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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观影体4 ...


  •   觉醒年代看《与国荣光》观影体4
      ◆觉醒年代众人看平行世界的自己

      ◆【 】内为观影视频(原文)

      ◆收藏营养液评论是更新的动力呀

      ——

      【“唉,老徐,”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道,“你快看看《新纪报》今天刊发的文章。我仔细读了好几遍,才发现这文章里无一写神仙,却处处体现批判旧社会的思想,让人为之发省。”

      一个路过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

      “唉唉,”半农先生指着屏幕上的男人,“德潜,你看那人的身材像不像你啊?”

      玄同先生没好气道,“你平日里都是见身形辨别是谁吗?”

      “不是,”半农先生开玩笑的说,“在我们同人编辑部里,就属德潜这身材是膀大腰圆了。”

      玄同先生一脸不耐烦的摆手道,“去去去。”

      “德潜这脾气,还是要收敛些好,”李守常说,“我听说上回你遇见了季刚,骂得连鞋子都不要了。”

      玄同先生和季刚先生,同为余杭太炎先生门下弟子。他二人文化思想一新一旧分歧大,性格亦不合,季刚先生常使气骂座。

      对,玄同先生脾气暴躁,听说讲不过季刚先生,就脱下鞋子,准备扔季刚先生头上。

      上回啊,得亏是蔡先生出面,不然他们两个人还能骂上三天三夜。

      至于扔鞋子这事是真是假,还别说,钱疯子是真的做得出来。

      早年间因为思想太过激进,玄同先生便愤言:人到四十就要死,到了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玄同先生已死亡的谣言,还差点举办了追悼会。

      【又听见另一个人说,“真的假的,什么文章能让你这么吹嘘。”

      玄同先生站在旁边。】

      守常先生笑道,“德潜,你看那上面的人,还真是你啊。”

      玄同先生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还真是我。此生难得上一回天,可真是奇了。”

      【过了一会,便听见那叫“老徐”的人喊道,“我的天啊,这文章…观其文风犀利,深刻,幽默,讽刺入木三分,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老徐憋着一口气又说,“其作品的语言风格尖锐乃至刻薄,充满批判思维,具有强烈的民族意识与忧患意识,但在尖刻的笔调背后,又含有对国民和国事的悲悯之情。”

      “剖根揭骨、冷嘲热讽、举重若轻、言简意丰!实乃上上之佳作!不知道是哪位文学大师的作品?”

      “唉,那你这么想可就错了,”中年男子答道,“这是一个叫‘黎明’的新手作者写的。”

      “黎明?”老徐有些疑惑。一般来说,文学大家为了反驳、骂别人,或者是批判一些比较偏向时局的评论,都会开多个小号写文章。

      “不对吧,”老徐道,“我观其文风,与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尤为相似,莫不是鲁迅先生新笔名的新文章?”】

      陈仲甫,李守常和刘半农扭头去看豫才先生。

      豫才先生:“……”

      别看我,不是我。

      社恐男孩,勿cue!

      【玄同先生听了,立马去报亭买了份《新纪报》,看完之后,立马产生了和老徐一样的感觉。文风确实像是豫才的手笔,只是个别细微之处略显不同。

      玄同先生不由得咬牙切齿,好你个豫才,我今天非得好好说说你。

      玄同先生卷起报纸,气势汹汹的就往豫才先生的居所走去。还未跨入房门,便听见玄同先生的大嗓门:“好你个豫才,我三番五次过来,请你为《新青年》撰写文章,你不愿意,反倒是投稿一家小报刊。”

      “若不是我今天恰好听见别人在谈论,只怕是被你瞒住,蒙在鼓里。”

      玄同先生一把掀开房门的幔帐,抬眼就看见了蔡孑民和豫才二位先生。

      玄同先生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然后走过来向孑民先生鞠躬行礼,“蔡先生好。”

      蔡孑民点点头,温和的笑道,“德潜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进门就这么大火气?”】

      陈仲甫笑道,“德潜,你这暴躁脾气,可是比我还要生猛喽。”

      玄同先生说,“哪里哪里,我就是嗓门有点大。”

      结果下一秒就打脸了。

      【讲到这个,玄同先生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蔡先生,您给评评理,我多次上门,恳请豫才加入《新青年》,他不肯。”

      “结果倒好,您看看,”玄同先生又指了指报纸上的文章,“他自己又在别的报刊上发表了新文章。您说说,豫才这事情做得不厚道啊。”】

      诸位先生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德潜,你看看你自己。”

      “蔡先生都差点被你吓到了。”

      【“德潜,你先消消气,”蔡孑民拍了拍玄同先生的肩膀,又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刚刚豫才已经答应我加入《新青年》编辑部了。”

      蔡孑民道,“你说豫才在别的报刊上发表文章,我怎么不知道呢?”

      玄同先生连忙把报纸递给蔡孑民,蔡孑民看完以后,便笑道,“确实像是豫才的笔墨,”他转头去看豫才先生,“豫才,你有发表新文章吗?”

      豫才先生摇了摇头,接过蔡孑民手里的报纸,看了一会,语气平淡的说,“不是我的。”

      蔡孑民笑道,“这个叫‘黎明’的人,其文章感情炽热,汪洋恣肆,笔锋却又咄咄迫人,冷隽辛辣,和豫才的《狂人日记》比起来,可谓是不相上下。”】

      陈仲甫扭头去看豫才先生,“豫才,我记得你已经有好些天没写稿子了吧?”

      豫才先生沉默。

      陈仲甫靠近了豫才先生,正准备巴拉巴拉的劝他写稿,抬手就想握住豫才先生的肩膀,却被豫才先生躲避开。

      豫才先生默默向旁边远离,“一篇。”

      陈仲甫立马笑道,“那就静候佳音。”

      “如今北大正是用人之际,若是能将此人招进来,一来是填补职位空缺,二来则是《新青年》同人编辑部再添一员猛将,三来,也可稳定北大在新文化中的标杆作用,可谓是一举多得。”

      陈仲甫又感慨道,“也不知道那李景然在哪里,要是真能把人招进来,还真如蔡先生所说,新青年再添一员大将!”

      【画面暗下来,从左到右,慢慢浮现出一行白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在一片温柔的烛光里,青年人挥毫落墨撰稿,“历史的巨变,常常在一些不太起眼的地方,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

      “世界那么大,可划分为七个地区。最南边有南极洲,往北就是大洋洲。把世界看成一张图纸,那么,以北部地区为例,又可划分非洲、欧洲、亚洲以及西部的北美洲和南美洲。”】

      有些政%治性比较敏%感的文人,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毕竟现在这世道,可没有人详细划分这些东西,对于地理知识,也是一知半解。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坐在上位子的领头人,连忙喊来自己最亲近的下属,把这些东西记下来。

      【“简单来说,阿美瑞克所在地为北美洲,脚盆鸡与华夏就是亚洲,英格兰为欧洲,埃及为非洲,新南威尔士为大洋洲。”】

      【“总而言之,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所以,我打算去离华夏最近的鸡盆脚…”】

      【“我听说,160多年前,在四艘阿美瑞克黑船的压迫下,长期闭关锁国的鸡盆脚选择了不战而开国…”

      “脚盆鸡文化像洋葱头文化,这种形象可以让我们非常清楚地看到脚盆鸡文化的一种状况:它像洋葱头一样,剥开一片,剥开一片,最后想要找脚盆鸡文化的核,没有。”

      “明治维新,奠定了脚盆鸡军%国主/义的确立…”】

      此时的大总/统,看到这里,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来人,去把那个叫‘李景然’的人,给我找出来!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挖出来!”

      一旦华夏与各国开战,这些看不见的东西,如果能利用起来,那将会扭转时局。

      【“因为什么?因为它每一片里头,都含有外来文化影响,和它鸡盆脚文化非常重要成分的一种结合、融合…”

      “真正伟大的民族,永远不屑于在人类当中扮演一个次要角色,甚至也不屑于扮演头等角色,而一定要扮演独一无二的角色…”】

      【“所以,”有人在黑暗里叹了口气,“如果鸡盆脚选择扩张地盘,那么,它首先会对华夏的东北三地开战,而首当其冲的,是青岛…”】

      “不可能!”郭心刚立马站起来,喊道,“华夏现在在与他国联合作战,鸡盆脚怎么会选择对我们下手?!”

      “这绝对不可能!”

      陈延年连忙安抚一脸情绪激动的郭心刚,“没事的,心刚,那上面播放的视频不一定都是真的,我们再看看就知道了,你先别激动!”

      “延年说的对,”邓中夏也连忙说,“心刚,你冷静点。我们再看看。”

      而在另一边的白兰,也看到了这个视频,连忙请求陈乔年带自己去北大。

      【李景然叹了口气,把毛笔放下,整理起自己写的稿子。】

      郭心刚眼神死死地盯着画面里的青年,陈延年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稿子被人用力攥在手里,面前的眼镜青年,眼神直直的看着李景然,“先生,可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这些东西一旦发表在报刊上,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知道。”李景然点点头。

      眼镜青年的言语越发的激烈,“这些东西一旦被有心人看见,先生可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是刑讯逼供,还是永久囚/禁?!”

      李景然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说,这篇文章只是地理杂志旅游游记。”】

      观看视频的一位老百姓听见了这话,不由得看向身边的年轻人,“你们读书人真是的,心思一个比一个黑,就是喜欢玩文字游戏。”

      年轻人的脸,慢慢变红了。

      诸位先生还看后续发展,结果这视频偏偏不按照他们的想法,屏幕又直接暗了下去。

      与此同时,白兰和陈乔年过来了。

      白兰连忙抓住郭心刚的手,“心刚,你没事吧,我刚刚看见青岛,就让乔年带我过来了。”

      “哥,中夏哥。”陈乔年连忙到二人身边。

      “白兰,”郭心刚回握住白兰的手,眼里隐隐有泪花闪烁,“青岛…会没事的,对吧?”

      “青岛…青岛会回来的,对吗?”

      白兰擦了擦眼泪,说,“会的,只要我们赢了,青岛一定会回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郭心刚点点头,抬眼看着天空中的屏幕,双眼失神,嘴里小声的呢喃着:“那我就对得起父亲了…”

      -
      那天的阳光并不是很刺眼,纷纷扬扬的旗帜盖过了所有,他单薄的身影在人群里晃,却咬牙坚持着走在他们身后。

      人之脊梁被残忍压弯,国之尊严被无情践踏,“巴黎和约”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彻彻底底地碾碎了他眸中的光。

      可是他执拗地握着旗帜,哪怕步履维艰,他也不屈的跟在人群后面。

      那是青岛啊,是他心心念念的青岛,他怎么能倒下呢?

      他还要为她摇旗呐喊,为她誓死力争!

      他们根本没资格,他们凭什么,凭什么把中/国的山东省送给日/本人!

      他们不配!

      日/本人不配!

      不配!

      热血洒在旗帜上。

      他叫郭心刚。

      他永远倒在了路上,可是剩下的人还会继续走下去,继续前进!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观影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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