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次又一次》没脑子

5、活体实验

　　他与别人说完无意朝白莲这边望了下，他嘴角上扬，眼睛如炉火般燃烧。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那天谢煊没有让她走，她骗了那些下人。
　　看到他收回视线，白莲的心静了下来，接着唱，不过某人总是无意向这边扫过，一首歌下来，她后背湿透。
　　后台，领班看着正在擦粉的白莲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话筒都拿不稳。”
　　那领班是新来的，不认识谢煊。他还准备说些什么，就见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说：“你们是谁，这里是后台，不可以进来的。”几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他慌张的说道:“你们知道李主任是谁吧，白莲——。”领班还想说，硬是没说出口，就被架了出去，走时小五带上了门，宽大的屋里只剩他们俩。
　　谢煊走到白莲身后，弯下腰来，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着，“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李文涛的人。”
　　白莲推开那只搭在自己肩上不自觉的手，“你记忆力不太好。”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移几步让她们俩的距离没有那么近。
　　“今日的你跟昨晚有些不一样。怎么了，是因为觉得在外面我把你不能怎么样。”
　　“我没有这样觉得。”她把头撇过去，看向其他地方。
　　他把军装脱了下来，一把将领子扯掉，最上层的铜扣脱落在地上，白莲听的一清二楚 ，随后他又将袖子往上撸，朝着白莲走过来。
　　她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干吗?”
　　谢煊按住她的肩膀，“别嚷！”他把全身的力气放在了白莲的唇上，渐渐的，她像脱了水的鱼。
　　谢煊将不舍得将她放在椅子上，白莲微软的靠在椅背上大口得呼吸空气。他看到被自己蹂躏后的红唇，眼睛里划过欲望。
　　白莲怕他还要再来，嘴微启张了张，“我没有要逃。”
　　他不信。
　　她脸色复杂，“这些年原来你去了哪里。”
　　谢煊冷笑，“那次正好随了舅舅意。”
　　白莲有些不自在，动了下身子。
　　他稍微痛快了些。
　　这些天。
　　白莲实在抽不出时间联系李主任，一早就接到他的来电，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她打个电话都偷偷摸摸的，白莲无奈的看了眼卧室里睡得正香的某人。她做了顿早餐，怕他又要闹，在小卡片上写了几句话，她换了身衣服，出门。
　　白莲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走进办公室，带上门，看到李主任正写东西。
　　李主任摆了摆手，“听说你和谢煊和好了。”
　　“怎么会。”她在李主任对面坐下来。
　　“我也是昨日才知道，谢煊回来了。”
　　明明是前日回来的，她道：“他昨日来找我，你知道了。”
　　“这还能不知道，都上报了。今日报纸上登的都是谢煊婚姻无效”
　　“他。”没想到他这们快就开始有动作了，明明这两天他一直跟着自己。
　　“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其实他前日就把我找去了。我昨天早上才从那个鬼地方回来。”
　　“很像他的作风。”李主任放下笔，点头。
　　“他这次变了不少，我不敢硬撞。”
　　“他今日来军统报道了，他就是上头指定接管我的。”
　　“接管你?”白莲疑惑。
　　“我升官了，你现在要叫我李处长了，也多亏你了，这次升官才那么顺。”
　　“哪有的话，不过真替你高兴。”不过她还是不解，“他不是医生吗?”白莲嘟囔着，想起这几日看到的模样，瘦了，黑了。
　　“对了，这几日池田状况怎么样。”
　　李处长说的是日本军官，这次123项目的负责人，听到这，白莲表情凝重，“这个项目果然有问题。”
　　“你探出来些什么。”李文涛看向她。
　　白莲摇头，“池田的嘴太紧了，不过我相信没多久就会有消息。”
　　“你也注意点。”李主任有些担心，“毕竟他知道你是我这边的人。”
　　白莲也怀疑这可能是个陷阱，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会注意点，一有情况就马上联系你。”
　　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自己这边也有些进展，池田那边原来是在研究什么药，地点就在城外不远处。
　　穿过树林，白莲藏在草里，不远处只见十几名鬼子站在洞前，白莲又朝两边望了望，两旁不到十米都有小木屋，窗口出露出枪头。
　　一个鬼子对旁边伙伴说了几句，就往白莲这边来了，她找了个水桶粗般的大树，躲在后面。那鬼子左右看了看，将枪挂在身上，一手开始脱裤子。白莲趁他不备，绕到他身后，听到动静，鬼子转过头来，就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他感到脖子一凉。
　　一刀划过，他倒在地上。
　　白莲看到手里的衣服，未沾半滴血，满意换上。
　　她混在队伍里没多久，里面就发生了惨烈的嘶吼声，白莲跟着一个鬼子走了进去。洞穴很窄，走了没几步，两侧的路开始变宽，只见十几名头戴防护眼睛，身穿防护衣，手拿着针朝牢笼那走去。
　　小的不足一米，老的已看不出年纪，满脸的皱纹和一头白发，他们一个牢笼一个牢笼的关着。白莲跟着鬼子走过十几米宽的拼接桌，上面摆放着各种颜色的化学品，试管，酒精灯数百个棕色试剂瓶，还要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她收回视线，那鬼子打开一个牢笼，白莲看着眼前的一目，胃里翻江倒海，有些酸意在嘴中扩散，她顺着唾液咽下去。
　　穿着防护衣的鬼子给他们递来一套，穿戴后，两人将尸体抬起。看着那孩子满身溃烂，脸上的疙瘩上面冒着脓，身上没有一块能看的肉，另一只袖子空荡荡的，白莲朝角落看去，发现白骨，她双眼赤红，压着心里的滔天怒火。
　　两人去了不远处，将已经没有气息的孩子埋入土中，快结束的时候，白莲拿着铲子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往鬼子头上敲。白莲脱了衣服，找到烟雾弹，在这个黑漆漆的夜色里天上的那片红光是多么亮。
　　这时鬼子们开始高度警备，另一鬼子通电，发现打不通。
　　“你们来了。”
　　王之涣带人冲了上去，一枪一个，满满的血腥之味。
　　看到里面的场面，咽了咽口水，个个情绪激昂，“把鬼子全给杀了。”
　　那些人看到他们泪流满面，他们其中有的早已神志不清，剩下的几个人还有些意识，他们说自己活不多久，出去也是个灾，将他们一起炸了吧。
　　白莲死活不同意，被身后两个人拉走，一个鬼子躺在地上举起枪来，幸亏他眼尖，用身体挡住，身后几人对那人开枪。
　　“把这里炸了，赶紧离开，鬼子马上就要来了。”说完就晕倒了。
　　去过的那些人，在随后的几天里都蔫了吧唧的，眼里充满着血丝。
　　鬼子在做的实验，他们也就听说过，如今亲眼看到后，又是何种心态。
　　干尸实验、大气压实验、冷热冻害实验、婴儿实验、细菌实验，还有对女性的多种实验，甚至包括性实验，其场面惨不忍睹。想想就头皮发麻，血液直冲脑门，耳边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他们是魔鬼，不，他们比魔鬼更加恐怖。
　　医院里
　　“我还是等别的医生吧，这么好麻烦谢主任。”王之焕看着明晃晃的刀子有些害怕，开什么玩笑，自己是谁，李处长的下属，他是谁，李处长的情敌。
　　看到谢煊脸色下沉，与他相处那么就的白莲自然知道为什么，“他私事公事从来都不会混为一谈的。”
　　王之焕紧张地清了清喉咙，略显尴尬，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懊恼。
　　白莲见状，“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这样，相信他。”
　　谢煊道：“你怎么还不出去，怕我对他做什么。”
　　“我这就走。”没有理会王之焕无助的样子。
　　白莲坐在门外等待着，里面一声声尖叫声传出来。
　　她看到谢煊出来，“很严重吗?”
　　“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他叫成那样，我还以为”她停顿了下，“你要吃些什么?”
　　“一起吧。”
　　“可是”
　　“他现在需要休息。”
　　吃饭很快就结束了，谢煊还是头一次这样跟白莲安静的呆着。
　　“你怎么才来，我都要饿死了，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也太没良心了。”王之焕接过白莲手中的饭。
　　他看着白莲安静的坐着那，不好意思的挠头，“要不你也吃点，反正这么多。”
　　白莲摇头，“我跟谢煊吃过了。”
　　“难怪，有人陪啊。”阴阳怪气的说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语调中带着愤慨，“可怜我们家的李处长。”
　　白莲没有理会他，“对了怎么是谢煊来接我们。他也参与了?”
　　王之焕耸肩，“他一直追着李处长问的。”
　　白莲眼神闪动，难怪她瞧着那几个人有些熟悉。
　　“对了，池田死了。”
　　“死了?”
　　“对，刚刚接到李处长的消息。说是去实验基地的途中被那批人偷袭了。他死了也好，不然真的想让他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王之焕咬牙切齿的说着。
　　山洞画面一幕幕划过，白莲心情低落，“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之焕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所说的母婴实验，日本人想知道在温度升高到无法忍受的情况下，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做些什么。他笑了笑，眼睛有些湿润，实验的对象是人，而执行的是魔鬼，结果自然不会跟他们所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