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35、眾人的關心

　　又過了一週，我終於出院了。對於我因傷而完全沒有參與神無毘橋戰役一事，父親相當慶幸。儘管我所受的傷差點讓我失血致死，讓他難以衷心高興起來，但一想像到同時失去兩個兒子的可能性，卻又覺得可以接受了。

　　對於我受傷後的後遺症，父親並沒有因此勸我離職。

　　「只要你沒事，你愛做什麼也隨便你。」父親這樣表示的同時，低頭親了親我左手的手指。對於父親這樣的舉動，我只是稍稍皺了眉，並沒有拒絕。

　　失去帶土後，表面上父親確實是悲傷了一段日子，然後很快再次回復到平常的樣子。但他暗地裡卻開始變得神經質，似乎總覺得我也會突然在某天離他而去，於是閒來沒事便呆在我旁邊，且不只粘人得緊，對我的動作也變得很親暱。儘管我不喜歡與人有肢體接觸，但想到眼前人是我的父親，我也只得皺眉忍耐了。

　　至於宇智波的叛變計劃，他也不落下，還追加了幹掉三代火影老頭的副計劃。據父親說，就是因為火影大人不肯讓身為警備部的父親出村保護帶土，帶土才會死掉，所以他這次不只要報復木葉，還要報復三代火影老頭跟身為帶土的老師四代火影。

　　是的，波風水門成為了四代火影。在戰爭中表演出色的他，在最大的競爭對手大蛇丸叛逃後，順利成為了火影的接任人。後來又聽說，不久之前波風水門與玖辛奈成婚了。不過無論是他成為火影的慶祝會，或是他的婚禮，我都沒有去參加。在我收取他違犯信約的代價前，我想我對他心裡還是有芥蒂的。

　　卡卡西偶然會來我家串門子。變得懶洋洋、不再一板一眼的他，雖然掩飾得很好，但他似乎還是很在意我對他的態度。作為知曉劇情的人，且與卡卡西又是鬥幼稚的童年玩伴，我當然不會怪他。但對於我面對他時所露出的淡然神態，卡卡西好像感到難以置信。對他來說，帶土的死是他的罪，卡卡西不相信會去怪責波風水門的我，卻不去責難他。

　　「卡卡西，我不怪你。真的。」我說，「連我爸也沒想過怪你。」

　　「可是叔叔他……」卡卡西的話語被我打斷。

　　「他現在挺幸福的。」我慢吞吞地呷著茶。「他已經接受帶土死亡的事實，不會有問題的。」

　　「……那麼你呢？」卡卡西認真地望著我。我知道他想問什麼，但我答非所問。

　　「還是老樣子唄。」我說，「待我好回復狀態，又會出任務去。」

　　卡卡西沒有再說什麼。

　　卡卡西離開後，我站在家中的庭園裡，對圓靶子練習投擲術。曾幾何時，我最擅長的投擲術在今天變得大失水準。凡是與左手有關的投擲法，都無法順利施展。雖然仍舊命中靶子，卻無法命中紅心；依靠手裡劍相互碰擊從而命中多個目標的投擲法，更是完全無法施展。

　　如果說我沒有感到失落，那是騙人的。

　　我默默撫上左肩膀。

　　為了救一個日後會殺了自己的人生大敵，而落下後遺症，我後悔嗎？

　　並沒有後悔。我只是做了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情，這是我的選擇。

　　「……少來偷窺，我可沒你想像中軟弱。」我淡淡地說著，右手一甩，手裡劍便朝樹上的紅眼烏鴉射去。烏鴉振翅避開手裡劍，拍翼離去，只留下幾根緩緩飄落的黑色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