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时光》樱影然

14、第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 =
这一段少女的心事让我分外纠结，觉得很想抓住小丫头摇啊摇——
捂脸，第三人称什么的好麻烦呀我可不可以正式成为上帝视角——
好吧。
我要平心静气继续处理少女青春期的忧郁。
这点情结不会纠结太长，大概就一两章不到，纠结就过去了，友情、JQ、SE情——后面那个词无视——即将蓬勃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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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的守护神这段……捂脸。
唔，于是，虐莱姆斯的剧情开始了，就在下一章开头就是……
T T
乃们真是把我虐死了……
最后，各位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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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圣诞节和元旦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开学。

　　开学那天，伊文一大早就震惊了。
　　当时他正准备好了行李和车，早餐也放在餐桌上，就在桌边等洗漱后的女儿下楼。他一边看报纸一边还在嘀咕时间如流水，一眨眼又要和女儿分开，他感叹着人生忧郁。
　　没一会儿，楼梯上传来小女孩轻巧的脚步声，伊文顺手折好报纸回头看向楼梯的方向，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呼吸随着时空而凝固了，报纸从手里滑落在地，而他当时一无所觉。
　　落地窗外的阳光洒满了饭厅，也落在楼梯半边，就仿佛破开了时光，留下两边过去与现在的对立现象。

　　伊文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宛如从二十年前的记忆中走出的小女孩。

　　当时女孩子的皮靴正踩在阳光斑驳的地方，白色蓬松长裙和红色皮质兔毛领外套凑成鲜明的色彩，正是刚刚踏进青春的年纪，整个人都仿佛枝桠上新出的嫩芽。她看到伊文怔住的样子，也就停下了脚步，伫立在楼梯半层，一半暴露在早晨的阳光下，一半还在微暗的光线中。
　　女孩赤红的眼眸清澈明亮，那一头黑色的卷发落在肘部下方，看上去黑红色调的对比很美丽。
　　她抿了抿嘴，笑了。
　　“早安，爸爸。”

　　沙哑的少女声线立刻把错位的时间拉回了正轨。

　　伊文迅速调整了正常的呼吸频率，差点以为自己会窒息的感觉让他微微苦笑一下，然后轻叹了一声，微笑着朝卡梅莉亚道了早安：“早，宝宝。别站在那，过来吃早餐。”
　　他说的平静，仿佛适才失神的并不是他。
　　“爸爸，看看我，像不像妈妈？”卡梅莉亚几步下了楼梯，坐到伊文对面，表情活泼的眨眨眼，“这头发会不会不大像？唔，假发折腾了半天，真是累死我了！”
　　伊文仔细打量了一番，摇头：“八分相似吧。元旦邮购的就是这头假发？还行，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差别。”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吗？还有，既然不仔细看就看不出什么差别，怎么会只有八分像呢？”卡梅莉亚看上去兴致挺好。
　　把地上的报纸捡起来，伊文看向对面表情雀跃的卡梅莉亚，大概是觉得有些无奈，语气有一些懒散：“我的卡梅莉亚，你的妈妈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没有你这样神采奕奕。”
　　眼见卡梅莉亚露出沮丧的表情，伊文又笑了笑：“亲爱的，你可以尝试面无表情，或许有九分像。”
　　于是，一个伪面瘫在这个早晨出炉了。

　　进站的时候，伊文对冲进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卡梅莉亚嘱咐了一句：“别玩得太过火，去吧，亲爱的。”
　　作为父亲，他总能了解女儿的小心思。
　　卡梅莉亚冲进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后撇了撇嘴，小声默念：“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已经进来了什么都没来得及听到……”
　　重复了一次在上学期开学时的经历，卡梅莉亚卡在后面一节车厢又上不去了，没瞧见认识的人——卡梅莉亚顿时愣了愣，有些不开心的垂下眼，她现在又怎么像从前那样跟他们相处。
　　虽然伊文说的是上一代的事情，但卡梅莉亚联想到的不止是上一代。

　　曾经他们也是朋友吧，妈妈也曾经在学生时代和朋友在一起，可是最后——

　　卡梅莉亚心情有些低落，连带看到路过这节车厢的双胞胎之一也没有像平常那样高兴起来，倒是对方没说什么直接把她的行李箱提上车，顺便向她展现学长平易近人的气质：“嗨，卡梅莉亚，新年快乐——”
　　但他没能说完。
　　这一次，卡梅莉亚飞快从他手里抢过行李，低声道谢：“谢谢乔治学长。”她没有等乔治或弗雷德说什么，就逃走似的往后面的车厢去了。
　　她甚至没有去仔细辨认到底是乔治还是弗雷德韦斯莱。

　　——‘你的妈妈失去魔力，成了普通人，也就被理所应当的遗忘了。’

　　卡梅莉亚一口气到了最后的车厢钻进去，遇到双胞胎后让心情更郁结。
　　她想起了圣诞节那天，从口袋里发现上学期双胞胎给她的巧克力，万圣节她却忘了做蛋糕加进去还给双胞胎，就这样落在口袋里。
　　当时她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把巧克力小心翼翼放进储物盒，也许再也收不到韦斯莱学长的糖果了。想到她开学后选择的生活方式，圣诞节那天卡梅莉亚差点哭了出来。

　　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

　　卡梅莉亚放好行李，坐到这节车厢靠窗的位置，像夏天那样，从车厢里观察着站台上送别的巫师家庭，心情却无法回到那时候的轻松以及期待。
　　她看到了红头发的韦斯莱一家，矮胖的韦斯莱夫人在火车出发前恋恋不舍吻别子女，那种连旁人看到都觉得亲情浓厚的画面，让卡梅莉亚心情微妙。
　　韦斯莱夫人很爱她的孩子——就好像卡梅莉亚的妈妈。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充满人情味的世界，可为什么妈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卡梅莉亚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不再看窗外的情形，拿出一本从妈妈书架上带来的译本看起来。
　　这本就是情节动人影响深远的——

　　《The Forbidden Legend Sex & Chopsticks》。【注①】

　　如果说上学期是卡梅莉亚最快乐的日子，那么，下半学期的刚开始，卡梅莉亚过得非常痛苦。
　　她无法像放假之前那样全心喜欢她眼里的同学们，她觉得愧疚和害怕。
　　在还没有解开心结之前，卡梅莉亚不愿意面对向她微笑的人们。
　　她不愿意在对她好的这些人面前表现出恶劣的态度，更不愿意带着假意的面具对待她喜欢的这些人。
　　这种纠结的心态让卡梅莉亚沉默极了，她逃避着苏珊、韦斯莱兄妹、哈利三人组以及其他认识的学生。

　　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是在开学第一天下午。
　　卡梅莉亚吃过午饭，低头避过正朝她走过来要说什么的苏珊，她匆匆穿过斯莱特林的长桌，连斯莱特林射向她的恶意视线也没有理会，然后离开了礼堂回了宿舍。

　　她是踩着上课时间的点踏进黑魔法防御课教室的。
　　正转头看向她的卢平教授愣住了，脸色比平时更白了些。
　　所以卡梅莉亚更加注意他的表情来揣测他对她妈妈的态度。
　　卢平教授的态度很值得玩味，卡梅莉亚走进教室坐下后，看着他第一次心神不宁翻开课本上错误的一页，但之后他都很沉着的进行了教学。
　　虽然卡梅莉亚发现这节课他有些不易察觉的失常。
　　课后卢平教授留下了卡梅莉亚：“晚餐后到魔法史课教室来，六点可以吗，卡梅莉亚？”
　　卡梅莉亚装作不经意的拨了拨黑卷发，低着头回答：“好的，卢平教授。”
　　她的心情微妙，这是她最喜欢的教授，可她需要证明一些什么。

　　假期里她大致看了一些妈妈留下的书籍，其中大部分是来自于名叫莉莉的人，还有不少是来自于莱姆斯•卢平，剩下的就零零碎碎来自于另外一些人。
　　卡梅莉亚怀疑署名莱姆斯•卢平的那个人就是R•J•卢平教授。
　　和妈妈关系密切的这个人是怎么对待成为普通人的妈妈。

　　走出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卡梅莉亚在路上又看到了韦斯莱双胞胎，她远远地就躲进另一条楼梯，离开了回公共休息室的路，随便选了个方向就去了。
　　哪怕好像听到双胞胎喊她的声音。

　　卡梅莉亚一路低着头，觉得心随着自己的逃避而愈来愈沉。

　　她浑浑噩噩的一路往前走，直到被苏珊迎面挡住路，她才惊慌的回过神来，转身就要跑——当然被苏珊一个眼疾手快拉住了：“莉亚，你都到赫夫帕夫这边来了还要跑哪去？……”
　　“对不起苏珊！我现在要去上课了！”卡梅莉亚猛地挣开苏珊并没有使多大力气的手。
　　苏珊反应不过来，看看卡梅莉亚，再看了看被甩开的手，表情沉了下来，她皱着眉却再次伸出手，但卡梅莉亚却朝后退了几步，眼睛忽然水汪汪的，然后就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卡梅莉亚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疼，也分不清是因为甩开苏珊还是因为跑得太快而不舒服。
　　可是她心里就有那么一个结需要被解开。

　　快到六点的时候，卡梅莉亚到了魔法史课教室，她到的时候教室里没有一个人，教室里黑漆漆的。用魔杖点上灯，卡梅莉亚就听到门开的声音，她以为是卢平教授，但进来的是比她还惊讶的哈利•波特。
　　只是愣了一下，卡梅莉亚就矜持的打了招呼：“晚上好，波特学长。”
　　哈利也有些拘束：“晚上好，卡梅莉亚。”
　　说完，两个人就没有说话了，他们都有些拘谨不安，直到卢平教授在五分钟后进来。

　　“晚上好，哈利、卡梅莉亚。”卢平教授从容微笑，似乎并不像下午的时候被卡梅莉亚的打扮惊吓到了。
　　他把带来的大包放到了宾斯教授的讲台上，又说：“不用担心，你们现在开始一起学习守护神咒。”
　　卡梅莉亚这才发现哈利松了口气，这个黑发男生飞快地看了一眼卡梅莉亚，同时对她友好的笑了笑，然后他就好奇地问卢平教授：“卢平教授，那是什么？”
　　他指的是包里的东西。
　　“这是另一只博格特，哈利。”
　　卢平教授回答的时候又看向了卡梅莉亚，温和的说，“卡梅莉亚，博格特喜欢黑暗、封闭的空间——例如衣柜、床底、碗橱——有一次我还遇见了藏在祖辈座钟里的博格特。这种生物是你三年级才会学到的，它会呈现出你最害怕的东西。这只博格特是我昨天在费尔奇先生档案柜里找到的，它是目前能找到的最接近于摄魂怪的东西。哈利需要它来练习守护神咒，卡梅莉亚，因为你还是一年级，我先看看你魔力掌控的怎么样，可以吗？”
　　轻轻地点着头，卡梅莉亚有些心不在焉似的，这让卢平教授担心了些：“不舒服吗，卡梅莉亚？”
　　“我很好，教授。”
　　卡梅莉亚笑了一笑，垂下眼没有再说什么。
　　卢平教授似乎没有太在意她在想什么：“能把你现在学到的魔咒都试一试吗，卡梅莉亚？”
　　一遍一遍试着学过的魔咒，卡梅莉亚分神观察卢平教授教哈利守护神咒。
　　实际上卡梅莉亚对魔力的掌控很不错，每个学过的魔咒她私下都会不断练习，熟悉每一个音节、声音停顿的位置、魔力在体内流动的速度、指节用更合适的弯度和力道操纵魔杖，她几乎每个基本的魔咒都能成功，只是缺少实际运用的经验。

　　此刻她心事重重，练习“漂浮咒”的时候更因为走神而失败了好些次。
　　因为哈利成功让魔杖的杖尖飞快喷出一缕银色的气体，所以卢平教授正把装着博格特的箱子拉开了盖子。

　　一个摄魂怪从箱子里慢慢地出来了。
　　卡梅莉亚正在试图把一个凳子漂起来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她打了个寒颤，漂浮咒因为魔杖方向的偏离、咒语的停顿、魔力的停滞而失败。
　　幸好她最怕的并不是摄魂怪，卡梅莉亚轻轻喘了口气，这里离哈利还有一段距离，她就看着哈利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举起魔杖几乎是用权力的大喊：“呼神护卫！呼神护卫！……”
　　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恐惧，而这个三年级的男孩子紧接着就晕厥了，而杖尖却直直对着朝他逼近的摄魂怪——
　　卡梅莉亚迅速举起魔杖准备救下哈利，但比她更快的是卢平教授，他飞快地站到哈利前方，而摄魂怪仿佛融化似的迅速变成了一颗银白色的球体，卢平教授说了一声“滑稽滑稽”，那颗水晶球似的博格特变成了蟑螂，随后被卢平教授更快地把它关进了刚刚装它的箱子。

　　“这是对付博格特的咒语，卡梅莉亚。”卢平补充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蛙，他走到哈利身边喊他的名字，卡梅莉亚凑过去准备用掐人中的方法把昏迷的哈利弄醒。
　　但哈利没有让她掐成人中，他自己醒了。
　　“抱歉。”
　　十三岁的男孩子一边从地上坐起来一边闷声道歉，他低着头的样子让卡梅莉亚忽然觉得难过，哈利并没有做错什么却在道歉，她觉得这让人感到心酸，她并不了解这个传闻中的神奇学长。
　　此时他的脸上全是汗水。
　　“你没事吧？”卡梅莉亚和卢平教授同时问了出来。
　　卡梅莉亚反射性的飞快瞄了一眼卢平教授，对方正关切地看着哈利。
　　“没事。”哈利勉强坐到一张桌子上，依然没有正视她或者卢平教授，他的脸色依然惨白，这让人十分担心。
　　卢平教授把刚刚拿出的巧克力蛙递给了哈利，声音依旧温和：“在我们再试以前把它吃了。我没指望你第一次就行。说实在的，要是你成功了，我倒会感到惊讶的。”
　　哈利沉默了一下，然后一口咬掉了巧克力蛙的脑袋，他低着头说：“这次更糟，我听到她的声音更响了，还有他的……伏地魔。”
　　说到这里，哈利停了停，他看向卡梅莉亚，没注意到卢平教授比平常更苍白的脸色。
　　哈利看向卡梅莉亚，在小女孩迷惑看他时又低下了头：“还有，我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我并不肯定是谁……”
　　他后面的话几乎听不清，卢平教授笑了笑：“哈利，要是你不想继续，我会很理解的……”
　　这句话让哈利愤怒地抬头：“我要继续！”
　　他说完就把巧克力蛙整个塞进嘴里，碧绿的眼睛在灯光下似乎反射了亮晶晶的光。他大声说：“我必须这样做！要是在我们和拉文克劳队比赛的时候，摄魂怪又出现了怎么办？我不能再掉下来了。如果我们比赛失败，我们就失去魁地奇奖杯了！”
　　“那么好吧，”卢平教授几乎从来都是从容的，他温和的微笑着，安抚哈利激动的情绪，“你也许要选择另外一种回忆，快乐的回忆，我的意思是说，换一种，再一心一意地想着，你刚才的回忆似乎不够强烈！”
　　哈利点了点头，开始认真思索快乐的回忆。
　　卡梅莉亚看看他，对这位学长有些崇拜也有些心酸，她又退到教室最里面的角落，这个举动让卢平教授放下了心似的，他在哈利又站到教室中央后打开了装着博格特的盖子。

　　当博格特变成摄魂怪的样子出了箱子朝哈利前进时，哈利再次喊出了守护神咒，但他还是再一次晕倒在了教室里。
　　依然是卢平教授收拾了博格特。
　　哈利这次是被卡梅莉亚掐人中掐醒的。
　　他揉着被掐狠了的地方，带着鼻音咕哝道：“我听见我爸的声音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他设法自己对抗伏地魔，让我妈有时间逃……”
　　“你听到詹姆了？”
　　卢平教授声音有些怪，卡梅莉亚再次看了一下他，她咬了咬下唇，心情微妙起来，她可记得莱姆斯•卢平寄给妈妈的东西有时候总会带一句‘詹姆邀请莉莉和你去某地’之类的话。
　　“是的，”哈利惊讶了一下，“啊，你不认识我爸，对不对？”
　　哈利说话时鼻音更重了，这让卡梅莉亚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用力太大。
　　深觉羞愧的卡梅莉亚立刻垂下头，紧张的道歉：“对不起波特学长，我下次会轻一点的……”
　　哈利正低着头系鞋带，听她这样道歉，忍不住胡乱擦了擦鼻子抬起头说：“没事的，谢谢你卡梅莉亚。”
　　“我下次一定轻一点……”卡梅莉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哈利，也对不起教给她常识的爸爸。
　　哈利有些无奈的叹气：“好吧，谢谢你，卡梅莉亚。你可以叫我哈利，真的。”
　　“好的，哈利学长！”卡梅莉亚笑了。
　　小女孩很好哄，连哈利都能把她轻易哄好。
　　小孩子俩的话似乎打断了卢平教授本想说的话，他轻轻叹了口气，笑了笑：“说实话，在霍格沃茨我和詹姆是朋友。听着，哈利，也许我们今天应该到此为止。这种魔咒太高深了，我不应该建议你经历这些事情……”
　　“不！”
　　哈利立刻表示不同意，他动作飞快地摘下眼镜似乎使劲擦了汗水，然后戴好眼镜说，“我要再试一次，我想的事情不够快乐，所以才会这样子，坚持下去！”
　　卢平教授这次显得很无奈，但他没有多说什么，看了看卡梅莉亚，卡梅莉亚便退到了教室里面的角落。
　　他问哈利：“准备好了吗？”
　　哈利抓着魔杖使劲点头。
　　“努力集中想了吗？好，开始！”
　　卢平教授第三次放出了博格特。

　　这次博格特停在了半途，哈利大声喊着“呼神护卫”后从魔杖杖尖射出一个巨大的银色影子，然后盘旋在了博格特和哈利中间，哈利成功了。
　　“滑稽滑稽！”卢平教授上前，博格特随着一声响亮的劈啪声同哈利的守护神一起消失了。
　　哈利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坐进了椅子里，身体在发着颤，但他精神不错。
　　“太好了！”
　　卡梅莉亚跑了过来，由衷地恭喜哈利成功，她再次认真打量哈利打颤的身体，准备找出什么办法帮他不发抖似的，这目光让哈利猛地一个冷颤：“谢谢，卡梅莉亚，你魔咒练习的也很不错！”
　　他觉得身体似乎没怎么抖了。
　　卡梅莉亚也收回了让他寒颤的目光。
　　卢平教授走过来：“棒极了，哈利！这肯定是好的开始！”
　　“我们能再试一次吗？就一次好吗？”哈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
　　“现在不行，”卢平教授这次断然拒绝，“今晚已经够你受的了。喏……”他递给哈利一大块来自蜂蜜公爵的最好的巧克力。
　　“把它全吃了，要不然庞弗雷夫人要找我算账了。下星期这时候怎么样？”他说。
　　“好。”
　　哈利回答后，又看着卡梅莉亚，再次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接着看向正在熄灭灯的卢平教授。【注②】

　　“卢平教授，你认识爸爸的话，那你知不知道——”
　　哈利有些局促的吃了一口巧克力，他再次看了一眼卡梅莉亚，小女孩再度露出疑惑的表情，于是哈利飞快地移开视线，问，“那晚上，还有一个女人是谁？”
　　卢平教授动作顿了一顿，他慢慢回头，镇定的说：“哈利，那是你的教母，艾瑞斯•维纳斯。”
　　“也是我的妈妈，哈利学长。”卡梅莉亚飞快地接口，她在卢平教授回答的那一刻，迅速理通了先前得知的事情，心情一下子有些糟糕。

　　哈利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紧皱眉头，狠狠咬着巧克力，语速很快的说。

　　“我听见尖叫声、哭泣声、还有东西被砸到墙上的声音，伏地魔一直在狂笑，妈妈哀求他不要杀我，教母不停讨饶求伏地魔放过我……还有爸爸最后的那句话……他们都想保护我……”

　　哈利的声音忽然又鼻音很重，卡梅莉亚知道这次不是因为她掐人中掐得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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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① 《The Forbidden Legend Sex & Chopsticks》即为《金瓶梅》。】
　　【注②此处情节来自于《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守护神——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