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表&里 日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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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若阳哥。”
脸上有着三条胡须金发小孩牵着他的手，脸上的得意几乎都快要从那张小脸上溢出去了：“你看鹿丸的表情！哈哈！”
温热的手掌压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鸣人听到从自己头顶传来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听伊鲁卡说，你主动承认了错误还自己把火影岩打扫干净了。唔，真是让我非常…”
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的孩子回过头看向他，那双同老师如出一辙的蓝眸中满是期待。让若阳咽下了“非常惊讶”改口成了：“…骄傲。鸣人，想要成为火影的话，我很期待。”
那双漂亮的如同天空一般的蓝眸一下子瞪大，一抹红晕爬上了小孩的脸庞：“咳…你这家伙！看好吧！现在只不过是让你捷足先登了而已！我是注定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若阳失笑，抚摸着他金毛的手掌愈发用力，将他一头本就不整齐的头发压成了乱毛：“好，那我就暂时帮你掌管这个位置。唔，到你18岁的时候，我就要检查你有没有践行梦想，成为一名合格的火影继承人。”
“嗯！！约定好了！”
“那么，首先，一个合格的火影是不会挑食的。先从吃蔬菜做起吧？”
“诶？！”
不远处被鼬牵着的佐助不满地鼓起腮帮：“什么嘛吊车尾的…我也要当火影！”
鼬勾起唇角，温和地在他的前额戳了一下。
*
“宇智波合并计划”收到了宇智波、三代目、日向、水户门炎和大名以及上忍总办的支持。
尚未醒来的团藏不能张嘴说话，根部和转寝小春只能眼睁睁看着宇智波若阳将犬冢家的两个女孩和迈特凯塞进了警务部，又分别从宇智波和日向家挑了几个瞳术不错的忍者塞进了医院。
卡卡西确实有些不习惯从前总是在丸子店门前像招客一样招揽他的凯换上了警务部制服，一副闪闪发光的笑脸耐心地维护秩序。
宇智波同理，那种牙齿闪着白光的家伙和他们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倒是犬冢家的两个女孩出奇地适合警务部，超人的嗅觉和“警犬”在探寻围剿中帮了大忙。
被强塞进医院的几个宇智波刚开始还满嘴抱怨，认为在医院打下手学习完全是蹉跎了他们的岁月。但在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敌袭后，跟着指导医师一同投入了紧张的伤员救治工作中。
以往在警务部、战场上用于观察敌人、对付敌人的写轮眼在救治满身血濒临死亡的同伴上起到了大作用。
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将生命从死神手上拉回来的感觉让人一时间忘记了族群与村子之间的嫌隙。
正血气方刚的青年笨手笨脚却小心翼翼地学习着照顾病人，竟然从中理解了生命有多么的珍贵。他们手中人的生命有多么脆弱不堪，可他们却能够同死神拔河，挽救这些岌岌可危的生命。
当不敢置信地接过好转的病人送来的感谢花，听他们感慨这些年来不易的和平，已经所谓“宇智波也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其实都非常温柔嘛”的言论。这群昔日的刺头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而警务部的宇智波，也慢慢地从冷眼旁观迈特凯做那些他们根本不理解的蠢事，变成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凯和木叶那些“不懂得感恩戴德的平民”争论“警务部的做法没有错”时，默默地上前揽住凯：“算了算了，凯，一起去吃宇智波族内的烤饼吧。”
凯却争辩地脸红脖子粗，一定要说服对方。却莫名其妙地因此得到了不少平民的支持：“他说的很有道理。”
事情似乎如同宇智波若阳预想的一样，一步步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
不知是根部还是大蛇丸，强行破开了伊邪那美，让团藏醒了过来。
*
“火影大人。”
日向日足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还请您允许日向一族前去追回在下被云影掳走的嫡子。”
前来谈和的云隐的使者居然在道别后返回，掳走了日向家的嫡子日向雏田。
“日向…”
转寝小春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宇智波若阳打断：“卡卡西，让木叶警务部和犬冢与日向编为小队，你负责总指挥调度。”
他伸手将特制苦无递给从房梁上翻身下来的卡卡西作为信物。
“日向大人。”
若阳沉声宽慰：“日向一族是木叶的日向一族，追回您被掳走的女儿并不是您一族的事，而是木叶的任务。现在还麻烦您打起精神来，配合卡卡西完成任务。”
“是，五代目大人。”
日向日足重重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和卡卡西一同走出了会议室。
转寝小春皱起了眉：“日向一族无一人来出席此次宴会才导致嫡子被掳，这正是压他们日向一族锐气的好时候，为什么…”
她从不认为大族和木叶能和睦相处，他们一直在中间寻求平衡。
水户门炎也有些不赞同：“这样一来，要是云隐村借此再次发动战争怎么办？木叶可没有足够的能力抗衡。”
木叶适龄的忍者大多死在了三战和九尾袭击之中，现在正是人才匮乏的时刻，不然也轮不到宇智波来担任火影。
想到这里，连三代目的脸上都出现了淡淡的担忧。
“我是知晓的。但日向的白眼是木叶重要的力量，决不能被敌人掳走研究，甚至拿嫡子要挟日向。这对木叶现在的状况来说更是一次严重的打击。”
宇智波若阳沉着脸，看向始终未出声的团藏：“至于云隐村事后可能的追责…我相信团藏大人和根部，应该能够狠狠在云隐身上咬一块肉，阻止他们的野心吧？我听说…根部可是有能够使用木遁的忍者，还有堪比尾兽的通灵兽。”
他的话音刚落，三代目和两位顾问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面色憔悴的团藏脸上。有些怀疑，但心中也知晓这可能是这位同窗能够干出来的事。
团藏哼笑一声：“倒不知道火影大人的消息如此灵通，可惜消息有误，老夫可寻不到如此多的人才。但木叶有难，老夫自然会尽一份力。”
他站起身，拄着拐杖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
旗木卡卡西和犬冢一族的忍犬、以及日向一族极其擅长追踪，很快就发现了日向雏田的踪迹。
对方人数不多，宇智波又格外善战，夺回雏田不是难事。可难的是云隐村居然倒打一耙，声称木叶破坏了和平条约，咬死了是日向日足杀死云忍，要求他们交出日足的尸体。
或许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云隐村本就知道带不走雏田，引诱木叶出手再换来白眼才是他们的计划。
为了避免战争，日向一族的长老提出，愿意拿出与日向日足十分相似的日向日差的尸体。
宇智波若阳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日向两兄弟，不紧不慢地询问：“日向大人…这是你的亲弟弟。这样的事情您也同意吗？”
明明比自己年少不少，可他的压迫感却让日向日足的额角渗出冷汗：“火影大人…”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宇智波若阳打断：“罢了，木叶还没有软弱到牺牲掉某几个人来换取妥协。”
他缓缓站起身：“如果团藏大人不能‘和平’解决这项问题，就让云隐准备交出四代目雷影来赔罪吧。”
围坐在桌前的三代目和火影顾问以及地上跪着的日向一族皆是一愣：“五代目？”
“您这是想要引起战争？”
“万万不可啊。”
“这怎么是战争？”
黑发的青年侧过头微笑，话语却显得十分直白：“作为村子中‘最强’的影，保护所有人是理所当然的。不如就让四代目雷影和我切磋切磋，来看看，到底要哪方交出什么人。”
所谓政治，就是双方在可控的范围内向后妥协而达到双方满意的合约。
而一旦一方提出了无法令人接受的条件，最简单的处理办法，也不过是秀肌肉。
尽管宇智波若阳一向不赞成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但…毕竟对方已经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了。
更何况，这是一个拉拢日向和其它大宗族的好机会，告诉他们，他宇智波若阳和木叶的其它高层并不一样。宇智波的姓氏，即代表他会在村子的利益上，兼顾他们的利益。
良久的沉默以后，三代目磕了磕烟灰，沉声到：“…做你想做的，若阳。你们也是，既然早已经认可了五代目，老家伙们就别再插手了。”
他不由地想起宇智波若阳带着止水来寻他的那个晚上。
大抵是那天，关于宇智波的决策和团藏的做法就已经让宇智波若阳对他们四个心生不满。
常年的政治生涯和战争生活让他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妥协，尽量以最小的损失换来和平。
可宇智波若阳到底尚未失去什么，身上依旧有着未被磨灭的锐气，天真地认为自己能保护所有人。
但这也是他看中他的原因。
宇智波若阳的忍道便是如此，他认为影便是如此，无论是村子还是忍者，都是影应当保护的对象。
这也是他放任宇智波若阳在办公时、学习时只安插影分身在火影楼，本体则跑去修练的原因。
和水门一样，这家伙是个看起来温和，内里却比任何人都要坚韧的影。
猿飞日斩回忆起那天晚上宇智波若阳安顿好止水以后回来复命，自己忍不住问出口的话：“若阳，你认为我一贯的做法是错的吗？”
温和处事，给予任何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宇智波若阳低垂着头：“我从未觉得老师的做法是错的。一份真诚的善意在任何时候都会显得弥足珍贵，很多时候也是这份善意改变了不少人的看法。”
倘若没有三代目从中作梗，宇智波一族恐怕得灭在九尾之夜的第二天。毕竟团藏和两位火影顾问对宇智波的敌意藏都藏不住。可三代目多少还怀有一分善意和信任。
“但…老师…”
宇智波若阳抬眸，那双漆黑的眼中不知带着什么样的情绪看着他：“您分明知道的…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珍惜这份善意，有人在利用这份善意曲解火的意志。”
有的人从始至终都怀着恨。
三代目磕了磕烟斗：“…团藏也都是为了木叶。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最后信任他一次吧，若阳。”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表&里 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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