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你还说你跟氪星人没有关系》鲸渊有屿

12、保护欲

　　驱车回到公司基地附近，珀薇西已然做好进入工作状态的准备，在那之前她给秘书和代理总裁通了道电话，交代一些事情，并给他们全体员工放了一天假，因为前一天的被入侵的恐慌。
　　他们都不知道真正上司是谁，除了秘书通过电话，只有那个代理总裁见过珀薇西。
　　一个带着玩票性质经营着继承父亲小公司、不务正业当记者的女儿意外有着敏锐的商业头脑和科技的天赋，偶尔抛出奇思妙想带着不知名团队研发出的产品，可以带着他们致富就可以勉强原谅以上不足，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看看别的上司就知道了，维克公司上下不指望可以向莱克斯集团看齐，最起码不像隔壁韦恩集团，介于从破产边缘起死回生，生产的某些产品造福人类，甚至连ZF与正义联盟合作的瞭望塔的某些部分也采用了某些专利，他们有信心带着老板展开她的宏图大志，开疆拓土。
　　然而佛系的老板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不知员工们的怨念的珀薇西他们正从别处避开监控进入公司基地。
　　监控器上的画面正是墓园，先后来者是机械超人和露易丝·莱恩，钢人约翰·艾尔斯。
　　而另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刺客身上的追踪器有的从大都会离开，有的从哥谭离开了，剩下一部分也失去踪迹。
　　但是根据他们的行踪推演，似乎是一场无用之功，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刺客们对单方面破坏合约的人进行了一次警告，由于乙方的合约人的失踪导致这次行动削弱了警告的威慑力。
　　珀薇西知道真相并不是如此儿戏，他们为了掩盖目的不惜一切，哪怕损失刺客联盟的威严，而无论如何他们将继续进行对她的行动任务。
　　“终于露馅儿了。”
　　不知在说哪一个。
　　隐约知道一些事情的杰森没有其他表示，继续当一个隐身人，坐在不远处的电脑前把玩手里的流畅弧度的飞镖，直到屏幕跳出警报声。
　　透明室的活动迹象强烈。
　　随着灯光投下，他们来到密闭的透明室外。
　　强烈的灯光前，她从反光镜面前看见了那双沉下来的眼睛。
　　或许在恼怒自己的疏忽，反省之前有哪些遗漏的地方，或许在审视，评估它的能力危害，思考对这个外星来客对它的处理应该如何提高。
　　“老妈，我想成为你的罗宾！”
　　珀薇西终于知道那种熟悉的目光从何而来了。
　　在经历第一个养子之后的两个孩子都是那种渴望崇拜的眼神，如今又何其相似。
　　“不行！”出声反对的则是一直沉默的杰森，见他们的目光都转向反应激烈的他，杰森若无其事地解释道：“你想让一只外星海星当罗宾？不，艾斯都比它能干！”
　　是的，蝙蝠狗当然能够胜任罗宾狗的职务。
　　只是这个想法闪过的一瞬间的异常也被记录着。
　　同调度1%……
　　杰森的沉默不只是因为之前被打断的谈话，还有在系上安全带之后，珀薇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杰森，你想去上学吗？”
　　你想去上学吗？
　　珀薇西贴心地留给他考虑的时间，一路无言，直到回到基地。
　　在满心复仇痛苦交杂间，他从没有想到会回归到正常生活的一天，他为此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珀薇西的一句话让他变得茫然失措，继而又坚定起来。
　　走上这条路的他注定与常人无关。
　　杰森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别误会！我只是出于对你的安全负责，这只派大星它可以做什么，我们连它的底细都不清楚！并不是因为它要当罗！宾！”
　　蝙蝠侠连氪星人都是防备态度过多，你长点心，别因为它叫你老妈就心软！
　　但为什么他要解释这些？
　　同位体，我为你付出了太多。
　　杰森面无表情，心中却深沉地想。
　　珀薇西对他的想法无暇顾及，因为面前的生物触及到她过度的保护欲，也终于将她的真实暴露在撕开一道裂痕里，她明明将这些忍耐的很好的——它是如何知道的？读取想法？捕捉精神波动？
　　他看见珀薇西郑重其事地对他进行不容置喙的通知：
　　“你需要一个全身检查。”
　　“包括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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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失去了泉水。”到来的刺客恭敬地向女人行礼，“如您所料，他们率先一步占领那里。”
　　“为此我们按您所说展开报复。”
　　“目的已经达成。”
　　塔利亚动动手指，将他们散去只留下亲侍：“没有主心骨的他们只是一群跳梁小丑，我们该抽身了。”
　　为了防止过早陷入哥谭这个泥沼里，接下来该是继续推动计划的时候。
　　而在此时，另一个翻窗进来的刺客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塔利亚沉下脸色：“我们回去，留下的人继续完成计划，确保它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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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丧钟，他来过这。”
　　看着丝毫不掩饰的行动痕迹，为蝙蝠侠代班的夜翼神色凝重，他跟这个雇佣兵已经打过很多次交道，对他的能力有很深的了解。
　　“已经搜寻不到刺客的痕迹，最后一次是出现在唐人街的狄克逊码头。”
　　“小心点，红罗宾，目的没达成前他们没那么轻易离开。”
　　两人默契地没提之前爆发的矛盾，专注于眼前的夜巡。
　　蝙蝠侠不在的时候，守护哥谭的重担就落在他们的肩膀上。
　　直到结束，他们也没有发现刺客联盟的其他踪迹。
　　“老实说，我以为它被炸得很彻底。”
　　松了紧绷的神经，迪克摘下面具，褪去身上师者蝙蝠侠的气息，把手撑在屏幕前面的金属桌面上，回放今天夜巡的经过。
　　成为废墟的底下空间被某些人翻整一新，看不出是谁的手笔，但可以确定的是这里的活动的痕迹已经很久，最起码有半年以上，之后才荒废了，因为复原的实验报告告诉了他们这一点。
　　“某些事物一旦存在就不会消失。”红罗宾熟练地整理他们找到的资料，并整合刺客联盟的行动轨迹意图推测他们的目的。
　　“关键资料被销毁了，我正努力尝试把它们恢复，但大概能拼凑出他们好像在提纯某种物质，还有某项人体实验。”
　　“该死，我们怎么没发现！”
　　迪克愤怒地一拳砸向桌子，连续好几天的高强度的夜间活动让他耗尽了精神去处理刺客联盟和阿卡姆疯人院里的精神病带来的摊子，还有趁乱的H帮。
　　洞穴回荡的声响惊动了一群蝙蝠。
　　“因为你们当时分身乏术，心神全在外面。”
　　迪克很快意识到提姆说的是哪个时间点，他失神低声喃喃：“是我们在寻找杰森。”
　　“唯一松口气的事情是恢复的实验人体数据不是很完善，意味着受害者人数的减少，他们被某种突发状况打断，有人卷席走了所有的成果再也没回来，而这一切实验都是建立在拉萨路池水的基础上。”
　　而一直有监视中东那边的蝙蝠侠没有其他动静。
　　“所以我们要调查清楚到底是几方势力参与其中。”
　　迪克振作精神，将了解到的信息提取，构建出当时实验室模拟场景。
　　他们要快一点了，蝙蝠侠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哪怕是他的计划中的一环他们对此一无所知，凭借夜翼和红罗宾是无法长久震慑住哥谭的各大势力，不知去向的丧钟和刺客也如鲠在喉，无论是当棋子还是操盘手都会让他们头疼万分。
　　“理查德少爷，提姆少爷。”
　　从上面房间下来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觉得他要推动一些事情发展了，不然以布鲁斯老爷的想法不知要瞒他们到何时。
　　“也许你们可以翻翻蝙蝠侠的备忘录，说不定可以知道某些线索。”
　　相信他们会有自己的判断，布鲁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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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大都会又迎来一个晴天，除了天空中更多的人影外，对其他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生活更加重要。
　　人群来来往往，道路四通八达，多一个男人，或多一个女人在这个都市里并不是什么需要关注的事情，就像喝水吃饭一样。
　　“祝你有一个美好的一天，先生！”
　　推开便利店的门，清脆的门铃声伴着男人避开监控悄无声息的动静，他打开一辆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汇入早高峰的车流，看了一眼后视镜，如狼一般锋利暗沉的眼睛敛入眉睫，让人忽略另一只眼睛略微的无神。
　　副驾驶的纸片写着没有逻辑的话语，按照某种排序删略，印入男人眼中就非常容易提取其中隐藏的信息。
　　大都会日报，迪亚兹。
　　与这辆车相错车道的另一辆车内，目前韦恩负责人德雷克少总闭着眼小憩，这条车道途中正经过维克科技的公司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