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愿者上钩1》虞窗

41、第四十一章 制造

　　库洛洛提出这个游戏的时候，那女孩并不同意。
　　他按照那女孩的思维说：“这不算是竞争吧？”
　　点头。
　　“那为什么不同意？”
　　“不用条件。”
　　听到这话，库洛洛不由问：“真的一点想做的事都没有吗？”
　　摇头。
　　库洛洛思考了一会儿，又说：“那就先保留这个条件，以后如果有，再告诉我？或者，我也出题，谁做出来，就可以要求一件事。”
　　没等那女孩摇头，库洛洛又补充：“我知道你都能填出来，所以给你的规则不一样。”
　　库洛洛已经验证过，不管什么难度系数的题，那女孩可以想也不想，按照解题的顺序快速填写答案，也可以不按照解题顺序，直接从上到下填答案，就像设置好的解题程序一样迅速准确。她作答的速度取决于写字的速度，跟她纠结速度自然不行。
　　“我给出终盘答案、提示数字量、提示数字的一些特征信息，你还原我的题目，把所有提示数字标出来。”

　　库洛洛是要玩反向出题的数独。
　　正常数独的玩法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反着来玩，这对出题人来说是很大的考验。通常数独的题目，都是要经过专门的计算机出题程序验证的，保证题目可解且只有一个解。
　　反向出题也一样，需要十分斟酌给出的提示信息，在尽可能少给的前提下，也要保证那些提示信息指向的所有提示数字也具有唯一性。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出题者必须自己做很多遍的反向验证。这是一种非常为难出题者的方式。
　　反向答题，相当于做题者跟着出题者的思路，重出一遍题，在有限的信息提示下，得出相同的结果。

　　库洛洛说完，那女孩没什么反应。
　　“总要有点什么条件才算游戏吧，双方的条件并不冲突，有可能都完成不了，有可能都完成了。”
　　在库洛洛的坚持下，那女孩最终同意了。

　　库洛洛一共出了20道题，花了一两天时间，因为需要反复确认题目可解，就用了比较长的时间。库洛洛出题的时候，那女孩也出好了题。她也出了20道立体异形数独题，出题的难度也相当大，要兼具空间和异形两个额外因素，也要反复验证。
　　两种玩法的出题难度都比解题难度大，比单纯的解题多出了很多推理计算的量。计算机普及后，很少有人会用这种方法出题了。

　　出好题后，两个人就各自解答，不限制时间。
　　库洛洛花了两个多小时，解出了20道题。当他去找那女孩验证答案的时候，那只小熊猫又跑来找她了。两个生物正待在那里发呆，坐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经过好一段时间的相处，那只小熊猫见到库洛洛也不张牙舞爪的了。它觉察到库洛洛来了，只转过来扫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继续趴着了。另外一个，干脆连反应都没有，还在看着树干发呆。
　　库洛洛走过去，直接问：“怎样？”
　　那女孩这才有点反应，她点点头，证明库洛洛全都填对了。
　　库洛洛拿起被小熊猫大尾巴压着的一叠纸，每张上面都是一道数独题的终盘答案，其中的一些数字被圈了起来。库洛洛一一核对，全都对上了。
　　库洛洛坐下来，把纸塞回小熊猫尾巴下，说：“正解。”
　　那只小熊猫用尾巴扫了库洛洛一下，又继续瘫着。
　　“说一说思路？”
　　于是，那女孩就简明扼要地把回溯的思路说了一下。库洛洛一边听，一边笑，那女孩说的思路完全契合他的思维过程，就像她模仿他的棋路那样高度重合。
　　“能用这种方式预判我的想法吗？”
　　库洛洛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他自己无法太明确地预想将来的自己的行动，但他又对将来的自己会采取怎样的行动很感兴趣。要是这个女孩能按照他的思维给出预判，就能满足库洛洛的好奇心了。
　　摇头。
　　“为什么？”
　　“不是预判。”
　　这回答让库洛洛有些不解：“之前下棋是什么？”
　　之前那女孩和库洛洛下棋，能够预先通过其他棋子的调度，避开库洛洛的致命一着。库洛洛认为这是从最开始就看穿对方棋路，预判出之后的棋路，才能做出的应对。
　　“最优解。”

　　与那种预判、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你预判了我对你的预判……类型的千层饼套路不太一样。那女孩下棋的时候，每一步都是通过现有棋路，来拟定下一颗棋子的位置。换句话说，那女孩不去预判对方的之后动向，是靠对当时整个棋局的拆解来下棋的。
　　无论对手是谁，她都不去想对方，不思考对手的性格、棋风、偏好、弱点，也就是不从“人”的层面去寻找破绽。她关注的是“棋”，从棋局本身着手，分析该棋局的一切可能的变化，很有点“对棋不对人”的风格。
　　落子的时候，她总是选择了进可攻退可守、有更多可能性的位置，这样无论对方怎么走，都能保有余地，不会陷入无法避开的困局中。因此，库洛洛才感觉到她的棋路十分灵活，像是早就意识到他的目的，提前避开了一样。
　　对于那女孩来说，这种棋路就是最优解。

　　听到这回答，库洛洛立刻意识到，这种方式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不与人斗”。
　　那女孩回避了对局时“人”对她的影响，只从具体的招数、棋局考虑，寻找招数、棋局本身的破绽。这样，就不用挖空心思猜测对方的心路历程，不用找寻对方的性格弱点，不用从“人”的层面上找到破绽，也就不用勾心斗角了。她对各类棋手的模仿，也是建立在对大量同类“棋局”分析的基础上得出的结果，不是对“人”的分析。
　　她从根本上回避了心理战，回避了攻心为上的高效策略。

　　库洛洛不由问：“就这么讨厌？”
　　点头。
　　“你觉得没有‘竞争’，生物能存在下去？”
　　库洛洛不认为谁能置身于“竞争”之外，所有生物都在竞争的洪流中，有的主动搏击浪头，有的随波浮沉，有的淹没在浪涛之中，没有哪个能逃脱。
　　摇头。
　　“那为什么？”
　　知道竞争不可避免，也有足够多竞争的本事，但就是讨厌，就是回避。库洛洛对那女孩的选择实在不理解。
　　“讨厌。”
　　“情绪化选择？”
　　点头。

　　库洛洛捂着嘴思考了一会儿。既理性又情绪化，大多数事都无所谓，天塌下来任由天塌，讨厌的事再怎么难以避免也要回避。
　　然而，与此非常矛盾的一点，是那女孩对各种门类技能的精通程度，那明显是通过长期大量的刻意训练培养出来的。其中有些甚至不是人类通过学习能达到的程度，很有可能是通过科技或念能力等非常规手段达成的。
　　这种刻意的培养，若说不是用来竞争的，库洛洛是不相信的。或者说，培养她的人，其目的绝对不是让她回避竞争。师傅教徒弟，花了无数精力和心血，把徒弟教得登峰造极，会放任徒弟白费技能，不去用技能争取更多的利益吗？

　　库洛洛又一次对那女孩的事感到好奇。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那些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把她“制造”成这个样子的人或组织是谁？他们用了怎样的培养方法才能把她培养成这样子？有什么目的？
　　“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什么实验室的产物？用来完成某种任务特意培养出来的那种。”
　　“不知道。”
　　“如果是呢？”
　　库洛洛脑海中出现了许多作品，《美丽新世界》《别让我走》《约定梦幻岛》……许多不同门类的作品都讨论过类似的问题，为了某种目的而人为制造出的实验品有了自我意志，想方设法摆脱创造者的控制，寻找属于自己的路。
　　“不知道。”
　　库洛洛又问：“不想摆脱吗？”
　　“不知道。”
　　又来了，那女孩那种弹性很大的自我意志。面对可能被控制这种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有表现出要摆脱的意愿，似乎还有点无所谓的样子。面对竞争这种基本上没人能摆脱的问题，她却表现出了回避的强烈意愿。这种反差，在库洛洛看来，十分本末倒置。
　　人可以同时不在乎被控制，又抗拒竞争吗？如果制造出她的人，控制着她去竞争，她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制造出这样一个拥有过多的技能的人，目的自然不简单，到底是为了什么？
　　库洛洛的疑问更多了，他想知道答案。然而现在这个答案谁也给不了他，那女孩自己也不能，她对自己的事知道的并不比库洛洛多多少。尽管对自己的事情知之甚少，那女孩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探索自己过去的欲望。
　　她似乎是一个不在乎自己过去的人，对其他事，她似乎也很不在乎。她很少会发问，库洛洛说的事情，绝大部分她都不在乎，也不好奇，跟她说什么，她的反应都平平淡淡。
　　杀人她不害怕，死亡她不畏惧，海天倒悬她不在乎，高空坠落她也不生畏。
　　她到底在乎什么？
　　库洛洛又一次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有什么在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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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分析：旅团是不是恩将仇报的类型？库洛洛是不是pua大师？

　　旅团是不是恩将仇报的类型？

　　许多同人里面都会出现某个角色救了旅团的人，反而被旅团的人恩将仇报，被骗财骗色杀掉或盗走念能力等等情节。这就给许多读者留下了旅团就是“农夫与蛇”，会恩将仇报的类型的印象。
　　旅团的人是不是这种类型？从漫画的表现看，旅团不是这种类型。
　　不仅旅团不是，整部猎人里，“主角的对手们”（这是富坚对旅团、西索的定位，可以扩大一下，把所有传统意义上的“反派角色”都包含在内）都没有出现过农夫与蛇的桥段。相反，还有很多投桃报李、知恩图报、惺惺相惜、士为知己者死的桥段。

　　贪婪之岛里的喜欢吃年轻女孩肉的杀人美发师，因为受到了小杰的尊重和感谢（在这之前也没人把他当人看），就决定去自首（139话）。

　　杀人无数的磊扎，因为被金喊了名字（在这之前，没人喊过他的名字，当然也没人把他当人看），受到了金的信任，就守在贪婪之岛那么多年（169话）。

　　奇美拉蚁三护卫之一的孟徒徒尤匹，他和莫老五拿库戮对决的时候，开口称赞了他们的决心和意志。莫老五因为这时的尤匹对他们发自内心的称赞，觉得死在尤匹手里也没什么遗憾了。尤匹因为感受到拿库戮和莫老五拼死一战的坚定觉悟，放了他们一马。拿库戮因为尤匹一反常态地放过了他们，觉得自己在意志上被打败了，无法把尤匹当成要歼灭的对象了。（288-290话）。

　　西团大战后，死而复生的西索没有对留下来给他收尸的玛琪动手，在玛琪说出“你要引以为戒，以后好好挑选战斗对手和场所啊”的时候，富坚特地给了西索一个表情很微妙的分镜。玛琪要给他处理伤口时，西索拒绝了。之后，他没有杀死玛琪，跳过她去杀侠客、库哔了。
　　西索大可以等玛琪给他缝好伤口再杀她，这对西索很有利，他也有那种实力，但他拒绝了，也没杀玛琪。虽然富坚说西索留下玛琪是为了给旅团传话，但富坚又很狡猾地给了那个分镜，让读者自己做理解。
　　欠了对方的情，再杀死对方，这种事情，西索做不出来。听过玛琪那句带着关心告诫的话语后，再去杀玛琪，西索也做不出来。西索是个变态，但他也是个人，富坚笔下的人，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不是什么没下限的事都能干的。
　　之前我分析过西索对被一些人的勇气、信任、关怀、真诚，成为他偶尔刹车的理由，这里也算一个印证。（357话）

　　卡金国二王子的手下不可持民，因为二王子给了他们当私设兵的机会（不可持民是陪葬专用的贱民，也是不被当成人的一个群体。当了王子私设兵，就有了私设兵享有的权利，有了做人的权利。）就个个准备以命换命，用自己的命替二王子干掉其他王子和王子的手下（389话）。

　　墨莲娜的手下解体工，因为墨莲娜给了他念能力，实现了他的愿望，就愿意为墨莲娜和自己的愿望尽力杀人（391话）。

　　旅团也有类似的剧情。友客鑫篇里，小杰和奇犽被抓做人质的时候，派克诺妲带他们俩去交换库洛洛，两人没有逃跑，促成交换达成。派克诺妲对此十分感激，后面飞坦和芬克斯替她传达了感谢之情，两人也因此放过了小杰和奇犽。这个之前详细讲过，就不再细讲了。

　　西团大战后，西索挂掉，玛琪专门留下来为西索处理尸体，她对被炸得毁容的西索说：“至少让我帮你把脸弄干净吧，团长的除念谢谢了。”这显然是有恩报恩，替同伴报恩的情节，和芬克斯飞坦的行为一样。（357话）

　　继承战篇里，信长他们和射家达成合作的时候，保持了合作的诚意，没有动手伤害过任何射家的人。当然也没主动救，A家成员偷袭的时候干掉了许多射家小弟，芬克斯飞坦都无所谓，只有信长还让射家的小弟藏好别出来。
　　蹲点结束，要离开射家基地的时候，飞坦还会对射家小弟说“时间虽短，但承蒙关照”之类的社交辞令。飞坦说话的对象是射家最底层的小弟，并不是射家的上层，不会有什么好处。这种话他就算不说，谁能怎样，对旅团也不会有什么损害。但他说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谢人家关照的意思，因为他们三个在人家基地里又吃又住好几天，承了人家的情。（393话）
　　仅仅是合作都展现了这种的态度，对于真正有恩与自己的人，自然不会比这种态度更差。

　　上面这些例子，按照少年漫的分类，都是可以被归类为“反派”的角色，类似的剧情都表明富坚对这类角色的刻画定位。猎人里面杀过人的角色无数，没有一个是恩将仇报类型的，猎人里也没出现过恩将仇报的剧情。
　　这个可以和上一期的内容结合起来看，上一期盘点了猎人里大部分反派和出身底层的角色，分析了他们对来自他人的“恩”“仇”“尊重”“信任”“关怀”是什么态度。对这些角色来说，一句话可以概括，把他们当人看，给予应有的尊重，他们也会投以同样的反馈。

　　猎人里面的角色，在格局、性格、实力等方面都有完整而立体的塑造，富坚赋予了他们许多跳出黑白的灰色地带，让反派不那么反，主角不那么正。猎人里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也有自己的底线原则和坚持，不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借用《海贼王》里四皇之一的大妈的话来说：“忘恩负义之徒，就算在海贼世界里，也是要讲仁义的。”（1011话）海贼里面男人有男人的仁义、女人有女人的仁义、孩子有孩子的仁义。猎人里面的角色也如此，在猎人里面换个字来形容或许更恰当：做人的准则。
　　这才是作者赋予他们的魅力所在，是属于角色身上的弧度与高光，让他们立起来的重要因素。在他们身上添加不属于他们的“恩将仇报”属性，把角色的高光变成黑点，这对猎人的角色魅力和塑造有很大的损害。

　　库洛洛是不是pua大师？

　　总有读者认为库洛洛是pua大师，他到底是不是？
　　不是，库洛洛不搞pua那套，他在漫画里没有任何pua行为。对陌生人，没必要那么费心，他有得是办法对付。对自己人，他从来不搞pua那一套，旅团的人也不是能被谁pua的。

　　先看个例子，猎人里面，明显有pua行为的是伊路米。伊路米，他pua的对象，是他最看重、最爱的弟弟奇犽。他在奇犽身上花足了心思，各种想要控制奇犽，一次次出手干预，把奇犽整得够呛。是因为他很看重奇犽，才对奇犽用这种手段，这是他极端扭曲的爱的体现。
　　对其他人，他根本就不会去pua，一钉子下去就完事了，哪那么多事。一句话，不是那个人，得不到他的pua，连他其他的弟弟都得不到，这算是因“爱”而来的pua。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不过事实是那样，没有抬高伊路米意思，pua就是屑，不管以什么名义。

　　先从效率来看。
　　pua是什么？是持续的精神控制、洗脑、打压、否定，让对方的思维逻辑受自己控制，从心理上顺从。这是个长期输出的活，要花费很多心思，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并不是一个很高效快速的手段。
　　富坚对库洛洛的智力展示是不遗余力的。这样一个高智商角色，只要他想，有得是各种方法对付敌人。看看他在友客鑫时对付黑手党和十老头的手段，用十老头的招数对付十老头，半天之内全灭十老头，搞定雇佣来杀旅团的杀手，干掉几千名黑手党，获得预言能力，带着拍卖品和团员全身而退，高效快速精准，一石n鸟，又黑又狠。
　　pua这种没效率的方式，不会是库洛洛的智力水平会做的选择。说得更难听点，有哪个敌人的价值重要到，以库洛洛的智商都想不到其他方法，而需要用pua来达到目的的程度？把库洛洛理解成pua大师，显然与他的智商不符。
　　当然，他要想pua的话，是有足够的智商去实施的。

　　换个角度来看，从动机出发。
　　pua是想从精神上彻底控制对方，让对方的精神心理全都顺从于自己，图的是人。伊路米就是出于这种目的，才pua奇犽的。
　　库洛洛对付敌人，是图人吗？恐怕不是吧。为了得到某人，去pua对方，这个逻辑对库洛洛就不成立，根本不符合库洛洛（或者说旅团的人）对不相干的人的态度。不相干的人在他眼中没有与草木人偶无异，记都记不住，他为什么要pua对方？
　　为钱、名利、地位、念能力？他没能力搞到这些吗？真要为了这些，十老头死了后直接让侠客操控他们，从背后掌控全世界的黑手党，慢慢把黑手党高层换血，把十老头的组织都吞掉，要什么没有？用库洛洛自己的话说，旅团的人都不会为钱、名誉、地位满足。
　　为人？妮翁的颜值够高了吧？在所有猎人女性角色里都能排前列了，尤其是漫画里面颜值尤为突出。库洛洛对她是什么态度？库洛洛自己说了只注意了她的念能力，连她人体收藏家的身份都没注意，才忽略了锁链手可能在妮翁那里。这说明库洛洛连投其所好这种最基本的策略都没打算做，用不着费那些力绕弯子。要不是他的念能力限制，需要留妮翁活口，恐怕妮翁的头早就被库洛洛的手刀削掉了。为色所诱，不是会发生在旅团的人身上。
　　看看蚂蚁篇里，旅团的人看到衣着清凉的蝎子女王和小滴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就是正常对敌人和同伴的态度，根本没有从男女关系、性、赤|裸等方面去联想，反而是弹幕评论里有许多这类评论。对旅团的人来说，敌人就是敌人，同伴就是同伴，不相干的人就是不相干的，不会因为外表而改变。
　　总结一下，从手段来看，库洛洛不会选这种低效率的手段。从动机来看，库洛洛不会pua敌人。说得难听点，谁觉得库洛洛会pua自己，是错估了自己在对方眼中的重要性，大大低估库洛洛的智商，多少有点自作多情。

　　对自己人，之前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库洛洛对自己人不会下手。这次再补充点，库洛洛眼中的自己人，也就是旅团的人不是会被pua的类型。
　　友客鑫篇里，拿到拍卖品后，库洛洛要带旅团成员撤退，信长不依不饶，当众质问库洛洛。库洛洛没有以团长的身份压人，而是选择以理说服。说服信长的时候，库洛洛还问“信长，你跟窝金都是特工队员，牺牲也是工作范围内的事，这条路是你们自愿选择的吧。”
　　这里的“自愿”两字，就说明了旅团分工的性质。信长对库洛洛的质疑，也说明一旦库洛洛行事不能服众，他就会面临团员的质询。要是他对团员总是pua，哪个团员能容忍？猎人里可没有傻子。
　　飞坦、芬克斯就更不用说，意见不合就想动手，还能容别人对他们pua？其他人也一样，不接受别人强加的意见，都以自己的意见为行动准则。不仅如此，就算是他们一致认可的团规，因为每个人对团规的理解不同，也要为此起冲突，捍卫自己的理念。
　　就这种类型，谁想pua他们，强迫他们接受自己不认同的思想，从精神上控制他们，早就被干掉了，还能安安稳稳当那么多年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