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即便生命一如虚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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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琮仪轻轻笑了一声。
“反正我也很闲，就留在这里吧。”
“好。”
无念自然是无条件尊重友人的一切想法。
“吾友，你不必出手，躲在我后面就可以。”
琮仪：……？
这个分身说话怎么这么给里给气的？
“好啊。”
但他还是轻笑一声，随手搭出一把宝座，单手托腮坐在了上面。
[姐妹们，是时候截图了！冲啊！]
[嗷嗷嗷嗷嗷嗷kswl！！]
[发出了不同于人类的叫声]
[嘿……嘿嘿……]
[璞玉大佬这副小傲娇的样子我好爱啊！]
[让我想想……优雅尊贵的主人x忠心耿耿的强大骑士这对怎么样？]
[楼上笔给你]
[无，书，店，砸，懂？]
[当初老师要退出文坛我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这边发生什么了？”
此刻的救世和烬椒听到声响赶了过来。
至于爱凑热闹的北域第一则是跑去了主线那边添乱，此刻没有听到这个动静也就自然没有过来。
“你是……？”
救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目光在看到琮仪的一刹那，瞳孔便瞬间缩小，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
“……啊，”
良久，他才伸出一只手捂住脸，发出了一句悠长的叹息，像是在掩藏自己的失态，又像是在压抑内心突然爆发的情感。
“璞玉。”
琮仪虽然不明白他态度的转变是为什么，但是还是很好心的给出了答案。
“璞玉吗？……”
救世缓缓将手移开，并且取下金边眼镜，露出了淡金色的凤眸。
“您可以……”
他的目光中已是深深的迷离。
因为自己的天赋的原因，所以他看什么都不是很真切。而越是让他心悸的东西便越是容易让他迷离。
“什么？”
琮仪懒洋洋地道，神色显得漫不经心又傲慢极了。
纯黑色的中长发卷起一点调皮的弧度，轻巧地勾在口罩边。
然而在救世的视野中，眼前的这个人影和那名他向往已久的神祗已经重合在了一起。
多么美妙。
这将会是他奉献全部的对象……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献上一切的一切了。
那是太古的元初，他永恒的星辰啊。
不过，不过……
现在还不是时候。
“没什么。”
救世再次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颜，微微弯下腰，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绅士礼。金色的发丝从耳边滑落，呈现出一种温顺的姿态。
“我只是……很高兴见到您。”
他不知道对方为何还需要新的身份，但是没关系。
对方无论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都永远不会拒绝。
烬椒看着救世的动作，不由得再次急促地摩挲了一下指环，眼神逐渐变暗。
“璞玉，”
他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本来心中还怀有万分之一的不确定性，但是在看到救世的动作之后，那浅薄的万分之一也消失了。
所以……为什么对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进入第二个人的视线？
[这气氛不太对啊！]
[我也感觉有点怪怪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总不会是修罗场吧？]
[……]
[……]
[……]
[兄弟们你们怎么了？！不会是被盗号了吧？！！]
[不，楼上的兄弟，我们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臣附议]
[赞同+1]
[所以说……是三个大佬单箭头璞玉大佬？]
[楼上你真相了]
[不过要小心被□□]
[WC有种莫名的刺激感是怎么回事？]
[四人行……]
[楼上你车轱辘压我脸上了]
[请收好你的裤子]
[第一次用直播不太习惯，请问这是什么午夜剧场吗？]
[《午夜剧场》]
[本人家境贫寒，没有想到一进来就收到大家的裤子，感谢各位亲友的帮助，让我感受到了社会的温暖。]
[楼上三位人才]
“我吗？”
琮仪轻轻挑了下眉。
“自然是来找碎冰冰的。”
……碎冰冰？
[等会儿，碎冰冰是什么称呼？]
[肯定是无念大佬]
[好有情趣啊（斜眼笑）]
[楼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好想知道啊！]
[张嘴等待CP扔糖]
[乖巧等待.jpg]
[乖巧+1]
“……都让你不要再这么叫在下了，吾友。”
无念显得有些无奈和纵容。
“那一次……我也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扭过头去轻咳了一声。
琮仪：……？
又给自己加戏？
他好像从来没有给这个角色写过剧本吧？
求求了，千万别再给我增加额外的工作量了！！！
他只是用“碎冰冰”这个外号来嘲笑一下对方见到自己时冰山碎裂的样子而已啊！！！
为什么引出了一条支线啊？！！！
“那个……天上的几位？”
正当四人面面相觑之时，一道略微有些尴尬的声音插入了他们中间。
琮仪低头一看，发现是先前的那名中年男人。
“我是这里支援队的队长，叫凯文，请问这个是？……”
凯文指了指那座巨大的庇护所。
“庇护所，不用谢。”
琮仪微微扬起一个微笑。
虽然有口罩的遮掩，对方看不到。
“庇、庇护所？”
凯文再一次目瞪口呆。
显然，在一瞬间建造出一座如此恢宏庞大的建筑的力量再一次使他的世界观崩塌了。
突然，他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睛猛地瞪大，看向琮仪：
“您您，您就是那位魔法师大人的朋友吧？！！”
魔法师大人的朋友？
琮仪微微顿了一下。
这又是什么新设定？
“没错了，只有魔法才能创造如此的奇迹……”
凯文却不等琮仪的回复，自顾自的推理出了一部史诗级难度的情节，并且将前后线索都连贯了起来。
“……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琮仪突然感到事情似乎产生了一些不可言喻的变化。
“当然是魔法师大人的父亲！”
凯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说……他说他好像叫……长青？”
……长青？！
四个人瞬间愣住了。
……
非凡总部
“新的资料录入了吗？”
领头向身边的工作人员问道。
“录入了。而且分析情况也出来了一些。”
研究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调出了一张加密级别的资料。
“根据这些图片上面产生的攻击方式和推测的能量波动来看，这道攻击似乎穿透力很强，并且伴随有剧烈的空间扭曲。”
研究人员指着那张烬椒手持黑色长枪站在半空的图片说。
“穿透力吗？……”
领头摩挲了一下下巴。
“……难不成『鸣金』代表的是‘锐利’？”
“但那不会太普通了吗？……”
想了半天，领头似乎也得不出什么进一步的结论。
“算了，先把这些录入关于烬椒的档案吧。”
“是。”
研究人员回答了一声，随后拿着特殊的U盘走进了保密室。
……
“颜尤，”
会长依旧站在会议室中，如同亘古不变的雕像般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会长，怎么了？”
颜尤在一旁默默守候着。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
求解常年在外出任务，阿胜又不擅长于武力。鸢刀的资格还不够。就亲信而言，这名年轻的会长现在只能依托于颜尤了。
毕竟对方的天赋可是【S－006.无双】啊。
举世最强的攻击力。
关于这个系列的所有资料，除了颜尤本人知道以外，另一个知道的人就是会长了。
他们对彼此的天赋都心知肚明，已经可以说是将性命交付到对方手中的关系了。
“好。”
颜尤什么都没问，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见状，会长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很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个笑容就再次消失了。
“……”
“我需要你……”
“打一场恶仗。”
……
“你确定那个人叫长青？”
无念皱着眉头率先发问。
“当然！这么有特色的名字我不可能记错。”
凯文显得很是笃定。
琮仪他们三人则是在沉思过后对视一眼，给出了同一个答案：
“另一片树叶。”
[WCCCC！这么快的吗？]
[终于体会到了大佬恐怖的刷题速度]
[三个人好有默契啊！]
[我碎冰冰大佬在一旁直脑筋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笑死，楼上已经开始叫碎冰冰大佬了吗？]
[听着突然就没了威慑力]
[新的CP名有了耶！‘冰玉’听着就很冷清的样子]
[为什么不能叫玉冰？]
[楼上你的想法很危险]
[突然刺激起来]
[姐妹们跟我冲！‘禁欲’（烬玉）‘世玉’‘冰玉’样样都很香诶！]
[笑死，为什么我璞玉大佬的体位总是这么的统一？]
[楼上，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说什么]
[上面发CP名的姐妹有群吗？]
[有的有的！群号发在这里了：*********]
[感谢姐妹，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1]
“还真是想不到呢……身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校长居然也会拥有自己的‘第二片树叶’。”
救世的表情依旧平静温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琮仪站起身，随手让召唤出来的王座消失，然后缓缓落在地面上。
比起“第二片树叶”，更让他在意的是对方作为魔法师父亲的身份。
是的，如果这个身份是真实的话，那么很可能身为主角的魔法师的魔法是从他父亲那边学来的。
也就是说，他们可能要面对一名比主角还厉害的大魔法师？！
想到这里，琮仪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有想到，一个身份的麻烦事这么多。
到时候对方应该会自然出现吧？
他眯起眼，远远地注视着已经被染成橘红色的天空。
“进去吗？”
无念跟着他一同落地，虽然说嘴上问的是疑问句，但转眼就打开了庇护所的门。
凯文看见门开了，也不含糊，连忙急匆匆的就往回赶，把难民带到了这里。
“我们还需要一些医生，可是这里一个会医术的也没有……”
凯文看着大批的伤员被送进庇护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如释负重的表情，不过随后又低沉了下去。
“我可以充当医生。”
救世此刻温和地开口了。
“真的吗？！”
凯文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由悲转喜，期待地望着救世。
“是的，我也是一名……魔法师。”
救世有那么一瞬不自然的停顿。
“需要我帮你打下手吗？”
琮仪见状，便开口问道。
“不必了。”
救世依旧用那种平静而又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他。
“我一个人来就好。”
他轻声说。
“好吧。”
琮仪也不含糊，听到对方的回答，也不再坚持。抬起腿便往大厅里走。
“老子没病！——不需要治！这伤药你不给前线的战士，留在这里是干什么？？！”
还没有走进去，琮仪便听到了这声急躁而狂傲的语调。
……咦？
琮仪顺着出生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一名坐在一堆零件中的老头。
这些零件……？
“喂！你小子！看什么看？！没见过机甲啊？！”
老头明显注意到了琮仪的目光，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机甲？”
不知为何，琮仪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被烬椒一枪捅穿的那个人。
“看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可告诉你我的弟子可是进了长青学校学习的！将来他一定会成为一名比我还要出色的机甲师！”
老头一脸得意。
琮仪：……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那个被捅穿的可怜儿，真的，真的是眼前这个老头的弟子。
所以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好呢？
“他已经死了。”
琮仪决定还是诚实开口。
“是被人一枪捅穿的啊。”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老头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什么？”
他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个残酷的真相，
琮仪对于这个老人的悲伤可以说毫无感触。
一方面是游戏中“弱肉强食”的理念已经刻入了DNA，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的本性……就是顽固的“恶魔”啊。
更何况……
“您真的很伤心吗？”
琮仪声音如同深渊的低语。
“当然……”
老头抓了两把头发。
“不过死了就死了吧。”
“我早就说过他那种性格再加上那一枚戒指，迟早要吃亏的。”
“就这样吗？”
琮仪对于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似乎是有些奇怪。
“当然，不然还能怎么办？使劲去哀悼他吗？现在可是世界末日一样的时候。”
老头飞快地组装着机甲。
“更何况他又不会真正的奔赴消亡。”
“这句话也是校长告诉你的？”
听到熟悉的句子，琮仪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什么校长？”
老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是长青先生说的。”
嗯？
琮仪来了一点兴致。
又是对方啊。
如果他们还处在电影世界里面的话，那么这名“父亲”，究竟充当了一名什么样的角色呢？
“诺，这就是我组装的人工智能AI了，他可以暂时充当你们的医疗护工。”
老者不计前嫌地指了指角落，那边有一名似乎还没有开机的仿造机器人。
“说实话，我还没有试着启动过他呢……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是在医疗行业？……真是讽刺。”
老头一边嘟囔着一边走过去开机。
“嗒。”
随着电源的接入，机器人的眼睛里缓缓亮起了一线光芒。
“现在是……8月23号下午2点32分……天气……预测失误……未知名物质覆盖……”
“强制性播放源代码录音”
“滋——”
随着一道电流声和两人诧异的目光，机器人开始自顾自的播放出了一大段话：
【又是晴朗的一天啊……】
【今天校长突然问我，你是否相信自己所处的世界是真实的？】
【我当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这并不妨碍我继续想下去……】
【我想……】
【假如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话……】
【那么……】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仿生人的电源灯光仍然亮着，代表着他仍在正常运行，但是琮仪他们确实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甚至于琮仪都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对方似乎正在害羞，保守着什么不能或是不想让他人知道的秘密和宝藏。
“继续啊，”
琮仪微微一笑，银色光华从指尖流转出去，没入仿生人的身体。
就在刚刚，他小小地修改了一下对方的程序。
“说下去。”
【嘀——】
【程序更改】
【继续播放】
【假如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话……】
【那么……】
【能在这么一个虚假的世界，虚假的夏日，虚假的太阳底下握过他的手……】
【即便生命一如虚妄，也值得我继续走下去。】
整段录音走向结尾。
琮仪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没想到啊。
他强制听的内容居然让自己吃了一嘴狗粮？？
【即便生命一如虚妄……】
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仿生人再次发声。
虽然是合成的机械音，琮仪却在其中听出了极深的回忆与留恋。
“不可能啊……我创造他的时候根本没放这些进去……”
老头的神情已经明显呆滞了，他不可思议地喃喃着，看着对方。
【我想见他】
与此同时，仿生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就自动关机了。
【滴——玩家“璞玉”巳触发学生支线剧情“希望”】
【现私人任务公布如下（仅璞玉可见）：
1.帮助这对恋人重逢
2.使他们达成he结局】
哦吼！
琮仪挑了下眉毛。
居然是稀有的破镜重圆型恋爱任务？
而且看样子……
琮仪看了一眼已经关机了的仿生人。
还是跨物种谈恋爱。
不过既然任务已经知道了，那其他的都不急了。这块地方这么大，他出去碰运气也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几率碰到对方的恋人啊！所以还不如先做做别的，顺便在做的过程中想想方法。
感觉闲着有些无聊的琮仪决定赶去前线。
……
“东南倾。”
无念一剑扫出，数以千计的黑色雾状生物便尖叫着消散。
“你打得很辛苦啊。”
琮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后面，
“并未。”
无念摇摇头。
“此等宵小，不足为道。”
“查询到他们的发源了吗？”
琮仪继续追问。
“……”
无念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确定。
“似乎是从天上的那道裂缝中而来。”
裂缝？
琮仪抬头向天空中仔细望去，果然看到了一道漆黑狭长的空间。它横亘于天幕中央，就好像给一张彩纸划上了一刀。
前世身为z国人的琮仪几乎是靠刻在DNA里的记忆立马想到了“女娲补天”，并且开始计算这种剧情的可能性。
“在下认为……这些黑雾状的生物可能只是一批小兵，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影藏在裂缝之中。”
无念又一次挥剑斩落下一批新的黑雾。
“我也这么觉得。”
琮仪点头赞同对方的话。
“那么如果这道裂缝持续扩大的话，在下到时候可能护不住所有人……”
“所以要现在就把他们逼出来。”
琮仪微笑接上了这句话。
无念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吾友……”
“能和深渊较量的，只有深渊。”
“那么现在我们就来看看……”
“这位出现的感染体……是不是合格的深渊吧？……”
“『主宰』”
橘红苍穹上的神明开口，无尽的夜幕与银河铺展开来。
上次在“恶灵古堡”施展这个领域的时候展现的还只是它的冰山一角，而现在有足够的天地去让琮仪发挥了。
“这是我的暗夜啊……”
『你又算什么东西？』
神的密语是无论任何种族，任何生物都能听懂的。
而这道近乎挑衅的声音传出去后，就引起了那道裂缝的暴动，
黑雾急速涌动着，似乎就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炸出。
“还真是天真啊……”
琮仪微笑着歪歪头，五根手指缓缓握紧成拳。
“我还真喜欢你们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呢……”
『这个世界的所有天地都归属于我』
『所以我说：』
『泯灭』
天空之上的裂缝突然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大手用力抹去，里面浓稠的黑暗几乎就要翻滚起来，但似乎在效果上只是做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小抵抗。
“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琮仪能感觉到，里面生物的恶意。
它们似乎是要不断吞食他的游戏来壮大自己，并且最终达到某种目的。
“用我的力量过来反抗我是吗？”
琮仪微微一笑。
啊，他好像明白了呢。
看样子，在第一次副本覆灭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偷这个懒，不来处理这些后事呢。
总而言之，琮仪还是决定把这个锅甩到校长头上。
毕竟如果不是那个老头把“虚假世界”的这个消息传播出去的话，也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真是令人头疼啊。
总而言之，现在的事情发展是这样的：
第一次副本覆灭的原因是因为校长发现了自己其实是一名NPC，从而引发了副本保护机制强制，将校长所在的副本进行清剿。同时同批次的其他关联副本也受到了牵连，这也就是为什么“灾厄之龙”会和校长认识。而从刚刚听到的那段录音来看，校长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的学生，所以说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其中自然就有一些不甘心的怪物想要反抗，于是造成了现在琮仪所看到的裂缝。
“要向我开火吗？……真是大胆啊……”
琮仪低声喃喃了一句。
最近“Keeper”是不是出现的太频繁了一些？想当初他没有参加游戏的时候，只露过两次面。
一次是游戏刚开始，另一次就是这个意识觉醒。
现在他的大号居然要亲自下场解决这些小问题了吗？
琮仪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逼格岌岌可危。
看来是时候需要一个从属官了呀。
这么想着，琮仪又动了捏脸的心思。
[WCCCCC！疯狂舔屏，璞玉大佬太帅了！！]
[不愧是S－003，这能力，啧啧啧。]
[想必非凡的人已经在飞快截屏了吧？]
[“珍贵的一手资料”get]
[“同样珍贵的一手资.料.”get]
[楼上的，你这资料正经吗？]
[绝对正经]
[借一部说话]
[WC！我就说这个号子怎么这么眼熟！这位资料兄不就是经常活跃在KM同人图绘画一线的大佬吗？！]
[！！！！！]
[！！！！！！！！]
[膜拜大佬]
[膜拜大佬+1]
楼再一次歪了。
“……为什么？……”
“为什么？！”
“推翻他不好吗？！！加入我们……”
“你将获得无上的权利……”
琮仪：……
我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加入你们。
加入了到时候表演个什么？
我打我自己吗？
琮仪懒得听它们废话，打了个响指就将这处空间裂缝彻底抹除。
“你的能力又增强了，吾友。”
无念在一旁看着，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由衷地为自己的友人的实力进步而感到高兴。
“嗯。”
琮仪应了一声。
这么久没用本体了，怎么也得来点全面升级吧？
先前增加的那些力量似乎大部分都变成了他的法攻，看来以后他是必须要做有锁血挂的法师了。
“这样的裂缝肯定不止一个，看来我们今后有的忙了。”
琮仪懒得去想他的这句话让直播间里的人听到了会让世界有多鸡飞狗跳，但是无论他们操些什么心，他最终肯定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
“你是要叫他吗？”
“他”当然是指的“Keeper”。
无念显得有些若有所思。
难得分身和本体的思维在同一条线上，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反而让琮仪有些发愣。
“是的。”
“你需要赶回去吗？”
无念又再次问道。
“嗯。”
琮仪再次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因为这件事情的不确定性有些大，所以琮仪并不想冒着风险让自己的分身“Keeper”去解决，万一被识破了，他双开马甲的事情肯定会暴露。所以还不如直接让本体去。
【管理员“Keeper”接入系统……】
【您好，尊敬的管理员先生，很高兴能再次为您服务。】
【正在根据指令搜查……】
【关键词：一次破灭，裂缝，】
【已经为您搜索到182处。】
【现标记坐标点】
【执行……】
【执行成功.】
【管理员指令：移动裂缝】
【最终点坐标：“超级英雄”】
【正在构建跳跃通道……】
【现已禁锢裂缝】
【跳跃通道构建预计花费一天】
【是否加速？】
【取消加速】
【执行成功】
不过一眨眼，琮仪就已经完成了所有手续的备办。
“这样的话应该来得及……”
计划不过一眨眼便在琮仪脑海里成型。
“那么现在我应该去找我的支线任务对象了吧？”
琮仪微微一笑。
“一个已经在庇护所了，另一个……”
“看来只能去找校长了啊。”
长.工具人.校长.青：？？？
真的拴Q。
[很好，又是看不懂大佬操作的一天。]
[好，现在列出如下已知线索：
1.校长知道副本的存在
2.璞玉大佬已经了解到了一条支线任务
3.支线任务的主角之一是仿生人
4.出现了一道裂缝，是由死去的冤魂组成
5.裂缝不止一道
6.两个副本进行联动
7.每个人都有一个对应的“另一片树叶”
8.副本濒临毁灭]
[谢谢楼上的总结帝]
[感谢+1，大脑爆炸+10000000]
“那在下陪你一起去好了。”
无念欣然颔首。
“不用，你守在这里就好。”
琮仪的左手中指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个银白色的指环。他缓缓地摩挲了一下这一枚新的『权柄』，在口罩下扯出一个笑容。
“我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了。”
……
“这些年来，你过得怎么样？”
在琮仪十分熟悉的咖啡厅内，两名老人面对面坐着。他们的面容有些许相似，但是打扮却截然不同。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即便生命一如虚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