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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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现在的孩子可了不得啊。”
“两个帅哥在打架啊````打的蛮厉害的，为什么啊？”
“帅就是帅，脸上挂伤了还那么有味道``````”
“打得这么凶``````不好管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是没人敢插手。
我知道用语言已经唤不回他们的理智了，于是，我冲上去，搂住他俩的胳膊。他俩的胳膊条件反射的用力一抡，我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跌在地上时，大脑有几秒钟是空白的，等回过神来，把头抬起时，感觉到脸着地的那一侧沾上了土，用手擦擦，针扎一样的疼，还有血。我脸上也挂彩了。估计脸被擦破了。
我还没爬起来时，那俩个人已经跑过来了。
“凡凡，很疼吧！别处还有没有伤啊？”谢风小心的抹掉了我脸上的土。
“凡````那个凡凡```”凌众然他也叫我`````我惊讶的看着他。他瞪了一眼谢风又接着对我说：“你```没事吧，真的很疼吗？那你也打我一拳吧。”说着，就抓起我的手往他脸上蹭。
我看他们不打了，心里舒服了许多。脸上挂彩也是值得的。
“没关系。你们别看我长这样，我可是耐打又耐踹的，耐磨又耐踩的。这么多年都练出来了。”我站了起来厚着脸皮笑着说。看着他俩稍微安静点了，我又继续说：“我知道，偷偷跑掉，不去演舞台剧是很可恶的。还让你们有误会，还打起来了。对不起哦。别打了，好不好。”我现在充满了负罪感。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俩。他俩默不作声。一会，他俩把视线转向了围观的人们，没用他俩说话，所有的人在2秒内就全部跑光了。这就是野兽眼神的威力。
谢风回过头说：“凡凡，我在这里闹事，让你这么为难。现在，我跟他还是离开比较好。你就可以清净清净了。”谢风很懂人的心理，如果两个人一起在我面前别扭着，我会很不自在的。
谢风又看看凌众然说：“怎么样，走吧。别让凡凡为难了。”
凌众然没回答他，而是问我：“你````凡``凡凡，你真的没事吗？如果没事，我就`````”
“没事。你们都回去吧。不用管我了。”我努力的笑着。脸上的擦伤还真是疼啊。
凌众然又看了看谢风，然后叉着口袋，懒散的迈着步子往公园门口走去。谢风则是仰着头，看着天空，悠闲的走到凌众然旁边说：“嘴上的第一次就让给你了。不过真正的第一次我是````明白吗？”
凌众然歪歪头，吹了吹额上散下的头发说：“很自信嘛。我会睁大眼睛看着的````看着的是我和`````而不是你。”
公园门口停着几辆出租车，他们俩一人叫了一辆。然后，两辆车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开走了。
看着他俩没什么事，我才放下心来。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边踢着石子玩儿，一边想着他俩说的话。老实说，他俩的话，我并没有完全听懂。不过说的那个第一次的吻，我倒是知道在说我。他俩也真是的，干吗相互攀比着欺负人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细想想，那还真是初吻啊。不对，应该不算吧，因为对方是个男的啊，所以应该不算什么。所谓的初吻，应该是指跟女生吧。
走到家时，爸爸一眼就看到我脸上的擦伤了。
“怎么回事？！”爸爸担心的问道。
“哦，这个啊。同学打架，我拉架时，不小被弄到的。”我不在乎的笑着。
“儿子，做的好啊！”我爸激动的说，“凡凡，你可别跟同学打架啊。别打架，知道吗？”我爸这时还不忘嘱咐我几句。
我撅着嘴说：“那你还教我什么打架要领之类的？”打红毛的那招就是我爸教的。因为人的耳下的地方很容易攻击。尤其是当自己力量弱，没办法打别处时，可以打这个地方。
“我是怕你遇上坏人才教你的。”
“那我被同学打，为什么就不能还手啊。”我觉得委屈了。
“同学？你同学能算坏人吗？你们那些只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我爸开导我，给我解惑。
“说的也是。那什么样的算坏人？”我希望我爸能给我一个坏人的定义。
“坏人啊，你是没看过，以前我`````”我爸突然不说了，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你后天生日了。明天请些邻居来家里吃饭。”
“不是后天生日吗？干吗明天就请人吃饭啊？”
“后天得带着你去办重要的事。”我爸此时一脸的严肃认真。
什么重要的事啊？我为了这句话，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一大早，我爸就起来叫邻居。然后就开始忙活。最后，摆了一大桌子的菜，可没几个是我爸做的，大部分能吃的，是玲姐姐和王奶奶她们做的。一大群人围着桌子吃饭，其乐融融。玲姐姐还送了我一辆自行车当礼物。我终于和那辆古董车说再见了。
我爸整整闹哄了一天。还说什么今年是特别的。
星期日，我的生日到了。果真，我爸说要带我去办事。
我兴奋的跟着我爸走在小巷里。满心的好奇。
我爸在一个破旧的小店门前停下了，我看不出这个店到底是干吗的。迎出来的是个老爷爷。他笑着问：“这就是凡凡啊，我是你伯伯。长这么大了，都16岁了。要是`````”老爷爷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到了屋子里，伯伯拿出一个像电钻一样的东西来。
我紧张的问我爸：“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是电钻吗？”
我爸和那个伯伯一下子笑了。
“傻，这是纹身用的。”我爸把那东西拿过来给我看。
我摆弄着，问：“用这干吗？”
“给你刺青。”伯伯说。
“刺你那样的？！”我吃惊的问爸爸。我不太喜欢爸爸的刺青。
“不是，是刺这个。”伯伯递过来一张“图纸”。上面是一个图腾玫瑰。
“好漂亮。”我不禁赞叹道。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选的。”我爸得意的说着。
我瞥了一眼爸爸，说：“纹吧。纹哪里啊？”
“胸口。”
“哦。”
说纹就纹，我也不想多问。因为我爸做出的事，大多数都是莫名其妙的，我也就见怪不怪了。
胸口被刺，感到的是扎心的痛。胸口皮肤很薄，因此会比刺后背，胳膊等地方要疼。而且，纹的手法也相当原始。这种胸口被刺的感觉，大概一辈子都忘不掉。
还好，只是个小图案。用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个伯伯叮嘱了一些纹身几天内的注意事项后，我们就回家了。
“还挺疼啊。”我哼哼着。
“这还疼？！”爸爸说着，递过来一张照片。
我接过来一看，是个女孩的照片。从衣着来看，好象是农村的女孩。长的很清纯秀气，好漂亮。
“爸，这该不会是你从农村骗来的吧。”我悻悻的说。
“骗？我长这么帅，还用的着骗。”我爸满脸的自信。
“看她````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吧。该，该不会是想让这个和我同岁的女孩当我妈妈吧。”我傻眼了。
我爸一把夺过照片说：“什么叫‘当’啊。她本来就是你妈妈啊。”
“啊？”我大脑的转速不够了。
“今天你真正是16岁了。是成年人了。所以让你看看你妈妈。”爸爸抚摩着照片。
“爸，18岁才算成年。”我提醒我爸。
“在我眼里，你16岁就算成年人了。你也知道，我在16岁时，就当爸爸了。你妈妈生你时，是15岁。你妈妈叫谢玫。‘玫瑰’的‘玫’。所以在你成年时，给你刺上玫瑰，这个玫瑰图，我在16年前就选好了。希望你一生都会把你妈妈放在胸口上。”爸爸的眼神带着淡淡的伤感。
我拿过照片问：“爸，你还喜欢妈妈吗？”我发现自己和妈妈长的有点像。眼睛，嘴，脸型。虽然从来没亲眼见过妈妈，但觉得妈妈离我还是很近很近的。
“不是喜欢，是爱。”我爸又开始活跃起来，假装正经的说：“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也带个女朋友回家啊。你看我，16岁就当爸爸了。”
“有你这样的爸爸吗？！别人的家长都怕自己的孩子早恋，你却叫我做那种事。再说，16岁有儿子，有什么可骄傲的！”我气乎乎的说。
“当然要骄傲了。16岁就有儿子，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那张照片就给你吧，你要好好保管。”爸爸把其他照片收起，要锁起来。
“爸，多给我几张不行吗？”我伸手抢爸爸手中的照片。
“不行，这可都是我的宝贝啊。给你一张就不错了。还不知足啊。”爸爸把照片放进柜子里。
“那是我妈啊！给我几张！”
“她还是我老婆呢！”爸爸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东西，是一个盒子。
爸爸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递给我。
“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哇，是PYTHON啊。”我小心的抚摩着枪。
“不错吧。知道这种枪吧。知道的话，就说来听听。”什么？要考我啊。
“PYTHON是COLT左轮中的高级品。它外型上最大的识别特征是位于枪管上方与枪管一体成型的散热肋梁。此外，PYTHON还有两个特色：一个是DA的扣感特别平顺；另外一个是在DA的动作下，左轮闭锁卡住左轮的时机和击锤释放的时机是同时的。也就是说，左轮回转终了的时候，击锤刚好击发，这和S&W系左轮是不同的。”我流利的回答着。
“很好。记性不错嘛。”
“你以前天天唠叨这些，不记得才怪。你已经5年没带我去射击场了吧。”
“那是怕你做坏事。不过现在你已经成年了，我就不担心了，何况我儿子又这么听话。”
“哪有人送枪给儿子当礼物的。”在我看来，这枪没什么实用价值，远不如一辆自行车让我来的高兴呢。
“不喜欢这个啊。那给你弄个□□好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恐怖分子，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啊！还有，私藏枪支是犯法的。”我怎么有个这样的爸爸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爸爸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我拿过盒子，发现里面还有一把精致的银色匕首。柄处是欧式的复古花纹，花纹攀着柄处，在接近刀刃的地方，伸出一对翅膀。刀中还刻着一个十字架。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说：“爸，我要这个。”
“你还真是尽挑好的拿。这上面的宝石，可都是真的。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就归你了，盒子的钥匙也给你一把。”爸爸拿着匕首，细细的看着。
就这样，我16岁的时候，收到了这样的生日礼物，过了这样的一个生日。
晚上睡觉时，我把妈妈的照片放在枕头底下。觉得心理格外塌实。我不会感到悲伤，因为高高兴兴的生活，才是妈妈所希望的吧。
也许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失眠了。脑子就开始过“电影”。开学遇到谢风，得罪凌众然挨打，被人做奇怪的事，演出，逃跑，谢风和凌众然打架，爸爸又突然告诉我妈妈的事```````才一个多星期，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离我当初的期望越来越远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