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愿者上钩1》虞窗

71、第七十一章 遇险

　　再恢复意识，飞坦回到了飞艇上，侠客见他醒过来，要给他讲一讲最新情况。飞坦直接止住他，问侠客能不能查查瓦扎图海滨游乐园的影像。
　　侠客被飞坦忽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愣，说：“查是可以查，海滨游乐园经常会放一些宣传推广视频，这些很好找。不过你要的不是这个吧。”
　　飞坦几句话把事情说了一下，不管那混蛋是失足掉下来，还是那女孩眼睁睁看着那混蛋掉下来，又或是她用能力把对方弄下去都行。无论是怎样的结果，总要给他一个答案。
　　听完飞坦的描述，飞艇里的几个人都来了兴趣。
　　芬克斯恍然大悟，说：“怪不得那天好多人给她送花，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是她为什么要收？不收不就完了，也没这么多事了。”
　　侠客给他科普了一下瓦扎图万花节的习俗。
　　芬克斯不解地问：“这是什么鬼风俗，为什么能送花却不能讲话？”
　　侠客又给他科普万花节的来源，这个节日是为了纪念一对只能隔河相望，永远不能近距离交流的恋人而设的节日，所以才有了只做不说的节日习俗。
　　飞坦打断芬克斯的跑题，说：“先别管这些，侠客，能不能？”
　　侠客想了一下，说：“照你的描述，近距离的影像应该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在水中的高空。”
　　库洛洛说：“直接问不就行了，联系玛琪，让她问问。”
　　库洛洛也想知道结果，可惜这么有意思的事没让他遇见现场直播。
　　听到这话，侠客表情有些微妙，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团长，这种事能直接问吗？”
　　库洛洛想也没想，说：“为什么不能直接问？”
　　侠客被自家团长理直气壮的反问搞得有些无语，斟酌了一下措辞后，侠客开口了：“这种情况和当街示爱、直播表白之类的情形很像啊。如果搞得人尽皆知，女孩子会觉得丢脸吧。团长你让玛琪直接去问人家，不太合适吧，玛琪也不会帮你问的。”
　　侠客的说辞让库洛洛一愣，他没有想过这些。
　　芬克斯接言：“我看未必。觉得丢脸、不想理会的话，不看就完了，为什么还要特地移动到近前去？难道那家伙想看人为她要死要活？这和你说的情况正好相反，说不定她很享受这种事情。”
　　侠客摸着下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女孩子的心都很难猜，猜她们会有怎样的反应也很难。要是小滴和玛琪遇到这种情况，她们的反应我就猜不出来。”
　　看见他们又开始跑题，飞坦又把话题拉回来。库洛洛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也不开口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侠客暂时把这个话题抛在一边，先查查最新情况。

　　侠客用手机下载了卡金国内最大的一家社交媒体的软件，注册了账号。他把定位调到瓦扎图海滨游乐园，用不同的关键词查看最新发布的动态。
　　万花节期间，去海滨游乐园的人非常多，关于每个关键词下面的动态也都非常多。扒拉了一会儿，侠客找到了一些有关的文字描述，不过配的图都不是和文字匹配的场景。
　　殉情、分手、第三者插足、因爱生恨、园方安排的剧情、炒作吸引眼球、嗑药上瘾、外星人、仙人下凡、魔术表演、受诅咒的恋人、海市蜃楼……
　　简单来说，这些动态上说什么的都有，关于当事人身份和具体内情的解释层出不穷。还有人开始现场直播情况，隔一段时间就是一段配图解说。那详细程度，堪比躲在人家床底偷听人讲话才能得到的程度。这现场直编的功力，实在非常了得。
　　五花八门的消息中，说男方死了、没死、重伤、好好的都有，说女方跟着殉情、怕死不敢跳、把男方推下去、逃跑了、好好活着的也很多。
　　侠客看得头昏，干脆不看了，搞了个程序自动爬取归类这些信息，等爬完了再看结果。

　　这时，飞艇忽然开始剧烈晃动，侠客立刻去驾驶舱检查，其他几人也围了过来。各项显示一切正常，艇身依旧剧烈晃动，怎么改变操作设置都没有缓解。很快，飞艇的救生模式启动了，艇内的广播一再响起，飞艇自带的播报系统开始提醒驾驶人员做好紧急降落准备。
　　侠客对飞艇驾驶技术并不是很到位，他自学了怎么开飞艇，没有自学过紧急降落该怎么处理。大部分飞艇都有自动驾驶模式，设置好就能自动飞行、降落。所有飞行员必备技能中，大部分是用来应对各种故障危机、异常天气、突发事件的，单纯操作飞艇驾驶，并没有太大难度。
　　最重要的是，这架飞艇是他们从机场顺走的，虽然是停在候飞区的飞艇，但究竟有没有故障，侠客没有考虑。现在遇到了教科书式的空中遇险场景，情况紧急，也没时间让他纠结了。
　　库洛洛立刻说：“阿侠，不用管航向，尽量减速，降低高度。芬克斯、飞坦，找一下有没有什么救生设备。”
　　侠客二话不说，马上照做。飞艇现在正在大洋上航行，周围数百海里都没有陆地，根本不用考虑安全着陆的可能性。
　　侠客努力控制飞艇之际，库洛洛三人在飞艇内寻找着用得上的东西。客运飞艇上是没有降落伞的，三人翻来找去，就几件救生衣。这种救生衣对念能力者来说，基本没用，还不如用念保护身体来得实在。

　　飞艇的飞行高度快速下降，艇身激烈晃动，舱内一片混乱。要是普通人，早就被天旋地转的飞艇搅得七荤八素了。找不到有用的救生设备后，库洛洛让三人都靠近飞艇一侧，集中精神发动“坚”护住周身。
　　然后库洛洛让芬克斯用“硬”击碎了窗子，这时飞艇即将坠入大海，库洛洛说：“向上跳。”
　　四人从窗口跃出，纵身向上。飞艇砸向海面，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四人被爆炸产生的气浪卷着向上，浓烟和热浪随之袭来。剧烈的爆炸持续了一会儿，渐渐平息，浓烟和热浪也渐渐褪去。
　　找到能当作船使用的飞艇残片后，四人轮流划船，根据侠客带着的地图和周围的景物判断，向某一个方向划，成功找到了一个海岛。

　　现在，四人面临着一些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是，身为一群念能力者，在念的保护下，全员都成功活了下来。
　　坏消息是，作为一架普通的飞艇，坠落之后毁坏得很彻底。更坏的消息是，他们降落的地点方圆数百海里内，除了现在这个岛，没有其他岛屿。这个岛也不在航线范围内，这片海域是各种航天器垃圾的墓场。
　　对旅团的人来说，如何在海岛求生一点都没问题。但是，如何离开这里，回到大陆上，就是很大的问题了。这四人里没有一个持有能在这时起作用的念能力，要离开这座海岛，靠他们的念能力是不行的。
　　所有通讯工具都派不上用场，侠客的手机被他放在飞艇内的座位上，早就跟着飞艇摔个稀碎。其他人的手机倒在兜里，库洛洛已经提醒过他们，用“气”裹住手机，不让手机受损或进水。可惜他们的手机型号并不是很优良，即便没有损坏也用不了了。不像雷欧力推荐给小杰奇犽的那种手机，在全世界两百多个国家都能用，信号范围超广。但即便是那种手机，在这种地方也是用不了的，这里并不在那种手机能使用的范围内。

　　发现处境不妙之后，侠客三人看向库洛洛：“怎么办？团长。”
　　库洛洛十分平静：“找人帮忙。”
　　这句话搞得三人都糊涂起来，现在他们身处远离大陆的海岛上，通讯工具失效，周围没有船只航线，念能力又不起作用，能找哪个人帮忙？
　　见三人疑惑不解，库洛洛笑了：“你们刚刚不是还在讨论人家的事吗？”
　　听到这话，三人立刻醒悟。对啊，反正到时候就会被转移到特定空间里，那时再找对方帮忙就行。
　　库洛洛一提起刚才讨论的事，侠客拍了拍脑袋，有点遗憾地说：“我就应该把手机装口袋里的，那样的话现在说不定都知道后续了。”
　　飞坦更想知道后续，毕竟他是在看现场直播的时候被强制转移走的。
　　芬克斯向后躺倒在沙滩上，说：“无非就是死了或没死，没什么区别。”
　　侠客说：“嘛，从结果上来看的确是这样，可是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有很大的区别。之前我也说了，换成小滴和玛琪，会有怎样的反应也很难预料的。”
　　芬克斯说：“管他什么区别，知道结果不就完了。”
　　侠客摇头，说：“你这样怎么能搞懂女孩子的心？”
　　芬克斯说：“不懂就不懂，无所谓。”
　　侠客说：“行吧，反正你又不需要搞懂。”
　　聊了一阵，话题又转向其他。

　　接下来的数日，四人一直待在岛上，等谁转移过去求助。可是一连过了很多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被转移过去，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奇怪关联像是忽然不存在了一样。
　　他们开始讨论其中的原有，因为之前也发生过间隔时间很长的转移，侠客三人都觉得是那种情况。
　　库洛洛却不那么想，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发生概率很大发生时机又很糟糕的事。

　　——————————

　　猎人考据：人物分析篇之飞坦

　　稍微分析一下飞坦这个角色。

　　关于飞坦，对他扩展最多的就是他在友客鑫篇里看的书，许多关于他的讨论和猜想，都是从这本书开始的，那就先来说说他看的书。
　　飞坦在友客鑫篇里看的是什么书？
　　首先可以明确，他看的是Trevor Brown的书，漫画里已经明确给出Trevor Brown的名字了。
　　简单介绍一下Trevor Brown（特雷弗·布朗），带英插画家，长居霓虹。有很多作品集出版，在霓虹出版的比较多，给很多乐队的唱片创作过封面。他的作品经常会出现幼|女、S|M、制服、骷髅、枪、死亡、人体器官、十字、伤口、蛆虫、护士、恋物癖等元素，也会有大量日式元素融入，他还出过以龟甲缚（日式捆绑）为主题的画集。
　　在脸书上有他的官方账号，也有个人网站。他今年还有新的作品问世，也算是创作持续时间比较长的了。成年、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强、想了解他风格的自行搜索。老实说，那里面画的人物许多比例夸张、怪诞、没什么美感，我是欣赏不来。

　　飞坦看Trevor Brown书的情节在84话，连载时间是2000年。根据Trevor Brown个人网站给的作品目录，在2001年以前，他出过的作品如下：
　　《Hear No See No Speak No》（又名《Evil》） (1996)（这里的名字可以翻译成不听不看不说，典故的来源三不猴，也是十二支成员之一的西游的能力典故来源）
　　《Trevor Brownトレヴァー·ブラウン 》(1997)（2001年再版时改名为《Forbidden Fruit 》）
　　《Temple of Blasphemy 》(1999)
　　《My Alphabet》 (1999)
　　所以当时的富坚能看到就以上几本，飞坦能看到的自然也就是这几本中的一本。不知道网上盛传的《糖果与疼痛的味道》出处是在哪，还是说是哪本的翻译本？画集都是画，没什么好翻译的，就翻译下书名，按照个人网站给的Trevor Brown历年作品列表，哪本的名字都和糖果与疼痛的味道不沾边。

　　再具体一点，飞坦看的到底是哪一本。根据84话的分镜，对比Trevor Brown的作品，可以确定他看的是名字叫《Trevor Brownトレヴァー·ブラウン》（后面的日文是Trevor Brown名字的日文）的那本画集，这是一本以他的名字为书名的画集，1997年在霓虹出版的，出版社是Treville Co，ISBN是：9784845711604。
　　这本书封面是一个扎辫子的金发女孩，右上角就写着Trevor Brown，还有那个＋号，和84话的分镜完全对得上号。这本书的信息已经给了这么多，想了解内容的自己搜吧，反正就是上面介绍的那些主题。

　　明确了飞坦看的是什么书，书的内容是什么，再来讨论一下由此得出的一些关于飞坦的推论。
　　很多读者因为飞坦的身高长相、看过Trevor Brown的书（漫画里的分镜只能证明他看过，不能证明他喜欢，看过和喜欢区别还是很大的）、精通刑讯得出了一些推论，大致有两类：
　　一、因为飞坦长得秀气，出身流星街，所以童年可能被强X过，所以才长不高，所以心理变态，所以不喜欢高大的，所以喜欢比自己矮的萝莉，所以才看这种书。
　　二、因为飞坦看过Trevor Brown的书，又精通刑讯，所以他就喜欢性|虐。

　　第一个问题。
　　先不说飞坦有没有被强X过这个问题。童年被强X过和身高问题没关系啊，被强X走的是前后门或着上面，还能把身高也压塌了？这是基因问题，基因决定了他的身高。
　　会看这些东西，和一定被强X过之类没有必然联系。如果童年被强X过，反而会因为心里阴影不会看这些会引发不好回忆的东西。反复看会撕开童年伤口的东西，除非是受虐癖。飞坦显然不是受虐癖，不但不是，正好相反，他不喜欢被伤害，一受伤就要还回去。
　　飞坦喜不喜欢萝莉，不知道，得问富坚。但身高矮和喜欢萝莉没有必要的联系，萝莉控多了去了，难道个个都因为矮？喜欢青春年少的肉|体，就是人之常情，和身高也没关系啊，和年龄倒有很大的关系。越老越喜欢年轻的，这还比较常见。
　　放过飞坦的身高吧，矮怎么就成了万恶之源了，什么都是矮造成的。关于飞坦的身高问题，后面会专门分析，这里就不多说了。

　　第二个问题。
　　看过并了解某类书就等于是某类人，按照这种逻辑，看过了解骨|科的就搞骨|科，看过了解乱X的就搞乱X，看过了解群X的就搞群X，看过了解人|兽的就搞人|兽。那看过学过《量子物理》就是量子物理学大师了？学过《刑法》的又算什么？犯罪大师、律政精英？都看过又了解的算什么？某粉色网站上重口味的小说多了去了，看过的又是什么？
　　倒不必如此联系，看过了解什么书并不能代表那人就是什么人。
　　飞坦看这个和库洛洛看《鼻毛真拳》的性质差不多，是富坚塑造人物的一种手法，暗示他们会涉猎的范围，赋予他们更多面立体的形象。库洛洛看搞笑漫，不代表他就是个搞笑役。飞坦看过那类书，说明他口味的确很重，但要说因为看过这个就一定喜欢性|虐，真的不必如此联系。
　　富坚自己的涉猎范围也很广，口味也很重的。

　　关于飞坦的刑讯，许多人认为他喜欢刑讯，这一点也是证明他喜欢性|虐、心理变态的关键证据。那就来看看飞坦到底喜不喜欢刑讯吧。
　　从漫画里的表现来看，飞坦使用刑讯主要还是一种手段。他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用刑讯，而不是为了刑讯而刑讯。从刑讯的目的和刑讯的方式两方面来看，都能看出来。

　　首先是刑讯的目的，飞坦在漫画中几次展现刑讯手段，都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
　　审问拍卖会主持人是为了获得拍品信息，审问阴兽是为了获取抓走窝金的黑I帮的情报，要对小杰出手是为了逼问锁链手的情报，说要逼问派克诺妲是为了获取锁链手的信息，用刀指着路人的菊花是为了让他去蹚雷，要割路人耳朵是因为路人逃跑不去蹚雷要惩罚他。从这些地方可以看出，飞坦每一次都是出于某种目的才这样做的，不是为了折磨才这么做。
　　对比卡金四王子，两人的目的差别就很明显，能很明显看出谁是以此为乐的。跟四王子一比，旅团的人都阳间多了。蚂蚁篇里打死彭丝的那个蚂蚁也是以虐|杀为乐、被小杰干掉的那只蚂蚁兵队长也是，如果角色有这种倾向，富坚都会明确展现出来，告诉读者，这几处都是例证。
　　从飞坦的能力也看出来，每个人的念能力都和本人的性格经历息息相关。飞坦的念能力，他自己说了让他伤得越重对手死得越痛快。要是以折磨人为乐的话，应该反过来，把令他受伤的人慢慢折磨，伤得越重折磨时间越长，结果对手死得很干脆，还伤他越重死得越快，显然不是要折磨对方。
　　仔细看看飞坦念能力的名字和发动形式，也能看出来。
　　許されざる者（可以翻译成：罪无可赦之人）的注音是：ペインパッカー（Pain Packer)
　　太陽に灼かれて（可以翻译成：受烈日灼烧）的注音是：ライジングサン（Rising Sun)
　　Pain Packer的意思很明显了，把痛苦打包隔绝，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能力的形式也是具现化出一件防护服保护自己。Rising Sun是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还给对方，不是主动施加伤害，而是伤害返还，可能是反击型的念能力。保护自己和伤害返还，看起来更像流星街的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报复规则。
　　还可以对比一下秀托的念能力，秀托说：“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此，为了不让自己心存愧疚，我选用了受到伤害才会发动的能力，这样就算伤了对方我也不会心痛了。”（211话）
　　一个人选择什么能力都和他的性格经历有关，漫画里多次强调这一点。飞坦为什么会选择受伤后才会发动的能力？原因肯定不像秀托那么柔和，但说飞坦是出于刑讯、折磨敌人为乐的原因才选择这种能力，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从这些地方就能看出，飞坦并不像很多读者想象得那么热衷刑讯取乐。对他来说刑讯更多是手段，是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不是乐趣。
　　（歪个楼，飞坦的防护服和炽日，有点防疫套装的感觉，防护到位，消毒效果显著，很防疫。）

　　这里还有个对比，柯特对付蚂蚁的时候，明明能给对方一个痛快的，却一点点取下蚂蚁的肢体来折磨对方，柯特事后也说他应该改掉玩弄猎物这个毛病。蚂蚁篇里，其他蜘蛛对敌时都是干脆了结了对手，只有柯特是主动折磨对手的，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富坚对他们的对比。揍敌客家这一代的几个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细说说。

　　其次是刑讯的方式。
　　目前富坚对飞坦这方面的展示，是不太能体现所谓的飞坦精于刑讯审问的。实际上飞坦只是在旅团内部负责刑讯审问，富坚也没在漫画里说他刑讯的水平很高，是很多读者以为飞坦刑讯水平高。
　　窝金说飞坦出手了，被审问的人说的就是实话，他认可了飞坦的刑讯技术，这只能说明说在旅团内部比较，飞坦的刑讯算是比较拔尖的。但是看看漫画里展现的飞坦的刑讯方式，全部列出来看：蒙眼睛绑在椅子上折磨、拔指甲、戳屁|眼、割耳朵等等，说实在话，都是入门级的小儿科，是个黑I帮都会。
　　从事狠人行业当然要有狠活，看看猎人里的黑I帮们会做些什么。
　　友客鑫的黑I帮说的活埋、虐待、分|尸、连坐亲友，那也是他们那一行的传统艺能，找到库洛洛他们的伪造尸体后，那些黑I帮就进行了分|尸示众、挖地三尺找寻他们的亲友的操作。
　　继承战篇里，卡金三大黑I帮之一的周家，有专门处理尸体的成员。这个成员甚至都已经挂掉了，是死后之念在驱动她。A家还有个专门解剖台，那两个加入A家不久的女孩子负责在解剖台上解剖尸体，技术也相当娴熟。这俩似乎是姐妹，入行前都是普通人，入行没多久就很娴熟了，相比从业十几年的飞坦来说，可谓是后浪冲前浪了。
　　对混黑的人来说，这些算是行业传统、必备技能，干多了自然就精了。相比之下，飞坦的手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技术难度不高，恐怖程度也就那样，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像尼飞比特那种用针搅和大脑控制人的操作，才算是技术性比较强的类型。说起恐怖程度，卡金四王子那里的剥|皮、人皮纹身也比飞坦的手段恐怖。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飞坦这些手段当然很恐怖，但不能用我们普通人的标准，去衡量飞坦的业务水准高低，得拿去和业内人士比。这种水准对他们业内人士来说就不算什么了，即便再给飞坦脑补一些他这方面的技术，也不过就是个业内平均水准。用来达到某种目的是够了的，说是以刑讯为乐，技术水准还差点意思。
　　总之，从上面这些方面来看，要说飞坦以刑讯为乐，甚至说他喜欢性|虐，是不太站得住脚的。

　　歪个楼，推荐一本小说《檀香刑》，里面有对清朝刑部的专业刽子手施刑的描述，对专业刑罚感兴趣、承受能力比较强的可以去看看，莫言文字中的那种煽动性实在太强了，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专业刑罚、什么叫做头皮发麻。还有兴趣的可以看看《人类酷刑简史》，里面涉及专业酷刑，就不展开讲了。
　　如果不想看长篇，也可以看余华的《现实一种》，看看普通人之间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暴|力。要论怎么创读者，余华是狠狠拿捏住了的。
　　（声明：本期介绍的书和内容，我看过了解这些，不等于我喜欢这些。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一定要说清楚。）

　　按照最新的连载，还有旅团对小孩的态度（小杰和奇犽）来看，他们似乎对孩子还比较手软。萨拉萨又是被虐|杀的，要是他们再搞什么虐|杀孩童，感觉又和设定不符。目前旅团杀人的手段都挺干脆的，基本没什么喜欢折磨人的桥段，这也和《酷拉皮卡追忆篇》里关于窟卢塔族被虐|杀的描述不符。
　　反正目前富坚给的信息很少，很多人猜测旅团和窟卢塔族还有很多内情，还给旅团找了很多理由，说他们没参与、被骗了、参与了但没参加虐待、酷拉皮卡找错人报错仇了等等。
　　我是认为旅团参与了这件事是没跑的，不然也不会有好几个旅团成员记得这件事，也丝毫不解释事不是他们干的。某件事不是己方干的，旅团是会解释的。周家少主问芬克斯信长飞坦，他家小弟是不是他们杀的，他们就说了不是。周家副帮主问富兰克林同样的问题时，富兰克林也明确否认了。
　　拿派克诺妲来说，她想救库洛洛那是众所周知、毫无疑问的。要是他们真的没参加过，面对酷拉皮卡的时候，她不可能不说。她知道酷拉皮卡能借助旋律来判断她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没做，只要说了，酷拉皮卡就不可能再揪着他们不放。在那种情况下，那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派克诺妲不会连这都想不到。她没说，库洛洛做谜语人，窝金又语意不详。派克诺妲、库洛洛、窝金、飞坦的态度，都表示他们认同酷拉皮卡是来找他们复仇的，这说明他们的确参与了。
　　至于参与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主谋，为什么参与，是不是为了用火红眼的钓出虐|杀萨拉萨的凶手，有没有受雇于人，四王子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库洛洛建立的暗网是不是酷拉皮卡追踪的发布火红眼视频的那个暗网，萨拉萨的仇到底报了没有，旅团上黑鲸号是不是为了报仇。疑问有很多，还是等后续吧，富坚的心思不好猜，反正他云山雾罩已经那么多年，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了。

　　关于飞坦先说到这，这期都在歪楼分析些有的没的，下期具体分析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