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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猫儿打架很好看吗? ...

  •   “我有点想不通哎,涵涵你觉得身体的欲望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看这些角色,轻轻松松就用欲望去掌握感情的走向,可是比起夜晚的激情,多年走下来相伴的时光不是更为珍贵吗?”

      听着严一柠直白的提问,文涵艰难咽下口中含着的温水,强忍着没有倒吸一口气,呛到自己。

      没想到平日探讨哲学的宿舍睡前夜谈会,最终有一天岔开了道,文涵看着窗外昏暗的夜色,只感觉胸口有些噎挺。
      心中默默吐槽,乖崽,这夫夫生活能不重要吗?没听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不重要,怎么能和气呢?

      但书既然是自己给的,最初的目的也是秉持着教导意义,当下最主要的目标避免自己的傻室友认定柏拉图的婚姻。

      文涵吸口气,转过身面对着严一柠清清嗓子,准备大说特说。
      可下一秒,严一柠的话让他直接绝望地闭上了眼。

      “可是我看书里这些剧情描写,言语之间有点点奇怪呀。
      不说这些床笫之事,写出来就像是猫儿打架一样,不是蹭蹭,就是摸摸,这些很有意思吗?”

      “而且,为什么不能在床上好好待着呢?睡觉不在床上,非要去什么桌上、凳子上呢?
      哦,对了,里面居然还有特意跑去玉米地的。难道,他们在泥地里打滚难道不怕脏吗?
      而且玉米地里不是有好多小虫子吗?我看这一幕的时候,就害怕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后,衣服里全是小虫子,到时候不得痒死。”

      摸摸和蹭蹭恐怕真的很有意思吧,但这具体有意思的细节到底是什么,文涵却没办法跟柠柠细说,他的脑瓜子嗡嗡得疼,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给小呆子这本书了。

      他只觉得自己此刻应该睡着,而不是在这里愁着新夫婚前教导的事,原本想丢下一句你自个以后结婚了就知道了,但又觉得这太不负责任了。

      最后文涵从唇缝里漏出几句来:“这也是人正常的欲望之一,我们要正视自己身体的需求,不论如何,阉割自我欲望不利于身心健康。所以,我觉得这还是很重要的,你日后也要好好考察,谨防骗婚。”

      可心性坦率的严一柠心里藏不住话,他听完更担忧了:“是哦,书上都列举了这么多原因理由,那就说明现实生活中也有许多呀,不然也不可能找到这么多例子了。”

      “可是这样不是更愁人了,找对象不仅要考察人品、培养感情,闹到最后还要看夫夫生活质量呀。”

      “前两个还好说,可这最后一项怎么办呀,看不清摸不透的东西,还不能提前试用考察的。
      哎呀!这不是给小哥儿找麻烦吗?还让那些坏男人们,可以有空子钻。”

      严一柠越说就越觉得心里愁得慌,捧着手里的书,恨不得将里面所有夫夫生活的场景都刻在脑子里。

      这或许是柠柠难得碰到的烦心事了,心里藏不住事的他,秀气的眉头都要拧到一块去了,任谁看了都会明白,孩子确实愁得不行了。

      “涵涵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呀,我要是结婚后发现夫夫生活真的不合适了,结果会不会跟书里的小哥儿一样呀?
      每天都因为这事闹矛盾,有苦还难言,不能诉苦不说,还要在外面维持什么狗屁体面,最后还要被坏男人倒打一耙,说我欲求不满呀。”

      “啊,想想就让人生气,这男人就是麻烦,就不能像小哥儿一样,把证据都摆在眉间痣上吗?
      天天找小哥儿,娶媳妇就要眉间痣红润的,说好生养。可自己呢,这么重要的信息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真是让人火大,为什么世上没有专门检测男人的呢,好歹出具一张夫夫生活质检信息呀。
      怪不得大家都说男人不可信呢,确实鸡贼,哼!”

      听着严一柠前卫大胆的话,文涵再一次被噎到喘不过气来,果然爱情小白不知则已,一知,那就是惊天动地呀。

      摸着自己心律不齐的胸口,文涵艰难发声:“你赶紧给我闭上眼睛睡觉,这事是你现在该发愁的吗?
      还是给我多想想明天上课的内容吧,我的小傻宝。”

      “好吧,那涵涵你也早点睡,晚安哦。”

      严一柠乖乖听话,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将书放在枕边,自己猫进温暖的被窝里。

      可爱的柠柠崽闭上眼,陷入睡眠前一刻,还不忘狠狠唾弃:“果然我阿爸说得对,男人就是不可信,一群鸡贼。
      我以后找对象,可要擦亮眼睛,挖出他的心好好看看。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哥哥卸了他的狗腿。”

      前脚刚爬上床的文涵,后脚听着柠柠用可爱语气说出如此血腥的言语,整个人恍惚不已,他怎么觉得原来乖巧可人的柠柠回不来呢?

      而在时空的另外一端,有人对严一柠的话极度认同,甚至举双手双脚认同,因为本就身为男人的他,才更知晓男人心底里打着的算盘,有多少小心眼憋着坏呢。

      “哇,鲜少见到父亲沉默这么久啊,是还没有想好措辞吗?
      需要动笔写一写,美化一下吗?”

      易和光左手撑着桌角,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房桌子上,修长的手指轻松包容两颗老核桃,将其把玩在手掌心中。

      明明整个人做着痞气十足的动作,却因周正的面容搭配着眉宇间沉稳气息,显得风流倜傥,别有一番青涩褪去后,带着涩味的成熟韵味。

      听着手心中,核桃外壳碰撞时的敲击声,声声都唤醒着易和光尘封的记忆。
      那些让自己郁气不堪、变得不再自我的记忆,随着向上抛着的老核桃,一切再次回到自己掌心。

      但这次,易和光接住后,猛得将这一切砸在手侧的墙壁上,看着在老头震惊目光下破碎成渣的老核桃,易和光舌尖撩过犬齿,极其恶劣地咧开嘴角,朝着面前的男人挑衅着露出笑来。

      “怎么,很吃惊吗?父亲。”
      易和光用着往日谦逊的声线,有礼地问候着。

      “不过在这,惊讶好像是无作为的表现吧,毕竟已经变成废品了呢。这可是儿子想了几十年的事呢,我想父亲一定会理解。”

      看着自己面前依旧坐得稳当,但手搭在扶手上不断收紧,脸色早已阴下来的老头,易和光就觉得这幅姿态可笑到过了头,和记忆中无数投影重合叠加,果然这死老头不论何时都那么会虚张声势。
      哦不对,现在还不是要进棺材的死老头呢,是正值壮年的卑劣男人,永远自我利益至上的臭虫呢。

      易和光嘴角的弧度咧开得更大了,有些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舔过自己的犬齿,虽然上辈子已经看过这人落败后的嘴硬样,但那毕竟是老头子自己作孽造成的,他完全没有插手干预。

      可如今,易和光早已提前掌握全盘信息,如果能在老头子最春风得意时,他轻轻推上一把,会不会让一切都提前到来呢?

      他很好奇,重来一次,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他很期待。

      易和光挑起俊美的眉峰,凭着自己多年气人的经验,不遗余力地给人添堵。
      顺势挂上老头生前最厌烦的痞笑,拉着声线,营造出最浪荡的形象,创造出最佳找茬架势。

      “怎么不说话了呢?我的好父亲,你不会走神了吧,我可是等着你的答复呢。
      父亲,你说,这些文件和证据是在说什么呢?”

      “当儿子的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呢?
      还是您老人家见识广,倒是帮儿子好好解答一下吧。”

      看着自己刻意肆意的挑衅,让习惯将恭维声做为背景音的老头气得脸发青,却因为面前的证据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子,这等好戏可是他前世没能多看几眼的。

      此刻遇上,易和光没忍住,直接当面大笑起来,甚至越笑越放肆。

      “易辉,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不觉得很虚伪吗?
      可你对外宣传的形象是什么来着,让我好好回忆下,好像是什么狗屁正直、刚正不阿吧。
      哎呦哎呦,听听,多符合呀,可不就是完全反着来嘛。”

      可就是这副虚有其表的模样,让从前年幼的自己着了道,信了那番骗人的鬼话。
      真以为被动了手脚的机会,是自己不符合标准而被淘汰了,被规训着沿着他人期待的路径,抹黑走下去。

      “真可笑,对我说什么器重不器重,恩情不恩情的,不过是粉饰早已失衡天平的说辞罢了。
      你们很高兴吧,觉得自己简单的几句话,带着意有所指的眼神,就换来一个傻得只认情义的摆设,来当你们对外宣传的幌子。”

      想想自己当初就够白痴的,被人用言语和暗示性的态度PUA得不轻,才会相信什么苦难是磨练自己的磨刀石,痛苦不过是让人精神强化的强心剂,要不是自己走到半道察觉不对,自己上辈子还不知道最后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呢。

      “不过,这样看下来,确实只有你们才像是一家人,像我这样傻得将威严当看重、操控当关心、打压当训诫的傻子,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只哑巴狗,只需要闭上眼睛关上耳朵,为丁点施舍而苦苦渴盼。
      到最后没用处了,还要被狠狠一脚踢开,连存在都成了对你们眼睛的玷污。”

      一想到自己的人生路径的其中一条,是真的有可能永远待在这个泥洞里,反反复复当个垫脚石,易和光就心口冒火。
      恨不得此刻就点上一把火,将这家人和这间破房子一起烧成灰烬,送上西天去。

      没压住火气,易和光径直走向茶几前,抬腿一脚踩在红木桌子上,露出擦得锃亮的马靴。
      他收起痞气,恢复到自己以前最常见克己守礼的样子。

      低垂瞳色幽深的眼眸,抬着下巴冷冷警告:“我的要求不高,让易宜民自己自觉地退出军队。记住,这是底线,不是条件,先做到这点,咱们才有的商量。
      从我手中抢走的机会,可不是那么轻易地握稳在手里的。”

      “至于之后,他最好选个安分守己的工作,不然我可不保证这些文件会出现在哪里。

      “要是心存侥幸,走那些弯弯绕绕的路子,我可就不保证这些纸片子会出现在哪里,可能是单位纪委桌上,又或者呼呼呼地,被吹到人家严打办的面前。
      父亲,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也算是多年养育之恩的回报吧,您可要掂量清楚,是易宜民的前途重要,还是您老人家的前程重要。”

      原本还能强装冷静的易辉,一听到严打办的名号,立马坐不住了,胳膊撑着桌面,压低声线低喝道:“易和光,你小子可要小心说话,现在的时局,你就不怕隔墙有耳,把咱们一家子给折腾进去吗?”

      说完,易辉也觉得语气有些过重,刻意放慢语速放缓语气:“和光呀,爸知道你错过机会入伍,心里着急。但是宜民,他说到底还是你亲兄弟啊,万一他和你阿姨有什么差错,这不单单是他们的工作出问题,甚至连带你我,也有可能去改造的。
      这可是亏本买卖,爸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这样吧,爸帮你去求求人,一定再给你要来个名额,怎么样?”

      “亲兄弟?
      现在倒是愿意承认了,怎么,还要给我打什么血缘感情牌吗?”

      易和光听到这三个字就心火烧,火烧的越旺他心神越发冷静,越发衬托得他上辈子像个笑话。

      曾经年少时,多少次光明正大的偏袒,都是打着非血缘的名号。
      说什么毕竟不是亲生的,多给点补偿也算是加深感情了 ,让易和光不要嫉妒,毕竟百年之后这些都是留给他的,没有道理不养自己亲儿子养别人儿子去。

      自己痛苦纠结半辈子的答案,却被人现在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来,易和光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最后一丝犹豫散去,只剩下荒芜。

      他冷笑:“你该庆幸,你头上还有个老爷子活着,能给你撑几年腰。
      说起老爷子,在我妈生前水还算端得平,我不忍心让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然你根本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我完全可以将这些话放在审讯室里和你说。”

      说完,易和光抬脚将文件扫荡在地上,用脚尖碾过上面的字样:“还有一点,你可是说错了,那就是你们进去了,我可不一定进去。这年头,关系断绝书在报纸上出现得还算少吗?
      再说,我可是婚生子,你们一家三口的破事怎么会影响到我,更别说,就算我被拉下水去改造,我去戈壁滩上也比你们活得时间长。”

      “到时候你才要小心呢,周围百里无人的荒滩上,消失一两个也挺正常的。
      更别说这年头还有好多饿死的呢,你说这些人里,会不会有你们一家三口去团聚呢。”

      看着易辉眼底的不可置信,明显不理解自己前段时间还正常如闷罐子,每日克己守礼,只为得到父亲夸奖的乖儿子,怎么变成现在这幅不可理喻的模样,明明也就几天不见人影罢了。

      轻而易举读懂父亲眼底的震惊,他就觉得可笑,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被逼成这样。

      不过既然重来了一次,易和光可不想和这些烂人纠缠在一起。

      他可是要追求新生活的人。

      “我再说一遍,按我的要求去做,如果你不想你的位置有变动的话。”

      说完一脚踹开旁边的实木单人沙发,连带坐在上面易辉都被踹了个踉跄,要不是现行技术不达标,他都想给老头子的凳子上绑上火箭,一把火送上天,连着火药在半空中炸成烟花、碎成渣。

      毫不在意留下的人是何种表情,易和光潇洒地走出书房,不出意外,在门外看到自己所谓的大哥和易辉后娶的老婆。

      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易宜民,明明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却还要维持自己往日和煦的人设,面对恨之入骨的易和光,还要强扯出个笑容来:“和光呀,你和爸谈完吗?
      我听着刚才房里有些吵呢,你是不是发脾气,和爸置气吵架了?”

      “闭嘴吧,满嘴假话说着不腻吗?果然是畜牲,都长了一副让人恶心倒尽胃口的嘴脸。”

      这易宜民也真是倒人胃口,心里不知道怎么记恨自己,想着给他使绊子呢。
      可到了人面前,装出截然相反的姿态不说,嘴里还要好话说着、恭维着人,易和光嗤之以鼻,知道的人那是明白两人就是仇人,可那不明所以的人见了,指不定认为易和光是逼他天天996的老板呢。

      易和光毫不在意形象地翻白眼 ,他有心思和易辉扯,完全出于解除原生家庭留下的那一点心结,可这假仁假义的易宜民算什么东西,还在这给他装。
      形象算什么?简单低端的手段就能气死人,他干嘛保持风度等着秋后算账。

      “我说,在里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装个屁?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还做什么戏。
      我告诉你,你应该庆幸我没心思跟你们计较,不然凭着我外家,这些证据放出去,你们可都别想好过。易宜民,你麻溜地脱了身上不属于你的衣服,穿上你的壳,躲进易家这泥坑里当个老实王八吧。”

      听见这毫不掩饰的话,易宜民气得绷不住,嘴里连连说着有辱斯文的话,可易和光听都不听,扭头就走了。

      对于这种自我意识过剩的蠢货,不理会他,可比留在原地停留在低层逻辑圈里辩论好多了,憋死他个龟儿子。

      憋屈活了大半辈子的易和光,被好友早期嘲笑延迟满足守教人的他,重走一遍,可不会再走老路了。

      及时行乐、活在当下,才是他的人生宗旨。

      一想到昨晚自己谋划出的未来,身心俱轻的易和光的脚步忍不住快起来,骑着二八大杠赶去邮局寄信去,他要早点安排日后的日程。

      他要早点见到齐老头,这样护住倔老头的腿,让他日后回学校复课时,也能风风光光骑着二八大杠,梳着时髦的发型赶去给学生们上课。

      最重要的是,他要早日见到他人生唯一的挚友。

      想到那表里不一阴险的家伙,易和光就忍不住咧开牙花子,早个十年见到这家伙,说不定那小子还没有变成老狐狸呢。
      到时候他就可以一雪前耻,成为两人中的老大哥了。

      从未想过,一觉醒来,居然回到自己刚成年的时候。
      当他眼睛睁开,看着周围对比现代化的生活,略显寒酸的摆件,易和光还以为自己在睡着的时候被人绑了呢。

      可一抬手,就看到自己更加紧致、富有弹性的肌肉曲线,虽然保持着健身习惯,但时光依旧会带走体内的胶原蛋白,就算现代科技再怎么发展,也不可能让人体逆转青春呀。

      震惊之余,易和光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切合实际的猜想,等自己起床洗漱,看到镜中明显稚嫩许多的样子,易和光心中的想法渐渐落地,他或许就跟科幻电影一样,掉入时间虫洞回到了过去。

      在房中坐了许久,易和光梳理着思绪,再回到过去,他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剧烈波动。

      为了搞清楚今夕是何夕,他随手翻翻自己书柜中的纸业,看着自己的日记本上面还写着,为什么只有他的人生这般不如意,以及形形色色关于他不相信自己不如易宜民的质疑,自我怀疑写满了页面,原本该写满青春年华的日记,充斥着情绪内耗的痕迹。

      再次回到人生的初期转折点,面对暗中打压带来的痛苦,易和光只觉得时间真是好东西,他再看到这些文字时,只觉得陌生,更不用说上面附带的情感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老友的嘲讽:正经人谁写日记呢。

      重回当初的事,他年轻的时候也想过,世上谁不想要后悔药,他想过不止一次。
      在他入伍失败转为地方民兵连工作的时候想过,在他努力晋升却受到易宜民岳家阻拦的时候想过,在他想要高考却被父亲呵止的时候想过。

      但是时间不会转弯,他只能往前,他在好友的相互扶持下站起来,不再想回头,不再想重来。

      之后他们两人南下乘着时代的风浪,那些年,几波风浪涌来,猪都能上天,更别说原本就属于蓝天的苍鹰了。
      两人越飞越高,飞过了过往,越过了高山险阻,最后落脚在原来将他踩在脚下的人,望也望不到的地方,铸就他们的商业帝国。

      果然命运是公平的,往日他所失去的又重新回到他手中,他也可以放下一切过往。

      所以重来一世,第一个晚上易和光就失眠了,他看着天花板想了很多报复的手段,将自己过去每次深夜郁郁不得志时的想法,都在脑海中又重现了一遍。
      可早已没有了当年想时的快意,只剩下索然无味。

      人生成功快意过,才会不在意曾经失意过的时光,不过是短暂人生中的一小节无关紧要的时光,只有那些倒在阴沟里的老鼠才会抓住过往,幻想着如果,来麻醉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早已成功过的自己,自然会明白属于自我的时间是多么宝贵,与其浪费时间花费在报复本是陌路人的身上,他更愿意去深耕自己,就算自己天天不工作提前享受退休时光,都比和这几个垃圾玩所谓的过家家游戏有意义多了。

      有这国际时间,还不如和自己老师、老朋友把酒言欢,在自己有能力的时护他们周全,等待时代的浪潮再次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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