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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飞段莫名的觉得自己有点晓得水之国的那帮子雾忍为什么喜欢时不时放大雾了。
      有什么能比浓到散不开地雾气还要好使的掩护吗。无论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即使迷失了方向也是预料之间的在所难免。
      “嗒……”
      “嗒……”

      ……

      耳边是一直紧跟着的水滴声,在此时却是过分地清晰中透着阴冷冷地诡异。

      飞段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哪里,那棵巨大地枯木中途又看到了好几次。理智在嘲笑他刚才进来的那么快还没做一丝准备,傻到家的行为。

      注意力的高度集中让他能轻易地感知到衣物下的皮肤已经冒起了鸡皮疙瘩。谁都会对未知产生畏惧,他也不能避免,有了退怯想法地身体在这时已经给出了最忠诚的反应,催促着他赶快离开这里。

      “又是你。”
      声音来自飞段他的后背方向,非常贴近地距离。他猛然回头,却没有看见声音来自哪里。环视了四周好几圈都没有发现。

      “来看我这副样子很好玩吗。不讨喜欢地小鬼。”
      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唇齿间被狠狠地咬过了多次之后才吐出音来。

      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飞段戒备的是他究竟藏在哪里,而自己到底又是身处在何处。他不能保证在有不确定的因素存在于自身周边时还能放松到哪里去。血泪的教训中催生出的戒备有时候让飞段的神经几乎在极度绷紧地冷静中接近崩溃。譬如现在。

      “你和我们初次见面时几乎没怎么变样。”
      激愤的话腔逐渐向怨怼的情绪接近,好像是在向着飞段埋怨。感觉是孩子气的情绪,态度亲密地似乎他们曾经是很要好的谁和谁。

      依旧是不知道说话的人的方位。被牵着走的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没有谁能真正的压制住他。没有。
      即使有过,之后的报复也必定的千倍百倍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飞段没有再走了,他就站在那里仔细的听着分辨着。此时水滴声都逐渐远了,朦胧了,模糊了。他能接收到的声音只有说话的人。

      “嗯?”
      飞段发出的这个声音能表述很多种意思,而且在这个后面能接上的话也有很多。
      是疑问他所说的内容,或是承认他所说的事,或是承接的无意义的语气词。只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飞段说这个等于是没有说任何东西,而之后他就没再说话了,等着他的回答。

      在己方处于劣势是他能做的最好行动就是听,从对方话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处于上风的人多数情况下都喜欢说上很多话,他们总会不受控制的多说上了许多。但是现在的状况是他认得飞段,而飞段自己毫无印象。不知道是好是坏。

      “看来我还是认错了,你变了很多。虽然灵魂没有变。明明还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会是完全不同的心思。而且你竟然连我都不记得了,哦,是不记得吧,我相信这世界没有人会在见过我之后会完全没有印象。”
      他像是在自念自叨,也没有管飞段有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要他这边已经确定了就好了。气息的转变游刃有余,好似之前类似撒娇情绪化的人不是他。

      飞段这时候能知道的很少,但是他清楚的恰恰是现在最重要地事实。他完全处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从方才听见水滴声起,又或者可能是更早的之前。
      但是他没对飞段怎样,反而似是熟人间的打招呼,即使说的是些没有轻重的话。却是能被原谅的。主权握在他的手里,又对自己没有威胁。
      这时候能明白这一点便足矣。
      飞段索性放开戒备和他交谈,或许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我应该记得你吗?”

      “果然变了。我没猜错。我记得你从前讲话很直接的,现在一上来就是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一句话就需要我回答很多。过来点说话吧,虽然不怎么消耗力量,但是我心理上还是会学的这样很累的。”
      四周地雾气开始变化着形状快速向前移动,期间又很快地路过了次那棵枯树与僵直生长地草。这一切都像是周围的环境本身在变化,但是飞段很肯定的是他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向某处,能感觉到身后有一丝极小的引力在牵扯着他延伸到后背上的感知。

      这一切都发生在微小的瞬间,这能确定。因为他刚才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甚至最后一句话中的感慨意味仍旧飘在空气中没有分离散落。

      这个不知名的移动方式和空间忍术很像,但是对力量的使用却是精确控制到了极致,没有让飞段有任何突兀的感觉或者是发晕之类的状况出现。非常自然地,但是空间忍术能做到自然这个境界不是难就可以形容的。在整个忍界都是非常罕见近乎绝迹,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能存在于这个巅峰之上。就算是宇智波斑也不能。

      在这种不透光却能看清路的地方,飞段却发现自己的脚下踩着一片面积巨大的阴影。仰头定眼望向上方,才发现自己就处在对方的影子里,庞大的兽形身躯就匍匐在几米开外。

      长至及地的毛皮明明是暗红色却还是能看见不时闪过剔透的暗光。比狐狸更尖更长一些的耳朵偶尔会抖上一下,细长地眼睛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注视着他。尖锐的手爪人性化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清叩着地面,发出的是类似水滴落的嗒嗒声音。

      “是终结也是开始。一元之初,周而复始。我叫零。”
      这话有着类似哀叹的口吻。他等着飞段的眼里出现疑惑后才继续开口。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这种说法在你们这个时代早已经不流传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拿这种说法开口,呵,或许是我活太久了。”下面的话似乎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嘴角的胡须跟着耳朵颤抖了好几下。“那么换个说法吧,现在知道我的忍者都叫我十尾。”

      “十尾?”飞段很清楚这是什么,但是觉得不能暴露自己来这的事实。“那是什么?”
      “飞段你变的狡猾了。但如如果你希望我再把所有的事情讲一遍的话,我随便。在这里找件打发时间的事可不容易,我们的时间多的很。”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起伏与波动,但是却能奇迹般的表达出他说话时所有的语气。每一个变化每一种态度,这种令人费解如何练成地“说话功夫”让飞段在心底咋舌不已。

      “我先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吧。从那个世界来剧情你应该懂的吧,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剧情的发展。那个小子的诅咒只有你能接受的了,而剧情的发展必须要使他的诅咒出现在那个什么小鸟教里,所以就算你的灵魂在另一个世界他也必须找上你。”飞段不知道他在幸灾乐祸着谁,说着平淡的话却制止不住的透着愉悦的心情。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参与,邪小子的力量不足以破开两个世界间的障壁但是我可以,这中间还是我的帮的忙。我一直都知道这里只是那个世界漫画中里的东西,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只要有人能构思出一个完整的世界和那个世界发展的体系,法则就会容许那个世界在平行空间里诞生。但是法则也是死板的,自从我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后我也能触摸到部分法则,但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是必须的,我不能离开去追寻更高的境界,只能滞留在这里当这个世界的守护者,这就是法则对我的限制。”他总会在恰当的地方停下,等着飞段消化好了再继续开始。

      “但是因为这个世界存在着不完整的地方,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或者说这本来就是我的身体,而我一直就是飞段?我是货真价实的我自己?”飞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下了面具,手指轻揉着太阳穴,一边向十尾问着他所推测出来的信息。“现在的我却预先知道了自己人生的走向,知道了别人的,我是个bug?我是说就是漏洞的意思。”

      “对,你就是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只是你。邪小子心太急了竟然没有把你上世的记忆消掉,他还要我给他处理多少次尾巴啊臭小子下次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屁股……”
      飞段的嘴角抽了一下,虽然后面的半句话讲的很小声,但是在这么空旷并且有回声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你身上的诅咒也算是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在,以后也没那么多心情再弄个出来了。再找灵魂符合的人什么的很麻烦的,我讨厌麻烦。不过你别妄想去用你知道的剧情来改写这个世界的运转,我想你也没那圣母心或是野心弄这些但是提醒还是必要的。别忘了,法则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剧情的进行。”长长地尾巴配合着他说的话似地在身后扫来扫去,给这个空旷阴森地地方多出了不知名的冷风。在“法则”两字出现时尾巴却是拧成了一个结平静下来。

      “当然其实你不用解释我也知道那个词的意思。毕竟被困在这个世界这个久,因为打发时间而偷看别的平行世界的发展,顺便学点磨时间用的知识,这些事我常干。”
      这时的他不再是平板的声调,他咧开嘴角笑的很欢。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多么恶劣的行为,这种行为等于是偷看别的世界守护者的隐私了。不过也从侧面反映了他实力的强悍,如果不是的话,那些被偷看(别想歪了)的守护者们绝对已经对他有回击了。

      “那你也知道剧情里有个人对你打的主意了?”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飞段也没有再防些什么了,再说就算防他能防的住吗。干脆把自己感兴趣的问题全问清楚,有这种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很好笑的想法不是吗。我怎么可能会被控制,我就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除非超越了这个顶峰。就算不说这个换个角度思考,越是强大高等的妖兽妖怪又怎么会有低下的智商。实力与智力是成正比的,在上古时期前更是这样,否则等待你的就只有被法则淘汰。”

      他眯着眼睛嗤笑,一时间猛烈地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制着飞段不能呼吸。但是仅仅一个眨眼的时间就全都消失了。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一切都是飞段的错觉。

      “虽然九只尾兽确实是我从我身上分出去的力量,但是那都是我按照法则才分的,六道小鬼怎么可能把我怎么样。他和我做了门交易,而我认为有意思就同意了。能有九个类似分/身的眼睛从别的角度看看这世界的发展也是打发时间的不错途径,像是忍界最早的历史我可是也清楚地很。你知道吗,现在的火之国原本也是风之国的地方,后来来了一群很会放火和种树的小鬼才把那里水土弄好的。其实第一次忍界大战就是几大国大名聚会后,风之国的大名晚上走错房间睡了水之国大名的老婆才闹起来的……第二次忍界大战……雷之国大名不小心被人踹了一脚……尾兽被封印都是我想睡觉了才让尾兽力量消耗降至……”

      “你真的是……好闲。”
      如果能出现黑线的那么现在飞段头上的黑线一定已经多到可以下一锅的面了。守护者竟然也会八卦,而且一说起来就是滔滔不绝,原来八卦不是女人才有的专利。
      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譬如十尾和六道仙人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这内容就不是他该过问的。除非是十尾自己讲起。

      “要不是法则规定必须结束阴阳师存在的那个时代我才不会把他们全灭了呢……一下子吃那么多撑死我了睡了好久才……醒来的时候六道小鬼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的忍界大战一点看头都没有还是群魔乱舞那场面有看头……”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飞段打断了十尾的疯狂飙话行动,虽然能理解他长时间没人沟通一开口确实会多话点,但是现在多的已经不是一点两点了。

      “这个世界的冥界。”不愧是十尾,在讲到几乎忘我的时候还能听到飞段的问题。“不然你以为是哪儿。”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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