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第一个世界（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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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一个世界（4）
冯蘅最终稳住了，并未当着冯菁的面露出什么端倪。待冯菁离开后，冯蘅微微皱眉，面色不渝地问：【怎么突然叫这么大声？】
系统0889也知道他刚才做的不妥，立刻道歉道：【主人，哦，不是，阿衡，对不起，我错了。我刚才只是太激动所以才……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冯蘅问：【不过一个姓氏罢了，竟使你这般的激动。怎么，莫非这个姓黄的身份有什么问题？】
系统0889有点迟疑地说：【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个人？】
不确定，也就是说，是的可能性很大。冯蘅心里顿时有了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还需要系统0889的证实：【我以后会与一位姓黄的人关系匪浅。】冯蘅这句话说的十分肯定，使系统0889的心咯噔一下，而接下来的话再次让系统感受到震惊三连。
【这个姓黄的将来会成为我的未婚夫或夫君？我说得对吧。】
系统0889尽管早已经被冯蘅的智慧与敏锐麻木了，但是听了这句话还是很震惊，甚至冒出一句脏话：【我屮艸芔茻。你是怎么知道的？噢，不是。是你怎么猜到的？你真的没有看过我的任务面板，也没有入侵我的系统吗？】
冯蘅心中暗暗点点头，果然如此：【在回来的这一路上，我想清楚一些事情。我若没有穿越成为这个世界的冯蘅。那么这个世界的冯蘅的命运是怎样的呢？】
【也许冯蘅仍会成长为一位聪明机智的少女，但是囿于家庭与时代，她终究不能超然于时代之外太多。凭借她的能力，她在冯家可能会有不错的地位。但肯定不能如我这般将冯家掌控在手中，更不可能如我一般建立这么大的势力。】
【十七，你曾说过，冯蘅的命运是早死，但并非身患绝症，亦非天灾。那就只有人祸这个原因了。但冯蘅会因为人祸而亡，我却不会让自己落到那般境地。】
说到这里，冯蘅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其实命运早在我穿越成为这个世界冯蘅的那一刻便改变了。无论你出不出现，告不告诉我这些，我的未来命运早就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些了。】冯蘅的早死的命运早就改变了。
系统0889认为冯蘅的分析是合理的，但是他还是有点困惑：【你说，自你穿越那刻起，命运就已经改变了。那你因何穿越呢？】对于冯蘅的穿越，系统0889一直有一些猜测。可是如果真是祂让冯蘅穿越的，那么祂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有祂知不知道，冯蘅穿越后，命运必定会改变。既然命运注定会改变，又为何还要帮命运之子来委托任务？想到这，系统0889心中一阵胆寒，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自己跟主系统失去联系等于失去主系统以及时空管理局的庇护，所有有些事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想都别想的好。
冯蘅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也是我希望了解的。十七，你可以告诉我吗？】
系统0889哈哈两声：【我到这个世界时，你已经穿越很多年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穿越的缘由。】
冯蘅笑容不改，看似信以为真，心里却嗤之以鼻：此刻不愿说吗？没关系，终有一日我会把所有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
冯蘅继续道：【既然我刚才的猜测都对了。那我是否可以这么推测。若是我没有穿越。这个时间点，黄某人会来冯府拜访。这让祖父想起当年和故友的约定——让孙辈结亲。大姐姐冯蕙已嫁人，冯蘅排第二，冯菁排第三。祖父为人规矩，不可能越过姐姐冯蘅，而让妹妹冯菁嫁给黄某人。而原冯蘅估计没有能力去抵抗祖父的命令。所以我猜测，如果我没有穿越的话，那么原冯蘅就会收获一位姓黄的未婚夫。双方若情投意合，最终就会结为夫妻。】
【当然，现在我是冯蘅了。祖父在想结亲的人选时，首先把我排除了，排除了我后，就只剩下冯菁了。】
冯蘅全都猜对了，系统0889还能说什么，只能化作点头狂魔：【你说的都对。】
冯蘅问：【情投意合这句也对吗？】
系统0889虽然有点疑惑冯蘅为什么要专门挑出这个词来询问，但他的回答没有一丝停顿：【当然。】
冯蘅笑道：【那他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绝不是如冯菁说的，会是一位江湖鲁夫。否则，冯蘅与他也不会情投意合。】因为冯蘅相信，就算自己没有穿越过来，原冯蘅也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人，优秀的人眼光自然都很高。
系统0889回答：【他确实是位十分厉害的人。】
冯蘅追问道：【有多厉害？】
系统0889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回答。
冯蘅笑道：【我们目前已经建立起临时连接。我可以算是你的临时宿主了。我正在慢慢地信任你，我也希望你能慢慢地信任我。】
系统立刻道：【阿衡，我自然信任你了。反正你迟早是要与我绑定的，而且正如你所说，命运从你穿越起就改变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系统0889给了自己一个违规剧透的理由。
接着，系统0889开始科普黄某人所取得的成就。
【华山论剑，天下五绝之一？那么，这天下五绝是哪五位呢？】冯蘅问。
系统0889回答：【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冯蘅笑道：【我知道了，想必他不是东邪就是西毒。】
【你为什么会这么猜？】系统不再怀疑冯蘅的能力，只是有些好奇冯蘅是怎么猜出来的。
【先说南帝。虽然当今的这位赵官家很不靠谱，但是‘帝’这个字也是常人不敢使用的。我虽不混江湖，但是对于江湖还是有些了解。身处南方，又有帝王称号的高手，我想到一个人。当今大理国皇帝——段智兴。他的一阳指使得出神入化，应当是位绝顶高手。再来说北丐，黄某人再怎么样也是书香世家出生，不可能去当乞丐。我认为如今天下第一帮，丐帮的现任帮主洪七公，更适合这个称号。】
系统0889有点不解：【那你为何不猜是中神通呢？】
冯蘅笑了：【很简单。其他人都是两个字的称号，中神通是三个字。而且中神通的这个称号又放在最后。可见中神通绝对是五绝中最厉害的。你知道在我眼中，谁最可能是天下第一吗？】
【什么人？】系统0889充满好奇地问道。
【重阳宫掌教王重阳。】冯蘅笑答。
系统0889问：【世界上有那么多高手，为何要独推王重阳？】
【因为我曾见过王重阳。王重阳武功已达到宗师之境，与大宗师之境仅有一线之差。】冯蘅说完，叹道：【只是有些可惜。】
冯蘅只说可惜却不往下说，系统0889急了：【可惜什么？】
冯蘅叹口气：【王重阳年轻时也是位抗金义士，他曾与金兵对敌，占城夺地，在中原建下了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只可惜义举失败，愤愤出家。虽然出家，但他身上的郁气未消。曾经的失败对他影响很大，他的心灵应该有了很大的破绽，因此如果没有机缘，他怕是难以迈过那一步了。】
系统0889有句窝草不知当不当说：【你刚说只见了王重阳一面。你只见王重阳一面，便可以如此明白地了解他了？】
冯蘅反问道：【一面还不够吗？】
系统0889想说一面当然不够，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只见一面王重阳就看透了他。你会武功？而且是很厉害的那种，对吧？】后一句系统0889说的十分肯定。
冯蘅理所应当地回答：【当然会。既然这个世界有武功这种事物，我当然要试着练一练。】
系统0889问：【你学的是哪门神功？】
冯蘅解释道：【不是什么神功。徽宗时期有一文官黄裳在刻录《万寿道藏》时竟悟通武学义理，转为武官，还被派去消灭明教。我实在好奇，就找到黄裳当年刻录的资料，又找到了当年和他当时一起工作的同僚的后代，还有他好友的后代，得到了一些资料。】
【后来我得知黄裳他去世前根据毕生所学写下了一本名为《九阴真经》的武学秘籍。我想办法获得其中的一部分。】
系统0889有些不信，只得到一部分就能这么厉害。能轻松看透王重阳的境界，那冯蘅的境界也绝对不一般。
冯蘅笑道：【一部分已足矣。我拿着这一部分秘籍，然后根据收集的黄裳刻录的资料和搜集的其他的武学，再加入一些我自己的心得体会。我将这本秘籍复刻了大半。】
系统0889不敢相信：【你就凭着这些东西，复刻了整本《九阴真经》。】
冯蘅摇摇头，告诉系统0889：【不是整本，只是大半。而由于我和黄裳个人认知上的差异，我复刻的《九阴真经》肯定与黄裳的原本的《九阴真经》有些出入。】
系统0889佩服道：【那你也很厉害了。】说到这，系统突然有些感叹：【我忽然觉得，阿衡你根本不需要与我绑定，你也不需要我给你提供什么金手指，其实你自己就是一个行走的金手指呀。】
系统并不是第一个这样说冯蘅的人，冯蘅只是笑笑，然后把话题扯回来：【根据我曾收集的资料，江湖已经很久没有大宗师出现了。整个天下目前也没有能超越王重阳的人。因此，我觉得中神通极可能是王重阳。】
【是的。五绝之首——中神通王重阳。】接着系统0889也没有再卖关子，一口气把剩下几位也说了出来：【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
冯蘅笑道：【原来黄某人是东邪。那么，我大概能猜到，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系统0889有点惊讶地问道：【我还没说他的事迹呢？你就知道了。】
冯蘅道：【我曾听过一句话‘这世上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既然世人称黄药师为东邪，足以说明他的性格。接下来你也不用多说了，眼见为实，过几日我见了他后，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就知道了。】
系统0889有些惊讶：【你要去见他？我以为……】
冯蘅还有点诧异系统0889会这么问：【他既然是冯府的客人，我当然要见他。】
系统0889有些迟疑的问：【那你还会嫁给他吗？】见冯蘅一挑眉，系统0889立刻道：【我知道了，我说错话了。】
系统0889真想扇自己耳光，又说错话了。冯蘅之前都说了，命运已经改变了，那么自然不可能再嫁给黄药师了。
冯蘅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系统0889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冯蘅笑道：【所以说，我喜欢未知的命运。因为命运未知，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发展，这样的人生才有趣啊。】
系统0889表示：好吧，我永远都搞不懂大佬的想法。系统0889已经j决定，从现在开始，偷偷叫冯蘅大佬吧。
系统0889幻化成狸奴十七被侍书带到布置好的房间休息。
冯蘅孤身一人，总算可以静静地整理自己的思绪。
冯蘅当初的确是不愿意绑定系统0889的，她原本的想法，只是想从系统0889处套出些真相，然后再赶系统0889走。直到她知道，有一个人为了改变她的命运，不惜付出很大的代价发布任务，让系统来拯救自己。
虽然冯蘅不需要，但不需要不代表冯蘅不为他（因冯蘅亦不知那人男女，暂且称之为他）的心意动容。系统0889告诉冯蘅，不管任务是接还是不接、是完成还是未完成，那人所付出的代价都不可能返回给他了。当时冯蘅心中有些愤怒，任务又没有做，凭什么不将代价返还。
但冯蘅也明白，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冯蘅通过与系统0889的交流，可以判断截留了那个任务委托者代价的人不是系统，而是系统和委托人之间另外的一位中间人。
冯蘅在那个时候便有了想法，她一定要把那份代价拿回来，还给那人。所以，冯蘅当时就提出与系统0889暂时建立临时连接，这样不用与系统绑定，承受未知的风险，又可以将系统绑在身边继续观察。
回程的路上冯蘅想的更多。自冯蘅穿越后，既无人现身为她的穿越承担责任，也无人出面打扰她。冯蘅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就好像她的穿越真的只是一场意外。所以一直以来冯蘅也没打算深究穿越这回事，毕竟能重活一次已是幸运。
直到系统0889出现了，他表现出的各种蛛丝马迹，让冯蘅心中产生了一个怀疑：也许自己的穿越不是意外，可能别有预谋。
这一疑虑出现之后，更坚定了冯蘅将系统留在身边的想法。冯蘅决定通过系统，来寻找这个人，弄清楚自己穿越的原因。还有就是想方设法帮那位任务委托人把他所付出的代价拿回去。
这固然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困难也意味着挑战。冯蘅从不畏惧挑战。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四章 第一个世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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