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伊莉雅说：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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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晚上在夜巡后在家里换完装打算睡觉时被布鲁斯叫住了，他和伊莉雅被进行夜间谈话。
摘下头盔的布鲁斯面带微笑删减老师一些话只留下有用的句子，他也能看出那位老师对学生的重视——上课很认真，温和待人，获得过最优教师的称赞，曾经在其他学校成为最受学生喜欢榜单上几年不曾更换过的人，擅长话聊。
去到这所学校也是因为她上级的派遣。
要问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蝙蝠电脑的记录能告诉你答案。
在知道那个老师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后布鲁斯才慎重的去思考自己孩子们为什么不主动去接触其它同龄人——虽然之前在听到杰森和伊莉雅不和其他人相处的时候他也是感到奇怪，但并没有觉得不好。
毕竟人和人的性格总归是不一样的。
直到被指出学校传说中的那个各方面都好得不得了的迪克在刚去学校也没有和人接触那么多的时候的样子。
那时理查德格雷森也会和同桌或者是哪个谁交流，后面才发展到几乎全校人见到他都会打声招呼的样子。
而不是像那两个孩子一样，从感觉上、肉眼看就能够知道他们把自己和其他人隔离开来。
“我只是有些担心那两个孩子。”
那名从外表上看略显年轻的老师说。
“把自己内心封闭住对他们来讲不算好事，我并不是需要强迫他们去和谁交流，而是如果那两个孩子在学校说的话能够多一些的话就好了。
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排斥，排斥与不相干的人接触——局外人能够看出来一种隐形的屏障，噢、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我在这方面有些优势。
我总是能感觉到伊莉雅和人相处时的轻微违和感，而杰森的问题会简单一些，不过也不是能够很好被处理的…虽然有可能是我的错觉，你也可能觉得我会过于小题大做了，但我还是觉得还是得跟你交流一下会更好，而这才是我找你过来进行讨论的原因。
这些问题你应该会比我更清楚些、也更能去解决，我在想那也许需要身为父亲的你去开导，而不是我——想知道太多事情的老师也会被厌恶，我也不会去强制那些孩子去左右他们的意志，这就是我的想法，韦恩先生，你在听吗？”
布鲁斯在听完老师说了这些话后就没有摆出过于傻白甜的表情，他在沉思着，思考着，随后才露出一个笑脸。
“是的，我会去处理这些事情的，谢谢你，贝莎老师。”
“…如果韦恩先生你能听进去真的太好了，杰森和伊莉雅他们都是个好孩子，喜欢阅读，也很懂礼貌，很安静也很喜欢笑。
他们都很可爱，我希望他们的未来能够变得更好。当然，他们现在也很好。”
老师说完像是松了口气一样，随后坐直身体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像是要说什么、但是又没说，最后就看着布鲁斯离开了办公室。
布鲁斯韦恩注意到老师那个表情，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是把它放在了心上后在回去的路上沉默的思考着。
迪克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交际圈和交友方式跟语言艺术简直是无师自通，好到让一部分阴谋论的人开始叭叭理查德是布鲁西宝贝的私生子。
那些阴谋论的人总是选择性无视掉摆在他们面前的答案，太烦人了。
话题回到这边，布鲁斯也没有那种教育孩子要去交友的经验，他是说真的，有点棘手。
用自己斟酌语句过后的那些话说给两个孩子听，杰森和伊莉雅的反应都如设想中的一样。
杰森在听到老师觉得他们对外有隔阂感到时候他沉默了，就像是默认一样直直的看着布鲁斯。
伊莉雅瞳孔放大了一瞬，随后她歪了下脑袋像是在好奇为什么老师会这么说——如果不是布鲁斯确定了要直面他们两个的话，或许会选择把那些事情藏在心里最后再去用潜移默化的方式纠正。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有心理上的问题，他也有在想怎么解决，最后用了一种很慢但是不会有太明显表现的方法。
因为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能够改变的。
“…对不起，布鲁斯。”
杰森在沉默过后动了动唇，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在道完歉后就低着头。
“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布鲁斯把手放在杰森头上揉了揉。
“是我该说抱歉…”
“…你不会对我们失望吗？”
比如，瑕疵品什么的。
在这个时刻杰森又想到了和迪克见面时候那个前任罗宾脱口而出的很多外号和一句替代品——虽然后面他为此真诚的道过歉并且给了杰森一个带着歉意的抱歉。
“人无完人。”
布鲁斯这么说。
伊莉雅现在内心反应其实比布鲁斯想的还要更大。
她刚才那瞬间感觉到的心悸和窒息已经褪下了。但是陌生的、那种被看透了的感觉让她格外的惊恐，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她面上保持着自己一直以来总是用去糊弄人的表情。
“我和阿福都很担心你们。你们的贝莎老师也很担心你们。”
布鲁斯蹲下身，轻轻握住伊莉雅和杰森的手，平视的沟通能够让他们产生地位对等的感觉——他们此刻是能够互相了解的朋友，而不是让孩子们仰头去听从‘父亲’的话，感受到压迫，让一位父亲用他的身为‘父亲’的能力去对着孩子。
这种同样陌生的却让伊莉雅感到手脚发凉，于是她下意识抿住唇晃了晃布鲁斯的手，带着一点迷惑问。
“爸爸，贝莎老师是谁？”
杰森也露出思考的样子。
布鲁斯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把那位老师大致外表形容给伊莉雅他们听，结果就看到杰森一言难尽的表情。
布鲁斯：？
杰森又感觉有点好笑，于是挑眉把自己为什么出现这种模样的理由说了出来。
“布鲁斯，那位老师叫做萨沙。”
然后布鲁斯沉默了下来。
他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离去的时候那位老师会露出有些尴尬又想要说点什么最后没说的样子了。
他喊错人名了。
他当然有看过那份关于那位老师的资料！哦天。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伊莉雅说：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