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集》真相的口口党

19、拇指男孩by 小日子

　　在金碧辉煌的议事厅里，坐在上位的男人心不在焉地听着他家臣的报告，一向野心勃勃的伏地魔公爵最热衷于增加自己的追随者以及扩展势力，因此帝国中著名的工作狂公爵大人，在工作的时罕见地走神就显得相当诡异。

　　“公爵大人，接下来都是些锁事，不如让我把文件派人送到阁下的书房，留待公爵大人有空时再细阅？”拥有铂金长发的卢修斯?马尔福男爵在公爵第四次走神时，善意地提议。

　　“好吧。”伏地魔公爵挑起眉头，接受自己最贴心的追随者的意见。“如果没有别的事，今天就到此为止。”

　　卢修斯恭敬地向伏地魔公爵俯身后，抱着深深的疑惑退下了。他的主人近日来经常在工作时间走神，这是前所未见的事，本来以为无所不能的公爵遇上了不可解决的麻烦的卢修斯，在经过数天的观察后，发现他的主人心情出奇地好──在思绪外放的同时，公爵大人的嘴角勾起了令卢修斯险些因心跳过快而死的孤度──显而易见，公爵大人并没有丝毫困扰的迹象。

　　当然，就算有天大的难题，对公爵大人也构不成哪怕是最微小的烦恼。卢修斯再次在心里盲目地表达对自己主人的崇拜。

　　也许一会得试探公爵府的老管家，看看到底是什么事令到公爵大人不再专注于他的事业上。卢修斯有些妒嫉地猜想──希望原因不是出自那些愚蠢的家伙送给公爵大人的尤物身上──他明明已经暗示过下面一副谄媚摸样的蠢蛋，只有他才是站在公爵大人身畔的最佳人选。

　　可惜以往一门心思只在扩充势力的公爵大人从没意识到自己追随者的心思，他也不知道在众多美人与宠物环绕的贵族圈子里，自己是多么的洁身自爱。然而如今的确有人勾去伏地魔公爵的心思，事实上，罪魁祸首确实是源自某些人的“奉献”。

　　就在不久前，有平民把一株开了花的大麦送到公爵府上，本来对于这种毫无价值的农作物，伏地魔公爵甚至不愿是施舍半个眼神，但是在那朵看上去很普通却在大麦生长的花朵里，竟是住了一个可爱的男孩。

　　男孩只有拇指般大小，有着柔软的黑发和水亮的绿眸，略为丰腴的可爱脸蛋上带着健康的粉色，看模样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哈利──虽然伏地魔公爵对名字的平凡嗤之以鼻，但男孩对这个自己取的名字非常坚持──成功地霸占了伏地魔公爵宠物的职位。

　　由于哈利那过于娇小的身躯，目前还没有任何衣匠能制作出拇指大小的精致衣饰，可怜的男孩只好把一片花瓣围在身上。而伏地魔公爵在看上拇指男孩后，最钟爱的娱乐便是用修长的手指把男孩“不经意”地撞倒在花蕊上，或是“不小心”地勾掉男孩身上的花瓣，使男孩露出白嫩的身体。

　　每当看到哈利因为羞愤而变得通红并且鼓起的脸蛋，以及委屈地瞪视自己的绿眸，伏地魔公爵便会不自觉地勾起令所有贵族少女为之疯狂的微笑──虽然在哈利的眼中这是可恶至极的笑容。

　　只是拇指男孩有一个令公爵非常头痛的毛病。

　　“维迪，为什么你的眼睛是红色的，而我的眼睛是绿色的？我能够把眼睛改成红色吗？我喜欢维迪像红宝石的眼睛。”

　　“维迪，为什么你们这么巨大？你的食指比我还要高，看上去真的很可怕……”

　　“维迪！维迪！为什么你要睡在那张床上？难道你们没有能睡觉的花吗？”

　　“维迪？维迪？你看看……”

　　“维迪……”

　　想到哈利那个“每事问”的小爱好，伏地魔公爵的额角隐约抽痛起来。伏地魔公爵遗憾地想，如果男孩能减去些许好奇心，那么一切会变得更完美。正在为纠正哈利习惯而烦恼的公爵大人，并不知道在他的卧室里那本该待在娇嫩花朵上的男孩，早已消失不见了。

　　※※※

　　彼得?佩德鲁是只拥有灰色皮毛的老鼠，尽管对人类而言所有老鼠都有着相同的模样，但是在灰鼠群的眼中，彼得的毛皮暗淡并且没有光泽，加上它脸上米粒大小的眼睛及扁平的鼻子，异常丑陋。甚至在彼得成年后，没有母鼠──那怕是同类中最肥胖愚蠢的──愿意和它生育下一代。

　　在没有任何老鼠欢迎的情况下，彼得只好搬离公爵府，躲在庄园后用以狩猎的森林里，偶尔溜进公爵府的厨房里偷些美味的食物。这天不幸地被厨师发现的彼得，在慌张地逃跑的情况下，误打误撞地闯进了公爵的卧室。

　　伏地魔公爵的卧室是彼得最恐惧的地方──应该说，只要是涉及公爵的任何事，都会让彼得不自主的颤抖。彼得曾经见过不小心暴露在公爵眼前的同类，在公爵冰冷的命令下被杀死，那血淋淋的情景至今仍印在彼得怯懦的心上，每当它遇上和公爵有关的事，便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那些被猎犬活生生拆骨入腹的同类。

　　然而在彼得在窜入门后的剎那，它完全忘记了公爵的残暴。彼得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睡在花朵上的漂亮男孩。除了漂亮这两个字，以彼得贫乏的脑袋根本想不到其他形容词，反正彼得只知道，这个漂亮男孩比厨房最昂贵的芝士远要令它心动。

　　哦，是的，彼得?佩德鲁对这个漂亮的男孩一见钟情，并且决定让成为它的伴侣。这时彼得的脑海里充斥着这个念头，内心的欲望不断叫嚣着要抢夺这个男孩，让它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么一个美好的男孩，现在只有它看见，只要它悄悄地把男孩带走，那么男孩便是属于它的了。只属于它！彼得幻想着男孩带着羞涩的表情答应成为它的新娘，然后它会为男孩摘下最美丽的花装饰他们的洞穴，再一起分享自厨房里偷出来的美味芝士。

　　所有的事情听起来都是非常完美，以致于被爱情冲昏脑袋的彼得，在魔鬼的呢喃中挣扎着清醒过来的时候，它才猛然醒起现在身处于它背上的男孩，是从那个可怕的公爵大人的卧室中发现的。

　　“哦！不！”彼得停下脚步，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叫声。

　　彼得有些焦躁地在原地打转，它不愿意放开这个漂亮的男孩，即使男孩可能是公爵大人的所有物。彼得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森林的范围，这让它放宽了心，因为公爵大人在打猎的时间外，是不会进入森林的。贪婪开始胜过对公爵的恐惧，彼得决定继续占有这个男孩──反正公爵一定不会知道是它偷走男孩──它心存饶幸地想。

　　“请问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你的背上？”就在彼得刚刚下了决定的时候，被彼得方才的尖叫吵醒的哈利，揉着眼睛询问身下背负着他的动物。

　　大胆的男孩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在熟悉的地方而感到惊慌，相反地，他对这绿油油的环境很感兴趣。

　　“我、我是灰鼠……彼得……”听到男孩悦耳的嗓音，彼得不禁称赞自己抢夺男孩的决定，这是多么好的新娘人选！

　　“你是灰老鼠吗？”哈利好奇地揪了揪身下的毛。“可是维迪对我说，老鼠是一种卑贱的生物。”哈利不带任何恶意地重复公爵大人的说话。

　　“不！不！当然不！”彼得大声地否认，它当然知道老鼠在人类的眼中有着怎样的评价，可是它不愿自己未来的新娘也有这样的想法。“老鼠是自给自足的勤奋动物。”

　　“可是……老鼠似乎并不好看，你的身上有很多地方都是光秃秃的，而且有着灰色的毛发。”哈利嘟着嘴说道。“维迪和我说过，灰色非常的丑陋，只有像我和维迪头发的颜色才是世界上最高贵的。”

　　丑陋！又是丑陋！这个漂亮的男孩竟然也说它丑陋！

　　感觉自己被冒犯了的彼得极其愤怒，它一下子把背上的哈利摔在地上。它曾经被强壮的同类欺负，自从被它们啃咬的伤口痊愈后，那些缺失毛发的地方就不再长出过毛发了。而它被欺负的原因正是它长了一身暗淡丑陋的皮毛！

　　彼得气红了眼睛，它在前爪按着愣住的男孩，张开口想要以长长的牙齿啃在男孩身上，让男孩也试试成为丑陋的生物！

　　“彼得！不！”哈利的绿眸含着泪水，他被彼得粗暴的动作吓倒了，男孩基本不知道为什么彼得会变得如此愤怒。

　　“哦，你这只肮脏的老鼠又在欺负别人了。”明朗的声音传出后，本来按压在哈利身上的彼得忽然被一只蹄子踢到远远的，直至撞上粗.大的树干。

　　“谢谢你，先生。”哈利站起身，用拳头抹掉溢出的眼泪，向发出声音的方向道谢。

　　“不用谢，小东西。”蹄子在哈利的头上恶意地揉了揉，把柔软的黑发弄得乱糟糟的。“你应该离这卑鄙的混蛋远些，这家伙老爱欺负森林里比它弱小的生物。”

　　“我明白了。”哈利跑离蹄子很远的地方，然后整理自己的头发，他尝试仰起头看清楚救了自己的好心人，可惜对方太高大了，哈利只看到两条红棕色的腿。哈利再努力往后跑，跑了很久，他才能看清这位好心的先生的样子。

　　健壮有力的四条腿，倒三角的脸，有神的黑色眼睛，还有头上厚长的角──这是哈利从没有看过的动物。

　　“你是什么动物？为什么你和彼得一样用手和脚一起走路？”哈利疑惑地问。

　　“我是雄鹿，你可以叫我詹姆。”雄鹿走上前几步，再次用蹄子弄乱哈利的头发。“小东西，你真可爱，只有人类和那些装模作样的猴子才会用两条腿走哈，我们是不同的。”

　　“不要叫我小东西。”哈利委屈地扁着嘴，为了詹姆再一次弄乱了他的头发，亦为了对方戏谑的称呼。“我叫哈利。”

　　“好的，哈利，可爱的小东西。”詹姆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以细微的力度拱着哈利。“哈利，你怕狼吗？”

　　“狼？”哈利正想问詹姆什么是狼，可是又怕这只有点坏心眼的雄鹿嘲笑他，便随意摇首否定。

　　“哦！那太好了！”詹姆高兴地用蹄子把哈利挑上自己的背。“哈利，我现在带你去见一只狼，他是我的朋友，最近不幸受伤了，如果它知道有人去探望它，它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为什么它会受伤呢？”哈利紧紧抓住詹姆的毛，詹姆的声音在奔跑中变得蒙糊。

　　“那个老好人，看到可爱的小姑娘迷路了，忍不住送把人送到外婆家，结果被不分好歹的猎人用枪打伤了。” 詹姆接着有些不忿地嘟嚷着。“啧，该死的家伙，总是想着那些可爱的小动物，怎么不看看我……”

　　“真可怜……”哈利蹭了蹭詹姆的毛，决定一会要好好照顾那匹好心的狼。

　　不消片刻，詹姆便带着哈利来到一个巨大的树洞，詹姆朝着树洞吼叫着。“莱姆斯，莱姆斯！我带了个可爱的小朋友来探望你！”

　　“詹姆……”低沉虚弱的声音从树洞里传来。“你们进来吧，很抱歉，我没办法出来迎接你们……”

　　“莱姆斯！”詹姆有些气急败坏地打断对方的说话，然后飞快地走进树洞里。“你根本不用对我这么有礼，我们是最亲密的……”

　　“詹姆！”声音似乎变得有点严厉。“还有客人……”

　　“好、好，我不说了。”詹姆刚抵达洞穴深处，看到躺在地上的狼后立刻把哈利放下，然后围着对方打转。“你的身体不好，别生气了。”

　　哈利打量着詹姆的朋友，狼的模样有些像维迪养的看门犬，但是体型更大，满身布满灰色的皮毛，泛着黑色的光泽，并不像彼得那身给人带来厌恶的沟水色。

　　“你便是狼吗？”哈利走上前，忍不住抚上莱姆斯的毛。“你的毛真漂亮。”

　　“谢谢你。”莱姆斯听到哈利真心的赞美，不禁红了耳朵。“你也很可爱，我叫莱姆斯，你呢？”

　　“我叫哈利。”哈利礼貌地摸摸莱姆斯的前爪。

　　“哈利，我告诉你。”詹姆亲昵地舔了舔莱姆斯的耳朵。“莱姆斯是我见过最帅气最美丽最有魅力的动物！”

　　“詹姆！”莱姆斯用头推开詹姆。“你去找些水果照待哈利。”

　　“莱姆斯你是要赶我走吗？”詹姆眨动眼睛，显得可怜巴巴。“你看到可爱的小东西后，便不喜欢我了？”

　　“詹姆。”莱姆斯用鼻子触了触哈利。“你的确不够哈利可爱。”

　　詹姆听了以后，气呼呼地离开了树洞。虽然它知道莱姆斯是和它闹着玩，可是它的心里就是泛起了酸意。

　　“莱姆斯，这样不要紧吗？”哈利碰了碰莱姆斯，有些紧张地看着詹姆的背影。“詹姆看上去很生气。”

　　“没关系，它只是出去为你找水果。” 莱姆斯把头伏到前爪上，它的伤口还没有痊愈，需要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何况哈利实在是太矮小了，不低下头很容易便会忽略这个小东西。“哈利，你是怎么进来这个森林的？”

　　虽然莱姆斯并没有看过如此娇小的男孩，但这不妨碍它认出哈利是人类，而人类是鲜少踏入森林的，就算是森林的主人伏地魔公爵，一年也只有寥寥可数的几次来到这打猎。

　　听到莱姆斯的问话，哈利开始挂念维迪了。他慢慢地向莱姆斯说着自己被彼得拐到森林的经过，哈利不禁想起自己的花朵和亲爱的维迪，绿水晶似的眼眸开始掉下眼泪。

　　莱姆斯叹息着舔去哈利的眼泪，对着可怜的男孩，它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莱姆斯决定等詹姆回来之后，和它商量把哈利送回公爵的府第。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斥喝打断了莱姆斯的思绪，它抬头望去，发现了满脸怒气的詹姆。

　　“詹姆？”莱姆斯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地看着詹姆粗暴地把哈利叼到一旁。

　　詹姆默不作声地踱步到莱姆斯的身后，然后压了上去。等莱姆斯意识到詹姆想做些什么而羞红着脸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詹姆！你不可以……这样……嗯……”

　　哈利被詹姆挪到一旁的时候，他把花瓣重新围到身上──莱姆斯的舌头对他而言太大了，刚刚不小心把他的衣服蹭掉。直到听到奇怪的水声后，哈利才发现新交的两位朋友正在做些奇怪的运动。

　　不待哈利看个清楚，从树洞外便传入了属于公爵大人如红酒般令人迷醉的嗓音。哈利期待地朝树洞外望去，似乎能隐约地看到维迪以及管家爷爷的身影。

　　“盖勒特，你肯定占卜师指示的地方没错？”伏地魔公爵挑起眉，询问忠心的管家。“哈利真的在里面？”

　　“是的，主人。”盖勒特耐心地回答伏地魔公爵第三十八次同样的问题。“哈利小主人的在这里面。”

　　可怜的占卜师，他粗心地忘记告诉公爵大人，树洞里除了有一个小男孩外，还有两只正在“活动”的动物，以致稍微用到惊吓的公爵大人在往后的日子里，时常“关照”他的日常生活。

　　※※※

　　“维迪，维迪，为什么刚刚詹姆要压在莱姆斯的身上？为什么它的腰动得那么快？”男孩感到异常新奇，睁大水亮的绿眸望看无所不知的公爵。

　　“闭嘴。”伏地魔公爵阴沉着脸，决定忘记刚刚为他带来莫大刺激的一幕。

　　“那是表达好感的行为吗？可是维迪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做。”哈利说出自己的猜测，并且习性地无视公爵可怕的脸色，反正维迪从来没有对他生气。“不过维迪你太大了，如果在我身后会把我压扁的，不如换我到你的身后？”

　　“……”伏地魔公爵听了男孩天真的说话后，用手指勾走男孩身上的花瓣，然后以指尖实行对男孩的蹂.躏。听到男孩的惊叫和喘息后，伏地魔公爵坚定了要找帝国著名的魔药大师斯内普购买变身药水的想法，等到男孩拥有正常的大小，公爵不介意满足男孩过剩的好奇心，并且教导他什么是不可逆转的位置。

　　……在两个月后，帝国最有魅力和身价的伏地魔公爵迎娶了一个黑发绿眸的男孩成为公爵夫人，至于男孩在森林里的两个朋友，似乎被男孩遗忘了──至少至今仍被留在床上的男孩，在公爵大人的“教导”下还没有空回想这件微不足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