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致富小日常》与风诉说

92、天子召见

　　又一年的春节到来，南州府那边的院子空置着，也是担心林阿爷他们再度找来。

　　大家正在一起欢庆新春，太子派人寄过的信打破欢乐的气氛，右相将五皇子存活的事捅破，许安也是一愣，他原有计划没这么早的。右相怎么确定五皇子一定存活？

　　还没等他想明白，太子信中说明程季萧归宗的事，问他要不要认祖归宗，决定权交给程季萧。

　　天子压根没想过五皇子会不认祖归宗的事，一开始自作主张决定清明节让五皇子来京城，现在父子感情跟陌生人差不多的情况，派来了人负责送五皇子跟家眷归京。

　　程季萧有点不喜欢受制于人，可自己的兄长在信中说是最好接受安排，江南省遥远，他的羽翼没那么强悍，天子的态度他暂时摸不准。如果不接受也没事，他会尽力劝阻天子。

　　程季萧不喜欢给别人增加负担，林怀瑞默默将行李收拾好，林怀苏也没搞懂天子的想法，反复看天子下达的信件。

　　白字黑字就写了让程季萧带人一起回京，彻底将程季萧是五皇子的事情落实。

　　这么大的事自然惊动了李婶，好不容易跟太子相熟，但跟他们身份一样的人突然变成的远不可及的皇族。

　　一开始他们知道太子的身份，带着一丝敬畏，但现在老贺想像之前一样把手搭在程季萧肩上，刚抬起的手尴尬放下，皇族哪能那么随意对待。

　　魏斯也想不到上头吩咐要监督的是皇子，程季萧一个眼神看过来，魏斯有些害怕。

　　他仍记得程季萧刚从镇上回来的时候，盘问他跟天子到底有没有联系，吓得他直摇头。

　　他怎么可能接触到天子那样的任务，只是退伍的时候上面的人找他谈话，将他家里的情况告诉他。并且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同时也是需要魏斯完成任务，这个任务是监督他早就退伍的好兄弟。

　　刚接到任务的时候，魏斯摸不着头脑，探头探脑找元帅谈话，但元帅没有给他解释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告诉他只要将好兄弟发生的大事传信就行。

　　魏斯想了想自己退伍之后确实没那么大的能力解决好家事，交给元帅可能处理的更好，夫郎也能得到喘息的机会，就是换个地方生活而已。

　　就这样魏斯开始自己的间谍之路，好兄弟身边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避免老大认为他不负责，偶尔书信程季萧日常的生活。

　　元帅不敢私自拆信，全部上交给天子，最后天子下达命令，半个月寄一次信。

　　魏斯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这事还要瞒着夫郎背地偷偷干，要是被他知道，事情就暴露了。

　　后面魏斯跟程季萧不在一个地，魏斯老实将好兄弟的大概行踪汇报，具体做些了什么事倒没说。

　　至于好兄弟遇上极品亲戚的事也被魏斯写信递交上去，后续处理他不太清楚，一直以来都是他单方面寄信。

　　程季萧信不信他不知道，魏斯只是将事实告之。

　　不过说完之后，程季萧说要和他比试一番，印记不明显，却是实打实的痛，魏斯有苦说不出，面对夫郎好奇的眼神，还要强装镇定表示自己没事。身上的伤痛休息大半个月才好，期间还被夫郎训斥偷懒，哭唧唧。

　　瞅瞅似曾相识的眼神，魏斯立马说自己无辜，自打太子来了之后，他再也没往外寄过信。

　　程季萧去京城的事已定，魏斯夫夫也被拉着一块，杨氏可没那么多心思，从小到大都没去过京城，很早就听别人说过京城的繁华。

　　这次程季萧带的东西跟之前不一样，有了两个孩子，那六个奶娘也是要跟着一块的。

　　后面还有天子派来接他们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群人。

　　林怀瑞走之前跟大家伙商量好了该种些什么，种子也挨家挨户发放完毕，按着节奏走不必担心会亏本。

　　昌平县的业务也全部交给了大哥，二哥还没能回来，他房里的书籍倒是给他带上。

　　不出意外的话二哥估计是要留京的，太子之前说过二哥的政绩在一群人中是头等，肯定会被天子看中。

　　京官跟地方官相比有利也有弊，就看二哥怎么想了。

　　一路上，吃喝压根用不着他们担心，已经有人安排好，天子也让人打点过，每到一个地方，地方的管理人员都要送一次礼。

　　林怀瑞感叹就凭那些官员送的礼，自己下半辈子啥都不用干还能活得很好。

　　“不要这些你也能衣食无忧。”程季萧板正道。

　　“是是是，我的皇子夫君。”

　　自打程季萧五皇子身份公布后，林怀瑞时不时调侃程季萧是皇子夫君。程季萧也随他去，夫郎开心就好。

　　坐得无聊了，林怀瑞就去后面的马车看看俩个孩子，这么久也没怎么听到两个孩子哭闹，奶娘将他们照顾的很好。

　　老大看到自己的阿爹过来咿咿呀呀要抱，老幺也不多让，也闹着要抱。林怀瑞一个人抱不动两个孩子，程季萧也过来看孩子的情况，主动抱起眼巴巴的老幺。

　　老幺也不挑，有人抱就行，继续安然入睡，兄弟两可能心有灵犀，老幺刚睡着，老大也迷迷糊糊睡觉。

　　“五皇子，五皇子妃，孩子重，奴来抱吧。”

　　林怀瑞胳膊抱不了太长时间，慢慢将睡着的老大转交给奶娘，程季萧干脆利落把老幺交给奶娘。

　　“你也休息吧，这几日你都没睡好。”

　　林怀瑞依旧没能完全适应马车上坐着的日子，夜间睡得腰酸背痛，眼底下的乌青让程季萧心疼，瞅瞅原本脸上还有点肉，十几天下来都没了，自己好不容易养肥的。

　　程季萧宽厚的大掌轻拍林怀瑞背部，小心变换姿势，让夫郎睡得更香。

　　到了住宿点，程季萧也是尽量小心不打扰到夫郎的睡眠将他转交到床上。林怀瑞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抬手不见五指。

　　身旁温热的身躯提醒他身边还有人，林怀瑞没打扰夫君的睡眠，自己这一觉睡得有点长，现在没有丝毫困意，睁着眼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躺着躺着又继续入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到了马车上，盯着夫君的面容出神。

　　闭眼小憩的程季萧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睁眼是自己的夫郎，将一直在温热的粥拿给夫郎喝。

　　林怀瑞呆愣接过粥，好像自己一直都是接受夫君对他的照顾，没有主动照顾过夫君。

　　“怎么了？”

　　程季萧将小菜摆放好，担心夫郎是不是没胃口。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我真好。”像极了父母照顾我的情形，林怀瑞默默在心里补充完整。

　　“快点喝粥吧，这么久没进食了。”

　　程季萧看着夫郎小口小口喝粥，内心充实。两个孩子也没能得到他如此贴心的照顾，子嗣对他来说不是最要紧的，相伴一生的总是伴侣，孩子早晚都要成家，有自己的生活。

　　他听过夫郎讲述夫郎原本世界的生活，没有错过夫郎谈起那些年老时侯还甜蜜艳羡的眼神。他不了解夫郎口中的世界如何，他记住了一点就是孩子是独立的个体，早晚有自己的生活，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

　　这话搁在大景，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迎来的肯定是骂声，尤其是那些利用娘子跟哥儿联姻的家族，孩子就是他们的产物，听从家族的吩咐，天子也不例外。哪个皇子继任不过是他的一瞬间的念头，天子尚中年，太子哪能与他争锋。

　　程季萧清楚太子也是知道自己跟天子实力存在差距，天子可是从当年士族厮杀出来的人物，他从一开始就有天子在前面铺路。

　　如若天子真要收回太子的权利，太子反抗也无济于事。

　　但那两位皇子压根看不清真正掌握实权的是谁，一直以为拉太子下马就行。

　　程季萧之所以服从也是担忧天子恼怒，对他的妻儿不利。接受安排未尝不可，许安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开口，要是他早早就将五皇子送回皇宫该是什么场景。

　　有了皇子的身份，一路畅通无阻，抵达京城的时候，天子率领众大臣于城门口迎接，表达自己对五皇子的重视，太子站在天子的身后，挤眉弄眼。

　　二皇子跟三皇子也归京，见见五皇子是何许人物。五皇子已有夫郎，那就不能和大臣联姻，两位皇子倒是有点放心了。

　　他们的正妻都是娘子，大户人家也是娘子为妻，敢娶哥儿为正妻的很少，从这点上看，二皇子认为五皇子不足为惧，乡下来的一个汉子而已。

　　天子拉过程季萧的手向他介绍自己其他皇子，向众人介绍五皇子跟他的家眷，面上程季萧还是要装作与太子初识。

　　“五弟安好，不知道五弟有两个孩子，只准备一点薄礼，不要见怪才是。”

　　不得不说太子演戏天赋很高，林怀瑞被他糊弄得一愣一愣的，妈耶，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们是第一次相见。

　　“太子哪里的话，父亲是给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一个惊喜，多了两个可爱的小侄子。”三皇子接过话茬，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交给程季萧身后的魏斯。

　　魏斯也不能理解，他就这么像小厮吗？怎么一个又一个往他怀里塞礼？

　　“对啊，五弟也别怪二哥没准备侄子的礼物，待会便让人把孩子们的礼物送去，五弟别拒绝才是。”

　　“多谢兄长们的照拂，荣幸至极。”

　　程季萧恭敬行礼致谢，林怀瑞也是有模有样学着行礼，太子一把将程季萧扶起，“你我一母同胞的兄弟，谈何照拂，本就是应当做的事。”

　　这也是做给二皇子跟三皇子看的，为的就是给他们一个错觉，太子急于将五皇子拉入自己的阵营。

　　事实上五皇子早就跟太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好了，其他话回宫继续聊，孤已经命人备好宴席，届时带着你的夫郎来参加便可。孩子有奶娘照顾，这是孤的嫡孙，可不能含糊对待。”

　　身后六位奶娘弯腰应和，不知情的人以为奶娘是天子派过去的人。

　　京城确实繁华，魏斯跟杨氏暂时被安排在皇子府，不用程季萧交待，魏斯也知道不能随意外出，那些大家族可就盯着五皇子府呢。

　　林怀瑞也有些不安，天子看起来很和蔼，以他看的那些宫斗小说的经验，皇帝没点城府怎么可能把臣子治理得服服帖帖。

　　笑面虎，林怀瑞对天子第一印象，而后又在纠结自己的礼数，没有接触过大景礼数，万一给夫君丢脸了。

　　“不用担心，交给我。”

　　程季萧穿戴完毕，立马来找自己的夫郎，对于夫郎担忧的事，万事交给他就好。

　　席间，宫内太监恭敬将五皇子带到离天子最近的位置。

　　二皇子情绪摆在脸上，脸上写满了凭什么，但他没那个胆子问天子，太子对于五皇子坐在自己正对面的事丝毫不介意，心情颇好举起酒杯向程季萧敬酒。

　　三皇子看着两人的举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子最后到场。

　　众人站起身恭迎天子跟到来，林怀瑞生疏的行礼，有些差错，程季萧不动声色将夫郎隐藏在自己身后。

　　“今日宴席特庆五皇子归来，五皇子自幼不在京中生活，为国祈福，孤已经与钦天监商量过，下月初二是个好时日，为感谢五皇子为旱灾作出的贡献，加封为亲王，封号荣。”

　　“谢主荣恩。”程季萧礼数倒是周全，没有丝毫差错，不过那护犊子的模样也让天子为之动容，这孩子有他当年的样子，不过有他在，谁也不能破坏小夫夫的感情。

　　天子下令开宴，表演者上场，五皇子刚回来，想要巴结的人也不少，京中多加一位皇子，刚来就被封为亲王，以他受宠的程度，也不知道会不会变天。

　　二皇子跟三皇子暂时只是个王爷，没有达到亲王，更不必谈天子后面赏赐的封邑，超出亲王的水准。

　　“五弟风光，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可比不上五弟更得父亲欢心。”三皇子端起酒杯过来敬酒，太子时刻注意弟弟身边的动静，一看是老狐狸过去，立马端起杯子走过去。

　　“哪的话，父亲也是为了补偿五弟在外许久，未能感受父母在的温情。”

　　“太子说的是，是三哥唐突了。”

　　二皇子也想过来，被右相拉着说话去了。

　　天子坐在高位上喝酒，看似在欣赏表演，实则在观察五皇子那边的动向，二皇子跟右相勾搭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看着他们绞劲脑汁的样子很好玩。

　　宴席散去，亲王府暂时还没装修完毕，为了促进兄弟两的感情，天子特地下令让五皇子暂居太子府。

　　也有可能是变相补偿程季萧，未先声明就让程季萧回来确实有错，天子也不会拉下脸面，只得委婉让五皇子过的舒心一点，表达自己的歉意。

　　“父亲一直都这么别扭的？”

　　来到太子府，程季萧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天子举动代表的含义他清楚，为何不当着他的面说呢？

　　“可能是不敢面对你吧，谁让他当年没能保护好你。”

　　太子归京后就被天子召唤，问他如果五皇子继位，有没有能力管好一个国家。

　　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就算弟弟管理不好，他也会尽力辅佐弟弟。

　　天子没有继续问，挥挥手让他出去。此后天子没有单独召见他，就连要弟弟回京也是朝堂上跟大臣们说了一声，就下定旨意。

　　程季萧听完太子的话有些沉默，太子倒是无所谓，“对了，弟弟，我是不是还没跟你将父亲后宫的事。”

　　没等程季萧点头，太子就开始讲述，“过几日就是家宴，会见到她们。”

　　后宫有皇后，慎贵妃跟贤妃三大势力，分别对应着太子，三皇子跟二皇子。

　　不过贤妃是右相独女，跟二皇子不是一条心，贤妃入宫前似乎已经有心上人，但被右相阻止，强行许给当初还是太子的天子为侧妃。一直都无意争宠，避世不出，对二皇子也不在意，右相心疼自己的外孙，找人照顾。

　　一直以来二皇子都与右相亲近，有争储君位置的想法，贤妃看在眼里也不去管，对于母家也不会去吹枕头风。

　　慎贵妃跟皇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左相心爱人为他生下的孩子，在丞相府竟跟嫡系吃穿用度差不多，甚至还偏向庶女。

　　慎贵妃与皇后不和，当初皇后刚失去自己的亲生孩子，慎贵妃借着皇后的名头入府伺候太子，还怀上了孩子，在生下三皇子之后耀武扬威，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皇后没有皇子，左相力捧三皇子，不过就算皇后有孩子，左相会支持哪一个也说不定。

　　皇后就不必多加介绍，天子的正妻，左相的嫡幼女，当初大皇子其实健康的很，压根没有什么不适，左相想要把慎贵妃弄进府，吩咐皇后让孩子小病一场，然后借着孩子把慎贵妃弄进去。

　　皇后哪里肯让自己的孩子无缘无故生病，左相就收买了皇后身边人，让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发高烧，结果没控制住烧过头，大皇子病逝，皇后本就因为生大皇子的时候大出血，再也不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下父女两离心，对于自己母亲到访，皇后也是第一时间问母亲知不知情，母亲支支吾吾的态度彻底让皇后心寒，与家族决裂，不再接受家族任何名义进宫。甚至慎贵妃见家族人也会被拒绝，谁让后宫是皇后管辖。

　　后来皇后收养四皇子的事让左相视她为眼中钉，自己家族姐妹生的孩子不要，去收养天子心爱人的孩子。

　　可后宫谁敢小瞧皇后，就算是慎贵妃也只能背后说皇后，自从淑妃逝去，天子压根不看她们，选秀都停了。

　　要是自己受宠，还敢跟皇后叫板，可后宫管理大权是在皇后手中，左相也不敢当着天子的面，光明正大把手伸那么长。

　　“那母妃之前是怎么样的？”

　　太子也没想到弟弟会主动问母妃的情况，“母妃啊，是最温柔不过的人。”说到这，太子轻笑几声，似乎是对母妃的怀念。

　　太子记忆中，母妃是父亲最心爱的人，自从他记事以来，母妃跟父亲仿佛是一体的，两人形影不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导致母妃被别人忌惮，有人趁她怀孕害她。

　　母妃住的宫殿有小厨房，平时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做些小点心给他吃。父亲有时候吃醋，不让母妃给他做小点心，让奶娘照顾他。

　　说到这，太子脸上有些不忿，对于父亲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他当时只是一个孩子，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吧。

　　程季萧摸了摸鼻子，他直接全程让奶娘照顾孩子，独自一人霸占林怀瑞，他岂不是更过分。

　　不过兄长一大把年纪没能碰到自己喜欢的人，程季萧表示理解。其实太子早在他不知道的情况，已经有了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母妃第二次怀孕的时候，祖母尚在，祖母也不是什么好人，让母妃做苦力，加上其他妃嫔的推波助澜，导致第二次怀孕的孩子未能保住。

　　他记得母妃当时抱着给弟弟还是妹妹的小衣痛苦，父亲当时没能是一言堂，太后家族的人跟父亲分庭抗礼，父亲能做的只有安慰母妃，提升母妃位份。

　　自此他暗暗发誓，他不会让他心爱之人受这种苦，其实也不用他做些什么，父亲后面逐渐掌握权利，为他撑腰。

　　太子妃的事情过后，就算其他人想要塞人，太子有借口，天子也会帮忙回拒。

　　天子对二皇子跟三皇子就比较冷淡，太子起初也想跟他们兄友弟恭，可他们背后的家族都有参与害自己母妃跟弟弟的事，也不再装作一副哥两好的样子给世人看，特别是近几年他们动作越来越频繁。

　　“外祖一家的事解决了？”

　　“还没，证据确凿的事，就看外祖愿不愿意割舍那些族人了。”

　　太子端起茶杯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点，他可不会为了救外祖以外的人往自己身上抹黑点。

　　外祖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其他人多少沾点禁止做的事情。

　　“吃点苦也没事，外祖一辈子除了丧女，其他事情都很顺遂。”

　　弟弟说的话没错，外祖确实看不清形势，好在也没有力压他，要他一定要帮忙。

　　“他们针对你了吗？”

　　说到这，太子有些害羞，含糊说有针对，不过已经解决。

　　这下轮到程季萧盯着太子不放，难得从太子脸上看出窘迫。

　　“是不是和谁有了瓜葛？”

　　程季萧在夫郎耳濡目染下吸取许多狗血剧情，太子一惊，这怎么被弟弟猜中了。面带羞涩点头，程季萧刚要点头，顿时反应过来，追问是哪户人家的娘子？

　　“是一个哥儿，你认识的。”

　　“时月愿望成真了。”

　　太子狐疑，弟弟在说些什么？什么愿望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