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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七章 ...

  •   圆房?与那洞房不是一个意思么?头皮轰得炸开,韩佑安涨红着小脸奋力扑腾,我挺!我挺!鲤鱼打挺小半会儿屁股仍挨着床,身上的袍衫倒是一点一点被解了开来,隐隐约约露出了内里薄薄的亵衣。
      急促的呼吸声交错响起,一个带上了浓浓的情YU,一个却满是受惊的抽吸。身子被压制得越发不能动弹,LUO露在外的肌肤下一刻便被滚烫的掌心抚过,急速搏动的心脏捶击着胸腔几欲跳出嗓子眼,韩佑安惊恐不已,终是憋屈着小嘴呜咽哭出声:“我、我不要……”
      “佑安?”入耳的抽泣不似从前泼皮般的嚎哭,声线里带上了股悲切的无助,祝裕儒猛得从情YU里清醒,扣着可人儿的纤腰生生停住了掠袭,太过心急了么?懊恼的叹了口气,祝裕儒松开双手的钳制小心翼翼侧过身子,轻轻圈住小家伙柔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方才吓你呢……”
      低沉的男声贴耳安慰,厚实的胸膛紧拥着自己一下一下轻拍后背,对方明明已经停下动作回复温柔举止,为何那心中的委屈反倒更甚?韩佑安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双手揪住祝裕儒散开的亵衣衣襟埋进脑袋张口便是嚎哭,眼泪鼻涕眨眼糊满一脸。
      胸膛黏湿的感觉越发清晰,祝裕儒轻拍着小家伙后背安慰又不敢抽离,只得无可奈何摇头苦笑,这哭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嚎到嗓子半哑眼泪渐渐干涸,心里的委屈方才稍稍平复,韩佑安纠紧眉头憋着小嘴慢慢翻身背对祝裕儒,用力扯过滑落脚边的丝被恨恨出声:“我、我要歇息!”
      “佑安?”祝裕儒试探着靠近小家伙,俊脸轻轻枕上同一个枕头,“睡吧!”
      “我、我一个人歇息!你下去!”韩佑安恼火的别过脑袋嚷嚷出声,怎得如此不识相!
      下去?祝裕儒惊讶挑眉:“这好像是我屋?”
      “我不管!你你你下去!”
      对着小家伙的蛮横无理偏生发不出脾气,祝裕儒认命从床上起身,收拾好衣物掀起床帘作势离屋,却被身后急吼吼的一句话截住了脚步。
      “你你你别走!”韩佑安掀开床帘探出脑袋结巴着说话。
      唉!祝裕儒无可奈何叹气,摸索出火折子点亮火烛,转身对上了小家伙糊满眼泪鼻涕惊魂未定的脸庞:“又要我下去又不让我走,我睡哪?”
      “你、你睡这边!”韩佑安鼓着腮帮子指指地上,中秋夜未过,保不准那房梁上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冒出来吓人……
      睡地上?祝裕儒垮下脸来,堂堂左都御史被妾室赶下床睡地铺,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怒意未及上头眼睛正对上小家伙颓丧负气的粉脸,顿时失了平日为官的架子,一言不发认命的抱下一床被褥沿着床脚开始铺置。
      重新宽衣解带,重新吹熄火烛,祝裕儒暗暗叹气躺平地铺闭上眼睛,黑暗中不自觉倾听小家伙动静,这下该合心意了吧?
      嘎吱……嘎吱……韩佑安烦躁的在床榻上烙大饼,直将这雕花红木床晃得嘎吱乱响。换了个房换了张床,怎么就会不到周公了?
      “热死了热死了……”韩佑安嘟囔着小嘴闷声发脾气,蹬着脚跟的丝被偏是不安生。
      唉!又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祝裕儒轻手轻脚起身,捏上把蒲扇掀开床帘对着小家伙温柔扇风,即便是皇上都未曾这般伺候过,倒叫这小家伙闹得失了分寸……
      凉风徐徐拂身,焦躁的心似乎也随之抚平,韩佑安紧张团捏的拳头渐渐松开,终是放下心由着床边人默默温柔。
      一夜居然好梦,睁眼早已不见了祝裕儒身影,韩佑安手忙脚乱收拾大敞的衣襟,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昨夜种种,那恶……那人似乎并不像之前所想那般令人厌恶……
      中秋过去,悠闲的好日子暂时告一段落。国子监日常所习分类繁杂,除去课堂直讲所授,监生们平日功课还有三样,一是练字,每日需临摹一幅字,写字最差的要挨竹板子。二是背书,三日一背,背不出的也要挨竹板子。三是写策论,每月完成六篇,如若月末不能交齐,照样又是一顿惩处。
      转眼便是月末,监生们需依次上交策论,韩佑安捏着一锭银子轻声移步到角落,对着面色青白的刘姓老贡监小脸咧成一朵花,笑意盈人自有事相求,为的便是那几日前即已定下的买卖,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监生们贪图省事,偶有花钱买文三两人,韩佑安便是其中一人,一两银子润笔换六篇策论,怎么想怎么划算不是!
      扬扬袖中白花花的银子,小半会儿却不见老刘头抬眼,韩佑安心里咯噔一下,左右瞧完动静俯下身子凑近他耳朵问话:“策论呢?”
      “卖了。”老刘头眼皮子抬也不抬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不是说好卖给我的么!”韩佑安急红了脸,回头便要交策论了,怎么偏偏生出这要命的事!
      老刘头慢悠悠抬起眼皮,朝着不远处一脸得意的阔少爷努努嘴:“卖给他了。”
      齐榛?韩佑安顿时垮下脸来,太师之子居然与人抢策论?他娘的摆明了欺负人啊!腾腾的怒火还未及窜到脑门,直讲已然背着手迈进了课堂,喧哗转眼化作沉寂,众人噤声一脸老实依次上交策论。
      “先生,悦之不慎将作业遗忘在家中,明日、明日再交可否?”韩佑安瞅着直讲手中细长的竹板子心虚商量。
      “挨着案几趴下!”直讲面无表情扬起手中竹板子,顽劣的学生自该受些教训,吃一堑方能长一智!
      韩佑安咬牙趴到案几边,众目睽睽下受罚不禁羞红了脸,各路同窗掩嘴讪笑指指点点,未及竖耳听声屁股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竹板子实打实挥上臀肉,啪啪的声响夹杂着窃笑一下一下如扇上了自己耳光,韩佑安咬着牙闷声吞下疼痛,眼里恨恨映出齐榛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娘的,你给老子等着!
      十下板子打到双腿站立不稳,韩佑安红着眼睛扶墙根往外迈步,远远看见田中清一的背影即刻转身,这副狼狈,怎能让好友见到……丢人!
      趴卧在床上失了用膳的胃口,韩佑安扯开嗓门赶走一个又一个上前伺候的家奴,横行的八只脚直到祝裕儒推门进屋才识相收回,憋着嘴讪讪别过脑袋一声不吭。
      “又怎么了?”祝裕儒挨着床沿轻轻坐下,看着小家伙趴卧的别扭姿势皱起眉头。
      “困,睡觉。”韩佑安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实话。
      不老实!祝裕儒瞥过小家伙别扭的后背视线落到那皱巴巴的袍衫下摆,不多想掀开下摆便扒起了他裤子,直把韩佑安吓得不轻。
      “你你你做什么!”韩佑安嘶嘶抽着冷气扭头挣扎,却还是被褪下一半裤子,小巧浑圆的屁股光溜溜暴露在空气里,羞耻心臊得他脸红到脖子根。
      “怎么回事?”即便颜色算不得深,祝裕儒还是发现了小家伙细嫩臀瓣上的丝丝红印,被人打了?好大的胆子!
      “先生罚的,没、没写策论……”韩佑安老实交代来龙去脉,裤子都被扒了,哪敢再狡辩了事……
      “啪”的一声轻轻抽上小家伙屁股,祝裕儒苦笑不得佯装生气:“活该!”
      “疼疼疼!……”韩佑安扭曲着小脸痛到直嚷嚷,眼里含着泪花发脾气,“谁叫你官大不过太师!”
      胡扯什么呢!祝裕儒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改弹上小家伙脑门:“你不是一直告我状么?再升一级你可得去告御状了!”
      哼!韩佑安气鼓鼓别过脑袋,顾不上光溜溜暴露在外的屁股兀自生闷气,心底莫名其妙升起股恨夫不成龙的怒意来,害老子被人欺负打板子!嫁个屁!
      吩咐下人取来散瘀药膏,祝裕儒俯下身子细心帮小家伙上药,清凉的触感瞬间缓解疼痛,火辣辣的不适压制下不少,韩佑安哼哼着闭上眼睛,努起小嘴指挥身后人。
      “上面揉揉,还是疼……”
      “这边?力道过重说一声……”
      “恩……舒服……右边还要揉揉……”
      祝裕儒嘴角一抹抑制不住的笑意,堂堂正二品左都御史,关上房门竟然美滋滋帮小妾揉屁股!祝裕儒啊祝裕儒,你可真是栽得不轻!
      六篇策论补上,气息还未喘匀便迎来了月考,这国子监真真不是自己能摸鱼打混的地,韩佑安抱着本书临阵磨枪,惴惴不安巴望着手里的活计又快又光。
      平日也未见那些国公子弟勤力到哪去,怎得脸上都是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韩佑安抹着冷汗偷瞄旁人,却见一个个都是扬眉吐气高谈阔论,不禁心虚更甚,胸无点墨,考不出来难不成又得挨板子?
      扭头瞥视齐榛,不意外的气定神闲,点点的细微动作却引起了韩佑安注意,只见他不时拨动面前的砚台,蟒皮底座似有意遮掩着什么东西,直把韩佑安的好奇心挑到了嗓子眼……
      神神秘秘做什么呢?韩佑安伸长脖子看究竟,大大的眼睛硬是眯成了一条缝,砚台下隐约似开了个小口,小口里隐约塞着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夹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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