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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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记起后，飞段就公然借着突发的状况而去处理眼下最记在心上的事。他就是他，即使时间再怎么变，但是在触及那个人时因为在乎所以毛躁的反应却没有改变。尽管事后给过自圆其说的理由。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远远地观望着几十米外的那个身影，飞段在惊讶的同时又兀自郁恼。他记得他曾经不知道是发的哪门子神经花了多少天的时间把他会出现的地点都跑了遍，仅仅只是为了那个莫名冒出的名词——放心。
该来的时候不来，不方便的时间点上却来了。想着同时也没有忘了收敛自身的气息与查克拉波动，停止动作仅以肢体的力量藏伏在枝叶间。
“喂喂！北斗！见过贪财的没见过像你这么财迷的！我怎么就摊上你这搭档啊我叛逃了比没叛逃前过的还累！”
摘下斗笠的男人露出的暗青的发色，有消融入夜的感觉，但是周遭散发的血腥味却把那种恰当地寂静冲撞地一无所有。飞段把自己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归结在这过于嚣张强烈地存在感上。
像是现在岩崎就算没有听到一旁的人的说话也猜得出他在干什么，绝对是在观察现场认真到不放过任何一小点的信息。从地上掰了块焦土在掌心捏碎，早已被烤的干燥地土块非常轻松地粉碎开来，带起一小片的粉尘。他好像从烧焦的味道中隐隐嗅出了什么。
酸涩的气味。虽然很淡但是还是能够闻得出来。还有周围零星地肉酱。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是不对的呢？
“我说我们还是走吧，反正这里都已经完了。”
“你还想从地上抠出什么来！总是在这些上面这么磨蹭时间！”
随手拍掉手上的泥尘，起身就整理衣袍准备催促同伴离开。说真的这种事情太不符合他的品味了，何必要为了明摆着已经飞掉了的五千万浪费自己精力。
“不行！最近数额大的赏金总是被人抢先一步，不弄出个结果来再这样下去我会睡不好觉的。”头也没抬起来就把对方的提议拒绝的彻彻底底。
有点不大对劲……但是在哪里……
“你不觉得这里的迹象和几天前的很像吗。”
“行事作风？处理手法？同一个人或者组织做的？上头又没让我们调查这个，要我说还是赶紧完了事儿回去最好。”
“是组织，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这么大的量。而且，这地气还是热的。我们刚好晚来了半步。”
被称作是北斗的人明显忽略了他的后半句，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逐渐压低的声调伴随着眼角的目光瞥过对方后后又转向别处放射出淡淡的杀机。
如果飞段能看到的话，绝对会认出来这是他动怒前的征兆，声线压低后一字一顿却是少有的咬字清晰。当初他凭着死不了的优势可是没少被这样的眼神威慑，虽然结果总是他在气过之后又上来把人缝好。
岩崎低头无聊地翻弄着斗笠，突然未明的打了个寒噤。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习惯性地四下张望，似乎也没有得到答案，擦了擦鼻尖掩过眼中不自然地情感。
手指悄悄的停在最容易防守和退走的位置上，飞段记得曾经好像有谁说他是破财相来着的，害的他被碎碎念了整整一个星期，为此愤愤不平以至于半夜里研究了很久的面相。忘了最初是赌气反驳还是不甘心怎么的想法，但是以他自认为虽然说不上毒辣也算得上准的眼光看，那人比他还破财（……）。
为什么这种时间他还会想这些东西？怎么离开才是眼下最需要去想的问题吧。
飞段觉得自己一沾上和他有关的事情，人和想法就变的不靠谱。
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赶紧与小队汇合。不是说他这样就是有责任心那东西有什么用，只是没到真正脱离的时候他觉得他还是规矩点的好。否则麻烦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可是会头疼的。他没觉得自己这嫌麻烦想法已经过头演变成懒了。
几十米的距离，对于敏锐地忍者来说，查克拉的波动仍然是能察觉的。何况那两个人也不是吃素的，那个组织收人的标准飞段多少还是记得的。而且以现在的自己要是对上两个S级叛忍，他还没被驴踢傻。就算不缺经验，但是身体上的差距摆在那里。
五步……四步……三步……
再移动两下飞段就可以离开即使是感知型忍者也不能探查到的距离了。远处再次传来部队特有的信号，听着已经愈发模糊地对话声，飞段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着‘不急’。
空气的爆裂声猛地打断了飞段的行动，并且将他从阴影中剥离出来。瞬间三身术其二并用，逃过在半空中无法躲闪的袭击，实体与影分∕身同时窜向两个方向。
“果然还有只小老鼠在。”
身体微侧单手撑地散去冲劲，飞段手持着部队的特制刀具看向落在他几米开外的人。
“警惕性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和我玩多久。”
“别又给我玩你那套！我还要从他嘴里要情报的，绝对要把这段时间失去的钱都弄回来！”
“我会留口气给你的。”
影分∕身却是在之前错身开时就被打散了，而与此同时飞段的后心略偏部位正扎着已经埋入半尺的苦无。仅仅只是他们当中的一人动了手。
他并没有认出哪个是实体，在同时攻击两个目标的时候还能有这么大的攻击力。飞段相信如果不是当时他躲的快恐怕就不是半尺那么简单的了。
还是实力的差距。丝毫没有把飞段放在眼里，仍旧分出心与同伴轻松地对答着。仿佛刚才的动作都只是喝口水般轻易。
“哎呀呀，真是可惜了啊，竟然被躲过去了。”
虽然口头上说着表示失望的话，但是岩崎的表情却是明摆着的兴致高涨。
飞段在招架岩崎攻击的同时寻找离开的空隙，但是那个几率似乎已经是微乎其微。先不说他能否甩掉难缠的对手，光是站在一旁观战没有上来的人就已经封锁了大半他能逃脱的路线。
明明之前就可以安全脱离了，鬼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在即将成功之时给予绝对压倒性的打击，以行动告诉你要想从他们手下逃脱是不可能的事情。飞段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以被耍着玩的形式游走在他的攻击之下。
“哟，看来还有两下子的，那我也勉强认真点吧。”
纷乱地刀影在黑夜里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一步步地将飞段所能活动的空间消减。猫头鹰的面具忽明忽灭，错落重叠的冷光扭曲了它原本的脸上的表情。无生机的固定表情此时却是带着漠视的情怀。
的确，飞段从一开始就没有拼命的想法。即使对手如何的强大，但是那些威胁对飞段而言都是无效。他没有那么多的工夫陪这个人玩他喜爱的游戏。他不是玩具，也不屑做一个合格的玩具，而价值仅仅只有完成这场游戏。
但是心里有了气却是真的，如果开始时飞段只是想在不暴露底牌而落走在下风，那么岩崎将飞段置于玩乐的态度真的是惹火了他。
——即使是再弱小的忍者，也必须给予等样的尊重。
在这一点上，这个人是绝对地不合格。
忍者的起源有很大的成分缘由是因为部分武士为了适应为君主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敌方前线情报、搅乱敌方后援基地……等种种谍报活动，而逐渐从光遁入暗。
但是他们的血脉里仍旧背负着武士的精神，即使那已经被后来居上的忍者精神混杂。
他们可以因为任务而舍弃一切自尊（逃命要紧），不准滥用忍术（只能用在公事上），必须守口如瓶（即便为此失去性命）。绝对不能泄露身份（这是最基本的忍道）……就算现在所处的世界是忍者的天下。
忍者与武士的角色的分界已经浑浊，任务中与生活中的他们也会死守某些定则。
飞段想到了自己曾经对旗木白牙的评价，他的灾难与其说是高层的一手策划更不如说是武士与忍者两个不同正营的绝对精神在对于任务上的冲突，任何一个选择都没有错，但是二者结合去评定则怎样都是错。高层所作的完全只是推波助澜使其扩大化。飞段觉得身处阳光下的忍者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这种实况。所以故事里的叛忍也比历史上的多，他们总会因为种种与本身忍道背道而驰的冲突而叛离。
放空游离的思想被肢体上的剧痛拉回来，岩崎似乎看出来飞段的不专心于是采取伤害的方式传达着『你的命还在我手里』的讯息，警告着他作为玩具的义务。
飞段非常反感他对自己没有威胁却又自认强者的姿态，虽然在他的眼里飞段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做的只有逃窜。
那么，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