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哥谭（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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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阿卡姆精神病院前，小王还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用装在包包里的便携蓝牙标签打印机，每张标签纸打一个字母，拼成‘TO BATMAN’贴在小丑牢房的大门处，然后在泰兹卡特里波卡的帮助下，给小丑的牢房下了封印，使得只有蝙蝠侠才能够解开封印打开牢门——为了确保小丑的尸体能够送到老板娘的手上，而不是先被GCPD或者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部门作为‘证物’回收。
第二件则是……
洗澡。
出于某些懂都懂的原因，小王现在脏的跟在泥坑里翻滚了三十分钟的猪没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的话，大概就是猫科和猪科物种上的区别，以及坑的种类的区别，猪是在泥坑里翻滚，小王则是在混杂着碎骨和肉块的血坑里翻滚。
她身上黏答答的，衣裤也都是湿的，站在那里，溅到身上的碎肉块和血水就会往下落，用不了多久就能在地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小坑。
活脱脱一个恐怖片拍摄现场氛围组。
考虑到自己过会儿还要去红罗宾汉堡店，给家里两个不吃饭就会饿死的人类带早饭，为避免吓到其他人，小王要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出门。
恰好，她平时拍视频时会拿出自己的联名衣裤进行实物展示，所以收纳杂物的包包里，是有干净衣物的。
至于为什么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而她的包包不受影响。
那是因为当时，小王怕血水溅落到镜头上，糊住镜头，就制造出了一堵风墙，把小丑的牢房分隔了开来。
风墙起到了作用，收纳箱和录制设备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沾到血污。
所以，她有现成的衣裤可以换，不需要把身上的衣服洗了再吹干。
内裤这种穿在里面的也不重要，脱下来直接一起丢进垃圾袋——感谢芭芭拉的细心和环保意识，为了避免拍摄队伍制造的垃圾随地乱丢，污染小王的活动场所，她在小王的杂物包里塞了一卷黑色的垃圾袋。
现在唯一需要操心的，就剩下那双浸满了血液，走起路来还会发出‘啪叽啪叽’声的鞋子了。
小王随即抽选了几名幸运疯子的牙刷，揣着从包里拿出来的干净毛巾、装了脏衣服的垃圾袋、牙刷和硫磺皂，冲向阿卡姆的集体浴室。
——小王，法外狂徒·阿卡姆精神病院特供版
若阿卡姆精神病院能够产生意识，一定会把她拉入黑名单，列为拒绝来往户。
毕竟，第一次来到阿卡姆精神病院这一哥谭著名地标性建筑，就跟个外地二百五一样，毫无敬畏心理的莽上去，想要单刷这座哥谭犯罪分子心目中的耶路撒冷的奇葩已经是少数了。
而她，不仅单刷阿卡姆成功了，让圣城颜面扫地，还要断阿卡姆的电，打阿卡姆的警卫，杀阿卡姆的囚犯，抢阿卡姆囚犯的清洁用品，蹭阿卡姆的浴室和水……
真是个名副其实大奸大恶的法外狂徒。
法外狂徒此时正在浴室的花洒下面，一手抓着权杖，一手拿着牙刷，用原力固定住鞋子和肥皂，艰难的给牙刷打上肥皂，对着自己的鞋疯狂摩擦。
考虑到洗澡、清洗衣物、刷鞋都是相当费时的，小王在泰兹卡特里波卡的帮助下，又展开了‘域’。
此时她一心N用，一边操纵风模拟滚筒洗衣机清洗衣物，一边使用原力给自己身上打肥皂、用毛巾搓洗，一边刷鞋，一边和泰兹卡特里波卡就‘域’的问题闲聊。
“所以，那些长的奇形怪状的肉团子究竟是什么玩意？”虽然出门前还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但鉴于那些会动的肉团子实在长的过于畸形，小王的语气里不可避免的带着一丝嫌弃。
“‘域’的衍生物”泰兹卡特里波卡倒是很正经的在回答这个问题：“‘域’中充斥着神明的能量和法则之力”
“它们拥有‘创造’的能力，这种‘创造之力’，可以是‘无中生有’，也可以是在某种已有的‘物’上诞生出新的‘物’”
小王：虽然我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这是一种神明与生俱来的‘常识’，很难用人类的词汇解释……”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小王：嗯嗯
“我的母亲有一个朋友，是一位人身蛇尾的神明”
“祂掌控的法则与‘地’和‘土’相关”
“祂的‘域’是最早出现‘土’这种东西的地方”
小王：嗯嗯
“后来某一天，祂的‘域’中的土，变成了黑色的人类”
小王：嗯…
小王：嗯？！
小王：？？？
小王大惊失色。
小王一脸懵逼。
“等一下……”小王打断了泰兹卡特里波卡的发言：“什么叫‘土变成了人类’？”
“就是你理解的那样”泰兹卡特里波卡道：“忽然某一时刻，土就变成了人类”
“我掌握的法则与‘土’没有关系，所以没有办法回答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举这个例子，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理解‘域’”
“在‘域’的影响下，‘土’的出现。以及，原有的‘土’，在‘域’的影响下，诞生出了‘人类’”
“不同的神明掌控着不同的法则之力，祂们所‘创造’的‘物’也是不同的”
“所以”小王很快的反应过来：“在你的‘域’的影响下，小丑的血肉‘诞生’出了那种奇怪的肉团子？”
她撇了撇嘴：“所以，这是你的力量本来就有问题”
“还是因为这是‘残域’的问题？”
“不”泰兹卡特里波卡否认道：“它们不是我的造物”
“供给能量的是你”
“我所做的，只是对你的能量的‘运行规律’进行转化，然后依靠我所掌控的法则的‘运行规律’展现并维持‘域’”
“这并不会改变能量的本质”
“它们受到的，是你的力量的影响”
“你才是‘它们’的造物主”
小王：！！！
小王：我的力量的衍生物这么丑的吗？
小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对于泰兹卡特里波卡的说法，她感到难以接受。
她沉默了。
一直到洗完澡，换上衣物，带着那一大收纳箱飞出阿卡姆精神病院，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甚至在红罗宾汉堡店消费时，她都没有办法集中她的注意力挑选今日份想吃的食物，只是随便点了几个正在打折的套餐。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哥谭（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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