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群星飞》张华勇

81、白羊救白马

　　爱琴海诞生的时候
　　我的梦在黎明远航
　　鸟语花香四月天
　　开始一场白羊座的爱情
　　我是天堂里升起的第一颗星
　　我和春天一起坠落人间
　　心动的时候我一定会说
　　S\'agapo!我爱你！
　　S\'agapo!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到永远！
　　永远有多远？爱到宇宙消失那一天！
　　……
　　夕阳像一朵盛开在树顶上的番石榴花，阳光仿佛是从花蕊里飘扬出来的缕缕薄纱，映红了桂圆岛的山谷。
　　山谷里有一条从山顶流淌下来的涓涓溪水，溪水清澈见底，水底石头上的苔藓就像是油画上未干的水彩，条条小鱼在石头间穿梭游曳，看上去仿佛是在空气中飞翔飘动。
　　这样的黄昏，是该群岛特种部队女兵突击队最为快乐轻松的时间，她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成群结队来到小溪边嬉水、玩耍、聊天、吃零食洗衣物，或者坐在溪头，把脚泡在水里，安静地写一封家书。
　　“白羊队长，你透露一下内部消息。我们是不是又要开始上山进行野外生存训练了？”有一个女兵问。
　　站在溪水里的捉鱼的一个女兵直起腰，抬起头来，一头超短的秀发，乌黑发亮，一双迷人的眼睛，散着掩饰不住的活力四射的光芒，白嫩清秀的脸庞，镀着一层健康动人的肤色。她就是特种部队女兵突击队的队长——白羊。
　　“是啊！是啊！下个礼拜一上山。”白羊说。她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其实她并没有笑，可是她有一对“迷惑人心”的小酒窝，随着说话的嘴巴，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跳动摇摆，容易给人一种微笑的错觉。
　　“羊羊队长！你快看！”有一个女兵指向溪水的上游。
　　白羊看都不看女兵的手势，闻言立即一个夸张的扭身，定晴瞪着下游。那女兵说：“羊羊队长，我让你看上游！”白羊又是一个军人式的转身，看向上游。
　　在夕阳下，溪水的上游，随着流水，漂下来一匹白色的马。
　　那匹马漂到近前，白羊队长挡住它的去势。伸手到鼻间探了探，说：“还有气！”又伸到马的胸口摸了摸，说：“还没死！”她说完单手从溪水里捞起了白马，将它放在岸上，然后说：“开始抢救！”立刻有两个女兵跳出来抢救白马。
　　其余女兵围住了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是一匹马！”
　　“胡说！这是一匹白马！”
　　“谁说这是马？这明明是一只鹿！”
　　“从前有人指鹿为马，今天你指马为鹿！”
　　“这是活马还是死马？”
　　“我们会不会是把死马当成活马医？”
　　“海岛上怎么会有马？我们的战马都是从亚洲大陆引进的哦！”
　　“会不会是天马？”
　　“乱讲！你没听过‘天马行空’这个成语吗？天马只会在空中，哪会跑到水里来？”
　　“你不懂了哦！人有错手，马有失蹄耶！”
　　“传说马是天上的神鸟和地上的猴子结合生出来的。”
　　“我怎么没有听过？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们快看耶！这是一匹公马！”
　　“你看得可真仔细！连蛛丝马迹都查出来了！”
　　“喂！它还没有活过来呢，你不要乱拍马屁呀！”
　　“不知在马的后面，还会不会漂过来一门大炮。”
　　“马和大炮有什么关系？”
　　“笨呐！有一个俗语叫‘马后炮’嘛！”
　　“这匹马是谁？它是从哪里漂来的？它要漂到哪里去？”
　　“我听说，现在的桂圆岛很不宁静，兵荒马乱的！”
　　……
　　在女兵的抢救下，昏迷的白马活转过来，重重地打了一个响鼻，鼻子里喷出的水全都射在了白羊的身上。
　　白羊问马：“你醒过来了？”
　　白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眨了眨眼睛，马眼直直地盯着白羊看。
　　“羊羊队长，这匹马在看你！”有女兵报告。
　　白羊说：“我要把它带回去，做我的战马！”她一边说一边行动，单手举起白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众女兵目瞪口呆望着白羊，有女兵说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羊羊队长，你真的要收养它？”
　　白羊已经箭步而行，走出了十几米远。
　　有女兵叹道：“白羊得马，焉知非福？”
　　在一片绿树掩映下，是女兵突击队的基地，基地大门上挂有门牌，上书：该群岛特种部队女兵突击队基地。下有注解：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看门人拦住了白羊：“白羊队长，你看看牌子——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白羊据理力争：“它不是人，它是马，好不好？”白羊顺利进入基地。
　　女兵突击队的牛教官拦住了白羊：“白羊队长，女兵突击队基地不许养宠物。”
　　白羊振振有词：“报告牛教官，做为一名‘海陆空骑’特种兵，我有选择战马的权利！”
　　牛教官扔给她一道难题：“它有资格做战马吗？它经过战马资格考试了吗？它有战马六级资格证书吗？”
　　白羊迎刃而解：“报告牛教官，我的战马刚刚苏醒，需要休养一夜！明天早上，它愿意接受战马资格考试！”
　　牛教官似乎无意继续为难白羊，他点头说：“送它去马棚吧。”
　　白羊把白马送到马棚，亲手喂它吃马食，白马闭嘴不吃，以一种生气的眼神瞪着白羊。
　　白羊比较委屈：“你嫌这里的马食不好吗？这可是战马营养师精心调配的高级食物耶！”
　　白马对着白羊的脸重重地打一个响鼻，喷了她一脸“来历不明”的液体。白羊解开背包，抽出毛巾擦脸，愤然道：“不吃拉倒！饿死你！”转身欲走，白马突然咬住了她的背包吊带，然后马头探入背包；俄而，马头移出背包，嘴里刁着背包里的一只面包，一口就咽进了马肚。
　　白羊恍然大悟，说：“原来你想吃这个？怎么不早说呢？你等着，我的宿舍还有一大堆面包哩！”她回宿舍取来满满一大袋面包，全都喂给了白马。她一边喂一边说：“白马，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休息哦！养足了精神，明天要参加考试的！你可不能丢羊羊的脸哦！”
　　白马点点头，温柔地打了一个响鼻。白羊高兴地说：“白马，我相信你是匹神马哦！因为别的马都是不吃面包的！”
　　夕阳西下，阳光像葡萄酒一样流淌在她们身上。
　　我是张华勇，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请看下篇——白羊得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