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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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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
他昨晚做的很凶,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的双腿还颤抖不止。
后面凉凉的,被他抹了药。
我起床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手铐变成了手环。
24小时监督,他说。
我笑了,然后自己去厨房吃早餐。
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把早饭做好,放在该放的地方热着,等我来吃。
我心里很舒服,我知道他知道我不是精神病。
我是被热醒的,睡了一下午。
楼下的超市“坚决打赢疫情攻坚战,万众一心,抗击疫情。”喊的我头疼。
我听见楼下的男孩和女孩打羽毛球的笑声。
又是无聊的社交。
我把中午吃的剩面吃完了,虽然有点味道,但是并不影响,浪费也是浪费在我的胃里。
我想起小时候,医生给我过生日的时候,会把面条煮的烂烂的,然后卧两个蛋。
我不喜欢吃半生的鸡蛋,他会在下面之前就把蛋打到锅里,然后配上面条,煮的烂烂的给我吃。
我每次吃都会给医生留一个蛋,即使他说鸡蛋都是给我吃的。
医生看我吃完之后就会给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小小的,我尝起来一点也不甜,我不明白为什么叫蛋糕。上面没有蛋,也没有糕点,他只允许我吃一点,然后就督促我去刷牙,刷完以后要我“啊”给他看,直到要他检查完之后才会要我去睡觉。
那天晚上他没有直接要我去睡觉,他让我跟他来。
书桌上的一角有个白色的档案袋,里面好像有厚厚的几张东西,中间鼓了起来。
他把档案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张死亡证明和几张照片。
我就站着,盯着照片里的女人。
他说“你母亲在离开你的第二年就去世了。”
我呆着不说话,也没人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伤心,我只是感到以后没有人给我做老鸭汤喝了,没有人摸着我的头要我上学去,没有人在夏天晚上帮我扇着摇扇帮我驱蚊,没有人在我感冒发烧的时候帮我量体温喂我喝药,我感觉有点崩落。
“我没有家了?”
我抬头看医生。
他抬起我的脸,“看我,不是你的错。”
他要我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