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DC]非人类挨饿日常》冰中人

17、第 17 章

　　非人类第十七章
　　站在侦探之家等待他们的正是不知何时就等在这里的布朗特，这段时间没见，奥蕾觉得他好像眼底的黑眼圈更重了一点。不过本人似乎对此毫无察觉，还在那里坦然地面对所有人。
　　这个有着颓废外表的男人一改之前的和善作风，用无人在意的嘲笑来作为开场白。
　　“瞧瞧，瞧瞧！是什么原因让蝙蝠侠来到这里啊？我可不相信我这种破烂小地方能引起你们的关注。”
　　他顿了顿，又转变成了另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语气，朝着被蝙蝠侠挡在背后的奥蕾开口。
　　“看来奥蕾你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过的不错嘛，甚至和蝙蝠侠搭上了线。”
　　他的表情在此刻扭曲起来，语气似乎带着些癫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适地皱紧了眉头。
　　“但是我很讨厌你，和你在这段时间里一起共事真是让我作呕。尤其是看着你为那些不值当的人们奔走的样子，更是让我觉得恶心！你这种人！不，你并非人类吧！你这种怪物！你这种怪物就不应该活在世上！我从接触你的第一天就从你身上察觉到那种属于怪物的恶心味道！我每时每刻都在盼着你去死！”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从窗外映进来的路灯灯光照亮了布朗特的背后，让众人更是看不清他现在是哪种表情。但是刚才那些毛骨悚然的语句仍萦绕在他们心头，年轻的罗宾还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在听完那些话之后瞧瞧站在旁边的奥蕾，但也没从对方脸上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所以这家伙是在胡言乱语吧？
　　鉴于这是最后的鱼死网破时刻，蝙蝠侠一动不动。有很多反派罪犯都会在这种时候大放厥词，甚至会在这时暴露出自己的目的，而他要做的是在那些疯狂的呓语中获取真实信息。
　　奥蕾默不作声，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要不然平时对她相当友善的布朗特怎么会对她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呢？她从没有向任何人提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就算对着蝙蝠侠，她也只是浅浅讲了讲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
　　作为被问话的对象，布朗特喘了口粗气后才又恢复到了之前老好人般的模样，嘴边带着他之前隐藏的冷酷笑容：“不错，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纸包，当着他们的面将其打开，并摊在他的手掌上向他们进行展示。纸包上是被压扁的白色粉末，里面夹杂着其他颜色的药粉，这一切都和奥蕾曾见过的小丑女掏出的药剂一模一样。
　　“这个东西不是很好吗？有成、瘾、性，有破坏性，这两者都能让哥谭重回之前的黑暗时代。说实在的，我对这个逐渐变好的哥谭有些看不上眼，太过和平的哥谭还能称之为哥谭吗？这样的哥谭和其他城市有什么区别？”
　　他坦然地向所有人表现出他隐藏的冷酷。
　　他表现出来的模样让蝙蝠侠本就冷峻的面孔更加紧绷。
　　“不过你们不会以为我敢一个人待在这里等你们来吧？”
　　那个纸包被他捏住指端，随意地让人觉得那些东西下一秒就会倾洒而出。布朗特拍了拍手，从屋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房间暗淡的光线让他们只能依靠脚步声来判断对方的来向。
　　不过借助面罩上的装备，罗宾和蝙蝠侠很快就看到了来人的面孔，以及她标志性的头发。
　　“哈莉？”
　　输着双马尾的小丑女静静地站在他们中间，安静的像个失去了发条的木偶。那张总是带着夸张笑容的面孔此刻毫无波澜，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眼睛也在这时变得呆滞，如果不是这副打扮和五官都属于他们熟悉的那个人，大概任谁都不敢相信这是小丑女本尊。
　　哈莉的不对劲让蝙蝠侠证实了自己关于布朗特能力的猜测。
　　所以他一言不发地欺身而上，径直冲向站在原地的布朗特，但这一击在接触到对方身体时却只有落空感。
　　糟了，中计了！
　　他所攻击的只是一个不知道何时留在那里的幻影！
　　但脑后的风声让他只能暂且回避。
　　小丑女手中的巨大木锤正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力道向他砸来。
　　“罗宾！你来挡住她！”
　　听到命令的罗宾迅速对上了明显不正常的哈莉。
　　然后角落里传来肢体对抗的动静，蝙蝠侠冲过去只看到将布朗特的双手紧紧抓在手上妄图压制住对方的奥蕾，而她轻松制住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去猜测她到底是不是布朗特口中的怪物。
　　停一停停一停，这种东西可以在战斗结束后再去推测。
　　现在最重要的是……
　　“不要碰他！”
　　“？”
　　奥蕾只来得及听到这一句话，下一刻就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耳边更是有人在低语，说着一些让人只觉得厌烦的话。
　　‘…放…手……松……放他离开……’
　　‘…给我……将身体……敞开……帮……交给我……’
　　紧握的手指被人狠狠拽开，身体也被人抓住肩膀往后带，身体接触减少后，那些呓语反而没有减弱。奥蕾的身体也在抵抗着这些，作为一个无实体的物种，她本能地就对这种精神攻击有抵抗性。
　　‘……不真实……放手……回家……’
　　只是这种抵抗让她为自己构建的身体有些崩溃的前兆，但在昏暗的房间里还没有人发现这一点，但隐藏自己这一点也算是她的另一个本能。
　　所以她在失去意识前，都还在想着要将这具身体保持住。
　　……
　　后续的过程是来接她去警局的罗宾讲给她的。
　　她真的被布朗特控制着袭击了他们。
　　听到这一句的奥蕾不安的在座椅上扭了下屁股。
　　但是布朗特大概不知道她的真实能力是什么，所以奥蕾只会用蛮力袭击他们。
　　没有暴露自己能力的奥蕾多少松了口气。
　　不过哥谭怪胎很多，使用蛮力的杀人鳄或者其他人都被蝙蝠侠制服过，所以自然也有办法制住她。
　　而解决了奥蕾之后，布朗特一个普通人就很容易被他们按倒在地。他也只是一个有点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类，身体强度甚至比不上同为普通人类的蝙蝠侠。
　　“只是……”罗宾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我们都没想到哈莉清醒过来后会对布朗特做出那样的事。”
　　关于小丑女醒过来后的所作所为，罗宾言语含糊地只说了几句她相当生气，冲着已经被制住的布朗特狠狠打了几下。不过没打几下，就被蝙蝠侠架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走了。
　　“就是布朗特伤的有一小点重。”
　　后来奥蕾从警局那些警察口中知道了为什么罗宾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原因。
　　嗯……主要还是布朗特受伤的位置有点不可描述。
　　所以他没有被关押在警局，而是被放在了医院接受治疗。
　　而做出这一切的哈莉在晚上就被蝙蝠侠扭送回了阿卡姆疯人院。据罗宾所说，她还一边踢着腿反抗着蝙蝠侠，一边喊着‘我这次可是帮了你们，为什么不能让我在外面多玩几天’，然后被无情的蝙蝠侠送了回去。
　　“哦，我们到了！”
　　送奥蕾进门前的罗宾开口提醒了她一句：“进去后不要碰他头上那个头盔，蝙蝠侠费了点力气才搞出来的东西，这东西至少能保证其他人的安全。”
　　只是当她真的坐在布朗特的病床前时，奥蕾反而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指责他昨晚说出的那些狂言吗？不，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真的。
　　狠狠地批判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吗？她也不敢开口。
　　如果不是昨晚亲耳听见了布朗特口述的言语，她至今都不敢相信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他。至少在昨晚之前，他还曾为某些付不起委托金的人奔走，还向她伸出援手。
　　现在这一切尘埃落定后，她反而有些不真实感。
　　“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她轻轻问出这一句。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醒来的布朗特斜着眼睛看坐在他身旁的奥蕾，此刻的他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十分平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扣在他头上的头盔阻碍了他想要转动的脖子，所以他也只能用这种姿势来面对奥蕾。
　　“可我看不出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有没有意义要由我来觉得。”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想到某些好笑的事情，低声笑了起来。等到他平静下来后，语气有些诡异，但明显是在给他忽视已久的奥蕾对话。
　　“你以为你逃脱了吗？不是的，我逃不脱，你也逃不脱。我们的结局在这里就已经被他们决定了，就是在这里孤苦终生。而我还想要反抗，你这懦弱的家伙只能接受他们给你定下的命运！”
　　“你感受到了没有！那个控制着我们的力量！”
　　“这是我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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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偏离。”
　　“望下一步指示。”
　　“无需插手，自然发展。”

　　不会写打斗，so就这样吧
要转战大都会了！
让我们恭喜奥蕾脱离哥谭这个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