杰森已经拿出了罗宾镖，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一步。
轰——
仓库的大门猛然关闭。
凯西娅和杰森都很快反应过来，早就在手中蓄势待发的飞镖飞速射出，旋转着打上了扑过来的敌人。
“中埋伏了。”凯西娅抿着嘴唇。
“我知道。”杰森看向一边的希拉，“为什么。”
希拉沉默地掏出枪，对准了他们的方向。
杰森看上去很想上前去质问希拉，但是涌上来的敌人让他无法靠近希拉。
凯西娅一边打一边靠近杰森，“专心一点！罗宾！”
杰森被凯西娅的声音唤醒，他平复了情绪，“知道了……我……不会被影响的。”
“影不影响可不是你说了算，小鸟。”一只带着紫手套的手从后面搭上了希拉的肩膀，“被亲生母亲背叛的滋味怎么样？”
小丑笑着走来，“你还真是给我带来了一个惊喜，海伍德医生。谁能够知道我们亲爱的凯西娅居然跟罗宾是兄妹呢？而你，海伍德医生，居然会是罗宾的亲生母亲……”
“我是说……”他裂开夸张的笑，“有谁会知道，杰森·韦恩居然是罗宾呢，对不对？”
“哦哦哦……放松……”他看着愤怒的杰森，手往下压了压，“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看了看手表，“哦！时间快要到了，再不行动亲爱的小蝙蝠就要回来了！”
他打了一个响指，“洛克~~”
（旁观者凯西娅：？洛克？）
[停下。]
晦涩难懂的语言回荡在整个空间。
所有人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只留下一个人从仓库的集装箱上一跃而下。
（旁观者凯西娅：我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洛克！）
他一手抓住了凯西娅和杰森，把他们拉到小丑面前。
下一刻，所有人重新开始活动。
刚好10秒钟。
凯西娅和杰森立刻反应过来，想要挣扎。
没有成功，涌上来的人把他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Good boy.”小丑夸奖道，“干得好，洛克。”
洛克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焦距，“谢谢夸奖，先生。”
“哦，对了，不要告诉我的朋友们罗宾的身份。”
“可……”
“最高指令，洛克。你现在是属于我的，要听从我的命令。”小丑的语调明显有些不愉快。
“是，遵从命令。”洛克毫无波澜地回答道。
杰森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希拉的眼睛，问，“为什么？”
他希望能够从希拉的眼中看到一丝愧疚，他希望希拉是受到了小丑的威胁而不得不做这件事。
但是他失败了。
那双跟他相像的蓝眼睛下面的灵魂跟他截然相反。
“我撒谎了。”希拉平静地说，用枪口对准了杰森。
“你瞧，我不能让你卷入这起事件。”她说道，眼睛里面是一种杰森无法看懂的情感，“我在为我动用医疗资金。如果你去揭发了小丑那么随后的调查将无法掩盖我的盗用。”
“抱歉了孩子，看来这次你选错去信任的人了。”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悔意。
“我们该拿他怎么办?”她看向小丑。
“我要做我这些年来一直想做的事。”他兴奋地笑着，从一旁拿来了撬棍。
“不！不！！！罗宾！！！不！……”凯西娅惊慌地喊道，但是一旁的人堵住了她的嘴，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有作用。
“哦！亲爱的！你一定不想错过这个。”小丑对凯西娅说，“这个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尖锐的笑声在仓库里面回荡，还有撬棍落下的声音。
杰森想要挣扎，他一头撞向小丑的肚子，但这样做后果是他遭到了一个壮汉的迎面一拳。
无法挣扎，无法逃脱。
凯西娅被绑在一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感，彻彻底底的无力感。
凯西娅开始后悔，开始愧疚，要是她使劲拦着杰森不让他来到这个仓库的话，是不是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可是，她连尝试都没有，就带着杰森来到了这里。
后悔之后，就是怀疑。
怀疑她是否太过于无用。
要是在这里的是蝙蝠侠，他肯定不会像自己一样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他一定会救下杰森的吧。
……对……蝙蝠侠……蝙蝠侠！
还有蝙蝠侠！！！
他一定能救下杰森的对不对？
他一定能够赶来救杰森的对不对？！
凯西娅的指甲陷进了肉里，但她却毫无感觉。
蝙蝠侠……布鲁斯……他……他肯定能救下杰森的！
凯西娅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
但是每一声撬棍落下的声音都像是砸在了她那微小的希望之上。
不，不能想着蝙蝠侠……
她看向一边靠在墙上的希拉·海伍德。
凯西娅希望希拉能够发现，正在被殴打的是他的孩子，是他的亲生儿子。
希拉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看见了凯西娅眼中的期盼。
她皱了皱眉，低头抽了口烟，脸隐藏在了烟雾之中。
凯西娅看见了希拉的眼睛。
她没有想过救杰森过。
希拉……也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孩子……
凯西娅愣了两秒。
也是啊……这才是哥谭下层人民的常态……母亲，从来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不行，一定要救杰森！
她不想放弃。凯西娅开始奋力挣扎，希望能够挣脱绳索。
杰森听见了动静，努力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凯西娅。
杰森！
凯西娅无声地喊道。
她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唯一的变化只是小丑越来越猖狂的笑声。
“太吵了！太吵了！”他说，“让她安静一点！”
凯西娅的肚子上迎来了重重一击，她想要蜷缩起来，但是绳索束缚了她的行动。
无法挣扎，没有希望。
凯西娅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第四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