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伊莉雅她眨了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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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状况稳定下来后伊莉雅就被蝙蝠侠带去重新、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全身。
结果却是没有什么问题，有的只是女孩身上从刚才到现在不断溢出来的无意识焦虑。
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流露了情绪，伊莉雅会在某个很突然的时候像是在一瞬间变成无感情的人偶——刚被收养还没有对外宣布的那段日子，她坐在了椅子上便会一动不动度过那几小时——如果没人打扰的话看上去能那么呆上一整天。
杰森有对布鲁斯说过，伊莉雅如果没人对她说话或者是理她的话那么是能够无视掉一切事情沉默着只盯着虚无，像是机器被按了暂停键。
于是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让伊莉雅跟着自己并且学习——说是学习在犯罪巷里的生存方式，但是最后演变成打着学习的借口也不能让她自己不动从早待到晚。
绞尽脑汁教她很多东西，而杰森也在伊莉雅身上学到了很多战斗技巧，性格也逐渐变得有些佛系。
她能够做到只听见自己想听的，对于不符合想法的话与不感兴趣的东西会自动过滤掉，无视掉它们。
却又全都不漏地被塞进了记忆海里、等到某天需要用的时候还是能够找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布鲁斯把知道的这些事情划分在了属于伊莉雅的文件里，他利用自己过去学过对于心理健康问题的能力去对小女孩进行潜移默化的改变。
对家人有执念，流露出来的细微变化都让他感到棘手——在没有发生把事情排名往下移的事件时感性便在此刻占了上风，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温和’地处理。
因为现在是布鲁斯，不是蝙蝠侠，但他的甜言蜜语对于家人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那是虚假的面具，那么真心又要怎么表达？他明明什么都能很快上手，对于那件事像是永远也学不会。
身为夜晚恐惧的蝙蝠侠说话总是像是在下达命令一样生硬，也不可以出现，于是那些就细微的事情仅仅是父亲的身份对于女儿的关心和隐晦的行动，其次才是其它。
他调出当时较为隐蔽的监控，只能看到原本晕倒的人挣扎着朝当时的方向射击，并没有显示被提起来的模样。
伊莉雅再次把手攥作拳状抵住嘴唇，系统没有出事，他刚才突然出现并且报了平安，并且在伊莉雅提问前开口表示自己不可以透露出来。
她也没有想要要求什么，只是把目光转移到了布鲁斯的身上。
“我叫人过来用其他方式再重新地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布鲁斯安抚着伊莉雅，想到杰森和芭芭拉——他的家人，他的战友，虽然他们此刻已经脱离了危险——蝙蝠侠会把犯罪的人全都送进他们该呆的地方。
不该存在于哥谭内的‘东西’、那个危险的东西，必须要查清楚是什么。
他的脑内闪过无数个计划打开了通讯录，随后让伊莉雅躺在仓内睡一会，等醒过来后就会知道到底有什么地方不正常了。
在伊莉雅感觉来看，那就是自己闭上眼后又睁开检查就已经结束了，她也没有看到是谁，不过那不重要。
她被告知自己脑内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像是它把伊莉雅产生了一些自己无法发觉的影响。
因为藏匿太过隐秘才在之前同样仔细的检测中忽略过去。
伊莉雅和布鲁斯对视着，她沉默着。
“没有别的了吗？爸爸。”
她问。
“如果强制拿出来的话会对你造成的影响无法判断。”
布鲁斯脸上的神色看不出此刻内心的想法，他依旧很平常地对待伊莉雅。
伊莉雅自带的能力——那个在一开始便如实交代给蝙蝠侠的念能力，蝙蝠侠对于它的了解只从伊莉雅的嘴里得知，测试记录也是以伊莉雅为参考，并没有对照组，而研究进展得也非常缓慢。
念能力无法被学会，伊莉雅有尝试教给杰森和布鲁斯过，但是，像是有什么世界的隔阂……一样。
她想到了这个问题，眼睛睁大突然地感觉自己无法动弹，呼吸骤然停下了。伊莉雅的头又开始无端疼痛起来，这次却和往常不一样，只能像是无法容忍一样伸手捂着。
下意识闭着眼睛——过了好久，她听到了模糊间有什么在尖叫，几秒后才发现是自己，原来是自己？
她不可能会这么失态——为什么不可能？她明明——
布鲁斯强制性拉开伊莉雅像是用力的双手，实际上她在知道面前的人是布鲁斯后力度已经松懈下来了。
“是针，是针，是针。”
她抬起双眸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好像这样能给她带来说下去的支撑。
“是，是他——是他！！！”
好像知道了真相，于是控制不住的感情波动强烈到伊莉雅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汹涌的、足够让人崩溃的东西占据她的灵魂，她的身体。
好像过了很久，实际上只过了几秒，伊莉雅又被强制性平复下来。
她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撕心裂肺，虽然有点恍惚但不碍事。
伊莉雅缓缓松开手，看上去像是平复下来，所以看着布鲁斯，她说。
“……应该没有事情，能量的存在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没有事的，爸爸。”
布鲁斯没有回复，小姑娘好奇地歪头。
“爸爸，怎么了吗？”
作者有话说第48章 伊莉雅她眨了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