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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观影体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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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年代看《与国荣光》观影体5
◆觉醒年代众人看平行世界的自己
◆【 】为观影视频(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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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屏幕上,从左到右,慢慢呈现出一行白字:应陈仲甫邀请,李景然加入《新青年》同人编辑部,与此同时,以辜鸿铭为首的旧文化领头人,对新文化发起了挑战,因在北大举行,又称之为北大论战!】
【画面,以辜鸿铭,黄季刚为首的旧文化维护者站在一起,以李景然、陈仲甫和李守常为首的新文化领头人站在一旁,两边的人,隐隐呈现出剑拔弩张的气势!】
观看视频的诸位先生不由得屏住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画面。
可是屏幕偏偏不遂他们的意愿,画面视角拉高拉大,凉亭上,到处聚集了一群学生,隐隐约约有论战的声音,和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鼓掌声和叫好声络绎不绝。
“哎呀,”陈仲甫皱着眉头,道,“这东西真不是人,怎么不把画面拉进,把声音放出来!”
“还偏偏看得让我们心里痒痒的。”
【下一秒钟,视野拉近,辜鸿铭的声音传了出来,“后生,今天这一战,你们…赢了。”
李景然向前俯身,语气带着尊敬,“承蒙汤生先生手下留情。”
“不过,”辜鸿铭抬手扶了扶胡须,道,“你们也别太得意,这次是你们侥幸而已,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李景然微微颔首,浅笑道,“一定奉陪到底。”】
“好,好!”陈仲甫拍手叫好,“经此北大论战,新文化的影响力,势必会更好的扩大,科学民主的思想,也一定会深入人心。”
守常先生下意识扬起微笑,扯了扯陈仲甫的衣袖,说,“仲甫兄,北大论战的影响是上面的,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
陈仲甫反驳道,“守常,这你的观点可就狭窄了。这天空上放的视频,整个华夏都看得见,此北大论战,更是新文化胜出,这无疑是为新思想的传播,吃了一颗定心丸啊。”
“确实确实。”守常笑得眼睛眯眯的。
【“李大哥,”周宁侧头去看身旁的青年,“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开心啊?今天的北大论战,不是新文化赢了吗?”
李景然只是摇摇头。】
【画面渐渐暗下来,透露出一个让国人激动的消息:华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赢了,华国是战胜国。
于是,无数人仰天大笑、痛哭一场。
华夏赢了。
青岛终于可以回来了。】
“白兰,白兰,”郭心刚紧紧攥着白兰,语气激动的说,“你听见了吗,华国…是战胜国了呀。青岛,青岛是不是能回来了?”
说到最后,郭心刚竟然忍不住潸然泪下。
“心刚,我听见了,”白兰点点头,哽咽着说,“华国是战胜国了。”
守常先生拍了拍郭心刚的肩膀,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心刚,青岛会回来的。”
【北大的学生纷纷把这个好消息互相通知,最后,普天同庆,整个国家的百姓都扬起了笑容。
此时北大的教室里,同学们热情洋溢的讨论着。而李景然只是坐在一旁,以微笑应和,却一言不发。】
豫才先生轻轻抬起眼皮,看见了李景然奇怪的样子。他向来是一副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表情,此时也罕见的露出了一点疑惑。
前方战线传来好消息,李景然为什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很快,豫才先生的疑问有了解答。
【画面里,顾维钧愤言发声:“最高委员会无视了中/国人民的存在,出卖了作为战胜国的中/国,我很愤怒!”
“你们凭什么,凭什么把中国的山东省送给日/本人,中/国人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我想问问,这样一份丧权辱国的协约,谁能接受?”】
【“所以,我们拒绝签字,请你们记住,请你们记住,中/国人永远不会忘记这沉痛的一天!”】
什么意思?
把山东省送给日/本人?
【有年轻的学生迟缓着语气,提出疑问,“我们…不是战胜国吗?为什么要把山东省送给日/本人?!”
年迈的辫子朝童生老泪纵横,“哈哈哈,天朝上国,物产丰盈,无所不有。而今列邦异族有天下,薄海内外,人迹所及,皆置驿传租界,使驿往来,如行国中。”
耄耋之年的老人红了眼眶,愤然道,“堂堂华夏,不齿于邻邦,文物冠裳被轻于异族。有志之士,能无抚膺!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
“青岛…回不来了?”听到这个消息,郭心刚整个人都像是飘在空气里,他无意识的抬手,想去触碰天上的屏幕,略微一眨眼,不值钱的眼泪就像下雨一样掉下来。
“青岛,青岛…回不来了…”郭心刚的脊背弯下去,用力攥着心口的衣服,他痛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肌肉无法自制的痉挛,声音是控制不住的颤抖,“青岛回不来了…”
“中/国,不是战胜国吗?”他抬起泪流满面的脸,视线被泪水模糊。
“心刚,心刚,你别这样,”白兰去捧郭心刚的脸,哭着说,“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外|交部呢,政|府呢,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陈仲甫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怎么没人管?!”
“好…”守常先生气得笑出了眼泪,嘶声喊道,“好一个最高委员会,好一个把山东省送给日/本人!”
陈仲甫大声吼道,“耻辱,这是莫大的耻辱啊!”
【陈仲甫站在北大讲台上,义愤填膺高呼道,“变坐而议,为起而行。我们北大要做先锋,唤醒广大民众做天下的主人。”
守常先生站在长辛店的一张桌子上,慷慨激昂做演讲,“同胞们,我们都清楚,在国家民族出现大难的时候,我们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学生们在发传单,一起组织游|行示|威。】
【李景然站在街头上做演讲,“我们的国家,是人民的国家。人民的国家,得人民说了算。现在北洋政|府违背民意,出卖了我们国家的主权,怎么办?我说别无他法,只有让人民站起来,直接解决吧!”】
豫才先生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在突突的直跳,胸口仿佛有一把大火在燃烧着,他此时只觉得无比愤恨和屈辱。
怎么可以这么丧权辱国呢?
一个国家的尊严被人肆意践踏,一个民族的脊梁被人踩在脚下!
颜面扫地,贻笑大方!
华夏,现在的华夏,还有何理论存在于今日世界之道?
【一群警察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赶过来,一旁的学生连忙喊道,“仲瑜先生,警察来了,您快走。”】
【李景然瞧了他们一眼,便没在意,继续演讲,“山东省是我们的山东省,我们凭什么做不了主…”
场面一再变得混乱,那些头戴警帽、手拿警棍的警察们,居然对学生下手!】
“他们这群人是什么意思?!”陈仲甫怒气冲冲,指着屏幕上正在打人的警察,“为什么对学生下手,谁下的命令啊?!”
豫才先生冷笑道,“即使不为国家谋生存,也应该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活路想一想啊!学生站出来,他们做错了什么?!”
守常先生义愤填膺高呼道:“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个不是人民的血汗?!学生们为了他们而演讲,而他们却在替敌人来驱赶学生!”
“愚蠢,愚蠢至极!”豫才先生讥笑道。
【“啊!”
棍子眼看着就要落到学生头顶,李景然抬手挡住,一脚踹开警察。
“没事吧?”李景然连忙问他。
学生摇了摇头,担忧的看向李景然,“仲瑜先生,你的手…?”
李景然说声“没事”,便看向下面乱成一团的学生和警察,连忙走到倒地警察的旁边,一把抽出警棍,狠狠地砸到木板上。
木板被砸出一个大窟窿,发生巨大的声响,沸腾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众人纷纷看向他,而李景然却走进人群里,扶起一位被打倒在地的学生,“没事吧?”
他的头上还留着血,李景然皱了皱眉头,连忙喊人,“延年,你和同学们先带这位受伤的学生去医院。”
李景然环视了一周,又喊道,“同学们,如果有受伤的,现在站出来,一起和延年他们去医院。”
“站住,”一个领头警察走了出来,他就是刚刚那个被李景然踢倒在地的人,“一个都不能少,全部都给我带回警察局!”
李景然的眼里慢慢浮现冷意,活动了一下手腕,“哼,你试试?”
颇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立马揍你”的架势。
之前的那股文人墨客的儒雅气息,立马淡了下来,扑面而来的,是属于上位者的沉郁威压。被李景然冷冰冰的眼神这么注视着,警察下意识的退回来一步。
李景然道,“你们头上戴的,难道不是中|国的帽子吗?你们脚下踩的,难道不是中|国的土地吗?你既然是为中|国人,为什么要驱赶我们?!”
警察哑口无言。】
豫才先生评论道,“这个社会,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的染缸,无论加进什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
【李景然说,“放学生离开,我和你们去警察局。”
一旁的学生连忙开口,“先生,我们和你一起去。”
“是啊,先生。我们人多势众,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先生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我们怎么能把先生一个人丢下呢。”】
守常先生叹气道,“都是一群年轻的好孩子。”
陈仲甫点头,“是啊,一群学生们都明白的道理,他们居然视若无睹,想来真是可笑,思之却又觉得可悲。”
【学生纷纷要跟着李景然,而他也只能无奈答应,“那好吧,不过受伤的或者是身体不舒服的同学,就别去了。另外,记得去医院看看。”
“延年,”李景然看向一旁的陈延年,嘱咐道,“记得提醒守常和仲甫,让他们注意安全。”
“好的,仲瑜先生。”陈延年点点头。
一群学生和李景然,就这样声势浩大的朝警察局走去。几个警察窝在学生堆里,根本不像是押送学生,反倒像是被胁迫着。】
【昔日,共工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
【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这群年轻的学生们,在往后的苦难光辉里,立志要做中|国的普罗米修斯,不怕天罚,敢于盗火,为苦难的中|国照亮前程。
也准备做共工这样的万死不辞、勇于彻底粉碎旧社会的猛士。
【今日这警察局一游,往后分别已是山岳相隔,世事茫茫。】
但希望还在,信仰还在。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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