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 Smile》花宫萤

5、第五章

　　那人笑着走近了酷拉皮卡，一拳挥了上去，却被酷拉皮卡轻松地接住了。
　　“这样，你是打不到我的！”
　　“什么？”那人还没反应过来，酷拉皮卡已经给了他肚子上结实是的一拳。他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绯红色的眼再一次扫遍了所有的人，依然持有那份冷漠。
　　“大家上，对于这种受到诅咒的孩子，不应该对他客气。”不只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众人的手中，不知不觉地多了些什么。
　　“上！”库洛洛一摆手，不同的地方分别窜出了不同的人，朝着那一群人的地方冲去。
　　以压倒性的数目而冲上来的人不免会有挨打的，但酷拉皮卡已经招架不住了，身上不知道挨了几下，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痛了。
　　“啪！”脑袋上不知哪里挨了一下，绯红的颜色褪去，人也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你的脑袋，我要拿下了！”一个族人挥着板斧砍了过来……
　　在这里结束吗？也好，从开始的地方……结束一切吧！酷拉皮卡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准备接受一切……
　　“呯！”不是头被砍掉的声音，没有头与身体分家的感觉，更没有生命的流逝……酷拉皮卡缓缓睁开眼——黑色的大衣，倒刻的十字架印在那熟悉的背影上，而与此人相隔的那一端，就近的人都已倒下。
　　“库洛洛？”酷拉皮卡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库洛洛只是说了一句，“你还真是有够乱来的。”便不再多话，但他始终站在酷拉皮卡前面。
　　突然出现的人打乱了自己想做的惩罚，绯红的眼更加绯红，而女人和孩子则是因为受到了血的刺激才红了眼。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酷拉皮卡困难地站起来问道。
　　“这是这次的任务——得到绯红色的眼。”库洛洛一边说，一边很轻易地杀掉了一个最近的人。
　　“任务？是谁下的任务？”酷拉皮卡还不知道幻影旅团的事。
　　库洛洛慢慢转过头来，在手的一起一落之间，伴着身后瀸起的血红，吐出一个字，“我——”
　　“什么？”酷拉皮卡不敢相信，那个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的人，竟然会下这么残忍的命令。虽然他恨他的族人，但说到底，他只是恨族长而已，其它人，不过是被族长骗了罢了。所以，他并不希望灭族的命运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为……为什么？”酷拉皮卡僵住了，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飞来的剑。库洛洛伸手将他拉到一边，“因为我喜欢。凡是我喜欢的东西，我都要亲手得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把剑不留痕迹地与酷拉皮卡擦身而过。库洛洛反手将接过的剑刺穿了另一个人的胸膛……
　　“酷拉……皮卡，你……果然是个受到诅咒的孩子，给我们……带来了……死神。我们……要再度……”被刺中的人，眼睛由亮变暗，绯红的颜色却依然留在眼眶中，盯着，盯着，一直盯着酷拉皮卡，那恐怖的表情，让酷拉皮卡不由得倒退一步。他没有见过死人，「那人」死的时候，他还在昏迷中，所以……
　　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那具尸体的眼眶中便一团漆黑了。酷拉皮卡望向停下的黑影，
　　矮小的个子，半蒙着脸，但仍然可见那双邪恶的眼，闪过一丝幽光，望向酷拉皮卡，令他不禁打了个寒噤。沾满了血的手上是两只绯红色的眼。（-_-lllb飞坦就是喜欢干这种事！）
　　飞坦又开始移动了，不过是极为缓慢的，他所到之处，酷拉皮卡看见，之前所紧盯着自己的一双双绯红色的眼，无一遗漏地都变成了两个黑色的空洞。而那双邪恶的眼，似乎也笑成一条缝，讥讽地看向自己。
　　“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你是个被诅咒的孩子！”“你害死了所有的人……”
　　“酷拉皮卡！我现在诅咒你！”一声大喝，回过头去。
　　“族……长？”酷拉皮卡脑子里乱成一团，意识开始混乱，“不是的，不是我，我不是……”
　　“去死吧——”族长爆喝一声。血红的液体在自己眼前溅开，沾到脸上，身上，衣服上。
　　“啊——”族长一声大叫，捂住脸的手拿开后，脸上只剩下两个黑洞，不断向外流这血，“替我们杀了幻影旅团，夺回我族人的眼睛，以次……来赎救你自己，因为……这是你的罪……”黑洞空旷地看着酷拉皮卡，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酷拉皮卡的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耳边仿佛有千万个声音在说：“还我们的眼睛！还我的眼睛！”闭上眼睛，数白只，绯红色的眼在眼前跳动，忽远忽近，催促着夺回他们的眼。
　　“不要啊——”眼睛急速变为红色，抓狂般跪在地上，两只手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忽然，身体一震，绯红色消失殆尽，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库洛洛望向出手的玛琪，而玛琪却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在与他擦身而过时，小声说了一句：“团长，不注意的话，是会被其它人发现的。”但随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说，“我没杀他。”便走开了，身后的库洛洛，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浅浅浮现在嘴角上……
　　“啊哈哈哈~~~大丰收啊！团长，不知道你这次的兴趣能维持多久。”窝金肩上扛着一个大包，大笑着说。而库洛洛却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喔！不久可以开始再作交易了，还是打架的感觉好呀。”窝金好像特别开心的样子。
　　“这家伙，真是拿他没办法，还是一样直肠子。”信长嘀咕了一句。
　　“咦？不用打扫战场了吗？”小滴拿着凸眼金鱼问道。
　　“不用了。”库洛洛望了一眼附近树上的乌鸦，“会有什么来收拾残局的。”
　　“那就走吧。”帕克诺坦带头走了出去，其它人跟在后面也走了。但库洛洛没有动，“飞坦，你还有什么事？”
　　“我的手中，似乎还少点什么。”说着眼角瞄了一下倒在那边的酷拉皮卡。
　　“那个不用理会，已经活不长了。”库洛洛轻描淡写地说。飞坦没说话，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而且。”库洛洛接着说，“他又不是「火红眼」，只是个与窟卢塔族有仇的人而已，真是运气不好。”
　　“……既然团长你这么说，那就算了，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随后便不再说话，一转眼就不见了……