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愿戎马息》江影涵空

7、豆寇宁汐痛失父

　　除了留在长安给百姓盛粥的时间外，我们三人又多次随长孙虔出征，在这三次战役中，我看到了宁汐的智勇双全，长孙宁汐的名字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都为大唐有这样一位小巾帼而自豪。同时，我自己也学到了很多经验。然而，在这一战，距上一场胜战不过十天，永晟军再次投入了一场新的战役，士气尚未恢复，加上北上温度骤降，敌众我寡。我军不敌漠北士卒，伤亡惨重，向来所向披靡的宁汐也再无精力，长孙虔身中一箭，正入心脏。

　　宁汐紧紧抱住她的父亲，泪水夺眶而出

　　“爹爹不要离开汐儿不要离开汐儿好不好好，爹爹不要丢下汐儿去找娘亲不要不要……”

　　长孙虔的口中鲜血涌出，他轻抚着宁汐的脸，断断续续的“原来、我的汐儿早就、知道啦。好好活着，爹在府里、给你、留了一封信。”长孙虔永远的闭上他的眼。

　　那一刻宁汐的泪水，是我自与她相遇起，第一次看到。

　　这一仗，长孙虔从自十三岁起的的不败传说，永远停留在了三十六岁。永晟军败了，随这一场败仗烟消云散的，不仅是我的师父、宁汐的父亲、大瑭永远的右骁骑将军长孙虔的生命，更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宁汐。

　　杀死了我军的右骁卫将军，敌方将我军剩余的士兵俘虏，无忌为我们掩护，我和皇兄在被抓住前拉宁汐侥幸逃回，十万永晟军，独活三十一人！呜呼，我们的江山！我们的百姓，惨遭敌人杀戮！江山，我定要重拾！

　　宁汐双目无神，我将她抱白蹄乌坐在她身后，让皇兄骑着特勒剽，无忌紧随我们，剩余的士卒疲惫地踟蹰着过我身后的十万大瑭人的尸骨，一日一夜，终达长安。

　　永晟军的惨败早已传到了皇爷爷那里，瑭纳二十万和币，暂且阻止了这半年之内扰攘。一日间长孙父女，被朝庭冠以罪名，宁汐被带上朝堂。

　　宁汐的眼里噙着泪水：“家父为大瑭效忠一世，死前的最后一刻都在为大瑭而战，而你们，”她望向两边的朝臣，“却要给一个牺牲的将军冠一这样的罪名，何等可笑，何等无情，何等无义！我，与我的父亲，不服这样的罪！”

　　“大胆！”皇上怒斥。

　　“皇爷爷！”我跪下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死前仍正在护我兄弟二人，将军尽真情尽其忠，不该有罪！望皇爷爷开恩。

　　“父皇，右骁卫将军生前大捷无数，于我朝之功永不可没，不该有罪啊！请求父皇放过其幼女！”我父亲道。

　　“陛下，若您执意如此，微臣愿替家父代功赎罪。微臣愿接替右骁卫将军之位，重振永晟军！”

　　大臣们左右相看，宰相张存国言：“皇上，微臣以为，如此甚好。微臣坚信以少帅的能力足以重振永晟军。”

　　“好！那朕便给你这个机会！”

　　宁汐地走下朝堂，如游魂般走入父亲的将军府，从此，孑然一身？不，宁汐有我保护！我跟上去，皇兄也同时追上来。

　　宁汐一进屋便歪倒在她的床上，菱芷对我们说：“小姐累了，烦请二位小殿下先出去。”

　　宁汐坐起来“菱芷，让他们留在这里吧。你为他们拿些食物来。”

　　“小姐你呢？”

　　“我吃不下。”

　　“这怎么行，小姐当然也得吃些。”菱芷走出去。

　　宁汐坐着，脸色苍白地对着墙壁发呆。

　　“宁汐，哥哥会护你周全。”皇兄抚摸着宁汐蓬乱的头发。

---

作者有话要说：　　此后成为的孤儿得宁汐，将在日后的四年内自我成长，完成祖辈们未了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