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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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点想家了，这次不是因为情绪上的问题，只是单纯的出来太久了。
“你在这儿待多久了？”杰森拍了拍我的脑袋，“还是小孩子吗你，这么恋家？”
“除了你都拿我当小孩子。”我拍开他的手，撇嘴，没办法，从小到大我都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离开最长的时间也只是去少年泰坦值班的时候，就这布鲁斯还会过去看顾一下我。基本上我身边就没离过长辈和兄姊，总是处于“被人带着”的状态——除了在天空王国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独立过。
鉴于在王国中光之子不会遇到真正的危险，而且整个王国会时刻如母亲般注视着我们，以及在任何奇怪的角落里你都能看到先祖或者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其他光之子——或许我知道为什么，毕竟没有光之子不会被亮晶晶的东西吸引——我可能也称不上独立。
总而言之我就是个，还需要被海马爸爸放在育儿袋里的，巨婴？
为什么是海马……
“没关系，再稍微等等，我就能带你们回去了。”布鲁斯走了过来，本来也想揉我头的，但停顿了一下选择拍我的肩膀。
是的，他也跟着跑过来了，杰森过来是为了帮我连接上天空王国顺便来保护我，我能理解，但是布鲁斯来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而我刚想震惊的时候这个世界的表现的比我还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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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想知道什么，”就在小提米在给这个世界只作为人类生活过的家人们解惑时，布鲁斯的声音响了起来，但奇怪的是这声音听起来太近了，“可以直接问我。”
然后在座的所有人就看到提米原地跳了一下，先是特别惊喜地睁大双眼，刚往前冲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最后一脸装乖的想往杰森身边凑。杰森一巴掌把他推远，咬牙切齿：“你不要试图祸水东引。”
然后说着不要祸水东引的杰森就一脸不情愿地主动和布鲁斯打招呼：“你来了啊，找到回去的办法了？”
这么久以来，虽然知道两个世界的差异很大，但是亲身体会到年轻温和又肉眼可见的具有包容性的布鲁斯韦恩是另一回事，而亲眼看到到异世界韦恩家直白又亲密的关系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划重点，刚复活回到哥谭，还被拉萨路池水严重影响着的杰森竟然能相对平和，只是稍微有点臭脸的和布鲁斯打招呼。
杰森陶德：“我要吐了。”他声音很小的吐槽。
“找到了，”布鲁斯看到两个小孩儿的小动作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这让他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但当他看到杰森额前的两缕白色头发时下意识觉得是先祖新发型时，他又知道自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保持着同样的笑容，弧度都没有变动一度的喊出了提姆的大名，“提摩西德雷克，把你的能力收起来。”
提姆欻的一下，很快啊，就完成了一套光翼展开和光翼收回，他再次把视线挪开，不和布鲁斯对视。杰森还愣了一下，旋即气笑了，把手摁在提米的脑袋顶上：“我就说我怎么平和的像快入土了一样，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唉，”提米深沉叹气，“我怕你俩三句话以内打起来。”
“？我？”杰森把眉毛高高扬起，“这个不用担心，因为一定会打起来的。”
“……你要打谁？”布鲁斯抱着胳膊，家长看小破孩儿大放厥词就这姿势，玛丽看到提姆在为自己闯的祸绞尽脑汁想借口时也是这个姿势。
“啧。”杰森还是脸皮薄了点儿，没好意思说出来要跟老父亲玩儿叛逆，虽然嘴上说的凶，但真让他动手他也是不舍得的——哪怕他现在长的快赶上布鲁斯了。尤其是这几天和提姆在一起待着的时候，提姆简直是想把这一两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杰森没办法狠下心来对布鲁斯。
“……我真的要吐了。”这个世界的杰森陶德再次喃喃自语。
提姆突然抬起头，那双湖蓝色的眼睛通透又明亮，他先看了一眼杰森陶德，又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杰森，然后张嘴：“为免你们不知道，”他严肃的说，布鲁斯有点想捂他的嘴但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丑有设计让蝙蝠侠杀死他的桥段，但是只是为了摧毁蝙蝠侠以及引发外交矛盾，然后是亚瑟把蝙蝠侠拦住的。”
布鲁斯很想捂住脸，但一捂就坐实了，虽然不知道坐实什么了，但是他总觉得输了。杰森听到这段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问这句话里的哪一个槽点：“……为什么会引起外交事故？”
“那个家伙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搞了个驻美大使的身份。”
“……亚瑟怎么跑出来的？”
“他听说又出现了一个小丑还间接导致了你的死亡，然后生气了，对了你现在回来看到的那个小丑是杰罗姆，是的，又换了。”
“……我就不问前一个怎么了，这个杰罗姆是不是——”
“是的，他就是主导了那次七十亿美金抢劫案的那个，也是之前我们在哈利马戏团里见到过的那对兄弟里的弟弟。我摁着亚瑟没让他出去把这个也给收拾了，感觉他也能把这个给打死……”
“……你到底给亚瑟喂了什么迷魂药。”
提姆瞪大眼睛：“我没有！”
布鲁斯叹气。
提姆猛地转头看他：“你为什么叹气，你不要告诉我——”
“亚瑟听说你失踪了，”布鲁斯有些无奈的说出了快让提姆昏过去的话，“他把闪电侠绑架了。”
提姆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脸上捂住半张脸：“我嘞个，超绝行动力。没事没事，他不会……不对，”他缓缓的把手放下，“这个世界的小丑也对我出过手，虽然很潦草但我也算是浅浅的被绑架过一次。”语速缓慢的说出了很可怕的话。
“谁？”布鲁斯的脸色突然很难看，“为什么？他怎么会盯上你？”他很想质问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在干什么，然后被提姆摁住了手，提姆：“停，这不是重点你管疯子想什么呢，重点在于亚瑟是个原教旨主义小丑，他虽然平时正常的时候很正常但是被刺激了以后那个战斗力强的可怕，尤其是看到那些后来纯粹为了反人类而出现的‘小丑’。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作为‘小丑（joker）’而成为他的笑话（joke）的家伙都被他干掉了。”
杰森深吸一口气：“他在哪儿？我是说这个世界的小丑。”
布鲁斯韦恩作为原住民蝙蝠侠，在听懂了他们讨论的问题后表情严肃的可怕：“你的意思是你们世界的小丑来到了这里，并且要杀死这个小丑？”
提姆强调：“是原教旨主义初代小丑……不过我感觉小丑这个词的含义都被后来的几个家伙给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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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德雷克感到头疼，他看了一眼其他人，发现每个人都和他的反应差不多，只是程度上的参差，杰森陶德是牙疼，迪克格雷森是胃疼，只有最小的那个弟弟气的胸口疼，达米安韦恩双目喷火：“父亲，他们在愚弄你——”
“不，”提姆带着还没有被刺客弟弟磋磨过的认真劲头跟达米安争辩，“没有人比我更真诚了好吧？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只是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和亚瑟的本质。”
他们赶到阿卡姆时，看到的那一幕令人难忘，穿着灰色夹克的落魄中年男人把小丑踩在脚底下，他面容平和，甚至有些温柔，但在手中轻飘飘虚握的，还在隐隐发烫的枪可不温柔。一摊人在他的脚下断断续续的发出笑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亚瑟一脚踩住脸，只发出模糊的水声，亚瑟面带疑惑：“你是真的很喜欢笑，我刚刚有说我的笑话吗？你在笑什么呢？”
“真奇怪，我只是在疗养院待了十几年然后一转身发现自己在外面的名声变成蝙蝠侠深柜的时候都没这么笑过，”亚瑟很平常的说出了很可怕的话，“你看，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没你本人好笑，而我本人和我的笑话一样好笑。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有勇气用小丑这个称号，你应该让人们发自内心的觉得你很幽默，就像这样。”他又是一枪，打掉了蝙蝠侠扔过来的飞镖，蝙蝠侠还以为他要给小丑一枪，没想到他早已经注意到来的人。
亚瑟也没有任何恼怒或者着急的反应，他的情绪还算稳定，稳定的想杀人，就在他面部肌肉微动的一刹那，提姆捕捉到了这个微表情，腿已经比脑子快的冲了出去：“停！！他脏啊——！！！”
力求用最少的单词最严重的语气简洁明了的解释清楚理由并阻止亚瑟动手，提姆都不想回忆自己是怎么练成这个绝招的，只能说，在他成长过程中遇到的每一个行动力超强又很有想法的人都不是无辜的。
亚瑟刚惊讶的转过头，然后就被一团光之子正当中的撞在身上，顺着这股力道无法抵抗的被创飞了出去。
杰森：“……是我看错了，他刚刚脸上的表情是怀念吗？”怀念啥，怀念被光崽子创飞的感觉吗？
布鲁斯：“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你们以前偷偷溜出去见的那个朋友不会就是亚瑟吧？”
杰森：“原来你不知道啊……”他怜悯的看了一眼提姆，糊弄家长的最高奥义就是家长不问你就不要主动说，只有确定家长知道全部事情时，这个时候就是必须主动自首的最佳时机，早了会被冷嘲热讽，晚了家长怒气条就攒满了，只有中间一小段时间是最佳“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悔改了你就不能再削我了”机会。
所以过了很久才暴露，但布鲁斯原本只有猜测没有证实，属于是怒气条攒满了的冷嘲热讽。
杰森：完辣！
虽然完了但他还是趁乱又偷摸给了这边的小丑几脚，之前没有注意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但他刚刚可是借由阿卡姆里的监控听到了亚瑟讯问小丑的全过程。这个世界的反社会小丑虽然上次被打的伤才好了一小半，但看到亚瑟的瞬间还是兴奋了起来。在被讯问的过程中试探出亚瑟所在意的点后，就一直在着重描述他捉住那只不知从何飞来的小红鸟后试图伤害他而做的那些试验。
亚瑟是怎么想的杰森不知道，反正他是没从提姆的口中听到过这一段，想也是这家伙没把那些充满恶意但毫无作用的行为当成一回事。但杰森可不会像他那样当做无所谓的小事，他试图瞄准小丑的脊椎，但被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拦下了。
杰森：“啧。”
已经换上罗宾装扮的达米安韦恩已经落地，迎面对上布鲁斯，他警惕地站在他的父亲身边，谨慎的观察事情发展的态势，随时都有可能向任何一个会变成敌人的家伙出刀。
而提姆已经拉着亚瑟低空飘了过来：“也亏你能直接找到这个世界的小丑……我都没发现他身上的问题。”
亚瑟捂住半边脸，无法掌控的浑身颤抖着，不时有没压住的笑声溢出来，提姆扯了扯他的衣摆：“别忍着，你带药了吗？”这位是真有神经性精神病的，常年需要服药控制，或者用意志力控制。不过自从他打破了那扇门后，所谓的道德和意志力也不过是个笑话（joke）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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