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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觉醒年代看《与国荣光》观影体
      lof更到世界2,可先看
      隔壁《与国荣光》原文,求收藏评论
      《觉醒年代:16岁的陈乔年和26岁的陈乔年》已锁,观看~前往lof
      ——

      ◆觉醒年代众人看平行世界的自己

      ◆时间线第16集 人物ooc

      ◆【 】内为原文内容 加黑字体为虚设视频

      ——

      陈仲甫道:“延年,你把《新青年》的发行情况,跟诸位先生说说。”

      “好的,仲甫先生。”陈延年点点头,随即向在座的各位先生们汇报工作:“各位叔叔们,上月刊发的《新青年》…”

      “等等,”陈仲甫抬手道:“既然是汇报工作,那就正式点,别喊叔叔。”

      陈延年抿了抿嘴角,道:“好的,□□先生。”

      听着这话,陈仲甫抬手摸了摸下巴,他怎么感觉陈延年说这话时,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陈延年向诸位先生汇报完了工作之后,差不多也到了饭点,半农先生就和玄同先生,给众人端来了些吃食。先生们也没推辞,一个个的,就着书桌上吃了起来。

      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吃饭不行啊。

      这会儿,守常先生方才放下碗筷,打算继续工作,却听见有人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先生,外面的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东西!”

      来的人是郭心刚,他指着外边,激动的说,“先生们,快去看看吧。”

      守常先生心里有些诧异,连忙喊住正在编辑新报的陈仲甫,“仲甫兄,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闻言,陈仲甫点点头,便与他二人一起出去。一出门,他们就看见不远处的学生们挤在一团,一个个叽叽喳喳的,手指着天空的黑色东西。

      陈仲甫顺着他们的目光往上看,发现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屏幕,几乎遮盖了整个天空,可是阳光却仍然能照耀下来,心里不由得惊奇。

      “叮!”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纷纷瞪大眼睛,而后,就听见有个学生在喊,“你们看,天上的东西亮了。”

      “共c宇宙,联邦星际第三代情感人类,第173号恋爱直播系统为您服务。”

      一道机械女性声音传来,屏幕上突然出现了浩瀚的星空图片。

      “那,那是什么?!守常先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屏幕。

      屏幕突然暗了下来,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我知道这个世界很大,也知道总有一些地方是太阳照不到的,可难道要因为一点黑暗,你便要觉得整个世界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吗。”

      火光慢慢映出半张人脸来,那人的面容并不精致却格外的坚毅,他带着一顶帽子,帽檐上镶嵌着一颗闪闪发光的五角星,旁白声音响起,“我至今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居多。”

      诸位先生们虽然对天上的东西感到惊奇,却也明白这东西暂时没有危害,便细细端详着这些话。

      陈仲甫感慨道,“如今这世道,好人…难做啊。”

      无能为力,永远是最深的绝望。

      变革国家的道路本就难走,面前淋漓的黑暗,身后防不胜防的暗箭,可他们退缩不了。

      他们只有满怀希望的前行。

      画面里的年轻人举起手枪,“哪怕他们说我天真的无可救药。”

      李守常道,“外有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内里各地军阀混战割据,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局如此,确实…有些天真了。”

      “但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变革这个国家。”说到这,李守常扭头去看陈仲甫,还有自己身旁的一众先生们,眼里闪着生生不息的烈火。

      《新青年》以民主和科学为利刃,试图唤醒国民意识。

      李守常相信,《新青年》会改变这个社会,会改变青年人的思想。他无比坚信着,这个在苦难中熬过来的国家,总有一天会见到黎明的曙光,哪怕一代代人前赴后继、至死方休。

      砰!一声qiang响在众人耳边环绕,先生们抬头看去。

      年轻人的身子缓缓倒下,“有时候我会想,到底是我做了一场梦,还是我真的回到了过去。”

      画面突然暗下去,接着出现了一个胡同小巷。

      【一阵脚步声在这片胡同里响彻开来。

      瞧着领头的,是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约摸有五十来岁。眼窝深陷,颧骨突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但如今在这世道,人能好好的活着,便是祖辈上烧了高香了,哪还能祈求顿顿饱腹呢。

      昨个儿还听说有个乞丐,因为偷吃了主人家看门狗的杂食,而被活活打死哩!现在这年头,看门狗的食物,竟然比一条人命还要金贵。

      怪哉,怪哉。】

      陈仲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道,“这个社会的思想是烂透了。”

      民国上层的人,拥有着才子佳人的浪漫,风花雪月得如此声势浩大,到处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而底层的人,为了一日三餐的挣扎,每日如炼狱一般的生活,在沉默中承受自己如松枝覆雪般岌岌可危的命运。

      现在这个年代,一个富贵人家看门狗的食物,比人命还要高贵,想来确实是可笑,但深究起来,却又让人觉得无比悲哀。

      没有上位者会敬畏这些底层贱民的生命。

      【那妇人神色焦急,连忙催促着自己身旁的女孩走快些,生怕沾了那乞丐的晦气。】

      看着妇女的表现,陈延年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可是当他看见别人漠视人命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怎么能…这么轻贱呢?

      【但是有时候,人真的是越怕什么,就发生什么。

      转过胡同拐角,妇人便瞧见五米开外的地上横躺着一个人。妇人心下一突,只得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的向神佛祷告:“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妇人这边祈求佛祖保佑,身旁的女孩却已经向前方小跑过去。】

      豫才先生向来是沉默寡言的一个,也是很少参与这种谈论,此时却是第一个开了口,“麻木不仁,混乱不堪。”

      守常先生回他,“所以我们要靠《新青年》去改变国人愚昧无知的思想。”

      李守常是人,不是神仙,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否实现,实现之后,又能不能延续下去。他只是想尽自己的能力,再多做一点。

      不需要多少人去赞扬、铭记他,只要有一个人的思想能够被启迪,能有所改变,于他而言,这便够了。

      看着这样的李守常,豫才先生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昔日秋瑾、徐锡麟一如今日的李守常,满心满眼扑在救国道路上。可他们的下场是什么?

      秋瑾死后,无人敢为她收尸。而徐锡麟,心肝被挖,用于炒食!何其壮烈!

      李守常家中还有位夫人,他的膝下还有一儿一女,豫才先生是真的不想李守常会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但面对大厦将倾,面对江河日下,爱国者义无反顾的选择放弃曾经的优越生活,愤然而起。而身为文学大家的他们,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内心麻木的没有半点波澜吗?

      他们没有选择。

      豫才先生在心里叹了口气。

      【女孩先是摸了摸男人的手背,还有些温度,然后再探了探他的鼻息,见着他还有气,便朝着妇人喊道:“杨妈,他还活着!”

      杨妈来到女孩旁边,皱着眉头说:“小宁,别多管闲事,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说罢便伸手要去拉女孩。

      女孩反手拽住杨妈的手:“杨妈,他受伤了,我们必须马上救他。”

      见自己的话不管用了,杨妈的脸上带着火气,愠怒道:“他受伤了,关我们什么事。”

      杨妈手指着男人:“大晚上这人躺在这里,说不定是被什么仇家盯上的!”

      她又去拉女孩的手,语气软了下来:“听杨妈的话,我们就是穷苦人家,管不了这些,还是快点离开,别摊上大事。”

      “杨妈,”女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妇人,反问道:“您不是经常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吗,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难道不想积德行善,求佛祖保佑了吗?”

      “这,”杨妈被女孩的话说的有些动容,面上带着挣扎的神色。胳膊拧不过大腿,女孩都已经这样说了,而且她又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只好认命般的跟女孩一起扛着男人回家。】

      看着女孩的行为,陈仲甫下意识点了点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扬,他的脸上稍微出现了笑意,“这女孩的行为举止言谈,倒是颇为让人赞叹。”

      “只是…”陈仲甫顿了顿,有些犹豫着说,“我看他们的打扮也是寻常人家,这救回去,怕是…”

      李守常明白了陈仲甫的未完之意,只是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早来杨妈家里砸东西的那伙人,因为背靠身后的赌场,不怕警察局里的人过来查,就时常来北沟强收保护费,还美曰其名‘收租子’。

      倘若是没钱上交的话,他们便开始砸东西、有粮食的便强抢粮食,没粮食的,就抓人去做苦力。

      横行霸道,恶贯满盈,这样的行为举止,对于在北沟生活的贫苦百姓来说,早就已经习惯了。

      所幸那群人,还算有点良心,租子没收太多,只是每个人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虽说顿顿饿肚子,倒也没饿死过人,比起城西那块,倒也算得上是极好的。

      听说中元节那会,城西那块正收保护费,好多穷苦百姓都交不上,只能卖了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做奴隶干苦力,亦或者是被卖进窑子里当个妓子。又或者是活生生被饿死在街头,最后被人扔进护城河里。

      听周宁说完这些,李景然…李景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气氛忽而沉默下来,小姑娘抬头瞧他。

      一旁随行的青年人忍不住蹙眉,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像是深恶痛绝的悲切,又像是羞愧难当的自责。

      他好像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纯粹少爷,头一回见到这世间真实的悲惨,对他们的一切带着满怀的同情。周宁眨眨眼,忽然觉得李景然变得有些…真实起来。

      小姑娘安慰道,“其实这么多年下来,大家伙早就习惯了。想来李大哥是第一次见到,有些…嗯,有些感慨,也是正常的。”

      李景然抬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大病初愈刚好,青年人落到空气中的声音有些飘忽,但其中的意味却掷地有声,他说:

      “从来如此,便对吗?”②

      “……”

      周宁想开口反驳,但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像卡了一根刺似的,让她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她想告诉李景然不是这样的,自己也曾经问过杨妈,可是杨妈跟她说:我们生下来就是穷人的命,能活着都是菩萨发善心保佑了,这一辈子都习惯了。

      小姑娘抬眼看着眼前的青年人,张了张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看着李景然,第一次对母亲的话感到茫然,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诸位先生也沉默下来。

      守常先生突然想起自己刚到北平时,遇见葛树贵夫妇跪地讨钱的场景,一时之间,竟然也是感慨万千,他想说句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时代无情的悲哀,是无可奈何、却又必须面对的残酷。

      李守常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不甘心。

      他们活着就没受过什么恩惠,死后也只不过是随地埋葬,却偏偏还要受人嫌弃,死后都觉得是脏了地方。

      这个国家,这个社会,怎么会这样呢?

      昔日荣光的天府上国,那个万邦来朝的国度,早就逝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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