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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阙影双修》第一卷 ...
《阙影双修》之第一卷《阙影生辉》第九回
《阙影双修》第一卷之《阙影生辉》
第九回
帐底戏情被翻红浪
街头擒寇剑舞青溟
诗曰:
男儿持笺证心盟,
影乱阙狂春意浓。
堪笑淫鱼遭网缚,
觉来方晓辨雌雄!
话说,朱雀街头,冰轮初转。豆花坊内,清香正浓。碧纱橱外,绯桃吐艳。紫檀案上,绿蜡盈辉。
展昭披衣独坐,扶案款题,眸光脉脉,笑意微微。数行小诗,一方素笺,万种幽怀,千般缱绻,语寄相思,情深无限……
正是:月色溶溶夜,花香寂寂春。笺藏无穷事,烛照有心人……
翰墨犹凝,朱扉突启,良人未至,俏语先闻--
“猫儿,鼓打初更,局布四野。你不去更衣备战,却尚有闲情在此掉文吗?”白玉堂推扉而入,抱肘倚窗,侧目斜眸,讶然嗔问
“玉堂想必早已扎束停当了?”展昭闻言回首,含笑扬眸,乍见清影,心荡神驰!
但见他--
卸了娘装,洗了铅华。
内穿了一件儿月牙儿白的贴身儿箭袖,素绸为底儿,雪绫作衬儿,用上好的银丝线儿掐边儿满绣了团花儿朵朵。
外罩了一件儿同底儿同样儿同花儿同色的英雄大氅,满头的青丝用亮白色的软缎扎巾高绾,又以同色丝带紧束。
绣了水涛云纹儿的素绸鸾带儿贴了箭袖,紧束蜂腰,下坠着同色丝绦,流苏款摆。
着两只雪白的禢花儿软缎快靴,持一柄纯银作鞘,雪玉为锷,明珠作坠的画影长剑。
颊含着哂笑,鬓插着绯桃。
--真个是“绝尘绝俗佳公子,宜钗宜弁美英豪”!
展昭目眩神迷,恍如梦境。
“傻猫,呆看作甚!敢是不识你家五爷?”白玉堂语含调侃,扬眸浅笑。
“一日三顾,秀色可餐!”展昭软语低喃,温存凝注。
“你这臭猫,敢么是想讨打?!”白玉堂浅晕盈颊,薄嗔相对。
“怎么?莫非白五爷不许展某以实言相告?”展昭佯装不解,语含促狭。
“呸!臭猫,你休得猖狂!爷此际无暇与你斗口,待等今夜拿了晏飞,爷再来收拾你也还不迟!”白玉堂恨恨的推了一把展昭肩头,展昭顺势将他素手执握,低叹道:“可怜锦琰钟情日,正是玉堂杀人时。”言毕,抬手轻抚他鬓间绯桃,意有所指。
“死猫!你怎生得知爷的心意?!”白玉堂闻言怔忡,惊疑不定。
“展某虽然不才,然则昔日行走江湖之时也曾虚有南侠之称,又怎会不解玉堂的心思?”展昭含笑凝望,低声吟哦:“插花不采花,采花不插花。鬓边分泾渭,豪杰把贼杀!”
“想你这谦谦南侠,端方君子,如何竟会得知这绿林中的切口?!”白玉堂大瞠双眸,惊奇满面,轻摇魁首,不敢置信。
“跻身江湖,搏风击浪,又怎可不通绿林?”展昭闻言方自失笑,复又凝声道:“玉堂扎巾箭袖,披氅插花,虽身在官场,然则却以此绿林装扮示人,想来那晏飞必是命不久矣。”
“猫儿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锦毛鼠纵横江湖,嫉恶如仇,杀伐果断,天下皆知。今幸得淫贼落网,又岂有不快意杀伐之理?!”白玉堂踌蹰满志,负手自鸣。
“自古以来,侠者以武犯禁,儒者以文乱法。想那晏飞虽是满身罪孽,固当一死,然却应以律法处之,你我切不可代天行事。”展昭轻抚其肩,悉心劝诫。
“一剑穿胸,大恶根除,潇洒扬名,何等快慰?!偏生你这呆猫在官场中学来这许多的古板教条!”白玉堂闻言气恼,不由得怒燃乌鬓,目射寒光,愤然甩肩,背案而坐。
“若论起这身在官场,又岂独是展某一人为然?如今你我偕在。既如此,就当遵循律法,切不可再效昔日行走江湖时的任性妄为。”展昭移座近前,捱肩相傍,亲奉香茗,柔声以对。
“这官家的虚名,你当爷好稀罕吗?!”白玉堂接盏在手,啪的一声,墩在案上,嗔怒道: “爷若不是为了你这臭猫,又何苦这般伪心侍君,自折双翼!”
“玉堂……玉堂……唉!是展某累了你了,是展某苦了你了。是展某困了你了!”展昭面色苍白,痛惜无措,摩挲抚慰,黯然低语。
白玉堂怒气未熄,颦眉冷对,眸光却无意间落在案头的素笺上。但见其间,行云流水,铁划银勾,数行小篆,排列成诗。
诗曰:“当时一见便倾心,锦毛玉鼠世无伦。瑞雪拈衣描风骨,绯桃入目写精神。画影长携箫长伴,风月为枕酒为邻,孤鹰俯仰千重嶂,骄龙腾跃万里云。冷哂至尊谁堪似?笑对王侯只此君!但祈偕老长相伴,生时同衾死同寝!”
--一片衷肠,跃然纸上,心仪款款,情意昭昭。
白玉堂浏览再三,私心慰烫,情丝震颤,柔肠辗转,浅笑了明眸,和软了秀靥。端起被冷落在旁的香茗,浅啜了一口,低声道:
“傻猫,爷哪里有你写得这般好?”
“玉堂在展某心中便是这般好!想展某年近三旬,红尘飘泊,羁旅经年。行走官场,栖身江湖,历来便是随方就圆,屈己从人,万事淡然,从不强求!只唯于玉堂一人,思之念之,渴之慕之,求之盼之,甚或,困之挟之,爱之宠之,私之纳之,时时刻刻不愿有须臾分离!是故,屈了玉堂的傲骨,落了玉堂的怨怼。然则,展某心虽有愧而意犹未悔也!何故?无他,实是展某若无玉堂相伴,则生而无欢,死而无味矣!”展昭剖心示爱,猿臂轻伸,将那人儿延揽在怀,密贴相拥。
“唉,痴猫儿!”白玉堂倚首轻靠展昭肩头,低叹道:“想我白玉堂生性乖张,喜怒无常,行事狠绝,睚眦必报,这一身上下,又有何处值得你如此深溺其中?”叹罢,轻抚其颊,正色道:“猫儿,你需知,若是你我以知己相称,名为雁序,自然可以称羡江湖,然则,若是定了白首之约,暗叙鸾交,则事必会贻笑天下,身败名裂,你何苦,你何苦要走这一条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不归之路?!”
“我只问你,可愿与我一路同行至此生尽头?”展昭情怀激越,执意相询。
“……”白玉堂默然无语,辗转凝思有倾,方沉声道:“罔顾伦常,千夫所指!”
“笑骂由人,泰然处之。”展昭直抒胸臆,坦言挚诚。
“惑乱乾纲,至尊怒斥!”白玉堂忧烦萦心,言词紧迫。
“刀斧加身,凛然赴之。”展昭潇洒自如,浑不为意。
“亲疏仇哂,身孤名毁!”白玉堂抑郁难渲,襟怀萧索。
“得伴君侧,幸何如之。”展昭执手相看,柔情似水。
“悖逆枉孝,扶冢乏嗣!”白玉堂覆手相执,寸心酸涩。
“与君同椁,生死悦之。”展昭心坚似玉,情热如火!”
“此时快语?一世真言?”白玉堂凛然凝眸,吐字灼灼。
“剖心盟誓,永不相负!”展昭立掌切案,如削春韭,慨然道:“展某此生若负玉堂,犹如此案!”
“傻猫,呆猫,痴心猫!”白玉堂素手交叠,力挽其颈,咽声道:“想你这谦谦君子,凛凛南侠为着此事尚能不惜翎羽,我锦毛鼠纵横江湖,肆情风月又何惧人言?先前所虑者,无非是怕这一点愚情累得你声名尽毁,是故萦怀辗转,裹足不前。今既得你如此挚真执固,爷又何虑之有?”
“玉堂言下之意,敢是许了展某终身?!”展昭狂喜不禁,清泪盈眸。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白玉堂情生意动,笑靥生辉。
“玉堂!”展昭沉醉于兹,不能自抑,伏首轻吻薄唇,如饮稠醪。白玉堂颊红盛火,颤然相就。
二人久抑钟情,初通款曲,饥禽扑猎,渴骥奔泉,肆意温存,相濡以沫,天雷地火,一动而燃,情浓意洽,渐不能止。正纠缠推据间,突闻窗外风声隐动,似有人来。白玉堂霍得一惊,屈掌相撑,长身欲起,却被展昭拦腰扑抱,跌卧雕床!
“昭!那厮已至,大事当前,莫再胡缠了!”白玉堂羞恼交加,悄声低吼,玉面涨红,“眼刀”飞射,绷腰提腿,急于脱困,却被展昭以近身小擒拿的手法封住了退路,动弹不得。耳轮中只听得风声渐近,想是那厮已至窗前,白玉堂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使一个“霸王卸甲”左掌虚晃对方面门,右指却用一成真力点在他胸前的“檀中”大穴上,低叱道:“死猫,还不放手!”
“不放!展某终此一生都不放,玉堂能奈我何?!”展昭谐谑轻笑,拼着“檀中”受制,依旧肩背用力,将白玉堂抵在身下,手足相缠。而后,一口真气贯出,红烛顿熄!
“君子不欺暗室!”白玉堂恨得银牙紧咬,心下一狠,又将左指以一成真力点在他右肋的 “气俞”大穴上,切齿道:“臭猫,你如今两穴受制,再不放开,休怪爷辣手无情!”
“你若舍得展某,便只管下手点来,又何需喋喋相问!”展昭浑然不惧,狂浪依旧,竟解了他箭袖领口,探首其间,咬吮玉颈。
白玉堂骤遭狎戏,手足酸软,身饧魂荡,遍体酥麻,只得抖颤了喉头,低声求恳:“好猫儿,大事当前,莫再纠缠了,可否?”
“若不纵意纠缠,示人情色,只恐淫鱼生疑,摇尾骤去,则大事难成矣!”展昭俯首贴耳,呵气成声,态似狎昵,语含端凝。
“若为取信,则假凤虚鸾,点到为止即可,又何需……何需……何需如此放肆?!”白玉堂薄怒睨眸,侧身闪避,素指弄巧,衣领重结。
“这夫妻之态若不作实,何以取信,何以功成?”展昭揉身相贴,环搂腰腹。
“假公济私,枉称君子!”白玉堂探手轻拧展昭健臂,悻悻低语。
“君子衲言敏行,伺机行事,诚可谓哉!”展昭嘻笑相对,又复吮吻耳颊有顷,方低道: “淫鱼将动,待展某抽身张网,助你功成!” 言毕,抖开锦被,轻覆其躯,而后抽身坐起,下榻剔烛。待室内重现光明,方踱到橱前,假意更衣,回顾锦榻,开声道:“娘子且先安置,待为夫去厅堂查了帐薄便来。”言毕,推扉而去。
白玉堂假意儿低应一声,藏了画影,静待机宜。
有顷,只听得窗棂微响,步履悄然,想是那晏飞自投罗网而来。当下便面噙冷笑,喜上眉梢,身躯愈发的似熟睡般岿然不动。但听那晏飞压低声音唤道:“娘子醒来,娘子醒来!”连换数声,白玉堂依旧拥被高卧,不理不睬。
那晏飞见状大喜,急步掠至帐前,探手入被,便要解他衣襟,却被白玉堂翻手刁住“寸关尺”,哂笑道:“晏公子果真是色胆包天!”那晏飞被他擒了手腕,却也不恼,顺势侧压在他身上,涎了脸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请娘子体恤下情,成全则个!”言毕,复又入一手,欲解他鸾带儿。
白玉堂待他手到近前,霍得三指运力,紧扣脉门,森然道:“果真如此急不可待,爷便如你所愿,成全则个!”言毕,画影出铗,顺势反抹,剑气森然,直逼颈项!
那晏飞大惊,但觉寒光掠目,冷气入肌,百忙中不暇思索,后探之手运起十成功力斜切白玉堂持剑之腕,以求速脱抹颈之危。白玉堂冷笑一声,双手招势未变,猝转虎躯,右足直踢裆下,正是一招近手肉搏中阴毒无比的“魁星踢斗”!
晏飞魂飞天外,急忙撤手下掠,堪堪阻住来势,不料对方之剑却已贴颈而至!眼见得性命堪虞,那晏飞挣红了双目,拼尽全力,闪颈后仰,以一式极尽艰难的“金钢铁板桥”强渡削首之厄,而后双足连环,直踢面门!
白玉堂但觉劲风拂面隐挟森寒,闪目观瞧,却是那晏飞的双靴之上俱都镶了利刃,刃尖儿蓝光闪烁,显是喂了巨毒。晏飞此举无疑是要与他同归于尽!
好个白玉堂,临危不乱,反见神勇--右腕翻转间,改抹为削,疾砍其足,左手骈指处,掌心外吐,猛折其骨,竟是一招极为惨烈霸道的“揽月摘星”!
耳轮中只听得“叭嗒”、“咯刺”声响,那晏飞不但双足上的刃尖儿被其砍落,就连右腕也已被其生生折断,直痛得他浑身抽搐,跌落尘埃,心神溃败,长声惨嘶!白玉堂一招得手,再不迟疑,长剑挥舞,直取咽喉!
那晏飞落此境地,哪儿敢再战?慌忙提气倒纵,破窗而出!
白玉堂见状,亦不追赶,只还剑入鞘,笑吟道:“淫鱼投网去,浮名入眼来!”吟毕,方施施然踱出门去。
此际的豆花坊外,一轮圆月,照彻环宇。耿耿清辉将街头数个身影映照得纤毫毕现:
丁兆蕙、韩章、柳青、蒋平四人各持兵刃,将落荒而逃的晏飞四路包抄,困于街心。
展昭手持巨阙,迎风而立,穿青挂皂,气宇轩昂,挑眉如刀,凝眸似剑,面容森冷,直视其间。
晏飞为其威仪所慑,强抑心神良久,方厉叱:“尔等何人?竟敢误某佳期!”
“开封府展昭请君入瓮,以正视听!”展昭朗声高喝,宝刃出铗,威风凛凛,仪表堂堂。
“尔!尔是展昭?!”晏飞闻言惊怔,惑然道:“尔与那郁阙极是相仿,只是容颜有别,又哪里便是那南侠御猫了?!”
“巨阙乃上古神兵,焉能有伪?” 展昭哂然浅笑,屈指轻弹,剑身激越,顿作龙吟!
“果然是巨阙,当真是御猫!”晏飞乍闻龙吟,面色陡变,瞠目道:“尔既是展昭,那娘子又系何人?!”
“嘿嘿!见了画影,竟还不识你家白五爷?你这淫贼的江湖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白玉堂斜倚厅门,抱剑嗤笑。
晏飞蓦然回首,拢目凝神,但只见月色如银照得他容颜似玉,款款佳人,翩翩年少,清丽绝尘,谪仙风貌,勾惹了心魂,自投了网套!他思及至此,不由得仰天悲啸,惨然道:“想我白莲花一生精谨自负,江湖风月,从无败北,如今却上了尔这锦毛鼠的恶当,当真是冤孽啊,冤孽!”言毕,复又轻抚右腕,冷笑道:“只可惜盛名在外的锦毛鼠白玉堂,如今为了做这朝廷的鹰犬,竟不惜将雄作雌,扭捏掩态,对那展昭投怀送抱,曲意承欢,甘伏其下,自荐枕席,一点风骨也无!着实是可惜呀,可惜!”
“无耻淫贼,信口雌黄,看爷一剑要了你的狗命!”白玉堂闻言色变,羞愤交加,画影横空疾掠,点喉而至!
“玉堂不可莽撞,谨防有诈!”展昭眼见得那晏飞眸光闪动,左手微扬,当下暗道一声“不好!”踮步拧腰,已抢扑至白玉堂身侧,右手剑扬起一片玄光,以一式“八方风雨”将白玉堂护至胸怀之内,左手袖剑激射飞出,两点寒星,一前一后,直奔晏飞左肩而去!
这一招儿乃是攻敌之所必救!那晏飞迫于形势,只得左手上翻,将夹于指间之器,运力贯出,堪堪拨落了先发之剑,却被那后发之剑洞穿了肩胛!那剑自他前肩而入,后肩而出,去势未衰,直挆入其后丈余外的粉墙之中,竟是齐根而没,显见得展昭所贯之力又何止十成!
那晏飞一声惨嚎,仰面扑倒,血流如注,气喘微微。白玉堂上前手起剑落,便要破腹挖心,却被展昭用巨阙以“粘”字诀将画影带偏。
白玉堂一剑走空,越挫越勇,展昭依法泡制,再接再励。如是数合,终不得手,直气得那白玉堂将画影信手一掷,切齿道:“臭猫,死猫,烂猫!爷不愿与你当街翻脸,予人笑柄,且先给你留下这三分颜面,望尔好生担待!稍时回衙之后,诸事毕时,尔该当如何,自忖分教!切记需有自知之明,莫要猖狂忒甚!”言毕,拂袖转身,面向府衙,疾驰而去。
展昭闻言苦笑,只得上前拾了画影,与巨阙一处,并抱怀间。复又以重手法将那晏飞之软、麻二穴尽数封死,而后由韩、蒋二位将其提起,左右挟持。丁、柳二人头前开路,凝神戒备。展昭独自持剑断后,慎防有失。五人互成犄角,奔赴“开封”。
正是:喜得淫贼投国法,怜取情侠犯阃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亲雅鉴:
惜别诸位似经年,案牍劳身苦不堪。
空有锦思萦怀抱,愧无暇墨写良缘。
情牵阙影情缱绻,意惹昭白意缠绵。
偷得此时明月夜,急挥秃笔续前言!
“清枫”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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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阙影双修》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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