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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新婚喜 ...

  •   乐正欢见铁心竹一个人离开就觉得不对劲,便跟了过去,他看见宝亲王爷也跟了去就忙让韩嫣上去扶铁心竹。自己也随即跟上,同韩嫣一起将铁心竹扶回她的营帐。
      一进营帐,铁心竹倒榻上就晕死过去。
      乐正欢一把上铁心竹的脉,先是一惊,然后立即镇静下来,先给她服下一粒药丸,再为她施针,一切做得井然有序。
      等乐正欢忙活完已是满头大汗,正待要喘口气,就听身后一道急躁的男音响起。
      “她怎么样?”原来修武帝早悄然入帐一直压抑着所有的情绪看乐正欢施为,他心急,可他帮不上忙,这种无能为力之感让他这个一国之君焦虑不已。
      “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稍作调理即可。”乐正欢不慌不忙地回答,希望他所编的瞎话能唬弄过去。
      此时有军医端来热水,修武帝欲上前给铁心竹拭汗,韩嫣也机灵,一见情况不妙赶紧先一步抢过军医手里的热毛巾,伏在铁心竹床头给她拭那满头细汗。
      修武帝见了只在一旁默然而立,良久,才嘱咐乐正欢好生为大将军调理,叮嘱完才掩下眼中黯然之色离开。
      皇帝一走,乐正欢和韩嫣才松了口大气。特别是乐正欢,第一次面对皇帝他腿都在打颤,这时皇帝一走,他立即瘫软在地上。韩嫣倒是不怕皇帝,她拿纤纤玉指戳上铁心竹的鼻子,嬉笑道:“娶了我是你的福气。”也只有她能替她遮掩女儿身。
      当日,修武帝颁下谕旨,将丞相千金韩嫣指婚给铁心竹。
      醒过来的铁心竹简直‘感激涕零’,哭笑不得地接了旨,开始着手准备办喜事。
      送走大金使节,一切如旧,铁心竹依旧是大将军,也还是宿她的军营,时常和手下的士兵打诨。
      不过皇帝赐婚的事一经传出,凡是见到铁心竹的人都不免抓桩他’一番唠叨,说什么英雄配美人,两人是绝配。若说对这御赐的婚事不满者也只有她未来的老丈人和大舅子,瞧韩修一脸欲吃她肉喝她血的模样她就背脊发凉。
      铁心竹人前一幅春风得意之态,人后就是一番无奈地叹息。夜深人静之时,她常常一个人在山间闲晃,一切突然变得混乱,她脑袋本就不好使,如今更是转不动了。
      而且她也有好几日不曾和宝亲王爷说过话,偶尔擦肩而过,他都不拿正眼瞧她。
      她不懂他在别扭什么,找他一起喝酒,萧千策却嘲讽道:“怎么?不陪你的小娇妻?要喝酒找自家老婆喝去,本王没空!”
      铁心竹人也迟钝,听不出萧千策满嘴酸味儿,被他拒绝她只好自己满山晃悠,心里千般委屈也无人可诉。
      等铁心竹离开没多久,萧千策就后悔了,他在做什么?他居然会对‘他’使性子发脾气,原来他所有的气度、风度在‘他’面前统统不堪一击。一遇上那小子的事,他就无法再平心静气。
      他恼怒地拍向身前书桌,叹口气,迈步出殿又去找铁心竹。四下打听,方才听说她一个人去了雨燕山的雪峰峭壁。
      雨燕山有多高无法丈量,只知道山顶上终年积雪,而雪峰峭壁虽不是最高的地方,但无疑却是最险的地方。
      萧千策赶到雪峰峭壁的时,第一眼没看见铁心竹的身影,于是抬头向一侧的峭壁寻去,只见铁心竹攀爬在他头顶的峭壁上,于是立马大喝一声:“铁心竹,你给我下来。”
      头顶上的人一听,‘哦’了一声,几个起跃旋身,轻身落在萧千策面前。
      “你的胸是怎么回事?”萧千策盯着铁心竹那胀鼓鼓的胸问道。
      铁心竹忙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不留丢的东西献宝一般捧在萧千策的面前。
      萧千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没几根毛的鹰,于是乎戏言道:“怎么,拿来吃?”他可以动手帮她烤的。
      “怎么可能,它那么像我,你也舍得吃。”铁心竹将鹰放回自己怀中,她上这雪峰峭壁单纯只是为了发泄心中郁闷,没料到她才开口刚嚎了两嗓子,就听见头顶上有东西在回应她,于是就攀上去看个所以然,结果就看见了这只奄奄一息的鹰。
      “哪里像?”萧千策可没瞧出来那没毛的鹰和铁心竹有什么地方相似。
      铁心竹对别的动物不感兴趣,独对鹰情有独钟,原因是小时候老爷子告诉她关于鹰的一生,让她感触颇多。鹰这种生物能活长达七十年,但活到一半寿命时它们就要做一个抉择,是等死还是重生。
      因为那时,鹰的爪子不再锋利,抓不稳猎物,羽翼也不再丰润,速度不及以前,如果任其继续那么就是等着饿死。但如果选择重生,那就必须要付出极为痛苦的代价,它们会飞到悬崖峭壁边,在严峻的条件下筑巢,然后用喙用力撞击岩壁直到脱落为止,等长出新的喙时再将自己的指甲一根一根地拔下来,待长出新指甲后又要把身上的羽毛一片一片拔掉,再等新羽毛生长出来,这重生的过程才算完成,之后,鹰才能走完剩下的一半生命之程。
      铁心竹将鹰的故事意味深长的讲给萧千策听。
      “这只鹰已然走到了最后一步,只要等羽毛丰满,翱翔天空指日可待。”
      “哦,那又如何?”萧千策听完问了一句,‘他’不会想要如此对待自己吧。
      “这只鹰有足环,说明它是有人喂养的,你说它为何不等人养它而要独自飞来此受这般痛苦?”铁心竹一句问话,萧千策顿时明白‘他’的心思。
      “我和它一般,不管身边有多少羁绊,但我心在云天,此志不变。”她铁心竹也有自己的骄傲。
      娶妻又如何?就凭他一句‘如画江山与君共’,她就愿意替他守着这半壁江山,她想和他比翼齐飞,一起傲睨天下。
      “我懂了。”萧千策抬手搭上‘他’稍显纤瘦的肩膀,轻声呢喃。
      她也大了胆子靠在他身上,好想就这样依偎着他一辈子。
      两人就这样在雪峰峭壁边相依相偎,谈那只鹰,谈风花雪月也谈家国天下……

      回到尚京,铁心竹心多了一项消遣,就是每日在府中遛鸟,不对,是遛鹰。
      自从开始养这只鹰,铁心竹就给它取了个非常粗俗但却贴切的名字:小黑。在她精心喂养下,那黑鹰羽翼逐渐丰满,才半月的功夫就已经能在她的将军府扑腾几下,至少铁心竹伸出右臂时,小黑能飞上去踩在她手臂上,爪子虽利却从没伤到过铁心竹分毫。
      这日,她正和小黑玩得高兴,就见韩嫣兴冲冲地跑来找她。
      “心竹,来帮我看看,这嫁衣好不好看?”韩嫣拖铁心竹回房,一进屋就忙将手里的盒子打开,拿出里面大红色的嫁衣给铁心竹炫耀。
      铁心竹早将她和韩嫣的婚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听韩嫣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仔细瞧那嫁衣,真的很漂亮。
      “你自己做的?”见那嫁衣和传统的样式又有很大的出入,铁心竹猜道。
      “那是当然。”韩嫣一脸得意之色,别个女子都是替他人做嫁衣,而她偏要为自己做。
      “咦,看不出来,你还能缝一件正常的衣服。”铁心竹调侃。
      韩嫣嗔一眼铁心竹,忽然灵光一闪,好奇心顿起,凑上前两步,拿手中的嫁衣在铁心竹面前左右比对,试探着问道:“没穿过女装吧?要不要试试?”。
      谁说她没穿过的,在大金时那大半个月,她天天穿的是女装,可是至于这嫁衣嘛,她没穿过,她想这辈子也是穿不上了,因为她没有人可以嫁,而且和韩嫣成婚时,她也该穿新郎装,一想到这里,她也不免想要试试。
      “你舍得让我穿?”铁心竹笑道,韩嫣不是为自己做的吗?
      见铁心竹有兴趣,韩嫣立马点头,于是拉着铁心竹为她着衣。半晌功夫,一红衣佳人翩然而立。
      嫁衣宽领水袖,金丝绣成凤尾边,最特别的是在下身,从腰部往下直到大腿处都剪裁的贴身,然后再往下却绽放开来,身后一大片拖曳在地,层层叠叠,像极了鱼尾。没有凤冠,铁心竹发髻上只有一金簪斜插,那一身又别是一番韵味,再加上铁心竹本就身形修长,举步间裙摆如波浪般翻飞,衬托得腰肢慢扭、臀胯轻摇,彰显出她从不曾表现过的性感。
      “哇,居然有人可以和我一样漂亮。”韩嫣惊叹。
      铁心竹无力捶胸,拜托,没这样夸人的。
      韩嫣拉着铁心竹往外走,说在竹轩的院子里走走,阳光下会更靓丽。铁心竹拒绝,怕被人看见。
      “放心,我让小桃子去竹轩的门口守着,谁也不让进,走啦,难得见你穿一回女装,人家没看够。”韩嫣连哄带骗软磨硬泡外加撒娇,铁心竹经不住她的央求,只得被韩嫣拖到院子里。
      的确,阳光下那一身使得她更显妩媚,就连院子里的小黑,见到她都扑腾着,几声鹰啼,似在赞叹,铁心竹右臂一抬,小黑一个振翅飞了上去。
      帅啊,韩嫣心里赞了一句。
      这一画面绝美,红衣佳人娇艳,举止间却是洒脱不羁,那立在她右臂上的鹰,振翅欲飞,衬映她云天之志,适时她转身一个扬眉,苍穹间万物失色,只有她那随性得意之色深深印在某人眼中,牢牢刻在那人心间。
      躲在大树上浓密枝叶中的人早已经因红衣女子的美而屏住呼吸,枉他饱读诗书,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美,他只知道这世上除了她,再没有人能入他的眼,让他上心。
      他希望她是他的新娘,红妆素裹倾柔肠。
      他确定她就是盗了他青冥剑的哪个女人,宝善重楼说青冥剑在御翰战神手里,他便独自潜入将军府打探,那是他母妃最珍惜的物件,他不能让其流落在外。
      那个女人勾魂摄魄般的媚眼,他绝对不会记错,她会出现在将军府,又穿着新嫁娘的喜服,那么她一定就是御翰皇帝指婚给大将军的那个女人,他记得好像是韩相的千金,叫韩嫣。
      哼,她盗他的剑送给那个男人,那么他就盗了这个女人,看那个战神还怎么得瑟。

      想不到,她铁心竹也有成亲的这一天,虽然是娶不是嫁,但毕竟是喜事。
      这喜事有三大看点,其一,皇上主婚,其荣耀不言而喻;其二,新人乃御翰双绝,在人前他们一个是国仕无双的英雄,一个是天下第一的美人,这是绝配;其三,据传新娘是新郎从皇帝手里抢来的,让这段婚姻更是充满传奇色彩。
      早在婚前,大街小巷就传得沸沸扬扬,成亲当日,围观的百姓更络绎不绝,整个尚京热闹非凡。
      铁心竹一马当先,一身别样的大红喜服罩体,别人新郎服上都是绣麒麟瑞兽,单她的红装上是用金丝绣的竹,沿袭了韩嫣那件墨色长衫的风格,胸前衣领层叠,水袖迎风,真真一个年少英雄、风流多姿,惹得不少女子捶胸顿足,只恨新娘不是自己。更招得不少男人眼红,暗叹不如,那绝代佳人也该这般丰神俊朗的人才配。
      皇帝在宫中为二人主婚,之后才将新人送回将军府,府上自然排了宴席,宴请前来祝贺的宾客。
      宴席上有不少和铁心竹曾经出生入死的武将,一干众人又都豪放,所以闹腾得利害,非要把战场上耀武扬威的将军给灌趴下。
      一句‘珠联璧合’,铁心竹拍手叫好,仰头就是一杯;再一句‘鸳鸯比翼’,她又是一碗黄汤入腹,每一句恭贺之辞都让她觉得扎心。
      “他娘亲的!”铁心竹骂骂咧咧一句,那些文人墨客全是骗子,谁说的一醉解千愁,她想醉,醉了就不会有感觉,可是,想要把她灌醉的人都东倒西歪地睡了一地,她还清醒着。
      步履偏倒地走向新房,推门而入,只见红烛妖娆,火花带笑,道不尽一室温柔。
      她使劲揉了揉有些朦胧昏花的双眼,洞房内哪有早前和她拜堂的新娘韩嫣的身影,只有一位俊美无俦又看似倨傲不已的玄衣男子坐在红纱帐中。
      铁心竹立马酒醒三分,直退到房门外,左看右看后她才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原来她是真的喝多了,才能把韩嫣看成男人。兀自轻笑,铁心竹将洞房门掩上,径自走到另一侧的榻上,对韩嫣说了声自便后她倒头就睡。
      睡梦中却犹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摩挲她的脸庞,她觉得有些痒,于是抬手去挠。
      她酣然睡态惹得璎炎兀鎏一阵低笑,他本是来抢新娘子的,哪知新娘非他中意之人,他正有些失望,就见这位喝得烂醉的新郎闯了进来。
      真是意外的惊喜,虽然此时‘他’闭着眼,可他还是能认出‘他’就是那日在竹轩中的红衣女子。
      他的指腹轻抚过‘他’纤细的颈脖,指尖滑到衣领处他将手停住,他有些犹豫,若眼前人真是个男人,那他该情何以堪?
      良久,他才动手去解‘他’的腰带,这时才赫然发现‘他’的腰带就是他要追回的青冥剑。他急忙再挑开铁心竹衣衫上几处系了活结的丝带,大掌一拂,便露出她裹胸的白色布帛。
      笑意在璎炎兀鎏脸上越显浓烈,瞧他发现了什么?御翰第一将军,那个百战百胜的战神居然是个女人。
      她稍微侧了侧身,纯真的性感让璎炎兀鎏情难自禁,他不觉俯下身子将轻吻落在她胸前。
      这翻细吻绵绵向上,他覆在她唇上,本想浅尝辄止,岂料这一吻似魔魇,让他深深着迷,接着他以舌撬开她的唇齿,不知足地深入。
      铁心竹忽感到有人在吻她,迷糊中竟还回应两下,使得那人更加贪婪的占有,这个吻霸道深沉,不似她所熟悉之人的气息,猛然睁开双眼,一双剑眉映入她眼帘。
      “你是谁?”说话的同时铁心竹一记重拳袭来,璎炎兀鎏忙用手臂格挡开。这女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他的左臂被震得发麻。
      “你盗走了我的青冥剑。”也顺带盗走了他的心,璎炎兀鎏沉声道出她的罪行。
      “金狗!青冥剑是我的。”铁心竹恼怒之下猛地一仰首,使全力用自己的头撞向璎炎兀鎏的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铁心竹只觉得眼冒金星,有些恍惚,璎炎兀鎏没料到她突然来这招,他只觉得额角生疼,然后一股热流顺着他的面颊流下,滴在了她白色的裹胸布帛之上。
      璎炎兀鎏攒眉怒瞪,真是太打击他的自尊心了,那一夜他们明明打过照面,他甚至还在她后背上赏了她一鞭子,这个女人竟记不住他是谁,真是奇耻大辱。
      璎炎兀鎏突然怒不可遏,高傲如他怎容她如此轻视,他要让她牢牢地记住他,他不准她忽视他。
      她的反抗让他起了征服之心,两人随即在地上扭打起来,就如同上山虎和下山虎,谁也不相让,拉扯间铁心竹裹胸的布帛忽然松了开来,再几个挣扎后,布帛完全滑落。
      红烛之下,那随着烛光跳耀的珠圆玉润让他顷刻间失了魂。
      就愣神的一瞬间,铁心竹一记重拳袭上璎炎兀鎏的左脸颊,然后一个翻身爬起来,刚拉开同璎炎兀鎏间的距离,忽听的身后一声鞭响,紧接着一条鞭子缠上她的身。
      “记不住我这个人,这条鞭子你总该熟悉吧。”璎炎兀鎏浑厚的嗓音在屋中荡开。
      鞭子?铁心竹迟疑半晌,再结合男人霸道的气势,“大金的皇太子?”铁心竹不敢肯定,以她过了就忘的脾性,当时的事早已经模糊,她真的想不起来那人是圆是扁,就隐约觉得这股子迫人的气势同当时一般无二。
      璎炎兀鎏下巴微扬:“终于想起来了,你不仅盗走青冥,还拿走我的紫金链坠,想不到御翰的战神也做偷鸡摸狗之事。”
      “彼此彼此,你大半夜跑我房里做得又岂是正经事?”想到自己竟迷迷糊糊被人吻了去,她就想砍人。遂挣开软鞭,取下一旁挂着的梨花枪,一枪向璎炎兀鎏挑去。
      “韩嫣呢?”铁心竹怒问。
      璎炎兀鎏躲开袭来的长枪,挥手一鞭撩开喜床上的红纱,只见韩嫣躺在其中,铁心竹立即奔到床前,见韩嫣只是被点了穴道才探指给她解了穴,再回首时,璎炎兀鎏已经移至窗边。
      韩嫣缓过劲来,见铁心竹衣襟大开,胸前春光乍泄,随即大声唤道:“快来人!有人耍流氓啦……”
      璎炎兀鎏看着窗外远处亮起灯火正向这里而来,他低笑出声:“真希望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刚刚的事,我们下次再继续。”
      铁心竹也笑道:“刚刚有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下一次,我会让你记住。”此一句璎炎兀鎏说得自信,再回身,没入夜色之中。
      铁心竹还想追,韩嫣却上前将她拽住,她正想将韩嫣甩开,哪知忽有人破门而入,随即满室寂静。
      大将军衣衫不整,将军夫人又紧抱着大将军不放,这般暧昧,直教人看了脸红。
      要不是韩嫣反应快抱住铁心竹这个没有女人自觉的家伙,将身挡住她胸前敞露的春光,今夜这女人娶女人的笑话怕是闹定了。
      冲在最前面提了长枪的铁心兰见了这番光景笑道:“嫂嫂,我哥这不叫耍流氓,你们拜过堂了的。”
      “大哥也真是的,嫂嫂已经进了门,又跑不了,你性急什么?”铁心菊也捂嘴乐道,一旁乐正欢只管翻白眼,他什么都不知道。
      “哥,对嫂嫂温柔一点儿,别像对士兵那样粗手粗脚。”铁心梅也劝道。
      “狗改不了吃屎!”萧千策骂了一句,转身就走,再看下去他眼睛会瞎!
      铁心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第一次红了脸,赶了众人出去,等人都走了,韩嫣帮她将门掩上,她才缩进被窝,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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