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IF线】失焉[一发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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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他一只眼睛缠上了绷带。
有一次我很有耐心问了他原因，除却掉那个混蛋一如既往，令人恼火的前缀语，他是这样回答的。
「“这个被酸化的污浊不堪的世界，用一只眼睛看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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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片混沌黑暗中诞生。
作为『荒霸吐』的人形容器，不管愿不愿意承认，我从诞生就披覆着鲜血，生来属于黑暗。镭体街，横滨的最低点，是我诞生之时，给这座城市留下的永远的创伤。数万人的痛苦绝望，愤怒哭号，在那场无计伤亡的异能战争中，被宛如地狱黑紫色的业火燃烧殆尽。建筑在一刹那化为蒸汽，无法发出痛号的生命在一瞬间消亡，像是人间业狱，充斥着悲哀与死亡的颂歌，像是无尽的深渊。
在一片浑浑噩噩中诞生。
只记得有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无尽的黑暗封印中拉了出来。
真正遇到那个混/蛋，是在七年后。
如果有可以让人回到过去的异能力，请务必把我送回15岁那年，让我给那时的自己两脚。当时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去招惹太宰治这条又滑又腻的青鲭混/蛋。
「“呵呵??那我就诅咒你吧，我也同样是十五岁，之后还会长高，但是你不会再长多少了。”」
真让人恼火啊。
当时肯定是被调查的焦虑冲昏了头脑，不然一定能看穿这个混蛋的诡计，虽然最终以那种方式加入了M/afia，但也完全感激不起来他呀，果然难道当时狠狠心，一脚踹死这个混蛋，给他个痛快才是最优解吧。
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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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哦，尽量客观介绍是吗？在森欧外做首领的时候，为了提高任务效率——尽管我认为这并没有什么用——把我和这个混蛋分到了一间公寓。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啊！
一切从那时起开始改变。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的大雨，我结束了前往东京出差的任务，去总部汇报完工作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
太宰他坐在落地窗前。
他沉默着，看向窗外，在惨白的月光下坐着像一个孤独的旅人。黑发下垂遮掩左眼缠绕的绷带。他用一只眼睛冷漠的看着这个世界，无论和谁相比，他更像是被排除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人。
我记得出差前见他，似乎遮住的，应该是右眼。
「“天气越来越热了，我可不想被晒成阴阳脸，是该换一换了。”
“原来你这只眼睛没毛病啊。”」
我看着他因为常年自/杀，而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皮肤。
当时好像还说了句什么。
「“嘛，在你出差的时候我想到了很有趣的事情。今天去了一趟人事处婉拒了两个人的简介。”」
前言不搭后语，他似乎很轻松，躺在地毯上。
「“为什么？”
“开支已经不够用了，与其让组织里多一些不好好干活，还要白领工钱，不能达到贡献目标的底层，还不如好好换血一下五大干部。最近经济链又紧张了，就算是底层人员工资也是不低的，就算没有很高的权限，偶尔借用一下‘首领身边的少年’这个身份，行事还挺方便的。”
“只有两个人能有什么用？”
“果然是脑容量不够的蛞蝓吗？难道听不出来‘两个’是一个虚词吗？不过的确有两个人印象还算深刻。”
“闭嘴，不过能让你觉得印象深刻，真是稀奇。”
“大概，我看他们两个顺眼？不杀人的黑/手党在黑色地带也活不了太久，另外一个人还挺辛苦，比起这种危险的工作，他还是安安分分去当个社畜吧。”」
太宰他难得正经了一次。
「“不过，我要好好工作了哦～中也～”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不可信。”」
该死，早该在他说出这样的话时就意识到不对劲的。
「“我制定了一个——绝密的宏大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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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战争。
横滨历史上死亡人数最多的88天，包括港口黑/手党在内的横滨所有黑/色/组织全部卷入这场战争，城市化为枪/林弹雨，随处可见都是断肢尸体，血液几乎浸红了每一寸土地，绝望，恐慌与死亡，不亚于任何一场灾难级战争。
但是，奇怪的事情是，这场战争像是单纯的，黑色世界为了换血而进行的战争，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也没有超出预料的异能者参与，或者境外非法组织的撺掇。可以说，这是这次大战唯一奇怪的一件事。
可以说，这场战争唯一的意义。
是在战争结束前的那个黎明，我和太宰一同离开了被我们一夜歼灭的最后一个敌对组织的废墟。
背负上，我和他谁都不想担负，却心照不宣一同承担的“双黑”的称号。
在日后成为黑色世界禁/忌的词汇。
即便在不久之后，这个称号就会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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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带回来了两个孩子。一个叫银，一个叫中岛敦。
银是被他从贫民窟带回来的，很少说话，太宰带她回来后不久她就失去了联系，但那个混蛋却毫不在意，美名其曰他在暗中培养银。
中岛敦是虎化异能者，与他的性格恰恰相反。强大的异能力蛰伏于他瘦弱的身躯中，踏入黑暗的双眸中是单纯与怯懦。他步步亦随在那个混蛋身后，跟着他来我面前炫耀。
「“哎呀，蛞蝓果然是让人忽视的不起眼的小东西啊，像敦君这么好的手下，中也这种甚至连干部都不是的漆黑的小矮子，果然只能眼巴巴的羡慕了。”
“闭嘴啊！混蛋！”」
中岛敦很有天赋，白虎的力量，速度，超再生能力，让他迅速成长，进入了港口黑/手党的游击队。
我和太宰治在体术训练场边上，看着中岛敦和我控制操纵的浮石搏斗。
他忽然开口。
「“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中也所效忠的到底是森先生呢？还是M/a/fia呢？”」
话中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倒像是在自语，我瞟了他一眼。
这个答案??
「“我忠心于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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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做事一向冷静细心，但那一次是例外。
某一天，中岛敦在执行任务途中失去联系。两天后，他回到总部递交上一份报告，内容是杀死了一家孤儿院的院长。在我印象中，那家孤儿院似乎就是他曾经的栖身之地。他的精神似乎有些崩溃，太宰看了报告之后，只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心理医生，然后给他分配了别的任务。
中岛离开后，我看像太宰，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缩在沙发里。
「“太糟糕了，简直太糟糕了，完全出乎了意料啊。”」
我没有搞懂他到底在说什么，是在说他没有想到中岛会去杀死孤儿院院长吗？是可以想到的，中岛在来到组织的一开始，就表现了他对孤儿院院长极大的仇恨。
「“没有什么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吧。”」
他沉默了片刻。
良久，我听到他模糊呢喃的自言自语。
「“的确??是没有出乎意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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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森欧外自/杀，指定太宰治为首领继承人。
这是我从欧洲赶回，下了飞机听到的第一个消息。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当我带着一身风尘赶到葬礼之前，从来没有哪一刻那么希望，所有事情是那个混蛋的恶作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一定会让他好好体验一下呆在重症监护室的感觉。
我看着黑白的遗照，刺眼的白花，这种与黑/手党的黑色处于两个极端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我沉默着摘下礼帽，至于前胸，向这位已经被改称为“先代”的首领的棺木深深鞠躬。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攥紧拳头，扭身向他面部挥去。
「“想好了，我可是首领哦，中也。”」
我停下，拳头在他脸前一厘米的地方。太宰治站在我面前，身后站着是中岛敦和消失许久的银。他带着那条眼熟的红围巾，眼熟到让我想扯着他的领子杀了这个混蛋。
「“混蛋，你怎么敢??”
“中也干部可不要乱说哦，森先生是自/杀的，我只是在旁边做了见证而已，还真是可惜呢。”
“去死啊！”」
中岛敦闪身挡在太宰治身前，挡下了我的拳头，向后倒退几步。
「“抱歉了，中原先生。”」
太宰治似笑非笑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看着我，没有丝毫在意我的愤怒。
「“你！”
“我？我一直很好奇中也效忠的到底是森先生呢，还是组织呢？”
“我效忠的绝对不可能是你太宰治带领的组织！”」
他沉默了一下，一个瞬间，似乎完全没有将我的话当回事。
「“是吗？”」
是吗？
他问着我，我也问着自己。
我是黑/手党，是黑/手党的干部，效忠的永远是港口黑/手党。
「“明天召开五大干部会议。首领交迭需要重新变动一下人员，提前来通知一下，中也可别忘了哦。”」
这，是我和太宰治最后一次，以这种方式交谈。
此后。
“双黑”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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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中原中也，是港口黑/手党的最高干部。
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现任首领，三年前从先代首领森欧外手中继位。中岛敦，是他还是干部的时候带回来的少年，现在是黑/手党的游击队队长，被称为无所畏惧的——白色死/神。另一位，银小姐，是首领秘书，很少有人能见到她的身影。
太宰治不是一个合格的人类，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魔鬼。但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他是一个合格的首领。
像一个疯子一样。
在他即位之初，有先代的拥护者尝试推翻他的统领。但是在见识到他的血/腥黑暗的手段，生来属于黑暗的行事，逐渐再也没有人怀疑先代死亡的真相。
在他的统领下，港口黑/手党以前无古人的速度飞速膨胀，把手伸向了各个领域。已经不单纯只是黑/色/组织，涉猎司法、商业、金融、城市建设，港口黑/手党无异成为横滨，不，整个关东地区的控制中枢。外界舆论纷呈，而他终日呆在宛如囚笼的首领办公室里，不分白日黑夜地工作。
像一台机器。
「“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世界，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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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异能覆上子弹，提膝将子弹沿弹道送回入侵者的咽喉。
这个月的第十七次，而这是从他继位以来从未间断的事情。
整个办公室都是弹洞与鲜血，浸入同等血红的波斯地毯里，我冷眼看着最后一具暗杀者的尸体倒下，面前很躺着三具已经成为冰冷物品的躯体。
后期的维修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
太宰治坐在我身后的皮椅上，像个没事人一样甚至悠闲地轻轻鼓掌。
「“不错，本来以为中也会留下来已经是最棒的情况了，没想到还会这样费心地保护我，简直太令人感动了。”
“闭嘴，混蛋。早晚有一天你的命要我来取。”」
我拨通后勤处的电话，让他们来清理/尸/体，而他们对于时不时要来首领办公室清理尸/体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在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太宰治说了一句话，和先代森首领当初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我很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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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计划着什么事情，而我完全不知情。
这是直觉。
「“我现在想跟敦单独谈谈，你先回避片刻。”
“什么？！”」
说实话，我要被他气死了。
「“你说什么傻话？不管是干部还是秘书，都不过是黑/手党的成员而已，不论是谁，能单独跟你见面可绝对是特殊中的特殊情况！”
“那怎么了？敦是很值得信赖的部下。”」
我微微愣住。
我难道不是值得信赖的部下吗？
虽然一直想要杀死他，但是从来没有实际动过手。
「“这和信赖没关系。万一这家伙用异能力什么的，在你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埋个炸弹怎么办？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了！”」
他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我，虽然勾起唇角却没有任何笑意。
「“允许？我可不用获得你的允许哦，中也。你是干部，而我是首领，并且在黑/手党里，命令是绝对的。等/级体系可是要好好维护才行的呀。”」
我不知道应该接下什么话。
他说得对。
我没有资格去阻止他。
我是干部，他是首领。在黑/手党里，服从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他想告诉我什么，不想告诉我什么，都不是我能决定的，部下只需要听从上级的命令。
「“啊啊这样啊，那你随便好了。”」
我在中岛身后站定。
「“首领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可饶不了你。总有一天，他的命要我来取。”」
我重重地摔上门，从他那充满了黑暗压抑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但并未让我感到一丝放松。
是那种快要窒息的无力感。
挥臂遣走门外的守卫，木门的夹层是特制精钢，屏绝了屋内的一切声音。
他没有说错，我内心中真正效忠的，不是森欧外，不是太宰治，不是任何一人，而是港口黑/手党，这个黑色的世界。成为组织的奴隶，成为组织的棋子，在组织需要时与“King”对峙，必要时成为弃子，不论发生什么，组织的利益即为永恒的利益。
因此，太宰治不能死，首领变更太过于频繁了，我要保全他的性命，即使我有无数个瞬间，想要杀了他。
中岛出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信封，向我深鞠一躬，就匆匆离开了。我重新走进房间，太宰治食指交扣，抵着下颚。
「“你在计划什么。”
“啊，果然是可怕的直觉系动物吗？请继续保持好奇心吧，中也。好奇的确是人类的天性，在好奇中等待吧。”
“不要给我打哑谜，我需要知道。你作为首领，一切行动关乎着组织的命运。”」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从他鸢色的双眸中难得看见了犹豫。
「“真的想知道吗？”」
我没有回答他。
「“那么，请中也去欧洲一趟吧。”
“什么？”
“去镇压欧洲那边分部的动乱，那边的形式比较复杂，能想到的合适人选只有中也了。这个计划需要强力的后续支撑，为了在未来三刻构想能够顺利实现并长久维持，现在的黑/手党必须铲除掉内部的异己。”
“三刻构想？”」
这似乎是先代还在位时，加入的一个计划。不过在太宰治继位后，由于港口黑/手党的迅速扩张，这种平衡早已被打破成为碎石。
「“这个，随身带上。”」
他将一块钴蓝色的结晶石推到我面前，我伸手，触碰到它一瞬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异能无法使用。
「“这??”
“这是剥离下来的，『人间失格』的异能力结晶，好不容易才成功的。你说的没错，作为首领，我的人身安全是必要的保障，因此你去欧洲的时候我不能全程跟随，你就凑合着用吧。”」
我愣在了原地。
他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除却掉他刚继位的那段时间，我基本上是整日在他身边充当守卫，没有让他有接触到闲杂人等的机会。而他在当上首领后，对外宣称自己不是异能者，四年以来也并没有要开启『污浊』的战斗??
难道是那么早就开始计划了吗？
我抓住他的手腕，他有些好笑抬眸看着我。
「“不用担心，准确来说，打碎这块结晶就可以恢复。这可是我威逼利诱了一个本来要死掉的人很久才得到的，好好珍惜，等你从欧洲回来就可以还给我了。不过你要记住，『污浊了的忧伤』不能缺少『人间失格』的开关。”」
我收下了结晶石。
「“啊，对，对，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些伴手礼吧，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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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大姐的简讯时，我在斯特拉斯堡的一家烘焙坊挑选伴手礼。
是蟹肉松的一系列糕点，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任务已经结束，顺利的话，晚上就能回到横滨。我拎着蛋糕盒，单手接通电话。
「“中也，首领自/杀了。”」
——啪嗒。
蛋糕盒摔落在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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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十层的天台一跃而下，这个混蛋还挺有种。尸/体惨烈的连陈席葬礼都做不到。出乎意料而又在意料之中的，他把剩下所有的烂摊子都甩给我了。应付完麻烦的媒体舆论和记者，我略感疲倦，再次回到充斥着死寂沉郁的总部。
像梦一样。
无数次想过用双手将他揍得鲜/血淋漓，打碎他充满黑泥阴谋的脑袋，让他不得求死接受极/刑的拷/打，让他在极度痛苦中走向他渴望的死/亡。
这种死亡方式。
对他而言，一定更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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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中原中也，是港口黑/手党的现任首领。
七日前，先代首领太宰治跳楼自/杀，无后代继承，因而我身为最高干部，并凭借其临终前留下的『银之神谕』继位为首领。
先代太宰治留下的，只有两件物品。一件是每任首领都会佩戴的红围巾，一件是『人间失格』的异能力结晶石。
将最后的选择权留给了我。
正如他所说，『污浊』不能缺少『人间失格』的开关。
而不是缺少“太宰治”这个人。
“首领阁下。”广津柳浪，这位鬓角微白的中年绅士，在短短八年八年里见证了三代首领变迁，却仍处变不惊站在我面前：“游击队队长中岛敦、‘三十五人斩’泉镜花，以及首领秘书银，三人已经失联两周，基本可以认定——”
“叛逃。”
“可以下达追/杀??”
“不必了。”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那是先代的安排，他的计划。”
“不会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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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在死后应对将会接踵而至，试图趁着动乱而吞并打压M/a/fia的其他组织，在受创后也能雄踞一方，与武装侦探社，异能特务科而并立构建“三刻构想”，事先将组织发展到前所未有的庞大程度；将弟子从孤儿院的悲惨世界中解救出，教予他生存的价值，在反手将它们推入阳光之下，远离黑暗的世界；将异能力剥离，为了在未来会使用到『污浊』的情况下我能够顺利存活??
做完这所有的一切后，欣然投入死亡。
这就是他的计划，不，只是我所看见的冰山一角。
他说他的计划是为了这个世界。
听上去，还真的是一个绝密的、宏大的计划啊。混蛋太宰。
“广津先生，吩咐下去，明天召开五大干部会议，商议与武装侦探社合作的问题。”
最后一次，帮你处理烂摊子了。
混蛋。
——————END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IF线】失焉[一发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