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的奇妙冒险]时之尘埃》冉天音

4、1-5~1-6 Dusty

　　1-5
　　说到迪奥，就不得不谈起他那个恶棍父亲老达里奥。

　　达里奥·布兰度是个犯了事的混混酒鬼，这点毫无疑问。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家伙是个天主教教徒——

　　当然，在从爱尔兰逃到意大利在逃到英格兰之后，他就任由自己的儿子顺从趋势入了新教。这一点对老头子来说当然是无所谓的，他对宗教的忠诚度还不如对酒高，节操奔放得就算是妻子还在世时也常常趁醉睡个把女人；但有一样他是绝对谨遵教义不曾沾染也决不许自己儿子沾染的：

　　又鸟女干。

　　老家伙觉得那是快和死差不多恶心的事情了。

　　事实上，就算是相对宽松的新教教徒的法庭，对于又鸟女干的态度仍是无法容忍的——

　　即便那些神父们私下里常常对他们辖区的孩子做些什么，尤其是在那些极其贫苦的地方。

　　只要一块新鲜的白面包，一颗甜腻的糖果，又或者一杯温热的牛奶，就能哄得那些长期忍饥挨饿的孩子张氵开他们的双氵腿换取食物。

　　童年时期的迪奥长得极其精致可爱，但早年他出身良好的母亲会保护他，稍大些老达里奥那老流氓又有着不要命和有背景的名声在外，迪奥自己又很小心，所以他很幸运地没有成为神父们的玩氵物，但这男孩是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那些在告解室中传出的孩童哀叫声、那些门缝里小小一团白被肥硕松弛的肉压氵弄的场景，对这个好奇心过度旺盛的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更何况他是安全的，那么因为帮着守门而从神父那里得到一块糖也算是件划算的事。

　　他熟知罪恶，那么他也就不怕罪恶了。

　　他知道怎么避开甚至对付那种事，而这样的他甚至能让罪恶本身，为他带来比正常状态下多得多的利益——

　　这种毫无所谓的态度一直维持到他打着夺走乔斯达家家产的主意，见到小乔纳森·乔斯达的那一刻——

　　不，在那之后仍然维持着。

　　见面之初脏兮兮的小孩和傻乎乎的眼神让迪奥简直要轻蔑地大笑出声，那之后两人间也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对峙状态：

　　多么蠢的继承人！要打败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天真善良不善交际的笨孩子，连道题都不会好好算，餐桌礼仪相当笨拙，唯一值得称道的倒是他的毅力了——可那并不能把乔斯达爵士内心对儿子的担忧压低些，于是乔纳森常常被罚在晚上挨饿。

　　肉乎乎的家伙。迪奥时常不无恶意地想。

　　乔斯达爵士很大程度上也是觉得儿子太多肉了些才采取这种不疼不痒的惩罚方式吧。

　　但事情在乔纳森十五岁的时候有了改变，对迪奥来说相当糟糕的改变——

　　有一次，他故意闯入使用中的盥洗室中想要折腾一下乔纳森，但当他看见义兄弟舒展在水光里光氵裸修长的身体时，这个长相过分精致的少年一下就露出吞了苍蝇般的便秘表情。

　　“迪奥，有事吗？”乔纳森相当坦然地站在一片湿润的雾气里问他，“没事就请出去，我还没洗完。”

　　“啧啧，乔乔，你洗个澡的时间都能孵小鸡了。”迪奥撇撇嘴用看货物的眼神鄙视地迅速扫了眼乔纳森，然后他关了门，脸色阴沉地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并在锁好门后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该死的，他居然起反应了。

　　他的义兄弟确实正在长大。少年的眼神有点迷茫。

　　乔乔的肢体因身高剧增而变得修长，人瘦了下来，但漂亮的肌肉却并没有减少半分，皮肤因为年龄仍带着孩子的光泽，那双清亮有神的青碧色眼眸通过水汽看过来时的神态，简直要了人的命。

　　那一夜，少年头一次没再多想第二天怎么孤立自己的义兄弟，怎么得到最近一次集体活动的主导权。

　　他只是有点失神地在夜色里轻声喘氵息着，耳根发热，脑子里先是早年神父在男童身上起氵伏的场景，然后是乔纳森被压在自己身氵下呜咽出声的场景，再也无法换成别的……

　　不，不对。不会只是呜咽。

　　那家伙的话，应该会一边red了身体被迫swallow着自己，一边挣扎着拿那双要人命的蓝眼睛含着水光认真地看着自己，断断续续地说“这是不对的，快住手，迪奥”。

　　居然还挺煽情的！

　　迪奥称得上秀美的面庞上隐忍地浮起了晶莹的汗珠；少年不怀好意地想着怎样使这个可能性变为现实，然后他有点快意地笑了起来——就这样让满口好话的蠢乔乔哭出来的话，似乎也挺不错的。

　　那之后他果然这么干了。下了药，抱了对方，事后被狠揍一顿，然后找着机会见缝插针地继续，简直就是食髓知味。那家伙越来越敏氵感的反应也让他十分得意，虽然乔纳森老不愿意和他做那种事。

　　是的，他那一天到晚都执着于做正统绅士的义兄弟不愿意，嘿！不过这才有乐趣不是吗？蠢乔乔知道又鸟女干是件会让人身败名裂的事，他居然忍着始终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只是读了许多资料用尽各种方法想让自己回归正常，却每每被弄得哭哑了嗓子……

　　真是一场无人所知的孤独英雄之争战啊，他那天真而又贫弱的兄弟。

　　不过后来……

　　后来不就是争权夺利用了手段被发现的结果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对镜自摸的吸血鬼换了个姿势，感到稍微有点欲求不满起来，于是他又出去打野食了。

　　——是的，并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这些不足为道的往事，迪奥从没对任何人说起过。

　　就算是美国的那家教堂里那个有着魔怔般有趣思路的混血少年，也不能从吸血鬼这里得知他那些对已死去的义兄弟的晦暗的欲氵望。

　　不过和小恩里克开个玩笑讲讲那些虚无缥缈的所谓理想的时候，那个小信徒认真得可笑的眼神倒是会让他感到快活许多：那个孩子和当年海绵般从乔斯达家汲取着营养的自己正是同一个年龄，拿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忽悠他实在是很有意思。

　　1-6

　　在灼氵热的血流进身体里时，吸血鬼飘忽四散的思维猛地一绷，掠取的本能占了上风，他的思路也终于不再老往那个死去的人身上打转了——

　　有着浓棕色漂亮眼睛的塔玛克什少女像羔羊般颤抖着在他挟制下失去了眼里的光。

　　很快，她年轻饱满的皮肤就因为大量失血而迅速塌了下去，紧紧黏在蜡肉般同样干瘪的脏器上，简直能在风里发出簌簌的声响了。

　　吸血鬼把她随手掷在了地上，然后风沙很快就盖住了这具不久前还惊恐地睁大了眼的身体——

　　那还是个virgin。

　　迪奥这次并没一如既往地在解决食欲的同时解决desire，不过那倒真不是出自于怜悯和尊重，说是对当地政府粗劣统治的不屑倒是更贴近的——

　　这里的人有着不杀virgin的法律。

　　当年轻漂亮的当地女孩被判有罪时，在被处以死刑前总是会有许多男人一起虎狼般在众目睽睽下扑向那些干净的少女，然后把她们的尊严和身体一起撕裂个粉碎的。

　　很多时候那些罪过在吸血鬼看来十分可笑，不过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看戏般观赏着那些丑恶的好戏——不信真主，轮氵奸施死刑。被人玷污，鞭打至死亡。不从摆布，轮氵奸后打死……

　　这些践踏女性的刑罚在当地人所信的教义和古兰经中，全都能找到非常绝妙的煽动性的“合理性”。迪奥在翻看他们的经书时，经常会感到打心底里的轻视和愉悦感，和也许源于生母不幸的厌恶感——真是无能者惯有的低劣而又粗氵暴的手法。

　　那本谬误丛生的古兰经所讲述的观点归结起来就是暴氵力征服和绝对服从，不许人思考，不许人反抗，只要略有质疑便立刻要被付诸死刑——

　　愚蠢至极。

　　吸血鬼不屑地想。

　　不过这样的愚民倒是到处都有，他们也正是因为无能才要去打压他人。要是换做他迪奥的话，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可不费一兵一卒地让那些镇日里和脏兮兮的牛羊一起吃沙土的牧民真心实意地跪拜供奉了。

　　不过他要那么群玩意儿有什么用呢？不过比下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的一群懦夫而已——

　　吸血鬼这样想着，抱臂走向了正俯身恭候他的仆人们：多次窥视他的人已确认是乔斯达家血脉无疑，奈亚婆婆买来的箭所激发的替身能力看样子也同样对乔斯达有所影响——

　　那么，在那窝贫弱的小崽子手伸到这里来之前，他就先下手为强好了。

　　乔纳森·乔斯达，乔治·乔斯达，乔瑟夫·乔斯达，荷莉·空条，承太郎·空条。

　　——承太郎·空条。

　　一个才十七岁还在读书的日本籍幼崽……

　　吸血鬼饶有兴味地弹了弹印着情报的纸张。

　　那么，第一步棋就选择让他同样在日本呆着的“法皇”来问候一下可爱的小辈好了。

　　吸血鬼这样想着，鲜红的双眸在暗色里扯出了夹杂着愉悦，撕裂猎物般冷酷的笑意——

　　他能感觉得到，在遥远的东方，正有什么在不停地呼唤着他，呼唤着他去靠近与目睹……哼，光是乔斯达家血脉间的羁绊就已如此强大了。那么，乔斯达们的血液对他的“世界”来说，也理当能有很大助益才对！

　　就让那块永远横在自己人生路上的绊脚石在充分贡献出它所有的价值后，彻底地结束吧。

　　——你不该让我觉得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好对手，乔乔。

　　尽情地后悔吧！这也是对你始终未曾离开半步，却又从未对我有所闻问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