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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僅存的小小之物 ...

  •   在宇智波向三代火影大人施壓的情況下,三代火影大人只對派人調查自己的愛徒大蛇丸。憑著收集回來的資料與我的證言,最後得出了大蛇丸私下用活人為實驗體,進行禁術研究的可怕結論。這回三代火影大人對大蛇丸無論有多愛護之心,都不得不下達逮捕大蛇丸的命令。

      但對大蛇丸而言,他早就明白讓鼬活著離開意味了什麼,所以當暗部的人來到大蛇丸的研究室時,早就人去樓空了。不過根據不可靠的證供,似乎有人曾在大蛇丸可能會經過的潛逃出村用路線上,目睹詭異的黑色火焰。這件事成為人們的茶餘飯後的小話題,傳入了我的耳中。除了我,大概沒人知道這意味著大蛇丸被鼬教訓了一頓的事實。

      後來又聽說,自來也跟著大蛇丸的蹤跡,也離開木葉追妻去。(大誤)

      揉揉隱隱作痛的肩膀,我嘴角抽了抽,暗地期望鼬有把大蛇丸燒成飛灰。不知道是草薙劍是不是附加了什麼特殊效果,傷勢在綱手姬的妙手下早就癒合了,但總覺得左手有點不妥。按綱手姬的說法,我之所以住院整整一個星期,純粹是為了讓我休養以便完全康復。那麼,我其實已經完全痊癒了才對。

      「你是受了不得不接受催生細胞療法的重傷病患,給我乖乖呆在病床上!」在我詢問我何時可以出院的時候,綱手姬單手捏斷了在病歷表上書寫著的鋼筆,然後這樣對我吼道。催生細胞療法雖然對傷勢的癒合有很好的效果,但卻會縮短人的壽命,所以除非到了緊急情況,不然一般是不會使用這個療法的。

      聽見自己短命了,我並沒有特別的想法。只是乖乖地在綱手姬的拳頭威脅下,躺在床上開發自己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終極懶惰人生計劃去。

      於是這一呆,又呆了兩週。

      其間,父親完全沒來探病,大概不是在忙宇智波的叛變計劃,就是真的向三代火影下跪後跑到村外保護帶土去了。族長富岳來探望過我一次,是來向從大蛇丸手中保護了鼬的我道謝的。想到鼬有大能耐去玩燒烤大蛇丸,富岳卻來跟我說我救了鼬,我的心情頓時變得複雜。

      美琴常常帶著銅鑼燒來探望我,讓我相當感激。至於鼬,則是三不五時用變身術來探望,只是每次到來都默不作聲,頂著面癱臉跟我大眼瞪小眼。除此以外,我這生素來與他人疏離,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便再也沒人來探望我了。

      這天早上,我一邊望著窗外的藍天,一邊啃著鼬給我削的蘋果兔子,不禁幽幽地嘆息起來。總覺得今天有倒楣事要發生在我身上。

      「如果、我是說如果,」終於打破多日來的沉默,鼬罕見地支支吾吾說著:「如果讓你不再當忍者,你覺得怎樣?」

      「不當忍者?給我一個理由。」我說。

      鼬用他的紅眼睛先望著我的肩膀,然後望著我困惑的表情,最後移開視線,望向窗外的藍天。動作流暢而自然,一氣呵成,彷彿只是掃了一眼。若不是我開著寫輪眼,大概是不會察覺到的。他說:「嫁給我怎樣?」

      我的回答是,用枕頭拍向他的臉,把他拍得解除了變身術。

      「給我說實話吧,是因為我的傷,對不?」我把枕頭放回床上去。

      鼬沉默了良久,然後點點頭,便把可愛的小臉垂得老低。

      我看著自己的左手,活動著手指。

      「雖然手指的動作有點遲鈍,但我還未覺得到了不能作戰的地步。」我說。僅僅是手指的問題,也許作戰時的動作將不再精細完美,但這並不重要,不是嗎?

      鼬把頭垂得更低了。沒有安慰鼬的打算,我說著我所認為是正確的話語。

      「我可是個宇智波。宇智波有著自己的驕傲,我可不容許自己就這樣敗陣。」

      「驕傲什麼的根本毫無意義。」鼬面癱著說,「在作戰中一個小失誤就足以致死。」

      「驕傲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連這僅存的小小之物都沒有,你認為我會活著嗎?」我如此說著,露出了生平第二個微笑。笑得應該不難看吧,因為連向來表情不形於色的鼬都看得呆住了,所以我想可能很好看?

      難看的,好看的。生平的兩個笑容都給了鼬。為此稍稍感到不爽的我,趁著鼬發呆的時候,伸出手指戳了鼬那白嫩嫩的臉頰一記。

      嗯,好軟。

      於是,一個是為了對方的笑容,一個是為了對方的包子臉。病房內的兩位宇智波,不約而同地一起開起小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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