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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 ...


  •   拿了钱的夫妻二人离开后王珺瑶的表情当场一变,赵云铮强装镇定。

      “有什么问题吗?”

      王珺瑶狞笑一声,“你哪儿来的钱?”

      赵云铮每天赚的钱都在她手里,好家伙她那么相信他他居然还敢藏私房钱?

      男人果然有钱就不老实!

      赵云铮眼神一飘他下意识想要辩解,而后发现事实胜于雄辩,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让他承认错误他又觉得凭什么!

      他挣的钱他怎么就不能花了?

      而且男人藏点钱怎么了!

      他以前……

      可一想到以前他原本还雄心万丈的情绪瞬间萎靡。

      以前是以前,以前全天下都没有他家富贵,区区三十文赏下人都觉得寒碜,可现在他们已经穷到为了区区三十文就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了。

      王珺瑶变得这么坏,而他何尝又没有变呢?

      赵云铮心下一叹,老实的从怀里掏出最后十文钱给王珺瑶。

      “这下真没了。”

      王珺瑶一把拿过十文钱阴阳怪气冷笑,“真的假的?你给我一百文的时候也说没了,原来私底下还藏着四十文呢。”

      她说完还不信邪的伸手飞快的摸向赵云铮胸口,赵云铮眼睛一瞪‘蹭’的猛退三步,表情说不上的震惊。

      “王珺瑶你,你,你……你不知羞!”

      王珺瑶收回手确定他确实没了,见赵云铮这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又开始不爽起来,她一不爽就喜欢口出狂言。

      “装什么贞洁烈男,又不是没摸过,我不光摸过还……唔!”

      赵云铮猛地伸手捂住王珺瑶的嘴,他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染上了恼色,白皙的面容不知何时红透了大半。

      他磕磕绊绊又分外恼怒王珺瑶口不择言,心里越发觉得她不入流,之前在那贤良淑德的模样果然都是装的!都是装的!!

      “你,你住嘴!”

      王珺瑶翻了个天大的白眼,眼里充满了不屑,见赵云铮还不松手直接张嘴毫不留情咬了下去,顿时耳边传来一记闷哼,捂着她的手瞬间撤开。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下次要是再敢藏私房钱我就让你天天吃白饭,呸!白饭都不给你,天天吃剩饭去吧!”

      赵云铮不敢置信的看向王珺瑶,他之前还可怜她为了几十文同人纠缠,这转头就因为他藏了四十文就要给他吃剩饭?!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王珺瑶!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赵云铮这辈子受的委屈都没有在王珺瑶身上受的多,当年他就不应该娶她!狗贼的王彷骗他骗的好惨!王珺瑶就是世上最坏的女人!

      可笑,王珺瑶根本不怕。

      “你是谁?你是谁啊?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她冷哼一声翻着白眼进了屋,全然不管被她数落的悲愤难当的赵云铮。

      赵云铮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中默念‘君子不与小人计较’‘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王珺瑶是绝顶的小人,他不能也成为像她这样的小人’‘他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等一系列心理暗示后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一冷静下来想起一件事,而后像是抓住把柄似的冲进屋里问王珺瑶。

      “为什么他们说我们是从肃州私奔来的?我们明明……”

      说到这赵云铮声音一顿,而后看向王珺瑶,“你怎么能乱传这种话,你一个女子都不要名声的吗?”

      王珺瑶闻言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名声?那是什么东西?获罪流放的名声就比私奔有好到哪里去吗?赵云铮你是不是真的是个傻子?”

      赵云铮被怼的一哽,“你若不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王珺瑶顿时被赵云铮给幽默到了,她叉着腰直直盯向赵云铮,语速快的让赵云铮都插不上话。

      “咱们两个大活人忽然出现人又不是傻子,你真以为你我不说人家就不会打听了吗?你可真是小瞧了这群人了;流放,谋逆,这样的罪名传出去你觉得你和我能在这个地方安生下来吗?”

      赵云铮张了张嘴,最后没说话了。

      他忽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以后连个清清白白的人也做不到了。

      ·

      翌日一早王珺瑶一醒来就发现赵云铮不见了,但她一点儿都不着急,因为昨天那场吵架之后他们就相敬如冰谁也不理谁,王珺瑶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她打着哈欠去厨房,一推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

      着火了?
      着火了!

      王珺瑶心下一跳转头提起门口的水桶就要往里冲,恰在她拎起水桶刚挪出一步时一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直接和她装了个满怀,手里的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撒了俩人满身水。

      赵云铮下意识扶住王珺瑶,“你没事吧?”

      王珺瑶被冰凉的水泼了一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赵云铮。

      “你……”

      赵云铮头皮一紧,连忙推着王珺瑶回屋里,嘴上不间断叭叭:

      “没事没事,你先去换衣服,现下这么冷小心风寒。”

      一听风寒两字王珺瑶也是心尖一颤,这破地方药这么贵要真病了她那二十两都不够造的。

      那可是她的私房钱。

      想到这王珺瑶也懒得搭理赵云铮在搞什么鬼,转头回屋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等她出来满厨房缭绕的烟雾已经消失,但走进去依然能闻到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你刚在干嘛?”

      王珺瑶狐疑的看向不知道在鼓捣什么,见她一来就把东西藏背后的赵云铮,心下一凝。

      莫非是在干什么坏事?

      而被质问的赵云铮脸上一红,眼神飘忽,一副心虚的模样让王珺瑶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她顿时冷笑一声跨步上前一把推开赵云铮。

      赵云铮本来就心虚,被这么一推身后的东西也藏不住了,王珺瑶原本冷然的表情在看到他藏在身后的东西时瞬间一卡,目露深深的疑惑。

      “这什么玩意儿?”

      她指着碗里的黑炭,一副全然不解的样子让赵云铮心虚的表情瞬间转为羞耻,他冷哼一声把碗藏在自己怀里就是不说。

      王珺瑶这人就是贱,一看他这副模样就非得知道那是什么,她伸手就要去抢。

      “干嘛不告诉我!这什么是呀?”

      王珺瑶左抢赵云铮右躲,她右抢他左躲,最后她双管齐下两手去抢赵云铮直接把碗往头上一伸。

      王珺瑶:……

      见赵云铮这副左藏右藏的模样王珺瑶越发怀疑起来,她倒退一步双手抱胸就这么盯着赵云铮一副‘看你能举到什么时候’的表情。

      赵云铮僵着脸举了一会儿,见王珺瑶还盯着他心里羞耻中带着倔强,他知道要是被王珺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她肯定回毫不顾忌的嘲笑他!

      狠狠的嘲笑他!
      他才不想被她嘲笑。

      一时俩人都僵持了下来。

      王珺瑶耐心十足,但赵云铮举了一会儿动作开始僵硬,表情也越来越僵硬。

      他倔强的样子可怜又可笑,王珺瑶一开始还怀疑赵云铮是不是想毒害她,可见他这副样子又觉得不可能。

      王珺瑶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她走向灶台时赵云铮眼皮一跳往旁边挪了一步,王珺瑶没管她而是准备起锅烧水做早饭,可等她掀开锅盖时表情霎时一僵。

      锅底糊着一层黑黢黢的东西,疑似已经碳化,总之惨不忍睹。

      王珺瑶脸色一黑顿时猜到赵云铮刚刚干了什么。

      “——赵云铮!!”

      她举起锅盖就想糊在他脸上,赵云铮这么多年的身手不是白练的,见锅盖往他脸上糊来瞬间一动灵活的躲过了这凶险的一记。

      “你刚刚是不是在煮什么东西!?你到底煮了什么能把锅糊成这样??”

      赵云铮表情微僵,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又或者愧疚,总之那原本倔强的表情微微有点软和下来,最后在王珺瑶凶了吧唧的表情中缓缓把头顶上的碗放了下来。

      “我……”
      “我就想……”

      他张了张嘴,最后慢慢把碗递到王珺瑶面前。

      王珺瑶冷着一张脸看向碗里的东西,之前没看清现在看清了,这一碗都是被烧成碳的红薯。

      王珺瑶:……

      联想到锅底那一层黑色的东西,他把烧成碳的红薯铲下来可废了老鼻子劲儿吧。

      “……煮个红薯。”

      赵云铮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后直接无所谓了,王珺瑶想笑就笑吧,反正她笑的还不够多吗。
      他甚至还恶毒的想最好能把她笑死。

      王珺瑶却是很想笑,她不光很想笑她还想把碗扣在赵云铮脸上,但因为某些‘客观’原因而导致她没敢再糊他第二次。

      她从地上捡起一根柴棍撬了撬碗里的东西,表情说不出的嫌弃。

      “这是红薯?”

      她虽然没有嘲笑他,但这疑问不下于嘲笑,赵云铮表情微僵。

      王珺瑶也没管他回不回答,她哼笑一声,心下嘲讽。

      傻货。

      -

      王珺瑶再一次晃荡到村口时刘大娘依然还在,这一次她没再牵着一头傻驴磨糜子而是提这个篮子在剥苞米。

      刘大娘见到王珺瑶时表情相当热情,而王珺瑶则没了第一次见面的笑脸。

      她皱着眉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让刘大娘摸不着头脑。

      “王妹子你这是咋了,俺没得罪你吧?”

      王珺瑶一吸鼻子,顿时一大股冷气逆流进肺里让她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缓了缓想要扶下旁边的枣子树顺便顺颗枣,可一抬头才发现这枣树上的枣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人摘的干干净净。

      王珺瑶:……

      她轻咳一声想说点什么又忽然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顿时摆起一张死鱼脸看向刘大娘。

      “大娘,你是不是和别人说了我和我相公的事儿?”

      刘大娘眼神一飘,嘴上连连否定。

      “没有啊?怎么可能!妹子你要相信俺啊,俺这张嘴可是十里八村最牢靠的!是谁在你面前造谣俺呢?!俺真是冤呐……”

      这说着说着居然唱了起来,王珺瑶白眼一翻叉着腰就开始突突。

      “前儿个日子有一男一女找到我家门口,您猜他们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啥?”

      刘大娘下意识就问,“啥?他们说了啥?”

      王珺瑶眼眶一红,眼角挤出一滴泪来,“他们说:你是不是就是那和小厮私奔来的官家小姐?俺们听刘大娘讲了,她还跟俺们说这要是她闺女她腿都给你打断!”

      “好哇你个婆娘!我信你人品把这事儿偷偷告诉你,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同别人讲,你嘴上说的好好的转头就告诉别人不说还埋汰我,我看你是要逼死我们夫妻俩才开心!”

      王珺瑶说话语速又快又响,她说着说着还带上了哭腔,“我命苦啊!被个臭男人骗不说还被你们笑!我,我直接跳河里淹死得了!”

      她说罢转头就跑,嘴里嚷嚷着‘我不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之类的话,不光把刘大娘吓得够呛,把那些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人也吓得半死。

      “诶诶诶!妹子妹子你冷静啊!”

      “造孽啊!刘糜子我就说你这张破嘴早晚害死人!”

      “别说了!快去拉人啊!真要淹死了人官府找过来你就等着一命偿一命吧”

      王珺瑶刚没跑几步就被几个脚步快体力好的妇人拦住,她们手忙脚乱的拉着王珺瑶往回走,王珺瑶‘呜呜呜’哭的好不凄惨,嘴上嘟囔着‘不活了’‘死了得了’的话,把始作俑者刘大娘吓得脸都白了。

      “妹,妹子啊,这事儿确实是俺做的不对,俺就这张嘴贱,听到什么事儿都想往外说,但,但俺从来没想过害死你!俺们村里的人知道你的事儿也妹看不起你,你,你这是何苦呢!”

      王珺瑶坐在石墩上抹着眼泪。

      “刘大娘我也不是真想冤枉你,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乱传闲话,可我人生地不熟的,见你格外亲切心里便把你当成了长辈,呜呜呜,可我哪知告诉你之后全村人都知道了,年少不懂事犯了那么大的错我已经无颜见爹娘,如今,如今被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真是,真是要逼死我啊!”

      “我就是想好好找个地方安度余生,看来也是不行了!”

      说罢又开始造作起来,周围人一见连忙制止她,几个年纪大的妇人原先还因为王珺瑶和人私奔的事儿有点打心眼里看不起,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又开始可怜起人来了。

      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瑶妹子你放心,这事儿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别的人都不知道,我们也不会笑话你,日后你就好好住在这儿,大家伙儿能帮的上忙的肯定帮!”

      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妇人满脸豪气,显然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这私奔至少也是情投意合没有害谁,可不像村后的高粱地里的狗男女滚作一团,给自家人戴绿帽子,害人害己。

      “对对对,我们都不会笑话你的,你和你男人就安心住在这儿吧!改日后有时间你们带着版籍找村长,日后你和你相公就是名正言顺的月亮村人了。”

      王珺瑶闻言哭声顿时小了点儿,她犹疑的看向说改版籍的人,“这,这可以吗?”

      顿时有人接道,“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俺们村一半的人同意了你就可以进俺们村的版籍,村长是我大舅,我和他知会一声就好了!”

      “对对对,我们村才二十多口人,比起那隔壁一百多户的高粱屯都不够看,俺大舅早年为村里人没少愁白了头发。”

      “唉!谁说不是呢,年轻人都到腌城去了,这年头种地真不如做买卖来钱快,那黄三家的大儿子带着媳妇进了城里就不想回来了,还放话等过几年要把黄三和他媳妇接进城里养老。”

      几个妇人聊着聊着就开始聊到村里的年轻人不爱种地,嘴上酸别人当商贾自甘下贱,可心里别提多羡慕住城里了。

      王珺瑶心里还憋着一事没解决呢,见人话题快被岔到天边去了连忙重新拉了回来,“我和我相公来的匆匆,那版籍路引在路上不小心弄丢了,可有什么办法重新弄一份?”

      放屁弄丢了,他俩被流放时版籍就被扣押了,被扣押后他俩就不能离开戎辜地,上辈子王珺瑶因为没有版籍的事儿可废了老大劲弄了个新身份才有机会跑到江南,不然就这水路陆路关隘查籍的事儿够她喝一壶了。

      那三十来岁的妇人听闻王珺瑶说把版籍弄丢了,面上浑然不再意的摆了摆手。

      “这事儿简单,村里给你划块地,你夫妻好好种地按时交赋税这版籍官府就能给你办下来。”

      王珺瑶仔细思索这事儿的可行性,越想越觉得可行,办版籍一般都是当地政府衙门的事儿,她和赵云铮流放的消息也只有最上头的人知道,总之只要县里衙门不刻意去查他俩的身份,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来这儿的。

      至于种地赋税的事儿。

      她前世造反的时候也曾想从赋税方面找突破口,当年赵云铖登基之后在全国各地大肆修建行宫,加重百姓赋税,导致民怨四起,地方起义频繁。

      孝宗时期田税只占税收一小部分,且大多是靠谷物草料来抵田税;而人头税虽然算赋税大头,但三岁以下的孩子是不用缴税,三岁至十五岁每人每年交口钱也就五十钱,十五岁以上算成人要交算赋,每人每年交二百文,五十六岁以后就不用交了,再加上更赋,一对成年夫妻每年交的税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五百文不到。

      而到了赵云铖登基后,为了填补修建行宫而带来的国库亏空,当年的赋税直接以倍数上涨,最离谱的时候每年每人要交二两赋税钱,农民活不下去了就只能卖身给地主,地主为了赚回交税的钱就开始剥削农民,恶性循环周而复始从而导致国家危难。

      而当年成王的封地一直秉承着孝宗时期的赋税标准,导致更多的人为了减少赋税逃往成王封地吴越,为当时成王的造反提供了巨大的人力资源。

      总之等着赵云铖登基还有好多年,至少在十年内王珺瑶不用担心每年要缴纳巨额赋税。

      “欸,说起来黄二家的是不是快出月子了?”

      一堆女人凑在一起免不了东家长西家短,这话一抛出立马有人去接,“对对,昨天黄二还来俺家让俺去帮忙呢!”

      “黄二媳妇生了个大胖儿子,可把他得意的不行,啧啧,前些日子黄二还在村里喊话请全村人吃满月酒呢!”

      刘大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南瓜籽,她还热情的分了王珺瑶一把,转头对王珺瑶说,“王妹子,以后你也是月亮村的人了,这黄二家的满月酒按道理你也该来吃的。”

      王珺瑶原本还在盘算着户籍的事儿,一听有免费的席吃瞬间回过神来。

      “真的假的?那我可得厚着脸皮来蹭蹭这喜气了!”

      “可不得蹭蹭,你和你相公还没娃吧?”

      王珺瑶毫不避讳的点头,“可不是嘛,所以这喜气真该让我好好蹭蹭,早日也让我家来个大胖小子。”

      赵云铮要是在这听到王珺瑶如此‘不知羞耻’的把生孩子放在嘴边,铁定又要气的脸红脖子粗了。

      可惜他不在,王珺瑶又是个混不吝的,周围都是过来人,聊有些事儿聊的比男人还开,王珺瑶虽然满打满算成婚也不到一年算得上正正经经的新妇,可她两辈子加起来经历比在场任何人都丰富。

      有时候这些大娘还被王珺瑶的一些荤话唬得‘大开眼界’,于是更加喜欢这个不拘小节的小妇人了。

      一时村口的八卦群气氛热火朝天,王珺瑶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的融入其中,如鱼得水,又因为她时不时蹦出来一些的‘见多识广’的话,让王珺瑶隐隐有些成为这群人里的话题中心。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人群陆陆续续开始散去,离开前大家还意犹未尽的约好下一次继续聊,尤其热情邀请王珺瑶莅临。

      王珺瑶也有点意犹未尽,可她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儿,她拉住也准备离开的刘大娘询问。

      “黄二家的满月酒啥时候办啊?到时候你们带点啥礼?”

      关于吃酒这件事,王珺瑶把它立为不下于办版籍的大事,这世上只要能占的便宜她都得第一个去占。

      刘大娘显然与王珺瑶臭味相投,她一听王珺瑶这话就知道她什么意思,她小声同王珺瑶嘀咕。

      “到时候俺家就拿几个鸡蛋送去,刚出满月小媳妇得多吃点鸡蛋好好补补。”

      王珺瑶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对,是得好好补补。”

  • 作者有话要说:  菌姐抠门精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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