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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少爷再虐烟夫人 ...

  •   此时,他的脑中又不禁回想起,数年前的事。

      那年,他向她表白,她却断然拒绝了。

      少男情窦初开的情怀,被无情地扼杀了。

      她对他说:“她要嫁的,就只能嫁给庄主一样的大英雄!”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痛着他。

      她可对他二弟好,对任何一个人好,唯独对他总是冷冰冰的。一想到这样,他就很来气。

      就在此时,一个家丁给他送来了一封信。

      此时,烟汐言被婢女搀扶回房内,小婢女给她受伤的伤口上金创药,烟汐烟默默不语,她在沉思着什么。

      “大少爷可是好狠的心啊,可伤着夫人了。”

      “没事的,都只是小事” 烟汐言回过神来,轻声道。

      “大少爷总是性情古怪,喜怒无常。”

      就在她们说话间,段泰便推门而入。

      烟汐言与婢女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段泰盯着她,慢慢地向她逼近,她又一步步地向后倒退,一旁的婢女,吓得怔在一处不敢作声。

      烟汐言已是退到了墙边,段泰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冷笑道:“看是谁给你来的信?”

      烟汐言看了一下信封上得字迹,她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不想看看里面写着什么吗?”

      烟汐言并不看他,也不说话。

      段泰见她默言不语,便轻轻地又冷笑一声,神情傲慢地转过身去,把那封信伸向了正燃着的烛火。

      此时,烟汐言惊呼一声:“不要” 便冲将上去,欲要抢下段泰手中的那封信。

      哪知段泰只是假意,要烧毁那封信,此时,他一转身,烟汐言扑了个空,他便将怀中的烟汐言紧紧地一把搂住。

      此举吓得烟汐言花容失色,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可是从紫霞山来的信?”

      “放开我”

      段泰把她掰转了身,看着她道,“你不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吗?”

      烟汐言厉声道,“还给我”说罢,一手要挣开段泰搂着腰的手,另一手伸去抢他手中的信,

      “不,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里面写着什么。”

      说罢,他一只手紧紧搂着烟汐言,一只手把那封信,伸向了燃着的烛火,信封顷刻时,便被点着了。

      段泰一边点一边道:“不知道,我这庶弟,他这阵子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呢?他的旧病有没有复发,或者是他到底有没有死?”他把那个死字拖得很长,也特别的加重了这个死字。

      烟汐言,极力想抢下,那被燃着的书信,但却被段泰死死地制住,看着差不多被燃尽的信,

      咬牙道,“你就是这个世上最恶心人。”

      “那又如何?”

      “你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对,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他吼道,“从三年前的那一天起,我就是了!”

      此时,他一边狂笑,并放开了烟汐言,烟汐言挣脱了他的制抓之后,愤然给了段泰一记清脆的耳光。

      段泰一怔,正欲举掌回击,但是手掌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而烟汐言却不惧怕他,银牙紧咬,双目含泪。

      段泰把她推到了墙上,亦狠狠地对她说,“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他把脸凑到了她的脸前,把他的唇几乎贴到了她的唇上。

      复后他又狂笑道:“你永远也别想着可以离开这里。”

      说罢,他便放开烟汐言,大步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烟汐言跪在地看,手捧着那已化为了灰的信,流下了眼来。

      她知道段泰想要什么,此时,她恨透他了。

      次天,立在书房中的段泰,与江湖上收风的线人交谈完。

      江湖上却好像一点消息也没有,天仙教人神出鬼没,极乐神宫很神秘,据说没有主人的邀请,很难寻得踪迹,这让他更是无从追查。

      他烦躁焦虑之极,挥手让线人退下,段泰看着段刚的画像,看着入了神。

      他对段刚的感情也是复杂的,他尊重这个父亲,他是大英雄,大侠客。

      线人退下时,恰逢烟汐言从外,走到了书房前,她与线人打了照面,线人对这般美艳的少妇,不禁多看了一眼!

      烟汐言也不理会,只是用眼尾目送其离开书房!

      她目光回到了段泰身上,只段泰眼角仿佛有点湿。

      突然,烟汐言这时,又觉得他很可怜。

      段泰发现了,站在门外的烟汐言,他黑着脸道,“你最好别烦我,我今天心情极其不好。”

      “那你命人唤我做甚?”说罢,正欲转身离开。

      段泰方才想起,是自己命人,让烟汐言来书房见他的,段泰没头没脑地问道,“慢着,告诉我,我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烟汐言迟疑了一下,她便垂目道,“他是一个大英雄。”

      “我爹真的是一个大英雄?”

      “是的” 烟汐言咬了咬唇

      “那为什么海长风会恨他,为什么海长风拼了命,也要拿回那个,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盒子呢?牡丹白瓷瓶真的是,我爹藏起来了吗?”

      烟汐言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沉默了一会。

      又闻得段泰冷笑了两声,并不再说话,他的眼神又变得复杂。

      顿了一顿,段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那正是段真写与烟汐言的信,并递于烟汐言。

      烟汐言很惊讶,她道:“你不是烧了吗?”

      段泰冷冷地问道:“要还是不要?”

      想必之前那封信,定是段泰有意戏弄她,而做的一封假信。

      她慌忙接过书信,离开了书房,回到自己的房中。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并展开信笺。

      信上字迹俊秀,足有三页纸之多。

      大致写道:“汐言姐姐,近来安好,弟乃日夜归心如箭。每梦回庄上,只可惜紫霞山上学务繁重,不容怠慢,还望姐姐莫要太挂念弟,我的旧病现在也控制住了,但是总是提不起力气,师父说,多修炼内功,必定会好起来。愿早日返回,与姐同聚,落款弟真儿”

      看来,段泰并没有将父亲,被奸人杀害一事告诉段真,又或者这是一封,段刚被杀之前已寄出的书信?

      烟汐言口中喃喃道:“真儿,你一切安好就好了。”身边的婢女也为烟汐言高兴。

      又过了数日,段泰总也是阴晴不定,烟汐言都不敢出房门,平日里都是待在房中。

      而这种平静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这次,段泰又来了。

      这次,他真是变本加厉,不再是小打小闹了。

      这夜,烟汐言在房内正换下衣裳,准备就寝。

      哪知,段泰领着人冲了进来,直把烟汐言吓了一跳,身边的侍女更是慌了神。

      “段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派人来搜查你的房间,我怀疑密室的钥匙,收藏在这个房间之内。”

      烟汐言怒道,“你们给我出去”

      未等烟汐言说话,段泰又示意手下的家丁,把烟汐言的房间翻了起来,最后却一无所获。

      段泰皱了皱眉头,随后他自己也假意地,翻动起房内的物品。

      他把梳妆台里的抽屉,都全翻了一个遍,甚至抽出抽屉查看,看到没有什么异样,他假装愤怒用力地掷在地上。

      “大少爷,你现在满意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段泰他略一皱眉,若有所思,猛又一抬头,转过头去看着烟汐烟,坏笑道:“我怀疑你就把密匙就藏在身上,我要搜你的身”

      “放肆”

      “这里我说了算。”

      她神情更骇,段泰看着烟汐言又道,“这些事情不用我亲自动手,自然有人料理”

      他高声对着身后的两名,婢女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婢女互相对视,又看了看烟汐言。段泰见她们磨蹭着,便大声喝道,“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吓得两名婢女全身发抖。

      两个婢女在段泰的再次叱喝下,一边颤抖着不敢上前。

      段泰怒极,他身边的小厮,顺手就给一个婢女一记耳光。那婢女被打倒在地,旋即又爬起来,跪在段泰跟前哭求起来。

      “段泰,你莫要为难她们,她们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那就乖乖地交出密匙,免得大家麻烦。”

      “我真的没有。”烟汐言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段泰并不理会,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烟汐言斯底里地叫道,“我真的没有……”

      “有没有,搜过才知道。”

      扬了扬下巴,对着两名婢女道,“去拉起白布,挑亮灯心,我要看她怎么藏在身上。”家丁们又领命退出烟汐言房间,并带上门。

      两名侍女再也不敢抗命,她们在段泰与烟汐言之间,拉起白布,在白布里挑亮灯心,并为烟汐言退去衣衫,又把衣裳一件接一件地,往白布外抛。

      烟汐言抽泣着,没有大哭,

      但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受得住这等羞辱。

      段泰拿着侍女们,抛出来的衣物,假意查看,根本就没有找什么密匙,其中一个侍女回道:“回大少爷,夫人身上并没有藏着东西”

      他看着白布上,投影出的曼妙身姿。竟然看着呆了,只见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

      “你给我转身,我要看看你有没有挂在胸前。”

      烟汐言双手抱于胸前,惊得大哭出来,她道,“段泰,你不要逼人太甚了。” 她哀求道,“够了,这已足够了,我求你了。”

      他听到烟汐言的哀求,默不作声,但也不便,再死盯着白布上的投影。

      突然,他语气软了下来,顿了顿才道,“这次我暂且先放过你,日后让我找到了,有你好看的。”

      说罢开门正欲离开,复又停下,回过头说:“别再让我看见你,作妇人的打扮”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烟汐言双手捂在胸前,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在段泰领人走后,婢女为她披上衣服,并安慰道“夫人,请恕婢儿们无用。”

      “不怪你们,只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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