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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热血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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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戈拒绝了有钱大老板的包养意愿并被王经理警告之后，这几天在私生活上收敛了很多。他除了照常去GoGoClub上班，平时尽量不外出。
萧戈并不怕对方打上门，只担心背后使暗箭的。在老家时萧戈打架就打出了名，后来又练过七年跆拳道，黑带三段。若非对跳舞情有独钟，萧戈很可能早当了跆拳道教练。
萧戈还随身带了把瑞士军刀，万一来了群亡命之徒，自己也好有个防备。
转眼到了周日，萧戈想起季少寒说过下乡调研一周，今天他该回沁海了吧？恍过神来萧戈不禁好笑，那傻小子回不回关自己啥事儿。
晚上7点来钟，萧戈下楼去兰州拉面馆吃了碗汤面加葱油大饼，填饱肚子之后优哉游哉地往回走。萧戈租住的老居民楼位于巷子深处，挺幽静偏僻的。
远远地，萧戈瞧见季少寒正站在自家楼下昏暗的路灯旁打手机呢。几天不见他似乎晒黑了些，看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模样，萧戈心头有点说不上滋味。
“……好我等你，你过来吧！”
季少寒也看到萧戈了，他简短地讲完手机，朝萧戈一咧嘴笑了。
萧戈两手插在牛仔裤袋里，晃悠悠地走过去：“回来了啊？”
“嗯啊！”少寒很开心的样子，“见你家灯亮着人不在，我估摸着你出去吃东西了。我也刚吃完。”
突然间萧戈摆开架势，警惕地看向四周。
暗处不知何时冒出了八九个手执钢管的壮汉，正虎视眈眈地朝他们逼近。
萧戈在心底直骂娘。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傻小子也在的时候来！
“你们想干什么？！”少寒惊讶地瞪那些面露凶光的家伙。
萧戈推了少寒一把：“你快走。”
少寒有点明白了：“不，要走一起走！”
萧戈没时间跟他废话，一个回旋踢将扑上来的一条汉子踹飞，又敏捷闪避过另两人的攻击。
萧戈心知那个老板早摸清了自己的底细，这次雇打手来不打残自己也得要半条命。以一敌众，时间拖得越长越没胜算，只能速战速决。所以他下腿毫不留情，一脚踹过去就叫对方断根骨头，不一会儿地上哼哼唧唧躺了三人。
“你妈个X，敢伤我兄弟，今天非弄死你！”领头的大个子叫嚣着，和剩下的几个同伙挥动钢管恶狠狠地扑上来。
眼见歹徒们的注意力都在萧戈身上，少寒退到一旁飞快地打完110，又从垃圾桶里拽出一根长柄破雨伞挥舞着冲了回去。
正分身乏术的萧戈瞥见少寒跑回来气得差点吐血，这个白痴，除了给自己添乱还能干啥！
少寒用伞柄格开从右侧挥向萧戈的钢管，双手被震到虎口发麻。那个长脸歹徒看清少寒时愣了愣，这名书呆子模样的大男生，眼镜片后却有着令人发怵的凌厉眼神。
但少寒毕竟只是个不会拳脚的学生，没跟那歹徒单挑几下便被打中了肚子倒在地上。长脸歹徒用穿皮鞋的脚狠狠踹了一下少寒的脑袋，又骂骂咧咧地踹他的身体。
忽然看到少寒的头鲜血淋漓，狂怒如闪电般击中了萧戈。
玩命地踹倒困住自己的几个家伙，萧戈冲过去掏出瑞士军刀，一下捅进了长脸歹徒的后腰。
……
苏翼下班后，乘公共汽车来到了绿苑花园一带。
今天上这来是为了找季少寒借几本传播学书籍看的。虽然少寒比自己还小3岁，却是位名副其实的前辈了。大学里能让苏翼佩服的人不多，季少寒就是其中之一。
苏翼打了季少寒的手机，他却说自己没在家，让苏翼去附近的五通巷3号楼底下找他。快走到约好的地点时，苏翼远远瞧见一群人在打架，准确地说是几个□□模样的人正围攻一名赤手空拳的黑T恤青年，苏翼立即拨打了110。
那青年看起来身手不错，没一会儿就撂倒了好几个歹徒。苏翼一边关注那头的动静，一边准备再次联系季少寒，这时有人手里挥舞着什么冲上去帮黑T恤青年，远远看去模样有些眼熟。
待到确定那新出现的人是少寒，苏翼吃惊不小。性格单纯、从不惹是生非的季少寒居然也会去跟人拼命！
苏翼抄起路边一根竹扫帚就要上去帮忙，却见少寒已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紧接着黑T恤男子拿刀捅了行凶的歹徒。
就在此时警笛声终于响起，越来越近。
领头的大个子迅速招呼同伙架起受伤弟兄，逃离了现场。萧戈横抱起早就晕了满头是血的季少寒，煞白着脸往另一个方向跑。
苏翼立刻追上去：“等等！我是季少寒的朋友，警车马上到了！”
“我没那闲工夫陪警察耗。”萧戈转头看他一眼，声音嘶哑，“他必须马上送医院！”
“好，一起走！”
苏翼相信既然季少寒拼死捍卫这个人，必定有值得他这样做的原因。
萧戈抱着季少寒同苏翼一路飞奔到附近的第二医院，直奔急诊室。
把少寒交给医生后，萧戈呆呆地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垂头瞪着手上、T恤上满是少寒的血，一言不发。
苏翼沉默了一会儿，坐在他身旁：“你受伤了吗？”
萧戈摇摇头，随即用双拳抵住前额，闭上了眼睛。
苏翼也不好多问。手机响了，苏翼起身走到另一边去接电话。
“喂，何叔。”
“怎么了小翼，你的声音不太对啊？”何叔的第六感一向敏锐。
“我没事。有个朋友出事了，我在医院里。”
何叔的声调立时变了：“有人找你们麻烦？”
“不是，我去找他时正巧遇上的。一伙人围攻他们，我朋友的头破了。”
何叔停顿了一下，语气很谨慎：“他惹上□□了？”
“似乎是。”
何叔问了他们在哪家医院，简短说了几句，两人结束了通话。
没一会儿，苏翼就看到麦乐迪老板吴锦堂带着两名手下，穿过医院长廊匆匆赶来。
苏翼很是意外：“吴叔，你怎么在这？”
吴锦堂笑呵呵地：“还不是你何叔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你朋友咋样了？”
苏翼指了指大门紧闭的抢救室：“刚进去不久。”
吴锦堂张望了下四周，随即注意到长椅上闷头坐着的男子。他走过去左右瞧了瞧：“哎呀，这不是Sam吗？”
萧戈抬起眼睛时也愣了：“吴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