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愿者上钩1》虞窗

37、第三十七章 冰原

　　据库洛洛连日来的观察，要像他那样拉住绳索，从树干上直接下去，那女孩恐怕做不到。她连抱那只小熊猫时间久一点也不行，身体素质实在不怎么样。使用降落伞或热气球，对她来说就是最佳方式。
　　不过这两样方式都有一个缺陷，需要极大的空间。降落伞和热气球在空中飞行的时候，会顺着气流漂动，产生很大的位移，移动范围是非常大的。如果移动的范围过大，很可能又进入了循环气流的范围内，陷入无限循环。
　　那女孩摇头，去游乐园里拿来了滑板和绳索。她把拿来的绳索一头连接在那根连着座椅的竖直绳索上，一头绑在自己身上。绳索的长度有好几百米，那女孩走到离那棵巨树两百多米远的距离，踩着滑板，轻轻一跃，如同跃入水中那样，跃入了空中。

　　那女孩拿来绳索和滑板的时候，库洛洛瞬间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巨树周围的大气气流是正常的，隔着一定的距离外的大气气流依然是莫比乌斯环式的。借助那气流，从气流中直接下去，可以免去绝大部分下落的冲击力。
　　到了离雪峰最近的地方，借助绳索，就能把自己从气流的循环中拽出来，直接到达雪峰。雪峰的高度有一万米左右，离库洛洛他们所在的位置六千米左右。气流在下面六千米的地方，倾斜度并不是太大，借助绳索足够脱离气流的循环。
　　使用这种方式，即便不用滑板，直接跳下去，也没什么妨碍，跟着气流循环就行，之前那排座椅就是如此。

　　跃入空中后，那女孩踩着滑板凭空滑行。看不见的气流成了她的巨大助力，她仿佛能在空中飞翔腾跃一样，不断在空中翻转滑行。滑板像是粘在她脚上，如同身体的一部分那般听话，带着她向雪峰所在的地方滑去。
　　很快，女孩就离雪峰不远了。她屈起身体，用手接住滑板，把滑板挂在围着自己的那部分绳索上，按动连接绳索上的滑轮开关。滑轮转动，带着她向那条竖直绳索靠近，她自身所在的高度也在不停下降。
　　靠近到一定的距离后，女孩已经摆脱了气流循环圈。她关闭滑轮的开关，滑轮停止转动，连接绳索不再缩短。连接绳索不再缩短后，开始带着女孩，像荡秋千一样靠近竖直绳索。按照这样的运动轨迹，秋千很快就会砸到树干上。
　　隔了很短的一段时间，那女孩又按动滑轮，连接绳索快速向上收，秋千的长度快速变短，带着女孩斜向上靠近竖直绳索，向上的力大大抵消了下坠和前进的力。
　　靠近竖直绳索后，女孩被连接绳索带着斜向上甩到竖直绳索前。她双手抓住竖直绳索，同时身体向一侧倾斜，围着绳索转了几圈，卸掉了剩余的惯性力，稳稳停在了竖直绳索上。
　　这时，那女孩离雪峰最高处的距离，已经只有几米了。女孩解开连接绳索，把滑板扔到雪堆里，向下轻轻一跃，落在了雪峰上。
　　整个过程发生得非常快，所有动作和选择都一气呵成，其中每一次时机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巧妙地平衡了下坠、前进和上升的力，也精准地把握了各个阶段的速度和距离。因此，那女孩几乎没费多大的自身力量，就安全到达了雪峰。要是出了些许差错，她可能就会砸在雪峰之上了。

　　库洛洛在上面看着，不得不承认女孩那一连串的动作与时机把握实在很完美。同时，库洛洛也再一次感受到了那女孩的胆量，不是谁都有做这种危险尝试的心理素质的。当然，也不是谁都有这种技术和判断力的。
　　库洛洛莫名其妙有种输了的感觉，相比那个女孩，他选择的方法就朴素多了，看起来一点也不刺激。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库洛洛就开始行动了，他不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纠结。
　　库洛洛的速度也很快，他顺着树干向下，一手拽着绳索控制着下行的速度。从树干上几近垂直向下跑，即便自身不出力，速度也不会慢。库洛洛大部分的力量，都用在了控制下行的速度上了。
　　没用多久，库洛洛也安全到达了雪峰。不过，整个过程看起来就没那么惊险刺激了。当然，库洛洛是实打实凭借自身的体术能力下来的，并没有借助太多外力。

　　说是雪峰，却一点也不冷，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就如同置身那片海一样。对此，库洛洛也不惊讶，反正海里和高空都不冷，雪峰不冷也没什么奇怪了。
　　库洛洛下来后，两人就在雪峰上探查着。只有库洛洛一个人在留心探查，那女孩基本上是在观雪景和玩雪。库洛洛探查的期间，那女孩已经捏好了一只雪做的小熊猫了。
　　库洛洛看着那只雪做的小熊猫，还是没忍住问：“喜欢雪？”
　　点头。
　　“之前没怎么玩过？”
　　“不记得。”
　　回答问题的时候，那女孩把那只做好的小熊猫递给库洛洛。
　　“给我的？”库洛洛没有接过来，他有点迟疑。
　　点头。
　　“为什么？”
　　“喜欢。”
　　那女孩指着小熊猫。
　　库洛洛知道那女孩是说他喜欢小熊猫，他又问：“为什么不觉得我更喜欢那只熊猫幼崽？”
　　“没见过。”
　　那女孩的回答让库洛洛笑了，他确实没见过实体熊猫，所以对熊猫感到好奇。就个人喜好而言，库洛洛的确更喜欢小熊猫。
　　库洛洛接过雪做的小熊猫，说：“谢谢。”
　　那女孩又拿起一团雪，很快又捏了一个小熊猫。等她捏好后，库洛洛把自己捏的，勉强能叫做哆啦A梦的一团递给那女孩。
　　“回礼。”
　　那女孩接过去：“谢谢。”

　　大略探查过雪峰顶后，库洛洛打算下到冰原去看看。这座雪峰虽然很高，却因为堆满积雪的缘故很平滑，山峰的坡度也很平缓。对库洛洛来说，要下去并不太艰难。
　　库洛洛说要下去的时候，那女孩就把一直带着的滑板放到地上。见她这样做，库洛洛心想果然如此，滑板不只是在空中用的。就这样，一人跑，一人站在滑板上，从雪峰顶下到了冰原之上。
　　放眼望去，全是冰与雪的世界，视线范围内看不见其他东西，比寻常冰原干净得多。库洛洛用望远镜环视四面的远处，寻找着有探查价值的地点。
　　那女孩蹲在那里，注视着脚下的冰，她正在看冰层里大个大个的冻住的气泡。库洛洛看了一整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库洛洛问：“喜欢冰？”
　　点头。

　　又喜欢雪又喜欢冰，那女孩或许是从不怎么寒冷的地方来的。这样想着，库洛洛也蹲下来观察冰层，想看看有什么发现。
　　看了一会儿，除了那些气泡有些醒目，其他的就只是随处都是的冰。
　　库洛洛不由问：“在看什么？”
　　“颜色。”
　　库洛洛看着冰层问：“哪个色？”
　　“天青、天缥、天胧青、月下白、天水蓝、缥碧、天川蓝、天河青、东方既白。”
　　那女孩说一个词，就指着一处。
　　库洛洛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那女孩指着的那些地方颜色有什么区别。他只觉得那颜色与最初他在沙滩边看见的那片海域颜色十分接近，似乎是蓝色，又像是绿色。
　　看了好一会儿，库洛洛说：“我不太能看出其中的区别。”
　　“分光测色仪。”
　　“无所谓。”
　　库洛洛对近似颜色的辨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转而问：“能感觉到下面有什么吗？”
　　点头。
　　“冰层有多厚？”
　　“六千四，大概。”
　　“再下面是什么？”
　　“海。”
　　“还有海？是地下海？”
　　摇头。
　　女孩指了指天空之上，又指了指冰层，说：“海，冰层，海，一片。”
　　冰层与冰层下的海，和浮在大气之上那片海原本是同一片。
　　库洛洛点头表示明白，又问：“海下面还有什么？”
　　“大气。”
　　“大气之下呢？”
　　“海。”
　　“海下又是冰层？循环？”
　　点头。

　　库洛洛开始怀疑起，他们身处之地是不是原本所在的星球了，还是未知海域能有这样的结构？库洛洛从随身携带的工具中拿出笔记本，跳过两人用过的部分，翻开一页空白页递给那女孩。
　　“画画看。”
　　女孩把这片空间的结构画了画，就像千层蛋糕一样，重复大气、海、冰层、海、大气、海、冰层……的循环。那座很高的雪峰所在的山真的非常高，在冰层上面的部分只有几十分之一，几乎每一层都有它的延续。跟那座山比起来，那棵巨树就显得很小了。
　　这样的空间构造，库洛洛认为是真实存在于现实世界的可能性很小。可这样的空间，要说是人为制造，他也觉得不太可能。
　　库洛洛问：“你觉得这样的构造，是能存在于现实世界中的吗？”
　　那女孩一边在纸上画着，一边说：“不知道。”
　　库洛洛的注意力被她笔下的线条吸引住了，那女孩在画冰川、雪峰与海洋，用库洛洛随便拿来的碳素笔，在白色的纸张上，用黑色的线条画出了五光十色的蓝。
　　那些黑色的线条在她笔下，似乎有了鲜活的生命，跳跃的色彩，让库洛洛恍惚在那纸上看到了微缩的蓝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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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考据：旅团成员的共同点2

　　原著里旅团杀过多少人？对杀人的态度和感觉是？按照漫画剧情顺序，先统计一下旅团出场的篇章杀过的人。

　　【友客鑫篇：
　　73话：富兰克林在首场拍卖会上，射杀近五百名（74话给出了具体人数）的参会黑手党人员（包括妮翁的保镖多奇诺，就是念能力是气球黑衣人的那个）。小滴杀死妮翁的保镖费婕、义瓦敛夫。飞坦疑似干掉了拍卖会主持人。
　　75-76话：窝金杀掉黑手党成员和阴兽。根据漫画画出的数量，黑手党成员差不多六七十名，阴兽四名。
　　77话：飞坦？杀死阴兽五名（没给战斗画面，不知道是谁杀的，不过给了飞坦准备动手的分镜，大概是他杀的。唯一没死的阴兽就是被库洛洛偷掉念能力的那个）。
　　78话：芬克斯杀掉妮翁的保镖队长达佐孽。
　　79话：窝金杀掉不知名的路人一名，在路人家喝啤酒，侠客用路人家的网查资料。窝金杀掉诺斯拉帮成员两名。
　　96-99话：库洛洛在拍卖会大楼里，杀掉六名十老头雇佣的杀手（十老头一共找了九名杀手，除了奇犽的爸爸和爷爷、酷拉皮卡，都被库洛洛干掉了）。
　　飞坦、芬克斯、玛琪、富兰克林、小滴、侠客、派克诺妲、库哔、剥落列夫在拍卖会大楼外围，杀掉黑手党成员和交警两三千人（98话给了具体人数，但只给了支援人员的人数是两千，原本就守在周围的人员数不清楚，怎么着也得有个几百上千人吧）。
　　西索参与了，但西索没动手，他在楼顶摸鱼，同一时间库洛洛在楼内放鱼。给了动手画面的有飞坦、芬克斯、富兰克林、玛琪、侠客。在友客鑫篇里，西索一个人也没杀。这是富坚对西索的侧面描写，没价值杀的人，在没阻碍他时，他没兴趣杀。
　　100话：库洛洛雇佣伊路米杀掉十老头十人。玛琪杀掉十老头的下属阿兵（西索给他点烟的那位）。
　　112话：信长杀掉妮翁的保镖史库瓦拉（养狗的那位）。

　　贪婪之岛篇：
　　122话：飞坦和芬克斯杀掉大富翁巴特拉的两名保镖，抢夺贪婪之岛的游戏机。
　　134话：飞坦和芬克斯杀掉一名贪婪之岛玩家（就是奇犽一进游戏，就用咒语卡攻击他的那个玩家）。两人约定比赛谁杀的玩家多，具体人数不详。

　　蚂蚁篇：224-229话
　　本篇章出场的旅团成员有侠客、小滴、芬克斯、飞坦、柯特、剥落列夫6人，他们各自干掉了一个奇美拉蚁。剩余在巢穴里的奇美拉蚁应该也被他们干掉了，具体数目不详。严格说来，这些并不是人。
　　在被奇美拉蚁变成异形生物的流星街人的要求下，6人杀掉了这些流星街人，具体人数不详，漫画里画出来的有几十个。

　　黑暗大陆前篇：351-356话。西团大战，库洛洛使用天空竞技场的观众和裁判制作人偶炸弹，作为攻击武器攻击西索。
　　351话：裁判一名。
　　352话：观众两名。
　　353、354话：五六十名复制人偶（根据西索目测行动的大概三十名，猜测待机的二三十名）。
　　355话：两百名左右复制人偶（353-355话里的都是人类复制品人偶，不是真人）。
　　356话：库洛洛向西索投掷观众2名。
　　本场战斗中有两次大爆炸，被引爆的都是复制人偶，无法确认爆炸波及了多少观众。

　　继承战篇：
　　393话，信长干掉A家炮灰鲁易尼。
　　398话，信长飞坦芬克斯三人组用两名船客探路，试探A家设置的陷阱，这两名船客八成被A家组员干掉了。
　　399话，信长试图干掉A家一名成员未遂。】

　　从上面的一系列统计，结合上一篇分析里，旅团团员“有清除垃圾情结，把杀人当做清楚垃圾”“狩猎目标时，专注于目标，其他不理会”“除了武力，还会使用交易的方式与外界打交道”的几个特点，就可得出旅团成员对杀人的态度。
　　旅团成员杀人，是字面意义上的杀人如麻，把杀人当做清楚垃圾。为了达成目标，杀多少人都无所谓、没感觉，动起手来毫不留情。光是友客鑫篇，就干掉三千五百左右的黑手党人员。基本上每个成员手里的人命都不少，至少都有几百条，负责战斗的成员应该更多。
　　他们大多时候不以杀人为目的，以杀人为手段。不会一味选择杀人，有比杀人更好的手段时，会用其他手段，比如友客鑫篇里的假死、继承战篇里和黑手党合作。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统统杀光的类型。专注于目标时，保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目标以外的人，杀不杀无所谓。

　　392话中一段对话，比较能体现旅团的观念和富坚的怨念：
　　【A家炮灰鲁易尼：不像样啊不像样，这不是旅团该有的作风吧。你们不是应该一秒杀光射家，打烂那道破门，再把上面那些有钱的酒囊饭袋统统杀光。看看眼下，未免太规矩了些，搞得我都有点失望了。
　　芬克斯：把人通通杀光，什么白痴想法，当现在是世纪末吗？
　　飞坦：再说，你对我们又有多少了解？
　　A家炮灰鲁易尼说：维基百科上说你们是一伙“穷凶极恶的强盗”，现在看来怕是有些夸张了吧？需要我帮你们改一下词条吗？
　　信长：嗯，那就有劳了。改成“对讨人厌的家伙绝不手软”就挺合适的。】

　　有多少读者的想法跟鲁易尼一样呢？富坚看到听到了多少关于旅团的误解，才会出现这段剧情呢？这段剧情要不是出自富坚之手，恐怕有很多人要骂ooc，说旅团怎么可能不杀人。杀人很多、不怕杀人和见人就杀、只会杀人，还是有点区别的。
　　搞笑的是，这话出来后，真有人替鲁易尼修改了旅团的维基百科，就是按照信长说的改的。鲁易尼没说几句就挂了，也算有人替他完成遗愿了。

　　旅团对杀人有什么感觉？

　　【81话
　　酷拉皮卡：当你屠杀无辜之人时，你在想什么？有什么感觉？
　　窝金：没有任何感觉。】

　　【111话
　　小杰：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会对毫无关系之人狠下杀手呢？
　　库洛洛：哼，向我们投降，却还不老实啊。（这里被质问的库洛洛笑了，被黑手党小弟当众呛的时候，库洛洛也笑了，这家伙真是够有意思的。）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不认识吧。你突然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我不太喜欢做说明……但很让人意外……应该说……这种式……的确是掌握自己的关键。（这句回答信息量很大，之后也会再分析这句话的。）】

　　库洛洛说得很明白了，因为不认识，无关联，所以才能下手。结合之前说的旅团“清扫垃圾”的情结，杀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清扫垃圾。他们清扫“垃圾”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没感觉，无所谓。没有共情，也没有所谓后悔、忏悔之类的情绪。
　　他们不会对“垃圾”共情，也不会因为“清扫垃圾”而感到后悔、忏悔。或者，把迪奥的名言“你会记得你吃过多少片面包吗？”改一改，用在他们身上也是合适的，“你会记得自己清扫过多少垃圾吗？”所以要他们因杀人而忏悔，是不符合漫画对他们的展现的。

　　如果认识了，有关联了，彼此有点交情或感情了，或者欣赏对方，就不会下手了。信长、芬克斯、飞坦对小杰奇犽就是这样。信长是欣赏小杰奇犽，飞坦说他总是迷上敌人，确实是这样。芬克斯和飞坦，是因为派克诺妲对小杰奇犽的感激之情，才手下留情。
　　旅团杀的人都是和他们无关的人（蚂蚁篇流星街居民属于其他情况，不包含在这里面），没有出现因争夺利益而自相残杀的情节。在这一点上，富坚对旅团和炸弹魔甘舒一伙的展现是一致的。两伙人对内对外都天差地别，对外毫不留情，但不搞内部人员分赃不匀而火并的戏码。

　　库洛洛在这一点上体现得尤为明显，漫画里，他从来没对团员下过手，所有团员都在身为团长的他的保护范围内。即便是明显别有意图的西索，在他还是团员的时候，库洛洛也没对他区别对待，同样给西索占卜。
　　一旦成为团员，就是他认可的人了，是他要保护的旅团的一部分。团员对库洛洛的信任度和依赖度都很高，告诉他自己念能力的信息，把能力借给他。遇事不是让库洛洛决定，就是按照库洛洛定下的旅团规则行动。
　　这是对库洛洛团长身份的认可，说明他当团长很称职很得人心。要是他是会对自己人下手的人，是得不到这种程度的信任的。把库洛洛理解成为对团员下手、偷团员能力的人，是不符合漫画里的展现的。
　　觉得库洛洛会把无关紧要的人（要下手的目标）弄入旅团再下手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实力强如席巴和杰诺、势力大如十老头、智力高如酷拉皮卡，库洛洛都能周旋搞定。卡金国王室他也不放在眼里，要在人家的船上，人家的势力范围内，去偷人家的东西。
　　到底什么目标那么棘手，让库洛洛都想不到对策，要用这种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