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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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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揽着林佑的脖子温柔的深吻,动情时还忍不住往前蹭蹭,掀起衣角刚想滑进去就被逮个正着。
林佑抓住他的手,略带怒意一字一句的说:“你到底要干嘛?”
喻言吻着他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只是问他:“没干嘛,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吻技让你满意了吗?”
林佑看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单手拨着细软浓密的秀发,微仰着头胸腔不断的起伏,野性中散发着一丝性/感。
清冷的眸子挂着暧昧迷离情谷欠,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就地正法。
林佑觉得自己也是贱的可以,明明是他欺骗了他的感情,玩弄了他的真心。
可再见到他时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对方贴着他亲昵时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就好像之前的气生完就过了,之前的架吵完就忘了,而他们依旧像亲密无间的恋人,做着没羞没臊的事。
爱一个人爱到如此地步也是可悲。
“你给我下去,我们已经分手了。”林佑狠狠心想把人赶下去,深怕多坐一会儿就会有什么不该有反应的地方有反应。
“可是我好想你,你每天每天都会来我梦里找我,可是我怎么都抓不住你。”
“你说只要我不背着你找男人,你都可以原谅我。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喻言伏靠在他身上,轻笑着红了眼眶。
林佑看着眼前的人,心口一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喘不上一口气来。
他竭力克制自己的感情,深怕一时冲动重蹈覆辙,“你喝多了。”
喻言把头埋进林佑的脖颈,嗅着他的身上的香味,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瞬间得以化解,“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佑把人从自己的肩膀上扒拉开,恶狠狠的说:“等你醒了再来跟我说这话。”
喻言没有被他凶狠的语气吓到,朝着他的左脸吧唧一声亲了一口。
林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亲出了不好的预感,他咬牙切齿的说:“别犯……”
“犯什么?”喻言迎上了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说:“贱吗?暗贱难防,懂了吗?”
恍惚间林佑又回到了他们一起出差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对自己说明/骚/易躲。现在想来这两个词是互相配对的。
喻言看着林林佑目光有些神游就往前挪了几公分,“你怎么不说话,我好想你,你有想过我吗?”
林佑看着他没有回答。
如果思念要趁着醉意才敢言明,那就让行动来的更猛烈一点吧。
他跨在林佑身侧的两条腿一同用力,将林佑压在沙发上的同时拍了座位上的开关,座位四周的帷幕缓慢下降。
师乙默揽着何盛的手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盯着何盛说:“不会玩儿这么大吧?”
何盛结结巴巴的回答,“不知道啊,应该不会被踹出来吧?”
两人在心里默默点了三炷香,用意念叩拜了一下。
要不怎么说,酒壮怂人胆呢。
林佑挣扎了一下,奈何醉鬼的体重比清醒时更加有分量。
他压抑着怒火,深邃眼瞳微缩里面是难以言喻的暗流涌动,“你给我……”
林佑还没有说完,喻言就直接喊了他一声哥哥。
以前他们灵魂交流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喻言喊他哥哥,让他有种莫名的征服欲和带劲感。
林佑在心里默默地的叹口气。
又犯规。
好气哦。
他说他想自己,又说想跟自己复合,现在还喊他哥哥。
他快要扛不住了啊!!!
不行他可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哄好的。
“哥哥~”喻言侧脸贴着林佑的肩上,热气随着他一张一合的说话不断的拍打在他耳蜗,“我想要你……”亲口说满意。
后面5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林佑一个翻身反压在下面,“你自找的。”
林佑说完直接堵上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疯狂的搅动缠绕。
喻言被这猛烈的攻势折腾的不断闪躲,林佑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眼里全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喻言觉得腰腹部一空,冰凉的空气激的他浑身一抖,随后一股热流窸窣而上。
林佑看着喻言满脸春/色/迷/情,目光里的寒意便增加几分,大庭广众之下隔张破布就可以跟人翻云覆雨。
还一天一个,真是好不快活。
林佑想起那两人的对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直以为喻言是盘丝洞里的狐狸精,却没想过他是误入盘丝洞里的唐僧。
人人都稀罕他,甚至有些还不遗余力的想要爬上他的床。
可他偏要喻言再无法与他人有床笫之欢,偏要他的喜怒哀思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哪怕是分手之后。
帷幕缓缓拉下,何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脸,拧着师乙默的耳朵,恶狠狠的说:“要是喻言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断血缘。”
师乙默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表弟这么可爱,连威胁人都不会,“血缘还能断得了吗?”
“断得了,动脉不小心一划,不就断了吗?”
“艹,你TM的想谋杀表亲,至于吗?”
“你觉得呢”
师乙默第一次感觉何盛身上散发着阴寒,这种寒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果然柿子越软弹力越强,平日里看着乖巧可人的小表弟,真生气起来也挺吓人。
“别介,何小盛。我在牵线,别阻姻缘。”
何盛一听何小盛三个字,整个人一哆嗦,神色怪异的看着师乙默,对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是他敏感了,过去的人事物罢了,不值得入心。
“什么时候做的手脚?”何盛看师乙默一副我不知道你别问我的表情,大致判断自己的猜想无误。
“我说你怎么跟个赌神似的,要几点甩几点,连喻言这种级别的都被你压着打,原来是出老千啊。”何盛说着提高了音量。
可惜还在情谷欠里开花的人并没有听到。
师乙默从椅子上跳下来,单手揽过他的肩膀往自己身边带,另一只手快速捂住他的嘴巴,“我说,我说行了吧,你别叫唤了。”
何盛点点头,师乙默松开手,一本正经的说了四个字,“随身携带”
那也就是说这是他私下里定制的,可他定制这玩意儿干什么,唉,不管了反正不是干什么好事。
真的是越闷骚的人越会玩。
听着帷幕里的动静,师乙默拉着何盛离开了,临走前何盛还特意将小黄鸭停靠在侧门不起眼的地方。
林佑坐在沙发上叼着烟,伸手勾过地上的外套,拿出钱包抽了几张扔在喻言身上,眼里净是轻蔑。
酒吧里暖气十足,可喻言却觉着自己身在冰窖寒冷刺骨。
“你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明知故问,给钱你就收着,好歹也辛苦了一晚上。”
喻言怒目圆睁的看着他,过了许久握紧拳头的手突然松开。
他把沙发上和地上的钱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打开自己的钱包放了进去。
“要论辛苦自然是比不上林总。”
“你什么意思。”
“我是享受者,你才是那个劳作了一晚上的人。”
喻言从沙发上捡起崩坏了纽扣的衬衣和外套,当着林佑的面落落大方的穿戴整齐。
临走前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塞在林佑的衣兜里,“一点小钱,买点补品。”
林佑打眼一瞧收到的比自己给他的多出来九十九块钱,气的他当场掀桌。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呢。
喻言听到身后传来瓶瓶罐罐敲打地面的声音,勾勾嘴角,略带苦涩的离开。
天空鱼肚翻白,喻言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走的走,躺的躺。
酒吧侧门还停着小黄鸭的电瓶车,就连那熟悉的一抹绿也明晃晃的挂在车前。
啧,这年头连电瓶车都没人偷了,一晚上不上锁竟然还在。
喻言从车兜斗里拿出钥匙,放进钥匙孔一扭,长腿一跨坐在车上戴安全帽。
车身还来不及启动,迎面碰上老熟人高矮胖瘦总。
“喻大少这是……”
“刚送完外卖回来,怎么了?”谎话张口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没怎么,就是手头上有个项目想和优品公司合作,还想麻烦喻少帮忙。”
“那恐怕要让几位失望了,我现在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外卖小哥,还请另请高明。”
高矮胖瘦总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的想扣脚指头。
喻言却显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手指一扣安全帽带好后,一记油门踩到底。
他自然不会把这些插曲放在心上,也很清楚他们只是过来试探关系,没有单面奚落已经是仁至义尽。
只是不知道今天过后又会有什么样的感人事迹流传在茶余饭后。
自打视频门过后,就鲜有人议论他,至少没有摆到明面上,他知道这些都要归功于林佑,现如今他与林佑闹成这样,日后这流言蜚语只怕是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