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小丑下线以后[综英美]》秋刀小卷

24、第五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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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我的宏伟计划，红头罩将我留在了红头罩帮。
　　“他可能不是觉得你有想法。”回去取手机的时候，马提尼这样评价道。
　　“那是什么？”我问道。
　　“关爱智障。”他说。
　　我把手头的茶杯朝着爱德华扔过去。

　　但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成为红头罩犯罪团伙的编外人员。
　　红头罩帮的成员福利要比黑面具俱乐部好很多，是纯粹的帮派组织，并不掺杂资本家的剥削风气，红头罩帮是哥谭的老牌帮派，早几年还出过小丑，可能就是因为出过小丑的缘故导致人丁极其凋零，这两年才被红头罩接手，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可见红头罩绝对是一个有着优秀领导能力的帮派老大。

　　可惜红头罩帮的画风不太对，作为一个犯罪团伙，这个团伙并不热衷于犯罪，简直就是不务正业。大家平时忙于自己的生活，只是拨冗出来犯一犯罪，甚至主要犯罪内容还是黑吃黑。
　　在哥谭帮派普遍办会所俱乐部赌场捞金再不济也抢一抢银行的大背景下，红头罩帮不知是如何维持资金链不断裂的，哥谭已经没有第二个到处资助他人的布鲁斯韦恩了。

　　我在红头罩帮内部待了两个星期，认熟了帮派里的好些面孔，都没能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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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忒弥斯——红头罩帮的编外人员。
　　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以为她是神奇女侠的粉丝。神奇女侠的身份也有很多版本，最广为人知的是宙斯的女儿。
　　虽然希腊神话中宙斯是个遍地私生子女的老色胚，但目前除了神奇女侠之外尚且没有另一个有据可依的私生子女出现，神奇女侠也从未在任何场合承认过这一点，我通常将宙斯女儿这个身份理解成神奇女侠粉丝往神奇女侠身上贴金。
　　其可信度有如说超人是氪星的遗孤，说蝙蝠侠是哥谭黑夜的王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的。众所周知不同品种的氪星人三天两头冒出来和超人打架，而哥谭的王子有且只有布鲁斯韦恩一个。

　　直到我在红头罩帮遇到阿尔忒弥斯。
　　她的气势比起红头罩分毫不弱，戴着神奇女侠款式相似的额饰，背着长剑和神斧走在红头罩旁边，整个人飒得一塌糊涂。

　　我在他们身后闹出的动静不小，阿尔忒弥斯回转过身来看我，挑眉问红头罩：“她就是你说的那位？”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向我伸出手来：“阿尔忒弥斯。”
　　“琼·萨默斯。”我说。
　　妈，我觉得我陷入了爱情。
　　不过问题不大，我每天都要陷入爱情。

　　红头罩有事离开，而我拉着阿尔忒弥斯交流感情，阿尔忒弥斯没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任由我跟着她。
　　“希腊神话的阿尔忒弥斯？”这名字或许只有希腊神话一个来处，但阿尔忒弥斯的长相和风度都和清冷的月光毫无关系，她比那更鲜活，更有力量。
　　“亚马逊的阿尔忒弥斯。”阿尔忒弥斯如是说。

　　我将她上看下看。
　　以神奇女侠的言论，天堂岛的信息比较封闭，岛上人员并不乐于对外交流，因此来到人类世界的亚马逊人，在很长时间内只有神奇女侠一个。
　　“没想到红头罩帮还有亚马逊人。”我觉得自己的帮派在成员多样性方面就已经输了个彻底。

　　“我和红头罩帮没关系。”阿尔忒弥斯道：“只是和红头罩有点私交。”
　　妈的，酸了。
　　我也想和美女姐姐有点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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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忒弥斯来哥谭是来找红头罩出力的，具体是什么事我尚且不知，但她来到哥谭的第一件事，是为红头罩出力。
　　红头罩和黑面具双方约定晚上在哥谭港见面进行交易，这个交易黑面具方面相对积极，而红头罩根本没有打算真的做下去，他好像在搞一种很新的套路，要趁乱狠狠坑黑面具一把。

　　至于究竟趁怎么样的混乱也很简单，有什么混乱就趁什么混乱，没有混乱就制造混乱。
　　原计划里交易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又红头罩帮的成员挑起混乱，但因为挑起混乱可能会危及生命，没有人愿意去干。
　　而亚马逊人身体素质强健，绝不至于因此出什么问题，因此特地被红头罩薅来出力。

　　我为人比较不要脸，缠着阿尔忒弥斯拉我一起参与。
　　她在红头罩帮的这段时间，我们也对练过几场，我因为入门晚，外加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比不上亚马逊人，在和阿尔忒弥斯的对练中屡战屡败。
　　但在和红头罩帮普通成员的比斗中，我基本没有失误过，考量到我本身对红头罩和黑面具的交易知情，同时有初步的自保能力，阿尔忒弥斯同意我跟着一起。

　　绝不是因为我告诉她无论是否同意，我都会跟着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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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的哥谭港暗流涌动。
　　据我观察至少有三方势力在等待交易，也不知道究竟在交易什么东西。
　　红头罩和黑面具作为交易的双方，早早有手下出现在现场等着渡轮靠岸，黑面具的手下里还有一个看着就有鬼的家伙，每隔十分钟就偷偷给不知道什么人发信息，红头罩帮里也有红头罩心知肚明的钉子，在人群的掩饰下对外联系。
　　笑死，真正意义上的各怀鬼胎。

　　“已经够乱了。”我小声和阿尔忒弥斯说：“也不用我们制造混乱了。”
　　阿尔忒弥斯没有理会我的调侃，在我说话的同时她眼神一凝，当即拎着我急急后腿两步。
　　在我们先前待着的地方，一个蝙蝠镖闪着冷冰冰的光。

　　从蝙蝠镖的落点来看，就算阿尔忒弥斯不拉着我退开，这镖也不会插在我脑门上，想来只是和我打个招呼。
　　我顺着蝙蝠镖飞来的方向，看到独自一个人站着的罗宾，他对我挥了挥手，隐没在黑暗之中。
　　按身高来算应当是我第二次越狱钓到的那位，罗宾大幅削减了制服上的绿色，现在的制服以红黑二色为主，多米诺面具也改为可以遮住半张脸的面罩。
　　可惜我看多了尖尖的蝙蝠耳朵，看到这面罩圆乎乎的头顶，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蝙蝠侠的罗宾。”我作为哥谭东道主向远道而来的阿尔忒弥斯介绍哥谭特产。
　　“认识。”阿尔忒弥斯说：“红头罩对他很有意见。”
　　我不知道的人际关系又增加了。

　　怎么哥谭英雄和反派之间的爱恨情仇无休无止。
　　我当即为这位罗宾和红头罩编造五百万字的虚假爱情故事，这个罗宾的制服以红色为主，红头罩的头罩也以红色为主，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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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编造爱情小说的时候渡轮已经靠岸，交易双方就交易条款扯皮了好一会儿，红罗宾和红头罩在我的故事里才刚刚认识，哥谭港就又出现了第三方势力，圆滚滚的企鹅人拄着伞出现在路上，风驰电掣地朝着交易现场而去。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身材是怎么走出这种速度的。

　　企鹅人势力加入之后，场面很快从你来我往的交易关系转变为你死我活的火拼关系，红头罩和黑面具作为交易双方本该沆瀣一气，可惜哥谭帮派一向各自为政心怀鬼胎，不能达成切实有效的合作，反而互相拉对方后腿，导致在场的三方竟然势均力敌。

　　我从没觉得人命这么不值钱过。
　　当初小丑拿着炸药到处做选择题，也不过是一个疯子的狂欢，但哥谭港现在有上百个人，这些人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缘由对彼此施暴，伤害别人的同时也轻忽自己。
　　阿尔忒弥斯站在屋顶上，抱着胳膊背着弓，有种高高在上的冷淡。我看罢港口的闹剧后转头看向阿尔忒弥斯，觉得她此刻倒有几分月亮的味道了。

　　可见月亮的冷清完全是人类的嘴脸对比出来的。
　　我看着下面闹腾的帮派火拼，觉得这时候真该从天上掉下个陨石来，让他们通通都落得干净。
　　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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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哥谭的天空不会掉陨石，只会掉蝙蝠侠。
　　蝙蝠侠拉着他那勾着屏幕边框的抓钩枪闪亮登场，刚一落地就踹翻了四个不明状况的帮派小弟，继而不停歇地打消在场所有人的战斗力。
　　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那些人胳膊被打断时的惨叫声，我打个激灵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觉得蝙蝠侠面对我的时候，或许真的留了情面。

　　蝙蝠侠给我留情，我却不给他留情，我还想让他失业。
　　我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得很。

作者有话说

　　日更！日更！
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