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一次安陵容》九连环没有扣

10、无话2

　　自那日与陵容亲切交谈后，甄嬛便偶尔会愣神，不愣神的时候有时会脸红。碎玉轩上下都看出来了，他们以为甄嬛是病中的症状，但听温太医日常诊脉没有更严重的病，便也安心了。只是槿汐浣碧和流朱觉得有些不对劲。槿汐是宫里老人了，浣碧是个心细的，流朱最是关心自家小姐，都觉得有些不寻常。这日在陵容走了之后，槿汐便大着胆子问：“小主，您近来，可是有什么心事？”甄嬛一下子脸红了，“我……”便低头不语。流朱忙跑过去蹲在甄嬛身边，伏在她膝上道：“小主，我们在宫里再没有别的亲人，您要是哪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啊！”“我无碍，温太医不是也诊了脉了，不也说病已见好，年后就能痊愈了？”“那小主近来……我们很是担心啊！”浣碧担忧地说。甄嬛踟蹰良久，看了看三人，道：“我也拿不定主意，索性跟你们说了，也当帮我拿个主意。陵容她，她……要教我侍寝之事。”槿汐脸色微变：“这些，到时候司寝嬷嬷不是会教的吗？”流朱和浣碧都是小姑娘，闻言都脸红了。“陵容她，她要教我怎样留得住皇上……”说完，甄嬛的脸红得仿佛要滴血。槿汐想了一会道：“奴婢觉得这是好事，说明安小主心里是真的把您当姐们看待。我在这宫里几十年了，也见了很多，但是关系再好的嫔妃，都不会互相分享这些的。要知道，美貌、家世、才情，都没有床笫之术更能抓牢一个男人的心啊！我之前也想过，安小主姿色、家世、才情俱不如沈小主，却能做到平分秋色，原来是这个原因。小主，安小主既然愿意教，奴婢觉得您便可去学。毕竟这不违背小主不愿害人的初心，而且，在这宫里，什么都不是确定的。”槿汐说到此处，忽而显得有些悲凉。“槿汐？”甄嬛不免担心地唤了她一句。“奴婢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小主的病眼下是好了很多，年后想来是会侍寝的。为稳妥起见，奴婢建议小主除夕之前便跟着安小主学会了。年后便可不再担心侍寝之事。只要有机会，便可出头了。现在承宠的妃嫔不少，也有安小主、沈小主这些新人，小主应该不会被皇后、华妃刻意针对的。”槿汐在甄嬛告诉她们院子里的麝香的来历时，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那皇后，城府如此之深。甄嬛红着脸半天，才嗫嚅道：“那便如此吧。”流朱和浣碧互看了一眼，又满脸羞红地低下了头。
　　再过三天就是除夕了，艾叶来看甄嬛的时候就觉得碎玉轩的人都有些奇怪，尤其是浣碧流朱和槿汐，连甄嬛看她的眼神都有些躲闪。流朱和浣碧做了好些小点心，槿汐也拿着纱绷子向艾叶请教，不知不觉天都要黑了，艾叶还没来得及请辞的时候，甄嬛便道：“今日天色已晚，妹妹便住在碎玉轩吧。上一次本来相邀妹妹一起夜话，却是妹妹第一次侍寝的好日子。这些日子我听说皇上甚少来后宫，想来妹妹有时间住在这里了吧！”艾叶闻此心下了然，差点开心地就扑过去把甄嬛抱在怀里，她强忍着兴奋道：“能住能住，我天天想跟姐姐一起住，只是怕姐姐不方便，才没敢问呢！”槿汐她们俱是一笑，便低着头，将屋里收拾好，又伺候二人洗漱好，便带着菊青出去了。槿汐最后回身关门的时候，还朝甄嬛点了点头，甄嬛一下子脸红了。这些小动作当然被一直在注意甄嬛的艾叶看到了，当心心中一喜。“看来，她们都知道了，那我以后跟嬛嬛亲近，都不用避着她们了，岂不是在碎玉轩随时都可以触摸嬛嬛了。”思及此，艾叶便拉着局促的甄嬛道：“姐姐，咱们早点上床休息吧！”甄嬛不语，只是任由艾叶拉着走。待二人都上了床，艾叶看着这厚重的纱幔，心想槿汐果然是过来人，准备的真全，屋里也点了很旺的碳炉，即使脱光衣服也不会觉得冷……脱光衣服，想到这里，艾叶差点流鼻血。
　　看着……一动不动的甄嬛，艾叶噗嗤笑了，“姐姐，你太拘谨了，这么……像个直挺挺的木头人一样，橘猫哪会喜欢呢？”“橘猫？”“这是我给皇上取得外号。你看他天天一身黄，可不像个大橘猫嘛！”甄嬛闻此不免笑了，……也不那么僵硬了，艾叶……甄嬛的脸颊道；“这便对了。姐姐绝色，实不用像我伺候橘猫那样辛苦。只学一下撩拨人的小手段就可以了。”甄嬛又脸红了。艾叶被勾引得把持不住，便轻轻在甄嬛脸上……甄嬛浑身一颤，“姐姐用这样亲昵的轻吻，便能撩拨得大橘欲罢不能。一般妃嫔想来是不敢这样对待皇上的，但是你就把他当个男宠就得了，还是伺候过那么多嫔妃的男宠，不用怕他。”甄嬛有些紧张，便……了陵容的……，轻轻“嗯”了一声。“还有手，”陵容用手轻抚……，缓慢游走，满意地察觉到一阵阵战栗，“手的动作可以传达情谊，这样不会显得像个木头人那样无趣。接着便是眼睛，姐姐要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又要偶尔避开表现出羞怯的样子。”见甄嬛看了自己一会便躲开了不敢看，艾叶……了一下甄嬛的……道：“姐姐真是冰雪聪明，一教便会。”甄嬛害羞道：“是妹妹教得好。”“我可以唤姐姐嬛嬛吗？这是我在心里唤了许久的名字。”甄嬛心里一暖，害羞地说：“可以的。”“那，嬛嬛可想知道我是怎么服饰橘猫的？”“我……”甄嬛欲言又止，“这么私密之事，妹妹不说也无碍。”“我与嬛嬛之间，什么都说得的。”甄嬛被艾叶这句话感动了，便直直地看着艾叶，“妹妹……”这一声“妹妹”，让艾叶彻底失控了，“那我便为嬛嬛做一遍，可好？”甄嬛只是直愣愣地看着艾叶，嘴里呢喃道：“妹妹……”双手依然紧紧……艾叶，艾叶便……下去……
　　次日清晨，艾叶神清气爽，心满意足，一副吃饱了的样子。艾叶早发觉甄嬛醒了，只是害羞而不敢醒来面对她。艾叶便抱着甄嬛，伏在甄嬛耳边，舔舐着甄嬛的耳唇道：“嬛嬛，虽然我也不想起床，不想和你分开，只是咱们再不起床，我怕槿汐她们要担心了。”说完又在甄嬛双眼上各吻了一下。甄嬛只好睁开眼道：“好，那，咱们起床吧。”艾叶不让唤浣碧她们来服侍更衣，自己亲自为甄嬛穿衣服，“嬛嬛，我跟你说的最后那步，是需要橘猫来做的。这事关女子清白，但是，你可知我多想做？我多想拥有嬛嬛的全部？”甄嬛满面羞红，“妹妹，大白天的，你……”“那，晚上便可以了，是吗嬛嬛？”甄嬛低头不语。“等嬛嬛侍寝之后，我再帮嬛嬛也做到哪一步，可好？”甄嬛还是满面羞红不说话。“莫不是嬛嬛生我气了？觉得我太越矩？那我以后绝不轻薄与嬛嬛，我这就走，如何？”艾叶还没说完，甄嬛便拉住了艾叶的手，“妹妹不要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初经此事，还，还不能像妹妹一样……”艾叶惊喜地抱住了甄嬛，“嬛嬛，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甄嬛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待她二人被槿汐她们伺着吃完早膳后，便开始商议年后让甄嬛获宠的事情。艾叶知道以嬛嬛的样貌，橘猫一见便可。只是，今世她再不想有果郡王那个搅屎棍子，四处留情的渣男，她可不想让这种人再沾染嬛嬛。“姐姐，我听闻有些皇家贵戚最近进宫较多，有时候还会到后宫走动，为避免麻烦，我为姐姐画一幅皇上的画像吧，姐姐见到除此人之外的陌生男子都要抓紧避开，以免落人口舌。”甄嬛也道这是个好主意。便命人拿来了笔墨纸砚，让艾叶作画。甄嬛在边上看着专心作画的艾叶，不免看呆了，艾叶偶尔满目含情地抬头看一眼甄嬛，甄嬛便羞怯地低下头去。槿汐见了甄嬛的反应，笑而不语。她知道宫里的女人都很苦，即使荣充一身的华妃，一个月又能见几次皇上。若是这姐妹二人能如此相处下去，倒可以熬过这宫中的煎熬岁月了，若是自己也能像她们一样勇敢……槿汐没敢再往下想。流朱只是一脸开心地一会看看艾叶作画，一会为甄嬛换上热茶，她没有观察到众人的反应，她只是觉得小主跟着安小主学了之后，没那么焦虑了，整个人好像开了的花一样，更惹眼了。浣碧看了看甄嬛和艾叶两人的互动，一脸羡慕，又看了看懵懂的流朱，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她说服自己要慢慢等着，毕竟安小主也等了这么久，流朱又是个不开窍的小孩子，自己要更有耐心。
　　艾叶画好之后，槿汐看了看笑道：“安小主此画虽能让人一眼能看出是皇上，却是不如画我家小主那幅传神。”艾叶看着甄嬛笑道：“那当然，姐姐的相貌，可是刻在我心里的。”甄嬛略微害羞，但笑不语。稍后道：“那皇上是日日穿着明黄色的衣服吗？”艾叶道：“也不是，有时他也穿便服。所以姐姐要认准这张脸。你看，眼睛没你我大，脸没有你我好看，一看就是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而显得不怒自威。”甄嬛忙打断艾叶：“陵容又放肆了，可不能这么说皇上。”“是是是，我知道了。”艾叶调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