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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再聚首 ...
西域的军队来势汹汹,或许真的带着两分怒气,翁宛梦作为军事,排兵布阵,招招狠厉,逼得秦歌不得不倒退五十余里。
秦歌坐在大帐里泰然处之,反而是旁边坐着一杯接一杯喝茶的万轻语眉头紧蹙,忧思过虑。
秦歌拄着下巴,狭长的眸子闪着狡黠,“不回去提醒一下?她若再往前进十里,那可就是有去无回了!”
“不去!”万轻语气恼的锤了锤手里头抱着的毯子。
“好!随你!”秦歌摆摆手将等候在门外的副将喊进来吩咐了两声。
“你说什么了?”万轻语努努嘴,虽然生气着翁宛梦不来找自己,但还是忍不住要关心她。
“军政机要,如何能随便说给你听!”
“听听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真不知道你这么拼死拼活的干什么!为了让这天下百姓给你歌功颂德?”
“不是,我只是希望我不在的时候,她能平平安安的过她想过的生活,前半生她被迫与她不喜欢的人绑在了一起,罪魁祸首是我,后半生我无法陪着她,那就尽我所能的为她准备好一切。她曾与我说过,她的梦想是天下太平。”
“哦,那还应该多给她准备点钱财,我觉得这才是最有用的,有必要想的那么远么?”万轻语不屑的撇撇嘴?
“准备了,如果……她还愿意接受的话。”秦歌嘴角勾了勾。
她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有的时候疼起来,整个人都会忍不住抽搐,全靠药物压制才能勉强坚持。
真的很想能待在她身边,再看看冬天的大雪,院子里的梅花,听一听她的声音。
三个月,秦歌与翁宛梦苦苦缠斗三个月,仍旧不见进展。
西域内有翁宛梦,外有卡塔尔,倒真的让秦歌有些踢在铁板上的感觉。
她抱着城外传回的急报,忍不住低声咳嗽了两声。
“报,将军,营外有人求见将军,说是您的旧友。”
秦歌蹙着眉头拜拜手,她哪里来的什么旧友,除了那些个每天在敌营里和她斗的你死我活的人,何来旧友?
“不见。”
“可将军,那女人说是你不见她,她便不走,会一直在营外等着。”通传的人也显的有些为难,她也是看那人在营外等了好久,很是坚持,她才不得已进来通报的。
“叫什么?”秦歌抬手抚了抚眉心,脑袋中的思路被打断,让她莫名的有些烦躁。
“叫苏然。”秦歌轻抬着眉眼,眸色微暗,脸色依旧苍白。
“让她进来。”
“秦将军,救救我。”苏然刚进营帐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秦歌上下扫了眼苏然。
“你知道这是哪里?允许你私自到这里来的!”
秦歌声音幽幽,透着股寒意。
“将军,我是真的有不得不来的理由,有人要杀我!”苏然以跪着的姿势往前爬了两步,本就漂亮的脸颊,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心声怜悯。
“哦?有人要杀你?那你可知是何人?”秦歌挑了挑好看的凤眼,眸色沉沉。
“我不知道,她只是说将军欠下的情债,要我来还,虽然带着面具,看身型是个女子,可我并未招惹过这样的人啊!她第一次行刺未能成功,后边又来了几波人,还好我早有准备,但也被人伤到了肩膀。”
秦歌眼神淡淡的望着地上跪着的女人,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将军可是不信?”苏然急切的往前挪动了两步,人已经到了秦歌的脚边。
“将军不信,那便看看我身上的伤。”苏然说着就往胸口的带子摸过去,秦歌眼睛微眯。
衣带滑落,苏然伸手似乎是要扯衣服。
突然空中寒光一闪,苏然从腰间扯出匕首就朝着秦歌刺过去,秦歌眸色一凛,抬腿直接踹在对面女人的小腿上,单手握住苏然的手腕,将人往前带的趔趄半步,随后手上用力,咯噔一声,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苏然的惨叫,匕首恰巧落在秦歌脚背上,她不慌不忙的脚踝上翘,匕首准确的落在她的手中。
“怎么,陈炀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几岁就开始玩刀了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在我眼前假惺惺。”
秦歌轻嗤一声,再三品味“假惺惺~”这三个字,嗯这话有点意思。
“来人,将人带下去,送到新兵营,就说是慰劳新军!”秦歌勾着一侧的唇角,笑意盈盈,眼底薄凉至极,明明人是笑着的,却看的人心底发寒。
苏然咬牙切齿,边被人拖着往外走,边破口大骂。
“秦歌你卑鄙无耻!你为了一统河山,就没了我全家性命!图坦诚几千条性命,你一个未留!迟早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死无全尸!”
秦歌又笑了,这次倒是笑的开怀,笑的前仰后合,好看的眉眼冰霜尽散,连眼尾的小痣都尽显媚态,一呼一吸,尽是风情,与她身上闪着寒光的铠甲格格不入。
苏然自认是在楼里识人之术超乎常人,可像秦歌这般前一秒人间炼狱,后一秒妖媚众生的人,她却从未见过。一时之间不禁楞在了那里,连滔天的恨意都被压住了。
大帐中的人似乎都被秦歌惑住,忍不住的盯着她看。
只有清风眉头紧锁,眼中带着抹怜惜看向秦歌,对上秦歌的目光,又慌忙垂头,她知道秦歌从来不需要怜悯。若是想要怜悯,她也只希望一人能怜悯她,可那人现在却将她忘了。
为一人,负尽天下人,到头来
却是两手空空,爱而不得,见而不识,望而不能!
她的苦,大概也只有她自己能懂。所以在别人看来秦歌是笑,她却觉得比哭更让人心疼。
秦歌终是笑够了,眼角的泪水都有溢了出来,她摆摆手,“将她放了吧。”
向来杀伐果断的人,终是心软了一次。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她喜欢有勇气的人。她没有,所以她喜欢。
“将军!”秦歌将人都遣了出去,帐中只留下清风一人,刚才因为秦歌的笑声,暖融融的地方,一下子又变得空荡荡。秦歌觉得气氛有些压的她喘不过气,便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秦歌思绪回神,捂着薄唇咳嗽了两声,眉头又忍不住蹙了起来。
她提笔在信纸上留下两行字,吩咐清风将信八百里加急送到将军府。
“将军是怕陈炀将主意打到云姑娘身上。”清风心头一跳,也不禁蹙了下眉头。
“可能已经动手了。”秦歌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陈炀能让苏然直接到她身边来就是做了最后一博的准备,自己没有找她没成想他到是不安分起来。
本来西域这里秦歌还想拖一拖,只有将她的人财物三样耗尽,才能永绝后患,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快刀斩乱麻。
“万轻语走了?”秦歌手指轻敲在桌面上问到。
“嗯,今日天还未亮就出去了,现在依旧没有回。”清风恭敬回到,抬手欲要给秦歌斟茶,却不见扑鼻而来的是一股烈酒的味道。她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秦歌哑然,“只是想喝酒解解乏罢了。”
清风嗯声,没有追着询问,哪里是什么解乏,不过是心疼的厉害的时候压疼用的罢了。不过秦歌不想让她知道,她便不问,这是她和秦歌之间的默契。
下战帖,明日向西域强压三十里。
第二日,西域黄沙漫天,烽火狼烟四起,被卷进狂风里,处在城外对战的人连眼都睁不开。
秦歌立于城墙之上,墨发高束,身披铠甲,手持弯弓,威武之势不可挡。
卡塔尔一身银色战袍,同样手握长弓,将人视线交错,旌旗猎猎,战况焦灼。
秦歌勾了勾唇角,弓弦拉开,一只带着红色羽毛的箭羽破空而去。
卡塔尔眼睛微眯,也从箭筒中摸出白色箭羽,弯弓搭箭。
两箭相遇,不偏不倚,撞在一起,落入滚滚黄沙之中。
秦歌挑了挑眉头,似乎并没有多意外,毕竟卡塔尔这对手的实力并不弱,这一箭倒是能看的出,她比之前进不少,以后定然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将军。
“只是可惜,你遇到了我!是龙是蛇你都得给我乖乖趴着!”秦歌神色一凛,手掌轻拍箭筒,五只箭羽同时飞向空中,秦歌脚尖点滴,翻身而上,五只箭羽落入她手中,长弓拉开,发出嗡鸣,箭羽带着破空之势,直直的朝着战场上的西域将领飞过去。鲜血滚烫,喷溅在银色头盔上,诡异又血腥,人落马下,砸在地上,黄沙覆盖,倒是连掩埋都省去了。
卡塔尔面色一僵,她手中的箭方才搭在弓上,可见两人差距已有分晓。
她成长的快,秦歌成长的更快。本以为这些年她攻于权术,理应对战场之事颇感生疏,却没成想,这几年将她历练的更为出色。
黄沙漫天,空中隐隐飘着泥土的腥气,秦歌抬眸,望着远处的滚滚黄沙。
“来了!吩咐下去,再过一炷香的功夫,鸣金收兵,所有人从地道撤回,不得有误!”
副将拱手领命。
卡塔尔也看出天色不对,连忙传令下去,准备收兵,可战况焦灼,这兵并不容易收,而且秦家军似乎有意在拖延时间,与对方交手,只缠,不战。
翁宛梦暗道不好,连忙直接亲自下城,将卡塔尔揪回城中。
城门刚关,外边沙尘暴便席卷而来,撞在城门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
“战况如何?”卡塔尔坐在主位,略显焦灼。
“回将军,这次……损失了两万人马!”手下的将领哆哆嗦嗦的回她。
“秦家军呢?”卡塔尔拧着眉头怒问。
“伤亡估摸着百余人。”看着女王阴沉的脸色,上报之人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以百人换万人,这说出去也是奇耻大辱。
自己派出的兵马被沙尘暴卷了个精光,她倒好,给她来了个地遁之术。
“秦歌!好啊,好啊!真有你的,竟然给我下套,丝毫不念旧情!”
“旧情?”坐在一旁的翁宛梦轻嗤一声,接着说道,“你与她有何情,你的单相思?她确实有情,而且情比金坚,可那情对的只有旧爱,若是你再如此执迷不悟,不如同十年前一样,投诚更好省的搭上万千性命,最后一事无成!”说完翁宛梦便甩着袖子离开。
这秦歌着实难缠,这几年不到排兵布阵精进万分。现在似乎对这奇门遁甲之术也有些研究。确实有些棘手。
卡塔尔虽意气风发,但在秦歌面前仍旧稚嫩。不可全凭她意气用事。
当晚翁宛梦便骑着战马,远赴西域小镇,再回来时,身后便跟着个身型佝偻,穿着一身黑袍的男人。宽大的帽檐将其遮的严严实实。
卡塔尔看到她身后的人微微滞愣,眼中略带不解。
反倒是翁宛梦身后的人不急不慌,他哑着声音沉沉的说了声,“好久不见。”
“为什么带他来?”卡塔尔并未回话,而是朝着翁宛梦质问。
“我们都不是秦歌的对手。现在没人比他更合适。”
翁宛梦身后之人并非别人,正是曾经在魏翎身边红极一时的人,公羽,他本名叫翁咎。
他在那场火刑当中幸免于难,被当时翁宛梦的师傅救下,虽然免去一死,可终究难逃厄运,皮肤被火灼伤,已经不成人样。切肤之痛,全靠心中恨意活着,他带着魏翎步步为营,祝他一步步登顶,又看着他在秦歌和翁宛梦的算计下跌落神坛,他就是要让姓魏的尝尝这段子绝人之痛。
如今这魏家只剩魏烽眠一人,不出意外,也是命不久矣。他之心事已了,本可再必只身犯险,但翁宛梦求了她。她这女儿从来不开口求她,他们从来都是形同陌路,翁宛梦对公羽的行径嗤之以鼻,特别是那件事之后,她就再未同她多说话一句话。如今她张口,他便没有推拒的理由。
“你会后悔的。”卡塔尔没有丝毫的迟疑,翁咎这人不可交,世间待他薄凉,他待世间更薄凉。
“我从不后悔!”翁宛梦眼神坚定,这三十余年的光阴里,她每一步都稳扎稳打,她这种身份,走一步想三步,她不允许自己错,更不后悔。
她不想自己曾经遭遇的一切,重新落到西域的百姓身上,颠沛流离,无家可归!
在她眼里西域是一片净土,她记得很清楚,她的母亲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和卡塔尔很像,每次和她讲起西域种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都闪着星星,灿若星河。
所以西域这一仗必须赢!
“翁宛梦!”营帐外传来一声带着怒意的喊声。
万轻语不顾门口人的阻拦,直闯了西域女王的大殿。这若是别人,早就被拉出去死八百回了。
可万轻语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翁宛梦纵容她,西域长公主身边总是跟着个中原姑娘,总有办法把人气到跳脚,然后又矮着身子求人。
卡塔尔年幼之时,受翁宛梦教诲颇多,对于这个亲人她分外看重。所以爱屋及乌,也由着万轻语胡作非为。
因为她看得出来,万轻语只是过分的活泼了些,但人是善良的,喜欢翁宛梦也是真的。
翁宛梦这人心思颇重,能有一人走进她心里,并不容易。所以两人在一起,她乐见其成。总好过翁宛梦孤苦伶仃连话都不愿意同别人讲。特别是万轻语不在的这几天,天天晚上坐在屋顶上,一看就是一夜,也不知道看个什么劲。
“你可知这是哪里,容得下你这般放肆!”翁宛梦怒拍桌子,茶水都溅在了桌子上。
“你凶我?”万轻语脚刚踏进门,就被声音喝住满脸委屈。“你不来找我,我便不要脸的来找你,你还凶我,翁宛梦,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说完人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大殿内出奇的静,静的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的见。
以后休想碰我,这话就听起来很有意思。
翁宛梦被其余两个人灼热的视线盯的浑身上下都难受,她猛的站起身,“这天快黑了,我出去看看。”然后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坐在位置上的翁咎脸色沉了又沉,他眼神阴恻恻的看向卡塔尔,卡塔尔卡巴了两下眼睛,转身离开座位,完全没有把翁咎放在眼里,她是个女王,还能被一个老头恐吓了不成。
卡塔尔那边火烧眉毛,秦歌这边却按部就班,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最多再有半个月,她就可以拿下西域,虽然不能如同预期那般让她永无翻身之日,却是诸事堆叠在一起后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
待他日风平浪静,她走的亦能安心。
“将军,莫要再喝了,再喝该醉了。”清风看着坐在大帐外,对月独酌的秦歌,忍不住开口劝阻。
她白日里喝烈酒压着身体里的疼痛,这夜里竟然也不管不顾的喝,这身体就算没病,也让她糟蹋出一身病来。
秦歌勾了勾唇角,醉眼蒙眬的转身,双眼如剪秋水,盈盈望着清风,薄唇勾起,带着两分妩媚,“醉了不好么?醉了才好,醉了就能忘掉烦恼,就能……就能……”秦歌抿抿唇,莞尔一笑,“就能不想她了。”
清风将手中的披风披在秦歌身上,问到,“将军可是想娘娘了?”
秦歌垂着头,嗯声点了下头。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羊羔。
“那就回去看看。”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能相处了,为什么就不能跟着自己的心意走一回?天下大义真就那么重要?不过是一个龙椅,一块地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呢!
“不回了,怕她想起我。”秦歌摇摇头,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本就低落的心情,因着旁边有人安慰,便不受控制的跑出来,悲伤也在夜晚被无限放大。她很累真的很累,以前再是征战不休,她总觉得有些念想,而如今,她不知道该如何撑着。
“将军,莫要伤神,等我们这仗打赢了,就回都城,到时候我替你在娘娘旁边的院舍买个房子。挨在一起的那种,你每天悄悄的趴在墙头上看她,不会被发现的。”
秦歌转头看着清风,她的模样尤为认真,眉眼微蹙,带着两分天真。秦歌失笑,唇角上翘,“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哄人。”
清风看着秦歌精致的眉眼,不忿的抿抿唇,“谁说我不会哄人的,只是不想哄罢了。”
“那你要加把劲了,在我闭眼之前且得哄到一个。”秦歌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不找。”清风以前还总是会敷衍秦歌一声,现在倒是拒绝的干脆。
“不找?”秦歌心中疑惑,不禁回头看了眼清风。
“不想找,以后说不定哪天我人就没了,让别人白白伤心,怎么行。”
这话说的,秦歌竟也不知如何回她好,她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最终皆是难得善终,她的叔叔伯伯是,她的爹爹们是,她的哥哥们也是,大概率她亦会如此,至于清风……她不想再让她走自己的老路了。
秦歌神色微顿,仰头看向清风,“以后便不要再做了,我给你留份彩礼,到时候看中了哪家的姑娘,你便自己去求。若是求得了更好,若是求不得,便不要强求,爱而不得,总好过两败俱伤。”
“嗯,知道了。”清风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眼眶酸涩。
秦歌勾着嘴角带着两分释然的笑意,“今日倒是听话的紧,只是这动不动就要哭怎得行事,怕是以后也没有姑娘敢嫁给你的。”
明明自己刚才想某人想的还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这会子教训起别人来倒是头头是道。
清风刚才还感动的一塌糊涂,现下秦歌这么一揶揄,她登时就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秦歌摇摇头,眼底笑意盎然。
第二日清晨,秦歌队伍刚刚召集完毕,对面就已经敲响了战鼓。
战鼓阵阵,在寂静的清晨隔外清晰,阴沉的天气似乎都要被生生揭开。
秦歌立于城墙之上,只淡淡的扫了眼对面敌军排布之法,就不由的蹙了蹙眉头。
她对着旁边的副官摆摆手,在他耳边低语两声。
只花了半刻钟的功夫,副将就匆匆的赶了回来。这期间任对方如何叫嚣,秦歌都不正面应战。
“将军不出您所料,对方换了军师。”对于这个消息,让副将有些措手不及。他这边竟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要不是秦歌发现不对劲,他也许根本不会注意。
秦歌点头,指尖轻敲桌面,随后吩咐,“先派五千人试试对方的底细,轻装上阵便好,如果不敌立马撤退。”
收到命令,城门大开,秦歌的五千精兵兵分两路冲进对方阵中,半柱香不到,就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
秦歌对着副将摆手,撤退的军旗在空中往日,战鼓停歇,人马悉数退回。
秦歌脸色算不上好,本就苍白的脸色略带疲惫。对面这人比翁宛梦的能力要不择手段的多。他的打法完全就是孤注一掷。
排兵中,阵法皆是狠厉,很多人都是铺垫,只要进入混战状态就是死,通过这种近似于诱饵的方式,诱敌深入,以获取最大的利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完全就是人墙的打法。
秦歌手中握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将一张阵法图交给了副将。
战鼓再响,秦歌军队以压倒性的优势大胜敌方。
清风将好消息传回的时候,秦歌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昨夜熬的厉害,她心口疼的已经让她失去了知觉。
“将军,前边传回消息,赢了。”清风眉头紧锁,不知道应该拿现在的秦歌怎么办。她倒是想让这毒报应在她身上,省的秦歌这般受折磨。
秦歌迷迷糊糊的点头,嘴唇干涩难忍,她张了张嘴,清风将水递到她面前。
清水入喉,秦歌舒服了一些。
“赢了便好。”秦歌只说了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清风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去找营中随行军医。
“如何?”清风在一旁紧张的捏紧了拳头。
军医微微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不乐观,积劳成疾,将军身体里的毒素入侵的很快,恐怕只能撑一年。以后也不能动用内力,否则恐怕这一年时间也保不住。”
“没有别的办法么?这在外行军打仗,不动用内力谈何容易。何况她是一军主帅!”
其实两个人都清楚,这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最后一战,秦歌必须出战。
“老夫已经尽力了。”军医无奈的摇头,她跟着秦歌走南闯北也有数载,他从未见过比秦歌刚毅执着的女子,但同时也是倔强的。她认准的路,明知危险重重,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
“清风。”秦歌半椅在床榻上冲着她摇头,服了药脸色比之前好上一些,但仍旧苍白如纸,“莫要为难他了。”
“可是……”清风后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她怎么能看着秦歌的生命在她眼前一点点消耗掉?她做不到的。
“没什么可是,下去吧,我想静一静,头疼的也有些厉害,可能要睡上一会儿。”秦歌不等清风回答,便闭上眼睛,侧躺了回去。
从清风的视线看过,就那么瘦弱的窝在床上,很小的一团。她瘦了很多,以前总是练武,她虽瘦可身体线条清晰明朗,如今却像是一只芦苇,风一吹似乎就要跟着拦腰截断一般,感觉哪里都是脆的。
听到门外的关门声,秦歌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些。
更了,这两天有个朋友在这边玩,玩的有点疯,以后每天一更,直到完结哈宝子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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