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侠]莫比乌斯环》夏小夭2020

4、Chapter four

　　“凯伦，有看见阿德莱拉吗？”蜘蛛侠点着人数。

　　“阿德莱拉？”机械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但他没有注意到她话语中的犹豫。

　　“就是……”蜘蛛侠侧目观察下四周、并没有引起注意，压下声音说，“我之前说过的那个，阿德莱拉，阿德莱拉·扬。”

　　“正在系统搜索阿德莱拉·扬……”

　　蜘蛛侠面罩里的显示屏以瀑布流的形式显示出了一系列的视频。人工智能凯伦随机播放了一条视频，画面中的蜘蛛侠一边在纽约城市上空飞翔，一边碎碎念着：“凯伦，今天我做出了一个反应堆，阿德莱拉注意到我了！”“我无意间发现了阿德莱拉的推特账号！但我不敢贸然上去关注，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停！打住！”蜘蛛侠打断了视频，“你这是什么时候录的？”

　　“我在上周提醒过你，在你穿上战衣后会自动开始录像功能，彼得。”

　　不知是蜘蛛侠自己臆想还是当真的，他似乎觉得凯伦有看笑话的成份在。

　　他无奈的说：“只帮我确认一下阿德莱拉是否处在安全的位置就好了，顺便在这几天把相册清空一下、我是说、阿德莱拉的部份，你知道的，万一被斯塔克先生看见了，他万一、会觉得我很不专业、或者…嗯……怎么办？我是……”

　　这次连凯伦都看不下去了：“附近识别到阿德莱拉·扬，坐标位置没有受到事故波及。”

　　她暂停了一会，说：“收到梅·帕克的未见来电，彼得，我认为你是时候回去了。”

　　华盛顿纪念碑下。

　　“哦，彼得！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梅姨一把抱住自己的侄子。

　　彼得尴尬极了，他看见弗莱舍扫过来的目光，甚至可以想像到之后会被如何嘲笑了——15岁的彼得·帕克像个小姑娘一样遇到危险就躲进阿姨的怀里。或者是说彼得·帕克有个多么性感的阿姨。

　　彼得转头看向阿德莱拉和米歇尔。

　　刚好碰上米歇尔直勾勾的眼神，她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彼得，又看了看阿德莱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阿德莱拉没有空闲关注两人的“眉来眼去”，她在忙着对付电话里的人。

　　“佩珀，我说了，我没有事！我根本就没有上过去纪念碑！”她似乎有些暴躁，“我已经什么都没有参与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担心？”

　　小辣椒一边处理手上的文件一边说：“你每次都没有靠近过，但我们证明过的，之前那几次蝴蝶效应不是意外。”

　　“如果不是在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叫我远离才发生了那种事吗？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已经一年多没梦见过了。”阿德莱拉拨了拨头发，头已经很久没有痛过了。佩珀终于是松了口：“好吧，不过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如果我在忙你就打给托尼。”

　　“他虽说闲，也不至于这么闲吧，再说，那时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你们谁欠我的，我不该打扰你们的。”在佩珀再次说教前她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麻烦就找蜘蛛侠，没关系的。我周末回去住，拜拜！”说罢，快手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

　　梅让彼得先坐到沙发上，她说她想和他聊一聊。

　　“说实话，彼得，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棕色卷发的女生？”

　　在屁股碰到沙发前的0.0001秒彼得还在害怕是不是自己是蜘蛛侠的事情被发现了。应该不会是梅自己发现的，要么就是内德泄的密。正当他开始思考怎么“报复”内德三时，竟被问是不是对一个女生有好感，而且那个女生听起来还像是……米歇尔·琼斯。

　　“怎么可能？！”彼得“噌”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猜错了？那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喜欢她旁边的红发姑娘？”梅姨假作思考。她心中早有答案，青春期的男孩子的心思太好猜了。

　　“我说，我要是你我就邀请她参加返校日的舞会。”

　　“现在离返校日还有很久呢。”

　　梅姨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那你等着她被约走吧。约漂亮的姑娘提前一年都不嫌早！”

　　她看着彼得惊讶的表情，只好先把“让他开窍”这个目标放到比较靠后的位置，当下得先解决另一个问题。“彼得，今晚是去吃东南亚菜还是去吃披萨？如果你太累了懒得动的话冰箱里有我前几天做的三明治……不过你应该不会喜欢的。”

　　————————————————————————————————————————

　　服务生把咖啡端到圆桌上，勉强地朝两位微笑了下。这是她这个月见过的最正常的组合——身上没有大/麻的味道、不酗/酒，看上去就是一对正常的母女，也不对自己糟糕的服务态度有任何怨言，完美的就像是装出来的。

　　有些胆子大的不安份的男人会走上去，对着那位深红色头发的女士笨拙地鞠躬，露出被廉价香烟熏黄的牙齿，贼兮兮地问那个小点的女孩：“这是你妈妈吗？真年轻啊，一看就是年少不懂事时生的你。你连你爸是谁都不知道吧……”小餐馆里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有所图。

　　女士甚至都不屑于斜眼看一眼他，只是勾了勾嘴角，对女孩说：“你有什么好点子吗？”

　　男人不满地拍了拍她们的桌子，眼看就要向女士直接伸出他的恶爪，只见那个女孩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男人突然浑身僵硬、向后倒下。

　　“服务生！我想这位先生似乎突发疾病晕过去了，我想你们最好先把他弄到外面去让他呼吸点新鲜空气然后叫救护车。”红发女士招呼来服务生，两三下的功夫那个男人就被丢出去了。

　　服务生散开了聚在一起的人群。

　　等没有人再关心这一大一小两名女子后，小的那个开口了：“我说了，我照顾得了我自己，用不着你们任何一个人丢下工作跑过来给我做‘青少年心理辅导’，你刚刚都看见了。而且，我也可以做到在五分钟内辨别出周围人的身份！”她在女士鼓励的眼神下继续说：“左边三号桌是快闪族，从里面的衣服可以看出，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会有快闪；五号桌不吸烟，但他用尼古丁贴片；右四的是对母子，但他们两个有一腿，并且他们想邀请六号桌的女士和他们玩三人行……”

　　“五分钟太长了，再加油（女孩：“嘿！我又不是正经特工！”）而且你错了，我没有为你耽误工作，我只是刚好休假而已。”女士对她的抱怨报之以微笑，“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你的监护人们太烦了，给我打了好几十个电话。你以为我想来？不过阿德拉……”

　　阿德莱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打住啊，可没有什么‘监护人们’，娜塔莎，只有一个！除非他们真能订婚成功！”

　　“好吧，只有一个。”娜塔莎优雅地从桌子边上的收纳筒中抽出一个搅拌咖啡用的小勺子，“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她用仅她们二人可以听见的音量说，“那些小魔术？”

　　“这是魔法，并且这是个秘密。一个不能告诉斯塔克、不能告诉小辣椒、同样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娜塔莎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可能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委屈一点，但在阿德莱拉看来还是一副立马可以奔赴战场的严肃模样。“好吧，我以为在你心中我能比托尼多些特权。”

　　阿德莱拉打趣道：“这不公平！我还没哭诉你没给我特权呢！不是你说的吗，我的心是一潭死水，不能让任何人激起我的涟漪。”娜塔莎皱起眉头，“我原话是这样说的吗？”

　　“你管这是不是原话，总而言之，没有特权！我把它展现给你已经很不得了了！”阿德莱拉抱起双臂，严肃地说，“那么现在，我们可以离开这儿了吗？这简直就是一个穿越到1974年的时光机。你们为了低调都这么拼的吗？”

　　———————————————————————————

　　回到中城高中的日子又是一团糟。

　　首先就是弗莱舍就像彼得所“预期”地那样开始带着跟班嘲笑彼得娘娘/腔，加上对他的美女姨妈的调侃。

　　阿德莱拉甚至还在心里将弗莱舍和马尔福作了对比。他们都有跟班、家里都很有钱——或许这一条马尔福更胜一筹——弗莱舍打架，但似乎不敢伤得太重（就彼得来说），而马尔福对同学下恶咒，所以……总的来说还是马尔福更混蛋一点。

　　像弗莱舍这样是要被分去斯莱特林的，阿德莱拉愤愤地想。

　　彼得呢？他或许是个赫奇帕奇。他看上去像是纽特·斯卡曼德这类人。

　　“让我猜猜，你是讨厌极了土豆还是……太着迷于盯着某个人看了？”

　　阿德莱拉一回头对上了MJ放大的脸。她正笑嘻嘻地盯着阿德莱拉看。阿德莱拉一把推开她，“我怎么了！”

　　“没意识啊？那就是太着迷了。”MJ指了指阿德莱拉盘子里的土豆，“亲爱的，土豆是拿来吃的，不是用来戳的，你的土豆都成筛子了。说吧，你对彼得·帕克有意思？”

　　看着阿德莱拉缩小的瞳孔，MJ又叹了口气，“你，刚刚，盯着餐厅门口，十分钟，直到，帕克走进来！然后，你，盯了，他，巨长时间！”MJ生怕阿德莱拉听不清，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我，有吗？”阿德莱拉仍然一脸不可置信。她改不改告诉MJ自己刚刚脑子里还想了其他三个人——有两个不在这个世界，另外一个甚至是弗莱舍。

　　她认为MJ想的有点太多了。

　　在她刚想继续跟MJ辩解的时候，话题的男主角彼得·帕克以及他的好兄弟开始往这边走过来。

　　MJ飞快地凑到她耳边说：“我赌10刀他们是来我们这一桌的。”

　　阿德莱拉也和MJ咬耳朵：“20刀我赌他们不会。”

　　就像MJ说的，她打赌就没输过，帕克真的停在她们这儿了。

　　“20刀，现金还是刷卡？”“MJ！”

　　看上去帕克像是被他的好兄弟威胁来的。

　　他怯生生的，还没等开口耳朵就变成了绯红色。一张嘴磕磕绊绊地。

　　还没等他把舌头理顺了、能够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时，阿德莱拉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夺过背包，对旁边三人慌忙说了声抱歉，便拔腿就跑。边喊不好意思边从座位中间挤过。转眼就消失在餐厅门外。

　　MJ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她抿起嘴巴看向帕克，帕克又哭丧着脸看向他的好兄弟，“内德，我是不是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